“一歡,你有沒有想過,那個女孩才是受害者。”


    “什麽女孩,她就是個女鬼,還是個比我們都厲害的女鬼,吳家樂我真是被你害死了,以後別說那個女鬼了,現在就連我們能不能走出這個醫院都是問題好嗎?你剛才那一個舉動,這不是明擺的讓人覺得我們在玩他,那個黑老大的怨氣那麽重,等下不用我們出手,就能直接掛了。”


    “對不起……”


    “現在說對不起有個屁用呀!還是想想今晚要怎麽過吧!”


    沈一歡啃著手指蹲在角落,一下皺眉一下不是的,就好像一隻被人丟棄的小狗,可愛的讓人想摸一把,我想著到真的順手摸了一把,當然是招惹了沈一歡一記不爽,被她瞪玩以後,我蹲在她的身邊,“剛才那個人隻看到了沒看到你,等下你就回去吧!他不會注意到你的……”


    “我靠,吳家樂你啥意思?”沈一歡炸毛似的跳了起來,“你的意思是說,我膽小怕事,到時候所以我先走,你就勇敢所以留在這裏獨自對付是吧!我告訴你吳家樂,我們沈家世代都是風水師,雖然比不上你們陰陽師在這條道上厲害,但我也不是孬種。”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什麽意思我現在都不想聽,我現在終於了解姐夫的憂愁了,喜歡上你這種讓人無趣的女人,也真夠他累的。”


    沈一歡傲嬌一說,說完就把頭轉到另一邊去,我看著她給我的後腦勺,我有種想要找個東西拍過去的衝動,我知道她是關心我為我好,但是有必要把話說的那麽直接嗎?在說我的個性哪裏讓人累了,明明挺不錯的……上亞記亡。


    182章、既然來了,何必隱藏


    我倆待在病房裏,蹲到腿腳發麻的時候才想起床上還躺著一個人,連忙跑到床邊看著心電圖,在確定微弱的心跳下吳先生還沒死的的同時,我倆也鬆了一口氣。


    我讓沈一歡找了來了醫生,再把一張符壓在他的身心。


    剛才吳先生沒醒。是因為那個女孩壓住了他,現在女孩不再,吳先生也該醒了。


    “擦,忘了他們了。”


    沈一歡一聲尖叫,拉開的門,好像也是那一瞬間醫院裏的電子表報出時間,二點整,可我們來的時候都已經快二點了,折騰了半天才二點,看來剛才應該是時間靜止了。


    伴著沈一歡的尖叫,我也跑了出去,這已看才想起來門口的一群人,這群人裏我隻認識幾個。都是張林飛的同時。大概也是接到電話才會半夜趕到醫院,隻是沒想到還沒進門就被那個女孩給控製著了。


    剛才隻顧著對付那個女孩,倒是把這些人給忘記了,現在一拍腦袋,這麽倒在門口一大片還真是挺壯觀的。


    再次催足沈一歡叫來醫生,雖然醫生也覺得奇怪。但大家還是合力把地上十幾人抬進了病房,然後又叫來一個醫生給吳先生做了檢查。


    在一折騰,都已經淩晨五點多了,看著窗外已經開始泛白的天,不知道張林飛現在跑到那去了。


    吳先生醒了,隻是身體還是很虛,這也正常原本就貧血,剛才又被吸走了那麽多血,所以是一個手掛著點滴一個手輸著紅豔的鮮血。


    “吳先生不管你信不信這個世上有鬼,但我都要今天跟你說清楚,從那天我們在酒吧見麵的時候,我就看到你的背後有一隻女鬼。而你之所以會經常感覺到冷,是因為那個女鬼整天纏著你,陰氣走到你的身體裏麵,你的貧血其實是那個女鬼吸走了你的血。


    剛才你昏迷,我和我妹妹已經跟那個女鬼鬥了一下,我也不怕說出來,那個女鬼身上的怨氣很重,我和我妹妹也無能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吳先生你清醒,這段時間不受那女鬼的騷擾,但是吳先生你現在醒了,我想就算你把我當成神經病吧!還是請你請一個知名的陰陽師回來,畢竟這件事情有關你的生命。”


    我說了那麽多,他卻躺在病床上虛弱一笑,一笑後問出一個我皺眉的問題。他問,“小樂是陰陽師嗎?”


    “是。”皺了下眉頭,我說。


    “那好。”他伸出那隻掛著點滴的手,“吳先生是想要外套嗎?”我繞道病床另一邊,他點點頭,我將外套遞到他的手裏。上亞醫圾。


    看著他拿著外套費力的在裏麵摸索,然後拿出一個小本子,陪著外套裏的鋼筆在裏麵寫下一串數字,“既然小樂是陰陽師,那麽我請小樂可好,如果這上麵的數字小樂不滿意的話,我也能在加一倍。”


    在加一倍?


    我拿著生平第一次見到的支票,在看到後麵五個零以後,我不敢相信,將支票小心放回他手裏,我臉上一紅的說著,“吳先生剛才我的話吳先生應該是聽清楚了,我的能力根本就對付不了那個女鬼,所以吳先生……”


    “但是我隻相信小樂。”


    “啊……”我不解。


    他把支票再次遞到我的手裏,一笑換成苦笑,“你是第一個敢對我說實話的人,之前我就感覺是不是身上沾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所以私底下我也請了陰陽師來看過,但他們看了以後都說沒事,然後就拿錢走人。


    在美國沒有這種迷信存在,我的行為也因此惹了家族不高興,他們覺得我是太小題大做了,太怕死了,所以才會去相信那些虛無的東西,但是小樂你知道嗎?有時候晚上我睡著的時候,都會感覺她就在我的身邊,坐在我的身邊就和以前一樣。


    有時候我想,也許就是她回來了,畢竟當年她死的那麽慘,就連一個收屍的人都沒有,現在她找到了我了,想要呆在我的身邊,我也喜歡她陪著我,但當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的時候,我卻開始討厭她了,因為我知道我的身體,是因為她。


    晚上一個人的時候,我會對著空房間問她,問她為什麽要回來找我,人鬼殊途,她這樣纏著我隻會把我帶進一條絕路,可是每到這個時候的時候,房間裏都會響起一陣咯咯的笑聲,就像當年的小美,一樣的笑,不同的是現在的小美卻想讓我去死。”


    吳先生說著說著,嘴角就揚起一抹苦笑,苦笑的回憶苦笑的說著那段被猜疑的日子。


    “小美?是吳先生的愛人嗎?”我皺著眉頭,看著吳先生問著。


    “是,他是我在美國時的大學同學,我像她求婚了,隻不過我的家族不同意我娶她,所以那次我倆心煩去郊遊,回來的時候卻遇上了堵車,後來不知道為什麽一輛大貨車從另一條道上衝了過來,小美死了我活了,等我從醫院裏清醒的時候,就被告知小美死在那場車禍裏麵。”


    “那你剛才說,小美最後連收屍的都沒有,這又是怎麽回事?”我問。


    “是因為小美從小是個孤兒,她唯一的親人就是我,而我當時躺在醫院裏沒有蘇醒,當我醒了以後我才知道,家族已經擅作決定把小美的屍體埋了。”


    “那也不算是沒人收屍呀!對了那個小美的屍體被你家族埋在那裏了。”


    “我不知道。”


    “啊……”我再次傻了。


    眨著眼睛,認真的看著吳先生,像是從他的臉上看出他是在說謊還是說的是真的。


    既然他的家族已經幫他收了小美的屍體,不可能把她埋葬的位置不告訴他知道呀!再說吳先生的勢力貌似也很強大吧!如果真是自己深愛的人,就算是不能幫她收屍,不至於連埋在那裏都不知道吧!


    我眯著眼睛,可吳先生的臉上除了苦笑就隻有一股真心實意的傷心,我看了一會兒,在卻確定他沒有騙我以後,我也不再問了,拉著被子讓他躺下休息一下,畢竟他現在是病人,身體虛弱不能勞累。


    在醫院裏呆了幾天,我都成了吳先生的專業保姆了,而這幾天的飯菜也都是沈一歡出去買的,我倆在醫院裏呆著,說是為了防止那個女鬼再來,其實說白了還是因為舍不得那筆錢,我和沈一歡商量好了,等這事完了,錢我倆一人一半。


    對某些事情上我還是很公平的,雖然我是愛錢,但別人的錢我不會多占一分,沈一歡幫我我自然不會少了她的一半。


    這些天吳先生白天打點滴輸血,晚上我和沈一歡就用銀針幫他把身體裏的陰氣引出來,一開始很痛,還是那種鑽心刺骨的疼,可不管我們怎麽做,吳先生都能麵不改色的承受,這點讓我把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要知道引陰,就等於削骨刮濕,那可是硬生生把身體的陰氣抽出來,小時候我見五奶奶曾對一個大漢抽陰,那個大漢痛的滿地打滾,後來還是三子爸叫了同村的幾個男人合力把他壓住,現在他能不喊不叫的躺著這樣任由我們上下其手。


    引陰氣也是個體力活,弄不好還要出事,所以我和沈一歡一直很小心,就是怕中間會出差錯,當然這也要歸於吳先生的配合。


    說起來,幾天了張林飛都沒有打來一通電話,偶爾我問一下,他也隻是說事情還在調查,就好像我不主動打電話過去,他就不知道打過來似的,所以這幾天也因為這件事情,我的心情不好特別不好。


    幾天的引陰,下一步就是休息,醫院的設備固然是好,但畢竟醫院是個陰氣重的地方,所以一直待著這裏反而不好,我和吳先生說了這件事情,他就提議要不去他暫住的別墅,說是在一處幽靜的地方,南朝風東朝陽的。


    我聽了以後也覺得不錯,雖然我沒見過,但他們這種有錢人家住的地方自然不會太差,更何況現在哪裏都比醫院裏好,吳先生得的不是實病,是邪病,所以待在邪氣的地方隻會更邪氣,商量好了,我們就開始收拾著東西準備離開,當然這個離開是沈一歡和他離開,至於我還有點事情。


    送他們出病房,我就把之前讓沈一歡準備的東西拿了出來,忙了大概一個小時,我才滿意的拍拍手,然後拿著沈一歡留給我的蘋果,坐在病房裏等著啃著,時間一點一點流動,窗外明媚的陽光在時間的流動中變成黑色,是那種突然靜止的黑色,不是夜幕降臨的黑色。


    我看著窗外嘰嘰喳喳的小鳥突然從樹上掉了下去,碧綠的樹葉也在一瞬間發黃枯萎,靜止的時間窗外的風景變化莫測,我繼續啃著蘋果,啃完的蘋果我把殼丟出窗外,下一刻我丟出去的蘋果殼又反彈了回來,不一樣的是,我丟出去的是新鮮的,回來的時候是腐爛了……


    唇角揚起一笑,“既然來了,何必隱藏。”我坐在沙發裏,換個姿勢。


    183章、鬼門已開,鬼怪回門


    窗外的黑風,沉重的腳步,再一次天旋地轉,震得我屁股下的沙發都跟著顫抖,再次檢查我的符陣,在確定沒問題以後。我更加鎮定。


    窗外不知道幾米高的巨人,一個窗戶成了他的大頭貼,強大的怨氣,我卻突然想笑。


    你說你一個醫院怨靈,不就被我耍了一次,要不要這麽纏著我,就跟我殺了你全家似的。


    怨靈這東西自身就強大,在加上這個怨靈在醫院裏長期吞噬比他弱小的怨靈,現在這個怨靈強大的根本不是我能對抗的,不過我對付不了,不代表我手裏的東西對付不了。


    要說沈爺爺哪裏寶貝真心不少,比起我五奶奶那個窮鬼,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人家說。你在強大裝備跟不上也是白搭,這句話就是說給我五奶奶聽得,手段在硬,沒有裝備都是白搭。


    這幾天我在醫院裏,無聊的時候已經把沈一歡手裏的裝備都研究了一個通透,現在他們走了。沈一歡的東西卻留在這裏,我正好想試試這些東西的威力,所以我才會等在這裏。


    這就叫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這不,一下就掉出了個大個。


    怨靈身上的怨氣讓周圍花草樹木瞬間枯竭,白色帶著陽光的天空也變成了黑色,就連時間都跟著靜止,這個豬頭怨靈,鬧出這麽大的動靜,難道不怕驚動地下的人嗎?這樣鬧,我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到明天。


    掌風四起,他一隻手從窗戶裏伸了進來。想要抓我卻被我閃躲的避開,然後在抓在跳開,一時間我在房間裏和他的手玩起了捉迷藏,玩累了,我就站在一個他夠不見的角落,看著他如厚扇一樣的大手在病房裏一陣亂掃,每次碰到我的那些東西,我都是一陣心驚肉跳。


    我的這些東西是為他精心準備的,要是他就用一隻手破壞了,我還真不知道下一刻要怎麽辦,咬著手指,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他引進來。


    引進來他我想想,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激將法,當下兩隻手搭在嘴邊,我衝著外麵喊著。“外麵的大塊頭,有本事你進來呀!那你那雙爪子累死你都抓不住本小姐,有本事你進來跟我逗呀!”上亞央號。


    也是這一喊我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刺激的,比如這個怨靈……我原本是想刺激一下他,然後讓他進來的,哪知道他的手一瞬間化成麵條,柔軟的手變成了無數個觸角,一跟跟的向著我甩了過來。


    “不帶這麽玩的。”我抱著頭亂串,哪裏還有剛才的得意,我現在完全就是一個抱頭亂竄的老鼠。


    濕滑的觸手幾次從我身邊經過,嚇得我的臉白的沒了血色,幾次的閃躲,我已經沒了力氣,他卻像是樂不疲憊的繼續揮動著他的觸角。


    “草。”我爆著粗口,這是你逼我的。


    沈一歡的百年銅錢劍,我狠狠的在我的掌心裏一滑,紅豔的血瞬間侵濕銅劍,我握著銅劍,站在門口眼睛死死盯著那些揮動的觸手,看到它們揮過來,我手裏的銅錢劍就對著砍下去,濕滑的觸手遇到我手裏沾血的銅劍,就像是跺肉餡似的,不一會兒砍了三、四條下來,痛的怨靈繼續揮動餘下的觸手,一次次往我的銅劍上甩了過來。


    豬頭怨靈。


    沈家百年的銅錢劍,又是他一個怨靈能征服的了得,再加上我純陰的血,他還敢一次次的撞上來,還真是不怕死的。


    原本我是想把怨靈引進來,在用我的符陣收了他,然後送到地下投胎去,畢竟就算他再壞,也是我先招惹了他,孰輕孰重都死應該我補償他的,所以我想送他去投胎,哪知道他竟然這麽不知死活的跟我硬拚硬,這樣下去不要說怨靈了,他能保持住自己的本尊就不錯了。


    手裏銅劍我還是不停的揮動著,怨靈被我砍斷的觸手落在地上,動彈幾下在消失不見,就在我和他鬥得你死我活的時候,門外被人一腳踹開我的身體飛了出去,“吳家樂”我命久已……


    我原本就是靠著病房的後門上,手裏握著銅錢劍正在奮鬥,哪知道被門外的沈二貨這麽一踹,我的身體本能的想起一撲,手裏的銅劍飛了出去,下一刻我的腰間就被一根觸手死死纏著。


    猶如一條靈蛇卡在我的腰間,然後越收越緊緊的我的腰就像是要被勒成兩段,這隻觸手像是不滿就這樣嘞著我似的,揮動著觸手,我立馬有一種做雲霄飛車的感覺,隻是這種感覺比雲霄飛車更加恐怖。


    晃動的我一上一下,腰間更是大力收緊,不一會兒,我就感覺自己的腦袋發暈胃裏反酸,沈一歡你個死女人,要是本小姐今天死了,我一定做鬼都不放過你,我迷迷糊糊的詛咒著沈一歡,晃動的腦袋我已經看不清沈一歡的臉了,胃裏又是一陣翻滾,我突然一個忍不住‘哇…’的一下吐了出來。


    “吳家樂你真惡心。”


    迷迷糊糊我聽到沈一歡的聲音,分不清她人在哪裏,但我卻真實聽到她說我惡心了。


    尼瑪的惡心,你試試這樣晃著你,你會不會吐。


    腰間的束綁一鬆,下一刻我被狠狠的摔在床上,眼睛冒著金星就連腦子裏都帶著金星。


    “小樂……”


    感覺一雙手拉住我,我也不管是誰,虛弱的說著,“引…引…他進來……進來……”


    “知道了。”


    手裏拉著的人撤離,我也敲著頭讓我自己努力早點清醒,眼前的世界還在旋轉,就在我不知道還要旋轉多久的時候,一道黑影站在我的麵前,迷迷糊糊中我伸出一直手想要問他是誰,下一刻就感覺一陣冷風從我身邊經過,再一回神我瞬間清醒。


    “鬼門已開,鬼怪回門。”


    麵前白色的牆變成了一個黑洞,猶如蟲洞一樣的旋轉著,被我砍了不知幾隻觸手的怨靈因為這個黑洞,瘋狂想要逃走,黑洞裏伸出無數隻鬼爪,每一個都能無線伸長,抓住想要逃走的怨靈,黑抓把他死死包裹裏麵,一路將他拖進黑洞,怨靈的掙紮怨靈的吼叫,掙紮著想要從黑洞裏出來,隻是每一次他想要出來就會被新一批黑爪給按了回去,我還不明白,一回神,那個黑洞又變成了一麵雪白的牆壁。、


    “沒事吧!傻乎乎的。”耳邊的溫柔,一直冰冷的手覆蓋在我的額頭上,我撐著眼皮才看到眼前的人,“鬼王?你怎麽在這?”


    鬼王的嘴角微細的抽動一下,沒有剛才的溫柔,下一刻雙手抱在胸前的說著,“這麽大的動靜,你以為冥界的人不會上來看看,吳家樂我看你是真的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怨靈你也敢招惹,你以為就單憑陽間的這些東西,你真的能製服那個東西。”


    他話裏帶著諷刺,我最恨的就是別人質疑我的能力,偏偏這個人是我鬥不過的鬼王,偏偏他還這樣諷刺我,瞬間小宇宙爆發,我跳了起來,“我當然知道製服不了他,我也沒想製服他呀!我隻是想著把他收了送進陰間,那需要鬼王的大駕。”


    “你以為今天要是不我在這,單憑你和這個丫頭能收服那個東西?”


    “收不收服都是我們的事情,鬼王多慮了。”


    “你……”鬼王指著我,“冥頑不顧。”然後轉身就走。


    “等等。”我在他身後下床,走到他的身邊我伸出一隻手,“把那隻蟲妖還給我。”


    “你要他做什麽?”


    “要你管,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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