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色耀眼的光芒以艾波爾的身體為圓心,向四周迸發開去,當屋子中央的棺材被這道白光劃過,棺材前端寶藍色的標誌像是被激發開關一樣,上麵的雕刻紋絡發出血紅色的光芒,那光芒就像潮水一樣,向白光的中心――艾波爾的身上湧去。


    艾波爾被強光照得睜不開眼,沒有看到,當白色的光芒和血紅色的光芒相撞,在屋子中,以艾波爾和羅德裏克為中心,居然亮起了六芒星的圖案,隨著六芒星的圖案漸漸深刻,在屋子中激起了一股旋風……


    這感覺和移形幻影差不多,但是比移形幻影更難過,就像在一推抽象畫中被撕扯著身體,周圍的圖像好像是平常的圖景被拉成了長線,而自己,仿佛也在被不同的力量撕扯――


    在經過的時候,艾波爾似乎看到爹地和爺爺先生互相用魔杖指著對方,似乎在決鬥,然後就是爹地頹喪地跪在地上,這些圖景一閃而過,然後就是爹地被關在紐迦蒙德的鐵籠中,爹地的身邊沒有跳來跳去的艾波爾,隻是一個人,漸漸枯萎,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哥哥,那個湯姆哥哥看起來怪怪的,眼裏總閃著陰森森的光芒,後來還變成跟nagini一樣的臉――不,比nagini醜多了,人家nagini也是一隻美女蛇啊!


    這到底是什麽地方?艾波爾在哪裏?就算沒有艾波爾,我家爹地,那個像太陽神一樣優雅又帥氣的爹地,怎麽能變成那個樣子呢?


    這樣想著,艾波爾卻似乎突然從高空墜下,直直地掉了下去,艾波爾想抽出魔杖來減慢掉落速度,卻摸不到,她這才想起,魔杖被羅德裏克拿走了,而阿尼瑪格斯也肯定來不及變了!


    睜眼是死,閉眼也是死,艾波爾雙目一閉:爹地,對不起,艾波爾不能給您養老了!


    意料中的疼痛並沒有來臨,當艾波爾感到腳踏實地的時候,她睜開眼,羅德裏克不見了,眼前居然是三強爭霸賽的場地,可是她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仔細看過去,四周的同學都不認識了,再看看評委席,隻有爺爺先生是認識的,爹地不在,爹地不是主辦人嗎?為什麽爹地不在評委席呢?


    在艾波爾茫然地打量四周的時候,全校師生也在觀察這個從天而降的奇怪女孩,金燦燦的長發,全身雪白雪白的護士袍子,因為霍格沃茲的超級boss龐弗雷夫人,小動物們看見護士袍就發抖,但是這個姑娘穿的護士袍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倒像是雪白雪白的小兔子,不但不讓人害怕,反而讓人想伸手上去摸摸毛。


    鄧布利多眼睛閃了閃,這是伏地魔時期的護士袍子,他應該懷疑這姑娘的,可是這孩子茫然的眼神實在讓人討厭不起來。


    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鄧布利多站了起來,走到艾波爾跟前:“孩子,你是誰?”


    “爺爺先生,您不認識我了?我是艾波爾啊!”


    說完這話,艾波爾才發現,眼前的爺爺先生有點不太一樣,她認識的爺爺先生是棕褐色的胡子,現在完全變白了,艾波爾眨眨眼:“爺爺先生,你的胡子怎麽變白了?又有學生對你惡作劇了麽?要不要我去找龐弗雷夫人幫忙?”


    鄧布利多愈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問道:“孩子,你是哪一年的學生?”


    艾波爾想了想:“爺爺先生,請問現在是哪一年?”


    鄧布利多暗讚了一聲,這孩子不是麵上看起來那麽呆,可是這麽多學生麵前,他也不能撒謊,於是說:“1994年!”


    艾波爾張大了嘴巴,即使有返時計這種東西,時間魔法仍然是最難掌握的魔法,艾波爾雖然有些呆,可是絕對不是傻瓜,事實上,除了在爹地哥哥和聖徒麵前,她可是個聰明的小女巫。艾波爾迅速在腦子裏過了一遍,這裏沒有爹地,也沒有哥哥,是一個和以前完全不同的時間,如果剛才看到的一切是真的,哥哥真的變成了恐怖的蛇臉,那還是找到漸漸枯萎的爹地比較重要,可是爹地在哪裏呢?


    這時,空中發出一個紅色的火花,有人求救了!


    艾波爾看著求救信號,不知道是誰在求救呢?哥哥,奧爾哥哥和岩哥哥他們不知道怎麽樣了?會不會也發出求救信號什麽的呢?


    “爺爺先生,有人求救啊!有勇士出事了!”


    鄧布利多覺得最近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這麽可愛的小姑娘,這麽清脆悅耳的聲音,這麽清澈的眼睛,就算穿著伏地魔時期的護士袍,大概隻是誤入這裏的霍格沃茲學生罷了。或者,是哪一年失蹤的孩子,因為誤用了時間魔法掉到這裏也說不定!


    但是,不確定因素,還是放在自己眼皮下麵比較好。“孩子,我想,有人需要幫助,你願意幫忙嗎?”


    艾波爾迅速警戒,雷拉妮阿姨說過,爺爺先生最擅長的是賣了別人還讓人幫他數錢,爺爺先生要幫忙,一定要多加小心。下意識的摸摸魔杖想警戒――她還是不太習慣魔杖不在身邊,不過,艾波爾也終於找到借口:“爺爺先生,我的魔杖不見了,隻能用麻瓜的方式做一些外傷包紮的活兒,那也沒關係嗎?”


    鄧布利多看著艾波爾,確認艾波爾真的沒有魔杖,才開口說:“沒關係,你可以給龐弗雷夫人做個助手。”


    艾波爾點點頭:“好的。”


    發出求救信號的是來自布斯巴頓的芙蓉·德拉庫爾,龐弗雷夫人已經對這姑娘進行了基本的處理――事實上,已經沒艾波爾什麽事兒了,但是鄧布利多還是堅持帶著艾波爾過來,但是,事實就是事實,確實沒艾波爾什麽事兒,別說當年艾波爾就是龐弗雷夫人的助手,如今,幾十年過去,人家龐弗雷夫人又多了幾十年的經驗,和她一比,艾波爾就根本是隻菜的不能菜的菜鳥兒……


    艾波爾揚起小臉,看著白色胡子白色頭發的鄧布利多:“爺爺先生,龐弗雷夫人已經處理好了啊!”


    鄧布利多說:“沒關係,後麵還有很多需要你幫忙的呢!”


    別說艾波爾不是傻子,就算艾波爾是傻子也聽出不對了,爺爺先生這是啥意思?不會是想把她囚禁起來做實驗吧?


    艾波爾的直覺雖然不全對,但是也猜到了半斤八兩,此時的鄧布利多就是打算在艾波爾回到屬於她的世界之前,一定要把她留在霍格沃茲。一來,萬一艾波爾是個危險人物,那麽,放在自己身邊也可以看著她,二來,可以保護她的安全,以免有研究時間魔法的黑巫師對她下手,畢竟,小巫師都是珍貴的存在,三來,萬一她和tom有什麽關係,自己也可以隨時控製事情的進度。


    艾波爾的計劃則恰恰相反,她覺得這個怪爺爺比以前更奇怪,自己一定要盡快離開才好。


    首先,必須找到自己的魔杖,但她好不容易才逃開被羅德裏克吃掉的命運,怎麽能再自投羅網呢?所以,大概隻能再買一根新的了,至於金加隆,爹地曾經給過她古靈閣金庫的鑰匙,她一直怕丟了,特地向奧古斯塔斯學了一個簡單的空間魔法,把鑰匙收在了自己身上的一顆痣裏,這樣就永遠都不會丟了,而且也隻能由她自己取出來――艾波爾後來都覺得自己的這個辦法真是天才。除了鑰匙,爹地也在金庫授權名單上加了她的名字,但她不確定這個時空有沒有她的名字,所以,大概需要做個血緣測試,不過總之,取出一些金加隆是沒有問題的,等有了魔杖和加隆,她就可以回德國找聖徒,她記得他們的家,因為有些是家族祖宅,所以,地址應該沒變,實在不行,還有姑婆呢!倒是爹地在哪兒,反而是最不確定的。


    艾波爾自己都沒有注意,在她的計劃裏,悲催的蛇臉大叔已經完全被排除在外了,不過,就算真的在計劃內,那隻蛇臉大叔也大概隻會沒有最悲催隻有更悲催而已。


    正當此時,第二個求救信號響起,這次出來的是威克多·克魯姆,當他被救出來的時候,龐弗雷夫人吃驚地發現,他中了奪魂咒,這下子,鄧布利多的眼神也漸漸凝重起來,教師席上的幾位老師也忙靠過來,其中有一個黑頭發的,艾波爾覺得他的魔法氣息很熟悉,仔細想了想,才想到自己剛才落地的時候之所以沒摔死,是因為被人施了漂浮咒,那個咒語的氣息就是這個老師的氣息呢!可惜,這個老師不愛洗頭發,油膩膩的頭發看起來怪怪的,艾波爾猜這位老師一定很窮,所以不舍得買很貴的洗發膏,為了報答救命之恩,要不要給他買點洗發膏呢?嗯,其實商店賣的洗發膏也不好,又貴又不好用,還是等自己有空采些草藥給他做洗發膏好了。


    不過,用洗發膏報答救命之恩是以後的事兒,所以,目前的口頭謝意還是很重要的:“教授先生,謝謝您救了我的命。”握了握小拳頭:“我以後一定會報答教授的救命之恩的!”


    油膩膩的黑發老師用大鼻子哼了一聲:“不需要,隻要你們這些腦子裏裝滿了鼻涕蟲的小巨怪能少闖點禍――”


    被教授訓了,艾波爾低下頭,有些低落地回答:“哦,知道了。”這個老師好凶,不過洗發膏還是要送的!畢竟是救命之恩啊!


    油膩膩的教授不願意再理會小巨怪,於是跟大家一起去看中了奪魂咒的克魯姆,艾波爾也伸出腦袋看了看,這一看才發現這個克魯姆不但和她認識的克魯姆姓氏一樣,就連長得也很像呢!不過還是有點不同的,這個克魯姆雖然也很高,但是比她認識的那個要矮那麽一點點。


    2011-9-22赫連月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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