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雪出的一定餿主意!


    “我不去!”夏子平的想都沒想就回絕了。


    “你隨意,總之我們要睡覺了,別打擾我們。”說完就扯著白凝水上了床,把床幔合上。


    夏子平在地上盤腿坐了一會,餓得真是前心貼後心,肚子裏好像有一群鴿子,咕咕咕地叫個不停。


    “不行,在這樣下去,又得去見孟婆了!看來隻能豁出去了!”


    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片刻,確定廊下無人之後,夏子平拉開門,一溜煙地跑出去,然後像做賊一樣東張西望,貼著牆根慢慢挪。


    按照白雪凝所說的方向,夏子平來到了白修遠之前所住的房子,從沒閉緊的窗戶中,果然看到了正在酣睡的一個小胖子,呼嚕聲繞梁三尺。


    “我死的好慘啊~~”他陰森森的叫到。


    小胖子鼾聲如雷,依舊是睡得香甜。


    “靠,還真是心大,睡著死人睡過的床,還能那麽安穩!”夏子平幹脆‘啪啪’的抽了幾個耳光,說道:“你給我醒醒!!”


    “誰敢打你爺爺!”那小胖子睡得正香,猛地被抽了幾個耳光子,自然是怒極,眼都沒睜就本能的一拳揮過去,正中夏子平的臉,夏子平那餓過頭的小身板哪裏經得起他這猛然的一錘,跟紙片似的被打飛到遠處的牆角裏,連腦袋也磕出了個大包。


    “咦?!我怎麽感覺有人在打我耳光呢?”小胖子睜開了眼,借著從窗子外透進來的月光,並沒有看到床邊有人。


    “是你爺爺我白修遠!!!!”夏子平捂著已經腫成饅頭的臉咬牙切齒的說到,那聲音可不是一般的怨恨。


    胖子也是一愣,牙齒打顫說道:“是、是誰在裝神弄鬼?”


    “等你死了,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裝神弄鬼了……”夏子平的聲音更加淒厲,走出了牆角。


    微弱的月光下,胖子看到眼前這個滿頭鮮血,鼻青臉腫的白修遠向他慢慢走來,頓時嚇得屁滾尿流:“你不要過來。”


    “你爹打死了我,你還霸占我的床,我要讓你陪葬!!”夏子平伸出了舌頭,翻著白眼,配合著他那張已經掛彩的臉更是恐怖了十分。


    “不要啊!”胖子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良久,無論夏子平怎麽慘叫哀嚎,甚至用椅子去砸那胖子的頭,都沒有再看到他有半點反應。


    “靠!真的暈過去了!還沒給我找吃的呢,怎麽就暈過去了?”夏子平隻好再他的屋子裏搜了起來,果然在床頭上找到了幾包油紙,裏麵居然包著一些肉幹和鹹魚,甚至在他的枕頭下,還壓著一本‘春’宮圖。


    “真是個下作的小胖子!老子活了二十多年都沒看過這種書,你這未成年的竟然還有那麽多私藏!”夏子平又把書狠狠的摔倒了那小胖子的臉上,不過卻又很快的撿起來:“怎麽說我也成年了,看看也無礙。”


    含著無比激動的心情,夏子平翻開了其中一本包裝最精美的畫冊--這畫的都是什麽鬼!


    或許是期待值太高,看到內容的時候,夏子平整個人感覺都被潑了一遍冷水。古代的繪畫工具和技術都沒有現代的那麽好,再加上這小胖子也買不起什麽高檔貨,整畫冊裏的小人雖然一個個都光不溜秋的,但是醜不拉幾,畫的模模糊糊,實在是讓人大倒胃口。


    “還沒有明星寫真集好看呢。”夏子平隨手就把畫冊給撕了個粉碎。


    就著桌子上的茶,夏子平把肉幹和鹹魚吃完後才滿意的擦了擦嘴離開。


    天已經朦朦亮,他又回到了兩個妹妹的屋子裏。


    “凝雪,我想要些銀子去集市上。。。”


    白雪凝沒睡夠,脾氣也十分差,聽到銀子二字直接說:“沒有!”


    “怎麽會沒有呢,凝水都跟我說了,你問大伯要了十兩銀子的安葬費,結果連個棺材都沒買。”


    白雪凝沒好氣的從床縫裏摳出一兩銀子說道:“趕緊買棺材去,別煩我!”說完轉身又沉沉的睡了起來。


    夏子平拿著這一兩銀子真是哭笑不得,想想兩個妹妹的確也因為自己半宿沒睡,也不忍再打擾。


    翻出了牆,跟著一些早起賣菜的老翁來到了集市上,可是集市上卻讓他大失所望。或許是身處農村,或許是這個古代的經濟發展並不太好,這個集市上隻有一些布匹糧莊,就連賣肉的都沒有幾家。


    尋覓了一遍,並沒有武館或者學校之類的地方,夏子平隻好問一個路人到:“這位大哥,請問哪裏可以拜師學武?”


    那路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見他衣衫破爛,臉上掛彩,於是說道:“你這娃娃還是打消這念頭吧,習武之事,不是你這種窮小子能學的。”


    “那習武要多少錢銀子?”


    路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搖了搖手說道:“你一個普通人家還是別想著習武了。習武先不說要天賦,還要家裏有權有勢。就算尋常人家的小孩天賦再好,也不敢送去習武,本事越大,闖的貨也就越大。”說完直徑離去。


    這個路人的態度雖然不好,不過說的也是實話。夏子平苦笑,地府逼著他去闖禍,他能不學個什麽本事嗎?


    花錢吃了個午餐,夏子平困極,想起白凝雪說過不能讓村子裏的人和白家的人發現自己,隻好找了個旮旯用稻草掩著臉睡了一覺。沒想到閉眼沒多久,發現自己又出現在了忘川河邊。


    “我這、我次這又是怎麽死的?”夏子平目瞪口呆,怎麽睡個覺也能死人呢。


    孟婆說道:“沒死,你睡覺時靈魂會往下飄,在這睡覺即可。若是想回去,往三生石那一撞,自然會打開回陽間的通道。”


    夏子平哦了一聲,就地而睡。幫地府做事也太麻煩了,好不容易想休息一下,卻是要回到地府。


    這一覺醒來回到陽間,也已經是深夜了。他輕車熟路的再回到白家,鑽進妹妹的屋子裏。


    白雪水眉飛色舞的說著今早那個小胖子醒來哭天喊地的,打死也不肯再去那間屋子,這些親戚們也有意無意的躲著他們兩姐妹,就連她也不用去端茶送水了。


    不過夏子平倒是高興不起來,說道:“我這有偷偷摸摸的成天躲著也不是個辦法,哥想要去學些本事以便保護你們,妹妹們有什麽辦法呢?”


    “什麽本事啊?”白雪水問到。


    “我想習武!”


    “就你?還是早點投胎算了,少在這妄想。”白雪凝當即潑了他一頭冷水:“你該不會是想拿那一兩銀子去拜師學藝吧?那一兩銀子,連你去鎮上呆三天都不夠,還想學藝?”


    “那你再給點銀子?那些錢左右都是要花在我身上的。”夏子平厚著臉皮說到。今早他的確是想拿一兩銀子拜師來著,正所謂不知者無畏嘛!


    “你怎麽不真去死呢?我一定給你風光大葬,花光十兩。”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是天要亡我啊!”夏子平哀嚎的伏在桌子上。


    白雪凝計從心起,趕緊支開白雪水,對她說道:“你哥說了那麽多話,一定是口幹舌燥,還不到點水給你哥?”


    “好的!”幹起這種下人的活,白雪水倒是麻利得很,立馬就衝了出去。


    “……”


    “其實我有一個主意,這裏離山很近,你可以往西邊再走一些,去山上砍柴來賣,賣些錢就算不夠習武,用來傍身也好啊。隻是這山上指不定有什麽豺狼野豹的,隻怕你……”


    “豺狼野豹算個什麽渣渣,若是碰到了,我定要把他們抓去賣個好價錢,隻是可惜我沒有砍樹的工具!”


    “這好辦!”白雪凝立馬從櫃子底翻抽出一把菜刀豪氣的擺在了他的麵前:“拿去!”


    夏子平看著這把鏽跡斑斑的刀,說道:“這不太好吧……”


    “你這不識貨的家夥,這把刀可是上了年份的利器,別說砍樹了,就算是殺隻活雞那都是利索得很!”


    接過了這把菜刀,夏子平莫名的想起了偷吃雞被打死的白修遠。或許,當初也是白雪凝送了這把凶器給他,讓他走上了一條不歸之路?


    夏子平打了個寒顫,但是想到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斃,還是把菜刀給係在了腰上。


    “這山上危險,白雪水膽小得很,你去山上的事別同她說,不然白白害她擔心受怕。”


    “知道了!”


    有把菜刀防身,夏子平頓時覺得踏實無比,雄赳赳氣昂昂的就往山裏出發,連沒有和白雪水打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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