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澀一笑:“我……就就像聽聽你的聲音。”


    “哎喲……尼瑪,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跟你多少次,群裏邊傳我和左眼那啥都是瞎比比的,你盡是跟他們瞎鬧,雖然我的聲音聽起來很有磁性,讓人聽起來浮想聯翩,但是隻局限於女性,ok?妹子,不是你這種摳腳大漢。別跟我這種肉麻的話。”聽到九哥跟我開玩笑,我忍著眼淚,差沒哭出聲。


    “那個……你沒事吧,你哭了?”


    “沒……沒有,隻是螺螄粉吃多了,好辣,辣的我抽了。不跟你聊了,回頭代我向張九零問好。”


    我掛了電話,抬手擦了眼眶的淚水,甩了甩頭,走出售票廳。


    第二天早上,我和冰山臉接到了老媽的電話,她們在老家過得挺好的,老太婆對她也很好,比起以前,簡直判若兩人。順便問我,為什麽時候可以回柳州。


    我告訴他,等這段時間辦完這邊的事,就能回去,這兩天可能抽空去江口看她,老媽聽這樣,開心不得了。


    柳州到平南,用了六個多時,直接去了烏江。


    這個地,是王婆婆提供給我們,孫詩詩在一百多年前就死了,現在要找她,可能嗎?


    我問了幾次,冰山臉並沒有正麵回答我,隻是,聽他安排就行。


    先明,這裏的烏江並不是烏江榨菜的烏江,隻是平南鎮的一個烏江村。


    晚上,我和冰山臉在一家旅館住下來,吃過晚飯,給鬼超度,正打算問冰山臉接下來在我們去哪裏?


    冰山臉:“你喝下這碗。”


    我一看,跟清水一樣,到底是什麽東西,非得要我喝下。


    一口氣喝了,這東西入嘴有苦澀,苦澀後微微甘甜,喝完以後,冰山臉就在一邊擦拭他的鐵劍。


    我看著他手勢來回摩擦,眼睛慢慢的昏沉起來。


    不知道多久,我睜開眼睛,腦袋昏沉沉的,冰山臉不見了……有的隻是空蕩蕩的房間。


    “人呢?”


    我打開房門,旅館的通道黑黝黝的,微弱,並不足以照亮全部通道,仿佛是從上麵鑿開的洞,射進來一道光,也不知道要通往哪裏。


    似乎走道的盡頭不是樓梯,而是通往陰間的入口。


    “吳名——”突如其來的聲音從樓梯那邊傳來。


    我往那邊看了一眼,除了漆黑,什麽都沒有,剛才是有人叫我?


    “吳名——”那聲音又開始傳來,它並不像鬼叫人那樣。拉的很長,很淒涼。


    聲音就像熟人,在人海突然偶遇你,驚喜的叫出。


    “是誰?”我潛意識告訴自己,不能回頭,如果要看,隻能往前。


    旅館的盡頭,慢慢浮現一個女人的身影。


    是一個女人,她穿著紅色旗袍,在走道上打著一把傘。


    那女人看著好眼熟,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她。


    “吳名……你過來呀。”她向我招手。心裏沒這樣想,自己居然情不自禁的向她走過去。


    走近之後,我才發現,她原來是孫詩詩。


    等等,為什麽我一眼就知道她是孫詩詩?


    “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


    孫詩詩捂嘴癡癡一笑:“傻瓜,你怎麽連我都不記得啦,你不是過,無論如何,就算忘記自己,也不會忘記我。”


    這話……我過嗎?但是感覺好熟悉,好像過,也好像沒過。


    她拉著我的手,觸碰到她手那一刻,感覺就像抓著棉花糖一樣,軟綿綿的,好舒服,也很暖和。


    走了幾步,麵前的景象突然改變。


    變成了一天竹林路,正淅瀝瀝的下著下雨。


    天色有陰暗,一路上,我好奇的看著周邊的景象,熟悉又陌生。


    “等會要見我爹媽,你準備好東西沒有。”


    “啊?見你爸媽?什麽時候的事?”


    孫詩詩對我嗔怒道:“前幾天就和你了,你還是忘記,你這人就是這麽粗心。不過我早就猜到你可能不記得,事先給你備了一份。”


    孫詩詩從另一個手變魔術一樣變出兩塊玉佩。


    “這兩塊玉佩本來是給我和你準備的,算命先生,你我前世有緣無分,今生如果不好好把握,就會再演上一世的悲事,所以我在三生緣求來這對鳳求凰,今天先送給我爹媽,明日我再找他們要回來。”


    我根本就不懂她什麽,孫詩詩著著,緊緊挽著我的手,頭輕輕靠在我肩膀上。


    雖然有些不自然,但是,她這樣靠著我,讓我有種不出來的舒坦。


    “吳名,你會一輩子和在一起嗎?”


    “會!”


    “下輩子呢?”


    “也會。”


    不知為何,我回答都不帶猶豫,想到這裏不由得大感奇怪。我還是我嘛?為什麽會對一個第一次見麵的女人回答這麽誠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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