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齊右兒又是拉著他研究什麽造紙術,也不知道他們砍了多少根木頭,總算是在半年後,第一批紙張出來,而且不管是質地,還是顏色,都是要比市麵上的好,貴在的用料極為的便宜,這紙張的成本是市麵上那些的百分之一啊


    齊朋遠一一的撫過這些紙,“姐,你真是個天才。”


    “那是。”劉右兒得意的抬了抬下巴,“也不看是誰出品的?”齊右兒出品的,能有次品嗎。


    “姐,這紙要是用起來,可比那些了多了。”


    “當然。”齊右兒也是拿起了一張,紙張又薄又白,比起市麵上成色又好,又便宜。價錢使又是百分之一,質量好錢也少。


    “姐,那以後我們是不是都能用上便宜的紙了?”


    齊右兒敲了下齊朋遠的頭,“笨死了,便宜,那怎麽可能?你姐學要靠這個賺錢呢,這可是暴利行業,能賺很多錢的。”


    “姐,你怎麽又是想到銀子上麵去了,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


    說你笨你還零點笨,齊右兒用力的掐了一下齊朋遠的臉,我不多賺些錢,希望村那裏拿幹什麽補給,你要把我們知味江湖給累死不成,我要是沒有個銀子防身,這日子還怎麽過。


    齊朋遠捂著自己的臉,好吧,他知道了,先賺銀子要緊。


    “齊朋遠,給姐記住了。”


    “恩。”齊朋遠認真的記。


    “以後要是有了什麽好東西,不要笨的總是拿出去,我們要大賺一筆才行,誰占了先機,誰就賺的多。記住了沒有?”齊右兒又是給齊朋遠講起了生意經,這都要當官的人,可不能太老實了。


    “記住了。”齊朋遠將這句話記在心裏,恩,以後姐姐研究出來的東西,必是先賺一筆才行,姐姐說過了,銀子是根本,銀子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銀子是萬萬不能的。


    從今以後,他雖然要做清官,可是這清的是他的本質,卻不是他的身邊,要是連老娘都養不活了,還做什麽官。


    十五年後,京城,右相府。


    一名黑衣少年正在府內練劍,劍氣如紅,身姿修長,麵容極俊,且不苟言笑。


    “大表哥……”這時一道清郎的男音響了起來,黑衣少年收住了劍,便見一名華服少年走了過來,一把折扇輕輕的搖著,年約十三四歲在右,漂亮的五官貴氣十足,一舉一動都是透著過人的優雅與從容,以及良好家教所折射出來的貴氣。


    “怎麽今日有空來?”黑衣少年微皺眉的問道。


    華服少年撇了一上嘴,“大表哥,你不知道宮裏的那些女人煩死了,沒事就湊在一起,對著我品頭論足的,活像是我多長了一隻眼睛似的?”他又抱怨了半天,還隻是一個孩子罷了。


    “秋浛呢,他去了哪裏了?”我來找他玩的,“華服公子眼睛一亮,似是想到了什麽,一下子苦臉變成了笑臉。


    在書房,黑衣少年指了一下,已經呆在那裏很久了。


    “我去看看。”華服少年走了幾步,接著又是折了過來,拉過了黑衣少年的袖子,“大表哥,跟我一起去吧。”


    “明瑞,注意你的身份。”黑衣少年拉開了少年的袖子,然後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一張臉又是沉了不少,“你現在是太子,而不是過去的龍明瑞,記的,你的一言一行現在代表著天宇國體,皇室中人,怎麽可以這般無禮?”


    “知道了。”明瑞扁了下嘴,其實他才不想當什麽太子呢,當了太子就沒有自由了。


    黑衣少年將明瑞的衣服整理好,他是家裏的老大,照顧弟弟的事,他自是責無旁貸。


    “大表哥。”明瑞又是扯了一下黑衣少年袖子,“小姨說你小時候很愛笑的,怎麽越是長大,越是不苟言笑啊,越是不苟不言的,越是像極了二姨夫,你看你和和二姨夫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


    “話多。”黑衣少年扔出了兩個字,就向前走,


    明瑞吐了一下舌頭,老實的跟在他的身後,踩著他的影子玩。


    大表哥叫庭遠,聽起來怎麽像是叫在挺遠挺完的,他是他二姨子庭予的兒子,十五歲,他呢,十四歲,晚他近一年出生,所以,他可憐,就成了弟弟了,對了,他還有兩個雙生的青哥,人家也比他大,也大了那麽一年。


    恩,不過,他還有值得得意的,那就是他還有兩個十歲的小表弟呢,是舅舅家的。當然,還有一個表弟,今年才十二歲,可是人家,唉,算了不說了。


    相府的書房裏在,一名年歲極輕的少年寫了一張大字,然後放在了一邊,再拿起筆繼續寫著。


    “秋浛……”這人未到聲音先是到了。


    “太子表哥。”少年抬起臉,那臉真是記人難忘的清度如蓮,端的事一個風華絕代,且幹淨讓人不能褻瀆。


    “秋浛,你又是在寫字了?々明瑞跑了過來,拿過了他的字一看,就見人家的字已經飄逸,寫的極是好。


    “沒辦法。”秋浛低輕輕的歎息了一聲,“娘最近又在斂財了,弄了個什麽字貼,讓人臨摹用的,我的,爹的,大姨父的,還有……”他看了一眼庭遠,“大表哥的也是被娘給惦記上了。”


    庭遠麵無表懷的臉終於是抽了一下,難怪四姨前些日子讓他練字,原來是為了用他的字賺錢的。她簡直就是鑽到錢眼裏去。


    “四姨又是把錢花光了嗎?”明瑞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到是庭遠依舊站的筆直。


    “這個啊。”秋浛無奈一笑,“娘的銀子賺的快,也是花的快,她不是讓人挖了一條人工運河嗎,花去了就不止上百萬兩,將她這幾年死命黑賺的錢給投了進去,還是沒收益的。”而這是自是齊右兒的原話。


    “但是這運河已經完全的解決了我們隴南一代百年之外的水患,這隴南本是一年一水,現在都在三年未有過了。明瑞點著桌子不解道,這不是好事嗎?”


    “是啊,可是娘花了銀子了。”秋浛攤了下手,“你也知道,她的手上得要有存銀才行,不然她心裏就不會不安。”


    “所以,她要賣你的字?”明瑞將臉趴在桌子上,笑的臉都是在抽了。


    “是啊。”秋浛伸出手輕輕撫著自己的眉心,“你也要小心,你的字寫的不差,娘應該不會放過你才對。”


    明瑞的臉一下又是變苦了,天啊,繞了他吧。他的小姨齊右兒,那簡直就是可怕的主,賺錢真的可以用心狠手辣來形容,就連宮裏的妃子的錢都敢大模大樣的賺,隻要花了銀子,就會上他們的國庫去搜刮上幾樣東西,不然她心裏就不舒服。但是不得不說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利國利民的,造福後代的,雖然修運河是費了不少人力物力以及財力,但是這對於百性來說,是幾百,甚至是上千年後的好事。


    “先不提這些了,反正四姨不在,我們還能輕鬆幾天,對啊,朵朵呢。怎麽沒有見她?”


    秋浛一聽朵朵的名子,微微一笑,“奶娘哄睡著了,最近吃壞了肚子,不高興了。”


    沒事吧,明瑞連忙的坐了起來,小朵朵沒事吧,就連庭遠也是皺緊眉頭,那些奶娘是怎麽當的,怎麽照顧朵朵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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