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也是。”齊右兒笑的眼兒更眯了,因為高興嘛。隻是她們剛走了幾步,就吹來一陣極涼的風聲,又是要下雨了,


    “怎麽又要下雨啊。”她還說明天要去給爹娘看宅子的,這一下雨又不能看了。


    顏浩站在風中,風不時的吹起他的衣擺,清俊的容顏也不知道為何,跟著沉了幾分。


    這雨不知道要下多久,可能又要發大水了。


    齊右兒感覺到有幾滴雨滴在自己的臉上,還真的涼啊,看起來,她要多賺銀子才行,估計又要花銀子了。


    她將那個玉白菜包裝的極好,還有知味江湖的幾個新方子,讓人給海安送了過去。然後就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寫寫畫畫著什麽。


    顏浩回來時,她還在忙著。


    顏浩坐下,溫潤的目光一直都是盯著她。


    “何時見你這般用功了。”他淺笑的說著,齊右兒就是一個懶人,她呢,能睡就不坐,能坐就不站,就算是站,也要找根柱子千,要不就是靠著顏浩。


    她今天還真的轉了性子。


    齊右兒皺了皺鼻子,繼續努力的畫,“賺錢的時候我就會很用功的。”她說的理所當然,顏浩揉揉她的頭發,“累了就睡吧。”


    “恩。”齊右兒連頭也沒有抬,一直都是很努力的畫,直到她打了一個哈欠,而顏浩還在忙著。


    “我先睡了。”她伸了下懶腰,也沒有打攪顏浩,知道他現在正忙,這幾天的天天進宮,回來還要加班,她也懂事的不纏著他。


    “好。”顏浩站了起來,幫她洗了臉,手和腳,這才是讓她躺下,陪了她一會,見她睡著了之後,又是坐回了書桌前,開始看著卷空,他要看看,這裏麵有沒有些其它治水的方子。


    這水患已淹了不少的良田了。


    偶然的,他放下手中的卷宗,好奇的拿過了齊右兒畫的東西,就見上麵曲裏拐彎的,也不知道她畫的是什麽。


    放下手中的畫紙,他再次專注到自己的卷宗中,這幾日京城的小雨連綿不斷,到是一直沒有停,知味江湖的生意天天都是門庭若市,一月進帳也是十分的可觀,但是,京裏最近卻是湧進了大批的災民,這也成了朝庭的難處了。


    這災民一多,京裏的人也是多了,那些討飯的賣兒賣女的也是跟著多了。


    顏浩讓人去支了粥棚,每天讓府裏的熬粥給這些災民吃,有些人也是有樣學樣,不管是為了好名聲,還是為了什麽,這粥棚也是跟著多了,到是沒有餓到那些災民,隻是這並不是什麽長久之際,這雨要再下下去,可能這災民就會更多,到時就不是這幾個粥棚可以解決的事了,現在他們所做的就隻是治標不治本。


    錟帝大手一揮,給雨患的地方拔了不少的真金白銀,去救濟那裏的百姓,也讓眾大臣想要如何治理那裏的水患。


    齊右兒依舊每天畫著,有時她比顏浩還要忙。


    直到有一天,她停下了筆,然後用力的抒出了一口氣,再給自己倒了一大杯的茶,唉,終於是完工了,累死她了。


    “完了?”顏浩從卷宗中抬起了臉,順手將她的發絲整理好,


    “是啊,完了。”齊右兒將自己畫的一堆圖全部的放在一起,都忙了有好幾天了,她是早上起來畫,晚上畫,畫了多少天,連她自己都是忘記了,總算“是完了。”她站了起來,一下子趴到了顏浩的背上。


    “顏浩,你明天請旨,去治水吧。”


    “恩。”顏浩拉過了她的手,讓她坐好,“右兒,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齊右兒將自己畫好的推到了他的麵前,顏浩打開了一看,就見上麵正是齊右兒的畫風,一直是寫實版的,很容易看的清,“這是……”


    “右兒,你怎麽想到的?”他放下手中的那些畫紙,聲音是激動的,心也是,她是怎麽想出來,怎麽和他們以往想象的都是不同。


    “上次去邊關時,我觀查過那裏的地形。”齊右兒懶的的趴在了桌子上,指著那些畫說著,“我就知道,這雨萬一還在下,一定會是有水患的。”這並不是她的猜測,而是在古代,這古代人的治水絕對沒有現代的高明,也沒有大型工具來幫忙,所以十分的落後。


    哪一個朝代是沒有水患的,雖然說她的記憶裏並沒有天宇這個國家的,但是,這是古代,自然是,水患應該也是這古代的最大的災害,所以她一直就在畫,因為顏浩不會坐視不管的。


    “謝謝你,右兒。”顏浩將手放在她的肩膀讓,真是辛苦你了。


    齊右兒拉過了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我不辛苦啊,我很高興我可以幫到你,一個人的力量是很小的,雖然我的也很小,但是隻要我們一起努力,那麽兩個人的力量絕對會比一個人大。


    顏浩歎了一口氣了,他的眼睛澤澤發光,如同最瑩潤的珍珠一般,齊右兒閉上眼睛,就這樣枕著他的胳膊睡著了,人生在世,其實是需要瘋狂一次的,現在不瘋狂,就要老了。“


    第二日,顏浩就像錟帝請了旨,要去治水,錟帝真的概況,難道說,這天宇這麽大的國土,這麽多的文武大臣,就隻有一個顏浩可用嗎,他才剛從邊關回來,又要治水。讓錟帝越發的對他愧疚了。


    這一天,天氣好不容易放了睛,就見相府的門口駛來了一輛馬車,馬車停下,從裏麵走下來了一個年紀十三歲四年輕公子,一張俊秀的臉上帶著自然的笑意,唇角極輕,眼眸清亮,身上的一襲月白色長的長袍,將他未長成的身量,趁出了幾許別樣的俊逸瀟灑。


    他側過臉,看著相府大門口,然後上前,“這位大哥,我是定邊來的齊朋遠,來找我姐夫的,請勞煩通報一聲。”


    外麵的一聽是相府的小舅子來了,自然是不敢怠慢,連忙去通報,很快的,庭予走了出來,一見果然是齊朋遠。


    “姐夫。”齊朋遠連忙的跑上前,笑嗬嗬的叫著庭予。


    庭予伸出手摸摸齊朋遠的頭發,“又是長高了。”齊朋遠一笑,挺了下自己的胸口,“是啊,我要長的和姐夫一樣高,四姐說,讓我多喝牛奶,我可是每天都有喝的哦。”


    “走吧。”庭予依舊麵無表情,不過,聲音卻是不難聽出來他的心情算是不錯。


    “朋遠。”齊南兒一見是齊朋遠,連忙的走過來,庭予扶住了她,有些不悅她的動作,“肚子都這麽大了,還不讓人省心。”


    “沒事的。”齊南兒安撫的拍拍了庭予的手,“太夫說了,現在沒事,我可以走的。”


    “哼。”庭予冷哼一聲,扶著齊南兒坐下,齊朋遠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都快渴死了,他可不認為他這恩愛的二姐和二姐夫有空管他,他還是自己動手吧。


    “你怎麽來了?”庭予冷聲的問著劉朋遠,“爹和娘呢?”


    齊朋遠喝了三杯水才是感覺不再怎麽渴了,“爹娘先是去大姐那裏了,我先過來,說是姐夫要去治水,我也要跟著去。”


    “不行。”齊南兒想也沒有想的拒絕,“太危險了。”


    齊朋遠露出一口漂亮的牙齒,“二姐,我不是溫室中的花朵,我也需要磨練,我需要長大,我是男孩子不可能一直躲在姐姐和爹娘的身後,夫子也是同意,他說這次治水是鍛煉我的好辦法,都說修身治國平天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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