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氣的用力的捶了自己的胸口好幾下,差一步沒有把自己給氣死。


    顏浩出了宮門外,他停下,青色的衣角微微的出風揚了起來,然後他抬起一雙冷眸,有些微冷的唇角輕扯了一下,左相啊左相,你最好不要給我知味江湖弄出什麽麻煩,不然我顏浩定當不饒你。


    這是齊右兒最喜歡的,她現在正在興頭上,誰要是讓她不高興了,他這個做相公的,可不是好惹的。


    而顏浩的擔心確實是沒有錯,不出幾天果然的,知味江湖裏確實是出了事。


    於子飛冷冷的看著站在自己的麵前的一堆地痞。


    “怎麽了,本少爺要來吃飯,你們是招還是不招待。”他們一個個衣衫不整的,鼻孔都是抬到了天上,能是什麽好人。


    “你聾了吧,”領頭的將一隻腳踩在了椅子上,對著於子飛指了半天,“快給本少爺弄些好吃的過來,你們不是說童叟無欺,無論你花多少銀子了,哪怕是一個銅板,都是一世同仁嗎。”


    “本少爺有的是錢,快拿東西出來,”說著,他從身上拿出了一個銅板扔在桌上,於子飛看著那個銅板,眼角微微的動了一下。


    “來人,上茶,”他淡淡的吩咐著一邊的夥計,夥計也是訓練有素的,連忙去倒了茶,可是這茶還沒有拿到時,就聽到叭的一聲,茶水打翻在了地上,而夥計還被燙的嘶了一聲“這位客官,請問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於子飛上前了一步,臉上的不悅更濃了。這些人根本不是吃飯,而是來找事的。


    領頭的地痞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本少爺是過來吃飯的,不過來吃喝茶的,本不爺沒有給你們錢嗎,我要的飯,不是茶,”而跟在他身後的幾人也是跟著一起起著哄。


    “哦,一個銅板,你以為你在京城能買到什麽?”這是從樓上走下了一名年輕少女,隻見少女端的著五官秀麗,姿容上乘,長決的睫毛下是一雙翦水大眼,水光粼粼,尤其是輕輕抬眼間,那一抹風清,清純卻是清靈。還有她的皮膚是上乘的奶白色,有著瓷白一樣的光澤,配著長到腰間的長發,更是顯的冰肌如骨。


    這些地痞一見下來是位姑娘,眼睛都要看的直了,美,真美,他們都是流出了口水,幾個人的眼睛已經不客氣的吃起了豆腐。要是換成了其它女子,可能早就掩麵跑走了。


    可是齊右兒了不同,她似笑非笑的望這些衣冠不整的地痞,粉嫩的唇辦跟著一挑,恩,砸她的場子的,也不打聽打聽這裏是誰罩的,竟然這麽大膽的來他這裏撒潑。


    “小美人,過來哥……”他的另一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聽到啪的一聲,臉已經被抽了一下,“閉上你的狗嘴,要是再多一個字,老子扭斷你的脖子,”庭瀾從二樓跳下,一個轉身,一直帶笑的俊顏此時敢是跟著冷了起來,他們家公子的夫人,豈是這些個鼠輩想要調戲的。


    “你敢打我?”地痞頭挨了打,直接撒起了潑皮,從身上抽出了刀就要和庭瀾拚命。


    齊右兒看著那把刀,都生鏽了,就算是要找事,家當也是要準備好吧,太沒有水平了。


    她轉身要上樓,她困了,要去竹西院睡一晚,那裏可比的上現在的總統套房了,“庭瀾,”她回頭,懶懶的說著,“敢砸我的場子,將他們都送到衙門去,給我問出誰指使的,要是問不出來,”她對庭瀾不懷好意的一笑,“你的分紅就沒有了。”她這聲小的很,幾乎都是在用口型,可是庭瀾絕對的是聽了,以他對於銀子不下於齊右兒喜歡,就知道他現在心裏鬱成什麽樣子了。


    “齊右兒,你這個魔女,什麽都可以不給,可是我的銀子,一文也不許少,”一聽沒有銀子,他現在也顧不得風度了,直接提起了地上那個地痞頭子,你爺爺我要是沒有銀子拿,看把剁成碎沫去喂狗。“他不費力的將這幾個人給扭到了大堂。


    這京城的官可是不大不小的,這到了上堂之時,這些地痞,一見大人,就連忙的哭喊了起來,說是這知味江湖欺負人,他們給了錢,卻是不給他們飯菜,還打了他們,同是花銀子的人,為什麽別人都可以有好的待遇,偏生的他們沒有?


    於子飛冷冷的扯了下唇角,“大人,我知味江湖門口有牌子,”他抬手,已經有人將那個牌子拿了起來。


    “一,衣著不整者,不許放內。”


    “二,不男不女者,不許入內。”


    “三,騙吃騙喝者,不許入內。”


    那官員額上的青筋跳了一下。這是什麽規定,可是一見牌子上寫的,確實這些人確實是應了人家的第一條,這人家都警告了,你自己非要進,那叫什麽,那叫賤。


    於子飛收起了牌子,然後拱手,“大人,他們隻給了我們一個銅板,就打碎了我們杯子,打了我們的人,杯子是青雲居專門為我們知味江湖所燒出來的,一個杯子值十兩銀錢,我們夥計的誤工費,醫藥費,精神損失費,尊嚴費這些算起來也值百十兩銀子,這些人非明就是惡人先告狀,”他這說一條一條,還不帶停的,讓庭瀾都是忍不住的想要給他豎起一個拇指,大的。


    這Y的不愧是齊右兒教出來的,這算帳的本事,可是和他的主子一樣的厲害。


    京官撓是有多聰明的腦子,現在也是被說的有些蒙了,而這事並沒有這完,於子飛眸中閃過了一抹冷至極的冷光,都可以凍傷人,他臉上清楚的閃過了一抹不屑,“大人,這幾個不知好歹還調戲我家夫人,我家夫人身份何等高貴,豈是他們這些人可以侮辱的?”


    “我們連那個娘們的手都是沒有碰過,”地痞不服氣的回嘴著,結果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砰的一聲,庭瀾一腳就踢飛了他,重重的砸在了一邊的柱子子。


    啪的一聲,驚堂木一拍,“你們好大的膽子,公堂之上也是你們可以喧嘩的地方嗎?”京官臉一板,京官的眼睛掃過了整個公堂,這時已經有人上來要抓庭瀾了。


    庭瀾哼了一聲,下頜微台。


    “溫大人,你可給我聽好了,”他收起以往和笑意,唇瓣也是溢出了幾許冰冷含義。“知味江湖可是當今右相顏浩的產業,他們調戲的可是我們的丞相夫人,當今舞妃的親生妹妹。”


    “我家夫人受了驚嚇,現在還是昏迷不醒,這事還沒有完呢,相爺吩咐,這幾人不管你有任何方法,給我問清楚,問不出來,”庭瀾話峰一轉,臉上又是掛起了漫不經心笑意,他甩了甩扇子,留下了這句意味深長的話,有些話,不說的好,讓他們猜豈不是更秒。


    他和於子飛大搖大擺的離開,也沒有一個人敢阻擋。官員衣服的都是濕透了半邊,天,竟然和右相有關係,右相當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先不是說那仙人一般的姿容,權勢滔天,就是手中的先帝所賜的免死金牌,也是連皇上也忌憚的事,還有舞妃的妹妹,誰不知道舞妃以一曲飛天舞贏了琉西國,避免讓天宇顏麵掃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真的不想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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