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右兒一聽齊南兒沒事,也才是放心了,可是她上下打量著庭予與齊南兒的姿勢,說實話,她現在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形容,她怎麽感覺這兩個人之間有奸情啊。


    庭予不發一言的將齊南兒放在了床塌上,然後拉過了被子替她蓋上,這些動作雖然還是帶著他以往的冷酷,可是卻也能看的出幾分柔情來,庭瀾的嘴巴一直都是張大著天啊,他一定是在做夢,做夢,他家哥哥怎麽可能會抱著一個女人,而不是扔出去,這也就不說了,還替她蓋被子,他眼睛是花了、一定是花了。


    “庭予,發生了什麽事?”齊右兒其它的先不關心了,先要知道,齊南兒發生了什麽事才行。


    可是庭予緊緊閉著嘴,然後黑衣一閃,人就已經走了出去,給齊右兒連個呼吸都沒有留下。


    顏浩拍拍她的肩膀,不知道這算不算安慰著她被打擊到了小心髒。


    “庭予他不想說,等到他想說時,自然就會說了,”


    齊右兒癟了一下嘴,她當然知道,可是她現在想要知道啊,庭予那裏問不出來,她也沒有指望她二姐嘴裏能問出什麽話來,她本來都是一個悶葫蘆,也不可能說的。


    不過,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很快的,她就知道了事情的起因,齊朋遠用力的給嘴裏灌了一杯水,“爹,娘,你們不知道,他們說的那個黑衣人,就是庭予哥哥,庭予哥哥好樣的,一揮手,一踢腳,就將那個阿強打倒在地上,”他邊說邊揮舞著自己的手腳,就你是他在揍人一樣。,“那個阿強現在據說還躺在床上不能動呢,我當時沒在,如果我在,非要再補上他一腳不可,平什麽他要這麽說我二姐,我二姐又不欠他們家的,退婚的事我還沒有和他們算帳呢,他們到好,竟然敢欺負我二姐。”


    齊朋遠不要看年紀小,卻是很維持他家姐姐的,誰要敢說她姐姐一個不好,那麽就要小心他的拳頭。


    庭予站在一邊不說話,臉依舊沉著。


    顧氏和齊中聽也很氣憤,可是他現在擔心的卻是別的。


    “這要是阿強將庭予告了怎麽辦?”雖然說是為了他們女兒,可是也不能讓庭予坐牢吧。


    “告就告了,”顏浩淡淡的抬了抬雙眸,就算是告到皇上那裏都無所謂,“不要說打了他,殺了他都行,”顏浩的話說的沒有一些起伏,他不是草薦人命之人,也從來不會以權勢壓人。


    但是,誰要犯了他的忌諱,抱歉,他顏浩什麽事都可以做的出來。


    顧氏一聽這話,這點算是放心了,顏浩的身份齊右兒給他們提過,他們從最初的震驚,到了現在也是接受了,因為宮內還有一個齊左兒。


    可是,顧氏的臉色還是久陰不晴。


    “娘,你還有什麽擔心的?”齊右兒奇怪顧氏的反應,按理說,她現在不是這種表情啊,怎麽她還是一幅天塌下來的樣子。


    “我擔心,”顧氏站了起來,手在衣服上平整了好幾下,也是太緊張,太無措了,“四丫,你二姐剛被退了婚,現在又是鬧出這種事,以後她要想嫁就難了。”


    是難,齊右兒也是苦下了臉,顏浩握緊她的手,“無事,我們可以帶她回京城,到時再尋一戶青年才俊即可。”


    庭予的微微的抬了抬眼皮,放在袖內的手不自主的握了一下。


    “跟這個無關的,”齊右兒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顏浩拉下她的手,將雙手放在她的太陽穴上,齊右兒將自己的身體放鬆靠著他,這才是歎氣道,“我那個二姐和大姐一樣,都是強驢性子,隻要鑽到牛角尖裏,就拉不回來了。”


    “這世上男人是多的很,但是,她不要,她不嫁,你有什麽辦法?”


    顏浩這算是明白了,其實她說齊南兒和齊東兒,她自己也不是一樣,如若不是他來了,想來,他與她也就要錯過了。


    顧氏這下真的愁了,一個女兒是那樣了,她都受不了,要是兩個都是,她還要不要活啊,還好有個齊右兒現在好了,不然,她非要天天以淚洗麵不可。


    就在她愁的又要哭時,庭予站直了身體,然後走上前,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娶。”


    哐的一聲,庭瀾手中的杯子掉在了地上,幸好是沒有碎,在地上滾了幾下,然後滾到了庭予的腳邊。


    他剛說了什麽,他要娶?娶親,娶齊南兒……


    “她的名節是我壞的,我娶,”庭予說完,黑衣一甩,人就已經走了出去。真是酷及了。


    顧氏拉了下齊中的衣服,“他爹,你剛聽到了沒有,剛才庭予說,要娶咱家南兒了。”


    “是啊,是啊,我也聽到了,”齊中也是半天反應不過來,庭予一直都是沉默卦言的,可是怎麽說出來的話,就這麽的富有爆炸性呢。


    “看來,我丞相府要辦兩次婚事了,”顏浩輕揚唇角,他還擔心庭予會因為性子而選擇光棍一生呢,結果,這次來果然的收獲不小,不但他找到了右兒,就連庭予,都是要娶親了。


    他們驚是驚,高興的高興,不相信的不相信,可是齊右兒現在但心的並不是這些,她在想,到底齊南兒會不會嫁啊。


    “不嫁,”果然的,當齊右兒和齊南兒說起這事時,齊南兒想也沒有想的拒絕,“我不會嫁的,”她將自己的臉埋在膝蓋上,還是那一句不嫁了。


    齊右兒知道她的強性子又犯了,她隻能說,自己對此表示無奈,她說不通齊南兒。


    齊南兒還是像鴕鳥一樣,將自己的臉給埋起來,她無聲的掉著眼淚,從醒來時,就這樣,連動作都沒有變過。


    房間裏麵很靜,就連她自己的呼吸聲都可以聽到,一吸一呼,有節奏的起伏著。


    直到一陣腳步聲響了起來,在她的身邊站著。


    “你不用說了,我不會嫁的,”她鼻音很重的說著,頭依舊是埋入雙膝間。


    “為何?”有些冷酷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齊南兒的身體震了一下,然後抬起臉,一雙哭的紅通通的雙眼看向站在自己的麵前的男人。習慣的黑衣,習慣的麵容,習慣的沉默寡言,沉默的橫到臉上的傷疤。


    “為何?”庭予又是一句,齊南兒搖頭,卻是不願意說話。


    “你嫌我相貌醜。”他眯起雙眼,臉上的傷疤跟著動了一下。


    “不是,”齊南兒的頭搖的更厲害了。


    “你嫌我隻是相府的侍衛,”他又問。


    齊南兒還是搖頭,“不是,不是……”她從來都不會在乎這些的。


    “那是為何?”庭予真不了解她的心在想什麽,嫁就嫁,不嫁就不嫁,就算是不嫁也有個原因的,而她隻是搖頭,什麽也不說,讓他怎麽怎麽知道,還有,他庭予生平第一次求親,竟然被找絕了,他雖然是相府的待衛,可是性子也是極為高傲,而且雖是待衛,其實是顏浩的兄弟,家族也是望門,不然,也不可能和顏浩同坐一桌吃飯了。


    “給我原因?”他伸出手,按在了齊南兒的肩膀上,卻是不敢用力,還是這種感覺,怎麽女人都是這麽弱嗎,這麽軟的骨頭,他都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將她的肩膀給捏碎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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