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爸爸徐媽媽趕緊把吃的給吖進和祝紅端過來,兩人一邊吃,一邊說昨晚的偵查結果。


    他們沿途發現,兵痞們並沒將觸角延伸到兩隆村這邊,直至到了後宅鎮,才明白,這些兵痞將後宅鎮當作了行動總部,正在集中精力肅清地盤,還沒來得及向島上四處漫延勢力呢。


    三人將馬拴在鎮外的密林中,步行潛入了後宅鎮,趁著夜色偵查,兵痞的數量不多,隻有幾百人,他們殺了許多後宅鎮的百姓,大多是年輕力壯的男子和老人,這不是立威,這是在鏟除後患!因為他們的人少,而後宅鎮上的幸存者數量多,一旦結隊反抗,他們會非常麻煩,所以幹脆上了島就大開殺戒,將隱患扼殺在搖籃之中!


    三人發現,兵痞們就象鬼子進村一般,挨個住宅樓搜人,隻要逮到人直接爆頭,簡潔殘忍,隻有年輕漂亮的女人被保留下來,聚集到了後宅鎮人民政府廣場上,至於年齡大些和長得不盡人意的,也都慘死在槍彈之下。


    這後宅鎮的麵積也不小,加上周邊,難怪這些兵痞還沒來波及兩隆村。


    三人看著這些惡魔令人發指的暴行,卻無能為力,就算他們手上有足夠的火力,也是無法與這麽一大群荷槍實彈的家夥抗衡的。


    兵痞們殺了整整一夜,將整個後宅鎮來了個大血洗,直到東方發白。


    三人看著兵痞們清洗了人民政府旁邊的一幢樓後,全部離開,向著下一個目標而去,他們馬上鑽進了已經空無一人全是死屍的樓內,爬到了樓頂,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楚的觀察政府廣場。


    廣場四周站著幾十個挎著槍巡邏的人,也是在看守著被送到這裏的女人防止她們逃跑,女人們開始還大聲的哭泣,還有拚命向外奔逃的,在眼睜睜看著最勇敢的那個讓兵痞爆了頭後,其他女人都嚇得蜷縮成一團,連哭都不敢聲音太大,隻是驚恐的看著那具腦袋碎成爛肉的屍體在絕望中煎熬。


    這些兵痞的眼睛不停的瞄著漂亮的女人們,不少女孩在被抓捕的過程中,衣服已經被撕破,露出了白嫩的肌膚,怎麽掩也掩不住,惹得這些血氣方剛的兵痞幾乎按捺不住。


    終於有個家夥忍不住,走到一個上衣幾乎被撕碎的女人身邊,伸著爪子就往她胸前探去,女人驚恐的後退,兩手護在身前,可是黑洞洞的槍口猛的戳在她的腦門上,女人頓時嚇得腿一軟跪在地上,雙手無奈的垂到身側,嗚嗚的哭起來。


    這個得意的家夥剛剛觸碰到那一抹柔軟,就被人一腳踹了個跟鬥,是個高瘦的中年男人,長得很黑,他不知什麽時候來到廣場上的,正看到了這一幕。


    “沒出息的混蛋!我是怎麽說的?兄弟們還在清場,你就想近水樓台?媽的,信不信我閹了你?”那個中年男人吼罵著,聲音很響,潛伏在旁邊樓頂的三個人聽了個清清楚楚,因為那個樓不高,隻有三層。


    “頭兒,我錯了!我有點忍不住!”被踹翻的家夥麻利的爬起,涮的打了個立正,不住的解釋著,但感覺他並不是很恐懼,想必這樣的威脅聽得多了。


    中年男人轉頭看了那個被嚇得淚流滿麵的女子,“你喜歡這個?一會她歸你,別當眾就脫褲子,媽的,這麽大的島,有的是你們撒野的地方!給我注意點形象!想搞滾到你們自己房間去搞,都聽著沒?


    第二百一十三章凶殘的魔鬼


    女孩忽然狂噪起來,罵得更狠更毒,若不是那兩兵痞按著,她恐怕會竄到中年男人的身上把他的肉啃咬下來。


    這得是有多恨呐!


    “這麽烈?嗬嗬,我最喜歡烈的!因為,”中年男人的聲音又大起來,每當他想讓更多的人聽到時,他都會提高嗓門,“我可以在你身上試下我的新花樣!”


    三人以為中年男人所說的新花樣是那方麵的,誰知這男人卻當眾上演了一幕慘絕人寰的虐待大戲!


    中年男人吩咐了幾句什麽,立刻就有幾個兵痞過來,將這個暴烈的女孩綁在廣場上的籃球架子上,雙手雙腳被扯成了大字型。


    “你們還有誰想當烈女的?誰想跟她作個伴?讓我發揮一下?”中年男子向著女子們吼道,哪裏有人敢出聲,都嚇得捂住了嘴悶聲的哭著。


    中年男子變態的笑了,“那我也得給你們殺隻雞,省得還有不聽話的猴子。”說完,他伸出大手,涮涮幾下,將女孩身上的衣服撕了個粉碎,包括內衣。


    女孩知道必死,雖然不知麵前這魔鬼要做什麽,但剛烈的性格讓她無視恐懼,依然破口大罵,詛咒著麵前的人不得好死。


    “你的臉蛋還不錯,身材也好,就是太吵了!”中年男子吼聲,一伸手,旁邊的兵痞遞上了一個不知是什麽工具,中年男子左手捏著女孩的下巴,迫使她大張開嘴,右手的工具則探入女孩的口中,在女孩慘烈的呼聲中,將她的舌頭扯了出來。


    可他並沒將女孩的舌頭扯斷,而是用根結實的線將女孩的舌頭縫在她的下巴上,針針入肉,鮮血順著女孩的下巴向脖子和胸前流淌,女孩再也罵不出,隻能從喉嚨發出暗啞的慘叫聲。


    “這下罵不出來了吧?哈哈,你倒是罵呀?”中年男子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大笑出聲,全然不顧雙手沾滿的鮮血,“不過你若以為這就完活,那你可就錯了,這隻是剛剛開始。”


    “瞪我?你要是能把我瞪死,也算你本事!不過,你這麽瞪著我,讓我很是不爽!”中年男人說完,又從兵痞的手中接過一個工具,然後左手撐著女孩的右眼皮,右手中的工具猛的向著她的眼珠戳去,生生的戳瞎了女孩的眼睛,女孩發出了變調的尖叫。


    “還沒完呢!”中年男人笑著說,竟然直接將右手的食指插進那隻流著血淚的眼睛內,狠狠的把眼珠給摳了出來,再塞到女孩大張的嘴巴裏,用力往裏捅著,大叫著說,“嚐嚐自己的眼球子好不好吃!”


    女孩嘩的吐了,嘔吐物連著她的眼球全都噴到了中年男人的身上,可他卻狂笑不已,毫不在意。


    同時吐的還有廣場上那些女人,她們被這可怕的一幕嚇得不僅僅是吐了,有些當場尿了褲子。


    三個人在樓頂看得隻覺得蛋碎,可是卻無能無力。


    人的生命力真是堅韌,被這麽折磨,女孩卻仍然活著,或者她一心想死,可就是不死,劇烈的疼痛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想昏迷都昏不過去。


    “給你留一隻眼睛,看著自己是怎麽慢慢被棍子搞死的,哈哈。”中年男子一邊笑著,一邊讓兵痞們在廣場上埋了根粗如手臂的棍子,有個混蛋還特意將棍頭削了幾刀,讓棍頭更加尖銳。


    “你這個傻逼,這麽尖,一下子就捅透了,你跟她是親戚呐?想讓她死那麽痛快?”中年男子見狀大罵,掏出一柄刀,將棍尖削掉,卻又在棍子頂端劃了幾刀,撥出不少木刺來。“讓老大我教你怎麽玩!木頭上的刺越多,她越難以忍受!笨他媽蛋!”


    “把這個玩具架上去!”中年男子下令,兵痞們立刻把垂死的女孩從籃球架子上解下來,將她雙手反綁後,舉起她,讓她坐在那個木棍頂端,對準女孩的下身,木棍象條毒蛇鑽進了女孩的身體,鮮血立刻噴湧而出,順著木棍汩汩的流向地麵,可憐的女孩就象實驗室裏被釘住四肢開膛的兔子,扭動著慘呼著,卻無力擺脫這可憎的命運。


    半死的女孩就象個人形棒棒糖,萎頓在粗棍的頂端,她已經無力掙紮,連慘呼也是那麽微弱,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在棍子上向下滑著,雖然很慢很慢,中途停頓了一下,忽然棍子就象突破了某層隔擋,在女孩突然加大的慘呼聲中,繼續在女孩體內向上延伸著。


    就這麽下去,女孩的腹腔將被棍子完全貫通。


    而四周,則是那些兵痞喪盡天良的嘻笑,似乎他們並不是第一次看著殘忍的頭領帶著他們玩這種恐怖遊戲。


    “喪屍稻草人?!”聽到這裏我們驚呼出聲,星星連忙說,“我們天女寨隻對喪屍那麽做!”


    “這夥王八蛋是人麽?”羅漢都被震驚了,“我非宰了那個變態的兵痞頭子不可!”


    祝紅歎氣,“我當時就是這麽想的!所以一直守在那,想找個他落單的機會去暗殺掉那個孫子。誰知道一整晚他們都聚在一起,後宅鎮的人口多,他們不殺光沒用的人是不會停手的,連他媽覺都不睡。”


    “那些人,我們救不了。隻能等著機會替他們報仇了。”吖進沮喪的說。


    “你們走的時候,那女孩,死了沒有?”我心悸的問,我從沒這麽希望一個人快點死過……


    “本來沒死,那個王八最後趁她還有口氣,竟然把她點了火把,燒得那個慘……”吖進的臉色很差,誰親眼看到這麽恐怖的一幕,也沒法釋然吧。


    “這下估計再也沒有女人敢反抗了,誰承受得了這種酷刑啊!”祝紅眯起了眼睛,身上透著冷冷的殺氣。


    “這是我大天朝的人民子弟兵麽?他施加在女孩身上的酷刑,和當年日笨鬼子對待女紅軍的做法是一樣的。”唐曉又沉聲說,“我小時候,父親收集了些書店買不到的戰爭曆史書,裏麵的老照片,是網上根本看不到的,因為太過殘忍。其中就有日笨鬼子讓女紅軍坐在木棍上利用自身的體重下沉的法子,最後女紅軍是活活疼死的。”


    “哪個國家沒有壞胚子?再說了,誰又敢說天朝的軍隊全是真正的軍人?征兵時是要符合各項條件,要學曆要身體素質,就這個人格不好考量……別說新兵蛋子有不少在參軍前是不好好學習甚至當過混子,就說我們軍隊裏的老兵,也不敢說全是好餅,你們忘了上校了?不過上校跟這廝比起來,象他媽的活菩薩!”祝紅惡聲道,“這些王八犢子,真他媽給我們軍人抹黑!這事,我絕不會袖手旁觀!”


    “可我們的實力擺在這,怎麽跟好幾百個有槍的兵痞鬥?”唐曉又氣憤歸氣憤,可也知道這次的敵人不比民間散兵遊勇,他們壞,不等於他們不夠專業,容易對付。


    祝紅眼睛向四周溜了溜,“吖進,這兩個村的村民,對山區似乎都很熟悉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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