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它的作用很簡單,就像是軍官手中的‘名牌手槍’。


    這兩把劍,代表著對黑水營所有士兵的威脅,它意味著‘權勢’。


    當然,作為殺傷性武器,‘破天之劍’對得起它的名字。


    躲過炮擊和機槍掃射,‘帥哥’衝進護衛艦的守護圈,一個‘急刹車’,就停了下來。


    咕咚一聲就沉了下去。


    航空母艦,是世界上最為先進的‘兵器’。


    但它並非武器,它是武器的承載者。


    飛機坦克洲際導彈,應有盡有,都可以掛在上麵。


    所以它毋庸置疑是最強大。


    相同的,它也是最為脆弱的。


    王昃坐在田園號上,聳了聳肩膀嘟囔道:“現代戰爭,是畸形的,確切的說是缺少一次大戰進行洗禮。比如航空母艦這種東西,它在二戰的時候是霸者王者,但它有一個先決條件,就是‘隱蔽’性,嗬嗬,再看看如今的社會,漫天都是衛星,追查一個罪犯都可以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追蹤痕跡,何況這麽大的航空母艦?再全麵的護衛方式,也不可能完全阻擋進攻的。”


    仿佛是要在千裏之外印證王昃的話。


    ‘帥哥’遊到航空母艦的底部,‘破天之劍’猛然前衝,三兩下就在船底‘挖’出了一個大洞。


    幾乎都不用費力,海水的壓力就把‘帥哥’整個人都‘擠’近了航空母艦之中。


    同一時間,航空母艦的警報係統也響了起來,艦長清楚的知道哪裏出現了問題,並急速下達了封鎖‘閘門’的命令。


    這可以保證任何‘小傷’不會影響整艘母艦的運轉。


    但……厚厚的船底尚不能阻擋‘帥哥’,那些閘門可能嗎?


    他都不需費力,隻要等著海水將這裏灌滿,憋上一口氣再捅個窟窿,然後讓海水把自己送到下個房間裏。


    ‘帥哥’作為一個遊走於世界各地的‘前特工人員’,對於這種教科書上印著的武器,可謂是了解到了一種境界。


    大約半個小時的突破,甚至都沒有遇到什麽阻礙,就讓他找到了一個很大的船艙。


    這裏麵所堆積的都是彈藥,龐大的數量足以炸毀幾座城市。


    ‘帥哥’嘴角掛起一個邪惡的笑容,用‘破天之劍’劈開一個‘洲際導彈’,挑壞了幾根奇特的電線,隨手在按鍵上輸入幾個數字,就可以等著它在幾分鍾後爆炸了。


    他順著原路離開航空母艦,遊了一陣後躍出水麵,瘋狂的向岸邊跑去。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米國士兵,都在喊著‘魔鬼’或者是‘怪物’。


    但馬上,他們什麽都喊不出來了。


    這艘居中的航空母艦,‘轟’的一聲發生了劇烈的爆炸,仿佛鏈鎖反應一般,爆炸聲連成一片,隨後……就升起了弄弄的黑煙。


    直到一個小時後,它才慢慢沉入海中……


    世界震驚!


    王昃看著電視的現場直播,喝了一口茶水,笑道:“什麽是神跡?其實沒有那麽誇張了,神跡就是‘科技的壓製’,當毛國鬼子拿著長槍短炮衝進我們北方邊關時,他們就如同鬼神,當歐洲殖民者跑到北美去跟拿著長毛穿著獸皮的土著人戰鬥時,他們就是魔神,當米國把原子彈扔到島國之上時,他們宛如地獄使者……嗬嗬嗬……這次,換我來欺負人了。”


    他又喝了一口,笑道:“人類終其想象,未來的武器應該是個什麽樣子,想來想去卻想出機器人啦高達了變種人了……之類了,說白了大家其實都在心裏明白一件事情,單兵作戰是趨勢,‘人體’的形狀才是最適合的條件。黑水營……不就是嘛……呃……他媽的,我不經意之間,到底製造出了何種可怕的怪物啊……”


    ‘帥哥’跑回秘密營地,拿起火堆上的烤肉就吃了起來。


    ‘普通人’在一旁苦笑搖頭道:“長官讓我們打遊擊,並不是讓你這樣鬧的,這場戰爭說白了主要還是做做樣子,最終肯定是雙方提出一個值得商榷的條件,然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你這樣一鬧,就算米國人想撤怕也沒臉撤了吧?”


    ‘帥哥’卻撇了一下嘴,把自己手中的‘破天之劍’拿出來掂了兩下,笑道:“這把劍是長官親自起的名字,還是在咱們臨出發前給我們的。‘破天之劍’‘破天之劍’……你難道不覺得這名字其實已經告訴我們應該怎麽做了嗎?”


    同一時間,王昃伸了個懶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望著頭上無雲的天空,他苦笑道:“這個臭小子,做事還真是果斷啊,本來是想再過些日子才把米國逼到這種境地的……算了,反正也沒啥在乎了,老子有女神大人,想當年連天外隕石都給它滅了,還在乎地球上這些小兒科嗎?”


    他掐著腰,一時間豪氣萬丈,但突然他想到了什麽,整張臉又苦的要命。


    “媽……媽的!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嗎?”


    這場航母爆炸事件,被米國媒體描述為‘故障’、‘事故’,他們甚至也期盼這就是‘答案’。


    經由此事,米國終於找到了‘緩和’的借口,把登陸的時間有往後延期了一些。


    阮小京有些擔心的跑到王昃身邊,問道:“小昃啊,真的把米國人給惹來了?那……那今後可怎麽辦呐……對了,他們既然已經到了,還是這麽快就到了,為啥到現在也不登陸呐?”


    王昃道:“登陸?他們登上來幹什麽?”


    阮小京道:“當然打仗了……”


    “打仗?跟誰打?嗬嗬,我黑水營的實力他們知道,曾經還特意搞了顆核彈來炸我們,他們應該以為我們早就嗝屁了,沒想到我又出現了,如今黑水營也出現了,你說他們會不會害怕,心裏沒底啊?戰爭是需要敵人的,登陸則不同,可以有敵人,也可以沒敵人。如果沒有敵人幹擾,他們登陸後就可以在越國建立軍事基地,打著維和的旗幟擴展他們武力線,但我說過,他們如今是想要戰鬥的,即便沒有人員傷亡,可以把倉庫裏那些導彈扔一扔也是好的。”


    阮小京有些糊塗了,疑惑道:“那到底……他們是想打還是不想打啊?”


    王昃道:“他們當然想打,隻是不想跟我打而已,他們在等待啊……”


    如同王昃所說,米國如今確實在等待。


    誘餌已經下了,‘陷阱’也已經鋪好,但總要等魚兒上鉤。


    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不管是天朝被迫上鉤,亦或是毛國主動上鉤,對他們而言都是再好不過的事。


    但出乎意料的,過去了六七天,整個世界雖然‘吵鬧’的要命,卻是幹打雷不下雨。


    米國五角大樓的一個地下辦公室中,幾乎所有大佬都坐在一起。


    總統更是在空軍一號上打開專屬線路,把自己的影像投到這間辦公室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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