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墳墓。”


    ……


    一個月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


    上官青和李忠堂兩個本來一見麵就掐架的‘老朋友’,此時一起坐在王家古玩店內。


    王父相比一個月前顯然蒼老了不少,他抬起眼看了看這兩個平時隻可以仰望的老者,緩慢的問道:“還沒有小昃的消息嗎?”


    兩位老者互相看了一眼。


    還是上官青說道:“能找的關係都已經找了,可是依然沒有消息,四九城這片地方都快被翻了一個圈,可就是連一個見過小先生的人都沒有找到……王老弟你不要慌,我虛長幾歲,叫你一聲老弟,人是在我家裏丟的,我會負責的。”


    他又看了一眼李忠堂,繼續道:“我和老李今天下午就會去一個地方,如果說天底下真有能讓人這般無聲無息的失蹤,我想除了那裏的人就應該沒有其他了。”


    王父眼睛一亮,問道:“那些是什麽人。”


    “這個……嗬嗬,有些事即便是我,也不便向外人透露。”


    當天下午,一輛黑色的防彈轎車,載著兩位舉手抬足便可讓世界地動山搖的老者,穿過南海的重重警衛,來到一座建築前。


    那是一座三層小樓,與附近其他建築相比,不但顯得小了一些,而且還沒有警戒,好似校園裏的體育館。


    李忠堂下了車,抬起頭看著這棟建築,對上官青說道:“老青,咱們倆多久沒有來這裏了?”


    “有幾十年了吧。”


    “說真的,如果有其他辦法的話,我真不希望自己再次踏足這裏。”


    “哼,我又何嚐不是,但小先生對你我兩家有恩,這是一點。小先生學究天人,日後家族興衰還要指望他幫襯一二。他的事我們又如何能夠不管?”


    李忠堂默默的點了點頭,突然道:“也不知道咱們在這裏還能不能說上話了。”


    上官青笑道:“你忘了我的小兒子了?”


    “哦!對啊,上官無極這小子當初可是進來了!”


    上官無極,上官青最後一個兒子,說來也是祖上開眼,正當上官青以為自家子孫都是碌碌庸才時,年近五十的他竟然生了一個兒子。


    此子生來不哭,張嘴就是尖叫,一聲悠長而響亮。


    上官青大喜過望,取名無極。


    剛剛記事,上官無極就顯露出驚人的智慧,並在很多事情上有些極高的天賦。


    少年時便名震四九城,可謂是驚才絕豔。


    結果就被某組織相中,投身到一種特殊的工作中。


    但即便是來到了這裏,上官青也不認為自己可以見到寶貝兒子。


    可事情往往出人意料,一年恨不得兩百天都在國外,另一百天在秘密基地中的上官無極,竟然正巧在這總部中呆著。


    他通過監控係統看到上官青,趕忙從小樓中走了出來。


    “爸,您怎麽來了?”


    “哼,你也不回家看看你這老爹,我還不能過來看看你了?”


    上官無極被說的滿臉尷尬。


    李忠堂趕忙撞了撞上官青的肩膀說道:“說正事。”


    上官無極連忙說道:“對,爸,李叔,咱們到屋裏說。”


    屋裏屋外,簡直兩重洞天。


    一寸厚的純羊毛地毯,梨花木桌椅,醴陵紅瓷茶具。


    一切設施比五星級酒店還要高檔幾分。


    上官青白了自己兒子一眼,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低調,低調!你看看你這裏……”


    李忠堂翻了翻白眼,心道這老貨也就嘴上說的來勁,臉上的笑容怎麽不先藏一下?


    他從兜裏拿出一張王昃照片,推在桌子上。


    說道:“這是我和你父親的一個小友,在一個月前無故離開你家,至今沒有任何消息,我和你父親都動用了所有的力量去尋找,可惜……我知你組織神通廣大,說句不該說的話,請你們務必將他找到。”


    上官無極心中納悶,到底是什麽人物,能讓自己父親和李叔這麽重視,怕是就算公孫家的大少爺也沒有這種優待吧。


    疑惑好奇的看向照片,他的臉色突然大變。


    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巴成了一個‘o’型,跟他俊美的外表可謂是極為不配。


    兩位老者見他這種反應,也都納悶了起來。


    正這時,一個年輕男子從屋外走了進來,手裏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是兩杯茶水一杯咖啡。


    他剛進屋就說道:“頭,聽說伯父來了,我馬上就來孝敬茶點來了,嗬嗬嗬……這茶葉可是武夷山那兩棵茶樹上頂尖的‘雨露鴻蒙’,咦?頭你怎麽了?”


    上官無極重重的咳嗽了幾聲,語調怪異的問道:“李叔,這個……這個人是怎麽成為您二老的朋友的?”


    李忠堂有些尷尬,哈哈一笑道:“朋友嘛,其實也談不上,實際上我和你爸都對這個人十分敬重。”


    “這……這是何故?他到底是什麽人啊?”


    “還記得你父親他前一陣身患怪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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