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我這種就讓晨研露很有壓力了,當自己的女人強過自己的時候,男人便會產生一種不安全感,這種不安全感為隨著女性的改變而一發不可收拾,可能這時有人會說了這應該就是大男子主義,憑什麽女人就不能比男人強了?他們都是自私的。


    實則不然,這並不僅僅是大男子主義的人才會產生的負麵情緒,而是絕大多數男人都會產生的一種負麵情緒,我們永遠不能否定男人是這個世界的主宰,當他們的主宰權被女人占領了就會有一種不安全感,同樣的女人的主宰權如果被男人取代也會有一種憤慨的感,這是很正常的一種人性本能,晨研露此時這種感覺就是這樣的。


    以前的我是小鳥依人,有什麽事情可能都會主動先去詢問他,把一切都告訴他,讓他感覺自己很有在我身邊存在的價值,男人在女人身邊存在的價值就是保護,說白了也就是女人需要男人,如果女人不需要男人,那不僅僅是安全感的問題更會使感情出現問題。


    我很理解他此時的這種感覺,也知道此時說再多都是沒用的,所以摸了摸他的臉頰,僅僅是說了一句:“我需要你!”然後輕輕地在他的嘴唇親了一下。


    可能這是一句非常簡短的話,是一句簡短到極致的話,僅僅是四個字,但它帶來的感覺卻是千山難擋,萬水難阻!它可以使一對瀕臨分離的男女重新走在一起,也可以使一個散了的家庭重新聚合!它的魔力無窮大!


    晨研露的眼神有些迷離,表情依舊沒有任何波動,他說:“小咪,我們結婚把……”


    結婚?聽到晨研露這句話我不免猶豫了,這結婚說的容易,可是做起來卻太難,現在結婚我還沒有完全想好,也不知道自己對這是抱著什麽樣子的心態的,隻感覺目前和晨研露的這種關係挺好的!


    我再一次嚐試著摸了摸他的臉頰,然後眼神有些迷離的說:“怎麽突然想起問這個問題了?難道我們如今的這種關係不好嗎??”


    “不好,很不好!”晨研露說著從我的撫摸中躲了開來,然後他站了起來,表情有些激動的說:“我們目前的這種關係讓我很沒有安全感,也非常的沒有保障,如果以後哪一天你我有一個人移情別戀了,那麽換來的就隻有兩道傷疤,任何感情的變化都可以在一霎那完成,可維持一段感情卻需要好久!”


    說到這裏,他又重新坐到了我得身邊,然後拉住了我得手,深情的對我說:“小咪,我們之間和夫妻沒什麽區別的了,我們有了孩子,也有了各自的保障和父母的支持,就僅僅剩下一張紙約就算完美了,我隻想讓我們之間的關係變的更牢固一些!你都不能答應我嗎?”


    我知道晨研露話裏的含義,他雖然口口聲聲說的是為我們著想,但事實上他卻是怕我隨著自己越來越被女強人的一麵所包裹,等以後達到了一個對於他而言遙不可及的高度時,會和他越來越沒有共同語言,越來越沒有感覺,到那時我就有可能把他給踹了,以我的條件什麽樣子的男人都是可以找到的!


    我雖然能猜到他話裏的潛在意思,但卻不會傻到去說,略一尋思,我用了一種比較含蓄的說法對他說:“研露,你永遠要記得,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就算是山無棱,天地合,也不會與君絕!”


    我這句話其實是在告訴他,不管以後我變成什麽樣子,都會對他不離不棄,隻要他願意和我在一起,那麽我這一輩子就一定是他的人。


    然而我這麽說,並沒有想象中那樣換來晨研露得心安,他依舊還是那種有些激動的表情說:“小咪,你為什麽不願意和我結婚,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已經是你第三次拒絕我了!你總得給我個理由把,以前你說我們太小,上一次你又以伯父的事情拖延了。”


    “這一次呢?難道你還要找理由繼續拖延嗎?你知道我為什麽不喊伯母老媽嗎?就是因為我感覺我自己目前還不夠格!還不夠資格叫她媽,我很希望得到這個資格,但是你卻一直不曾給我機會!”


    說著晨研露的眼淚竟然還在眼眶裏打起了轉,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流淚,以往哪怕他有再大的壓力都不會流淚,看來,這應該就是俗話中所說的那樣,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看著晨研露很心痛的樣子,我也是於心不忍,不瞞大家說,我有時候躺在床上睡不著覺的時候也在捫心自問,自己究竟是想要什麽樣子的生活,想要什麽樣子的男人,晨研露會是我一生中的那個男人嗎?可能在劉克的麵前我會說晨研露這好,那好,是我一輩子值得交付的人,但每當晨研露在向我求婚的時候,我又會猶豫,又會後退。


    你要是說不想嫁倒也不是,畢竟我們已經經曆了許許多多了,也有過將臣了,而且目前晨研露和我之間也與普通的夫妻沒什麽兩樣,但你要是說想嫁,我又怕。怕什麽卻一直又想不通,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怎麽樣!


    此時見晨研露如此的心痛,我心裏突然下了一份決心,那就是答應他,嫁給他,成為他的女人,一生一世和他生活在一起。


    這種想通也不知是何時想通的,隻知道就在剛剛曇花一現之間突然蹦出來的,可能抉擇就是如此,深思熟慮過的,倒不如曇花一現來的直接,來的痛快。


    想明白這個,我長吸了一口氣,同時給自己打打氣,最後如釋重負般的我說:“好!我答應你,隻要這一次從毛小芳的口裏得到父親的骨灰究竟埋在哪裏了,然後成功遷回到鄉下奶奶的祖墳頭邊,我們就結婚,但是父親的死我要大辦,所以婚禮要往後推兩個月,先把結婚證領了,你看行不行?”


    晨研露並沒有因為我這句話,顯露出太多的興奮之色,他半信半疑的側著腦袋的問我:“你這一次說的都是真的嗎?隻要把伯父的骨灰遷到鄉下奶奶的祖墳旁就跟我去領證?”


    我點了點頭,也不知從哪裏來的底氣,我說:“千真萬確,這一次我可以拿我們多年的感情,跟你保證,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的話那我們可以簽一個依據,到時候如果我沒有做到今天說的話,就強行以法律的方式成為你的妻子!”說著,我這就準備起身去尋找紙筆,打算真的跟他簽這個依據。


    晨研露自然不會這麽做,他如果真的這麽做了,那隻能證明他是不尊重我的,也不是真正愛我的,所以他一聽到我這麽說,立刻就把我攔了下來,然後臉上的興奮之色就已經表露無疑了,整張臉的笑容就如同一朵盛開的梅花!


    他拉著我的手,像個孩子一樣的說:“太好了!太好了!你終於要成為我的妻子了,你終於要成為我的妻子了,到那天我一定要昭告天下,讓全中國,不,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們結婚了!”


    見他如同孩子一樣天真無邪的笑容,我也立刻笑了起來,同時嘴裏還曖昧的罵了一句:“傻樣!”


    之後,晨研露嘿嘿一笑,這笑容看著非常的陰險,還沒等我說話,接著他就如同餓虎撲食一般,一下子把我撲倒到了床上,我整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嘴唇便已經緊貼到了我的嘴唇之上,當兩條嬌小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的時候,一種原始的曼妙感從心底開始,瞬間油卷全身,我得全身也開始變得酥軟起來。


    晨研露這一次很享受這種感覺,雖然知道客廳有人,馬上就要開飯了,但我也沒有阻止他,我們就這麽親吻著,撫摸著……


    這種曖昧的氣氛一直持續了有好幾分鍾,直到一聲十分不和諧的開門聲音傳來,才截止,不用想也知道指定是賤男大叔,正在我納悶晨研露為什麽沒把門鎖好的時候,賤男大叔的那種誰聽見誰想踹的賤音就傳來了,他說:“咦!大哥大嫂你們要幹嘛,野戰嗎?我靠,每次都是看島國電影,這一次難道老天爺開眼,要讓我看真人版的嗎?好羞羞哦?”


    說完,他用五個手指頭算是捂著了他的眼,是的,就是五個手指頭,我真想一下子衝過去,用手指頭直插他雙眼,問他能不能看到?


    有了他這麽一打攪,晨研露和我瞬間就沒有感覺了,晨研露從我的身上緩緩的爬了起來,然後看向賤男大叔說:“你丫的知不知道進人家房間,首先要知道敲門?這是禮貌,還有誰讓你進來的!出去出去!”


    賤男大叔委屈了,他癟了癟嘴說:“大哥,你是不是傻逼了,我剛剛差點把你們的房間門都給拍出了一個大窟窿,都沒人搭理我,本來還以為你們睡著了,我這才敢進來,誰知道你們竟然……”


    第160章 是否真的有生命存在


    “你怎麽能說我沒有敲門呢?你難道是在說我沒有禮貌,是在挑釁我,我跟你說大哥,任何人都不能挑釁我的,不然我會跟你急的,不過今天我高興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


    我這時也從床上坐了起來,整理了一下頭發,臉色有些緋紅,這種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覺真的非常的不自在,然後有些不滿的說:“你少跟我說那些有的沒得,你來我們房間幹什麽,趕緊說!”


    是的,我現在都懶得跟賤男大叔廢話了,因為這逼貨太會扯了,都能從地球扯到火星去,所以為了不讓他浪費目前寶貴的時間,果斷直奔主題。


    事實證明,直奔主題有時候也是不管用,對付賤男大叔這種人我真的一點招也沒有的,除非把他的嘴給他拿膠布沾上,但是他有手可以揭開,要是捆住他的手腳又屬於惡意限製自由。違法了,所以我目前還沒有總結出一個對付賤男大叔有用的方法。


    賤男大叔被我這麽一提醒,恍然大悟的一拍腦袋,然後像是剛剛想到的一樣,他說:“大嫂,你看我這記性都給忘了,哎,最近又沒有喝葡萄糖酸性口服液了,腦子都不好使了,是這樣的,就在剛剛,距今有五分鍾的時候,我正在客廳看著《僵屍道長》。”


    “在那老道士的褲頭都被僵屍的爪子給劃掉了之後,露出了白白的屁股,那僵屍就一直攻擊那道士的屁股,你們猜我在當時想到了誰?二哥,哈哈,二哥可是道士,你們可以想想如果二哥捉僵屍,被僵屍把褲子給劃破了,露出了屁股那得多搞笑把,就是現在我還能笑個前仰後翻!”


    晨研露最先耐不住性子,他口氣有些低沉的說:“你丫的能不能說重點?”


    “咳咳!”賤男大叔輕咳了一聲,然後撓了撓自己的屁股,完全不屌晨研露的說:“就在那僵屍剛要把嘴巴撲倒那老道士的屁股上時,突然從廚房一聲爆喝,把我從屁股中回過了身。”


    “我回頭一看,竟然發現是阿姨,阿姨掃了一眼客廳,然後就發現了我,問我你倆去哪兒了,我說去房間了,阿姨說回去幾分鍾了,我說有半個小時了,阿姨說你去叫她們把,我說哦!”


    我也受不了了,一下子站了起來,打斷了賤男大叔在那跟小學生寫作文一樣的滔滔不絕,咬牙切齒的說:“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這招對賤男大叔算是奏效了,當他看到我滿臉怒容的時候,終於不在那繼續自顧自的說了,他後怕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阿姨讓我叫你們去吃飯,飯做好了!”


    晨研露詫異的都快把眼珠子給飛出來了,他問道:“就這?”


    賤男大叔點了點頭:“大哥,是的,就這!”


    聽完這個晨研露立刻身子一抽,直直的倒在了床上,昏厥了過去。


    他暈之前的想法我還能想到,尼瑪,就吃個飯,你竟然扯了那麽多的費話,為什麽,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麽,老天我晨研露究竟做錯了什麽?您要這麽對待我?要讓賤男大叔來折磨我。因為經受不了這種雙重衝擊感,所以他腦子才一抽,暈了過去。


    牽著狐狸兔子的人


    半個小時後,我,賤男大叔,晨研露,老媽齊聚廚房,期間我和蓉蓉姐打了個電話,慰問了一下,蓉蓉姐說她很好,今天毛必求跟她去醫院檢查了一下,醫生說胎兒的發育很好,隻要多補充點維生素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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