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表示這種情況可能性是非常高的,這種鬼妖之類的行凶傷人之事可能在世間還不是太多人知曉,但在其他五界中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早就不是什麽秘密了,以前有些靈異的案子很可能就是那些力量做的。


    宋鬆又跟我聊了很多關於警察的事情,直到最後快到家門口的時候,我才明白了他得心裏想法,原來這家夥是想挖牆角,把我挖進警局裏,專門偵破一些靈異的案件,還說今天那凶手身上的膿包根本就不是王水,而是某種生物而為的,他很清楚,之所以沒有在現場戳穿就是因為這,畢竟這種事情在社會上是不可以隨便傳出來的,不然後果是無法想象的。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他也不在意繼續給我講解關於警察的事情,然後用各種正能量的詞勾引我進入他們警局。


    我一開始就納悶,這在劉克別墅見麵時那名威嚴的警察去哪兒了,宋鬆的表現一直給我的感覺不正常,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來是這家夥有企圖,才對我那麽好的,還警車專送。


    想到這個我就忍不住鄙視了他一番,他倒也不生氣。一直在逼問我要不要加入他們警察局,到最後我被逼的實在是沒有辦法才說了一句考慮考慮。


    這才算是讓宋鬆的嘴給閉住了,都說女人更年期最討厭,這男人一嘮叨起來比女人還要討厭,真是醉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之所以說考慮考慮不僅僅是因為被宋鬆詢問的不耐煩了,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因為我目前根本沒有工作,現如今父親的案子結了,以後生活總得恢複到正規,那我上哪工作呢?


    在警察局工作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了,當然了我目前還沒想好,也想聽聽晨研露和母親的意見,在做決定,所以才這麽說的,早在毛小芳那裏得知了父親被埋葬的地點,明天打算帶著晨研露和老媽去見見老爸!把這件事情親口告訴他,讓他也在地下有知安息了……


    回到家中,晨研露和老媽她們還都昏迷著,一開始的時候還真把我嚇一跳,心想老媽她們這是怎麽了?但當我來到他們的身旁,摸了摸他們的鼻息時才想起了毛小芳,很明顯老媽和晨研露的暈倒都是她所做的,是她在劉克打電話騙他的時候為了逃離做的。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我倒也接觸過一些醫療方麵的常識,再加上晨研露他們並沒有什麽危險,隻能屬於輕度昏迷,很容易就能弄醒,這也算是毛小芳為自己積下德了,不然的話我肯定要讓她付出更慘痛的代價!


    我上前先是把晨研露給用力從沙發上連拉帶拽到了地板上,平躺著放了下去,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第一個選擇是救晨研露而不是老媽。


    把晨研露拉到地板上之後,我首先是掐了一下他得人中穴,人中穴我們大家都知道在嘴巴上鼻子下,中醫認為人中通人的血壓之上,掐人中可以有升高血壓,而血壓是人的主要生命特征之一,所以才有了掐人中救昏迷之人的說法。


    前邊說過了,晨研露和老媽他們都是輕微昏迷,所以隻需要掐人中便可以了,我掐了大概有一分鍾的樣子,晨研露的眉頭便從一開始的平整緊湊了起來,看到這裏我便知道有用了,於是在本來的力度之上我手上又增加了力氣。他得人中都已經被我掐紅。


    最終在晨研露的一聲吼叫:“疼!”之下,我才終於看到他的眼睛慢慢的睜開了。


    他醒來後便一眼看到了我,然後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麵色猙獰的慢慢的坐了起來,由此可見,毛小芳是打在他們的腦袋之上了。


    他看到我之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臉色一驚,隨後便抓住了我的手上,眼睛不停的在我的身上觀察,把我看的都不好意思了。我見他這個樣子有些迷惑,問他怎麽了?


    他說:“小咪,你沒事吧,沒受傷吧,劉克那個孫子沒對你怎麽樣吧?他要是敢動你,我非得拿刀剁了他!”


    我臉色一紅,低下了頭,愧疚的說:“你都知道了!”


    晨研露點了點頭,然後跟我說:“老媽都告訴我了,說你們今天在花鳥寵物市場碰到了劉克,然後你就被劉克約走了,我真的擔心死你了,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也不知道你在哪?對了?你一直在哪兒?”


    “我在燕山腳下劉克的別墅裏。”


    “啥?”晨研露聽到我說我在劉克的別墅裏,瞬間對我投來了狐疑的神色,他心裏覺得我都到了人家的別墅裏了,那還不是羊入虎口,肯定發生了什麽了,於是他追悔莫及的說:“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這個挨千刀的劉克,不行我一定要去剁了他!”


    說罷,晨研露就站了起來,作勢就要去廚房拿刀,我見此連忙攔住了他,解釋說:“你不要想歪了,我們之間什麽也沒有發生?”


    我這種蒼白無力的解釋晨研露自然是不信的,他慢慢的推開我,邊走向廚房邊說道:“沒什麽?沒什麽你能那麽順利的回來?劉克什麽樣我比你清楚!起開!”


    說罷他就繞過我朝廚房走去,我又上前攔住了他,解釋道:“我們之間真得什麽也沒有發生,是,我承認差一點,但好在宋鬆去的及時,才救了我!”


    “他?他去幹什麽?”晨研露這一次停了下來,決定聽我解釋!


    我決定把毛小芳的事情全部告訴他,為了不讓他產生誤會我把這一些從頭到尾的解釋了一遍,從碰到劉克在到毛小芳落網,期間所有的事,但是我隱瞞了一件事。將臣……


    是的,將臣的突然出現在到解救我,報複劉克這些事情我一點也沒有說,全都歸功到了宋鬆的手裏,並不是我不想說,我想給將臣一個安靜的環境,而是不想那麽多人去打擾他!晨研露雖然是他得父親,但我仍然不能告訴他,因為這是將臣和我之間的秘密……


    山洞


    當晨研露聽到我說毛小芳是殺人凶手的時候,他並沒有我想象中驚訝的樣子,而是欣然接受,表情也沒有什麽改變,就如同這些事情他早就知道一樣。


    我很好奇,便問他:“你這表情是什麽意思?”


    晨研露沒有搭理我,而是嘴裏喃喃的說了一句,果然如此。


    他這話說的莫名其妙的,我聽著這時有些納悶,晨研露似乎也看到了我的眼色,他解釋說:“其實毛小芳我也想到是她了,但我卻沒想到你會那麽快就把她給逮到了!”


    在晨研露的嘴裏我得知了,原來晨研露一開始的時候也不知道的,直到今天毛必求和賤男大叔把她給帶過來,在飯局的時候偶然發現的,這個證據不是別的,正是我在監控上麵看到的那顆痣。


    因此晨研露特意留意了一下,等吃完飯,毛小芳也沒有說趕緊趁時間幫我老爸除了那神秘女人,而是一直再推時間,那個時候晨研露便已經對她產生了很大的懷疑了,尤其是他眼角的那顆痣,怎麽看怎麽像監控裏的那個女人。


    直到最後她打電話偷偷摸摸的,表情一直陰晴不定的,晨研露才一舉確定他便是監控裏的神秘女人。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真得確定的時候,晨研露還是感覺這個結果有些太不可思議,任他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到毛小芳害我家的企圖究竟是什麽。直到後來,毛小芳把幾人全都打暈為止。


    在晨研露的眼裏和我的眼裏,其實對毛小芳的看法都差不多,雖然很多時候她對我們心懷不軌,不過卻很少實施過,以前的冥婚之事她已經錯了,認錯態度也是很良好的,我們都以為她真的痛改前非了,卻沒想到,這一次她確又對我們出手,可以說這一次我和晨研露之所以驚訝,並不是她害死了父親,而是她竟然又對付我們。


    聽到晨研露的話,我也想了想,感覺他說的很對,毛小芳我雖然沒有怎麽注意過她,但是她眼睛上有一顆痣我確是知道的,這幾天因為父親的事情都忙昏了頭,把觀察給忘了!


    晨研露在我深思的時候,低著頭瞅了我一眼,說道:“你別告訴我,你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所以才打電話給宋鬆的?”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堵得啞口無言的,說沒有吧,以晨研露的性格一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他得性格我最清楚不過了,於是我就順藤的說:“你還真猜對了,我也是突然間發現這個問題的,若不然,我也不可能發現她就是殺害父親的凶手的!”


    我的話,晨研露有些不信,他半信半疑的盯著我,那樣子就像是要看出結果一樣,我怕我一會兒撐不下去,露餡,於是主動的推了他一把,迅速轉移話題:“你能不能別再這些問題上糾結了,把老媽和毛必求,以及賤男大叔弄醒吧,這種昏倒昏的越久,對大腦的傷害越大!快去!”


    根本沒有給晨研露說話的機會,我便把他連推帶搡的給推到了沙發旁,晨研露沒有問清楚我問題有些不太情願,但是都已經到了沙發旁邊了,他也隻好先放下這個問題去救賤男大叔了……


    ……


    於此同時,山林之上。


    經過一個小時的飛行,將臣和安琪終於順利的來到了安雅護送冥瑤公主和洛菲的地方,這安雅為了助人也是費了大代價了,一路上安琪帶著將臣感受著安雅留下的氣味共拐了十六次彎,高空飛了八次,低空飛了十二次,又在樹林裏穿梭了三次,遇到了兩座海拔一千米的高山,才最終達到目的地。


    果然不出安琪所料,這目的地就是一個洞,這洞身在一座高山底部,一般在上方不仔細去觀察根本看不出來這是一個洞,周圍古木參天,綠意盎然。


    在洞口之處,有數根手腕粗細的羅藤掩映,由此可見這洞之隱秘以及安全。


    將臣和安琪紛紛從空中下落,降到了洞口,這一連幾個小時在空中,腳下虛無的感覺很不好受,這一落地充實感立刻就席卷全身。


    落地以後,山洞裏麵的安雅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麽,便一臉謹慎地走了出來,當她看到將臣和安琪時,立刻把戒備的神色換成了興奮的神色,掃了一眼兩人,見他們身上毫無傷痕,非常的驚訝,有些激動的說:“將臣先生,大姐你們總算回來了!那些臭道士沒有追過來吧?”


    說完還透過將臣和安琪朝遠處的天空之上看了看。


    安琪麵色冷淡的看了一眼安雅,又看了看將臣,然後說道:“確切的說,那些道士並沒有追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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