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聽後不語,我尷尬笑了笑,又問道:“武王那種強者,靈魂怎麽會那麽輕易出問題?這有點不太正常吧。”


    文王聽後再次沉默,就在我以為她不會回答這問題時候,她卻說道:“詛咒,他的靈魂是被詛咒的,詛咒從十九年前開始生效。他來文王府也隻是為了解決詛咒的事情而已。”


    第一百八十四章武王比試


    此言一出,我驚愕得無以加複。武王靈魂出了問題,竟然是被詛咒的,如我這般麽?


    我的詛咒是不能出人教勢力範圍,那武王的詛咒又是什麽?


    “誒,你剛才還在問詛咒之術的事情,怎麽這麽巧。”


    我正思索的時候,陳昭大舌頭就將我之前問詛咒的事情給我講了出來。


    我忙打了嗬嗬,笑道:“我怎麽知道會這麽巧。”


    我們對話時候,文王沒說話,我直能祈禱她別多想,這事兒要是深究的話,很容易嗅出一些蛛絲馬跡出來。


    “武王那樣的強者,怎麽可能會被人下詛咒?誰人能有這樣的能力?”我問道。


    “對啊,武王戰力無雙,怎麽可能會被人下詛咒呢?”陳昭隨後應和道。


    文王聽後沉默了好一陣才道:“武王並不知道自己何時被下的詛咒。”


    我和陳昭聽後大驚,那武王的實力我是清楚的,在狀態不佳的情況下都能力敵我和孟長青,但現在聽到這話,頗為驚人。實力這麽強的人,在不知不覺之間被人下了詛咒,那下詛咒的人強到什麽地步了?


    文王見我們表情便知道我們在想什麽,說道:“武王不止靈魂出了問題,記憶也出了問題,在外人眼裏,他是不可戰勝的人教武王,事實上,他隻是一個忘記自己是誰的可憐人而已。”


    文王果真是最熟悉武王的人,這些事情外人都不知道,她卻知曉。從她最後一句話便可以看出來,武王與她的關係匪淺,一般人誰敢這樣說武王?


    更多的關於武王的事情,她也不肯定說了,陳昭將情況匯報之後便離開了文王府。


    等到陳昭走後,我依然留在文王殿,盯著這文王看了起來,沒有打算走的打算,她似乎絲毫不在意,任由我坐在那裏。


    我見她沒啥反應,覺得沒意思,就問道:“這十九年來,都是你在幫武王固定靈魂?”


    “嗯。”


    “你有解除詛咒的辦法嗎?”我又問道。


    她搖了搖頭。


    “連你也沒辦法消除武王的詛咒嗎?”我歎道。十九年了,如果她有辦法的話,武王的詛咒恐怕早就解除了。


    武王的詛咒解除不了,就說明我身上的詛咒也解除不了。


    文王沒有回答我的話,依稀能看見她點了點頭。


    她沒辦法,我再在這裏耗著也沒意思了,原本打算人教的事情弄完了之後,就回蛇頭村去,我開始還不信身上那麽點詛咒能把我怎麽樣。


    但得知武王也受了詛咒之後,我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強如武王,在詛咒之下都淪落成這樣,我可沒有自大到硬抗武王的詛咒那份上。


    起身離開的時候,文王突然開口問道:“你身上也有詛咒嗎?”


    我聽後一愣,在這樣的女人麵前,多說一句話,就等於向她透漏了一個信息,她既然這麽問了,肯定已經看出了些什麽了。


    不過聽她的雨絲,並沒有想到我身上的詛咒是被武王下的。


    “有,我身上的詛咒是刑親克友,不能娶妻生子,不能親近任何人,文王您看,可有辦法解決?”我笑嗬嗬問道。


    盧豪曾經說過,我的七殺命格比天煞孤星更心刑親克友,我身邊人一個一個的逝去,似乎也說明了這一點,我平日雖然沒把這話掛在嘴上,但是這卻是我一個大的心結。加上我曾經看到的那未來的一角,更讓我對盧豪的話確信不疑。


    “你四柱屬火,碌碌一生,無妻無友,為出家之命。此為命,命由天定,你真的會刑親克友,但這卻不是你的詛咒。”


    文王當下便判斷我的所說的什麽刑親克友不是因詛咒產生的。我當下便被她的評判上了一個等級,但是她說的前麵一句話,卻被我嚇著了。


    當初那個老乞丐也說過,我五行屬火,水火不容,取名葉海對我有很大的妨礙。現在這文王同樣說我四柱屬火。那句碌碌無為,無妻無友,是出家之命將我嚇得不輕,這是第二個人這麽說了。


    她說完後,我楞了一會兒,怕她繼續在詛咒的事情上糾纏,就道:“命由己定,不是由天定的。要不要打個賭,如果我能娶上妻子,你就把這層混沌霧氣撤了讓我瞻仰一下?”


    文王轉過身不答話,我哈哈笑了兩聲,快步離開了文王府。


    出門的時候依然看見了那個葉姝伶,因為我抱了他們的文王,她現在看我各種不順眼,即便我貴為將軍,她也一樣不給我好臉色看。


    到門口知己誒站她麵前惡心了她一會兒,然後道:“三天後武王選舉比試,文王說了,我現在狀態不是很好,將軍府都是一群糙漢子,不會服侍人,她讓我在文王府挑幾個人過去貼身服侍,看你長得不錯,就跟我一起去了吧,本將軍是不會虧待你的。”


    她聽完就差抬腳踢我了,毫不避諱道:“死登徒子。”


    我白了她一眼,飛駁那是熱心腸假冷漠,她這是沒心腸真冷漠,跟飛駁比起來,她差遠了。


    抖了抖身上衣服,離開了文王府,走出幾步後,掏出揣身上一疊陰陽紙對她揚了揚:“將軍我有錢,考慮考慮,跟了我,這些全部都是你的了。”


    “滾!”她終於忍無可忍,罵了出口。


    我搖頭歎了一口氣,一邊走,一邊將手裏的陰陽紙揚了出去。


    武王雖然還沒死,但是他那樣的人,被封印恐怕比死了更熬人,這些陰陽紙,就當是為武王送行了。


    回將軍府等了幾日,這幾日倒清閑得很,無人來擾。


    第二天晚上,文王府派人來通知我,讓我去文王府住下,再過一天就要比試了,上麵考慮到我的將軍府不安全,怕比試期間出什麽岔子,便讓我住到文王府去,也相當於互相照顧了。


    文王府上次差點兒被他們眼裏的天衍王摧毀,將軍府也被端了兩次,兩者到一起,也可以互相提供庇護。


    這是命令,我不敢違抗,將將軍府所有人先遣散了才趕往文王府。


    那文王懶得見我,不過我一到文王府就找到了她,哈哈笑道:“我說,我這才走兩天,就又把我叫了回來,現在外麵都在傳文王您離不開我呢,弄得我跟個上門女婿一樣,我這得吃多大虧啊,我可是要當武王的人,你貼上我我還可能不要呢。”


    這文王聽後氣得身體微顫,身上混沌氣不停翻滾,我忙以陰陽眼看過去,總算洞穿了一些混沌霧氣,與她對視了一眼,僅僅一眼,當她眸光掃過我的時候,我一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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