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叫我不解的是,她在這種非人的環境裏渡過了如此長的時間,身上卻似乎沒有半點汙垢,身上臉上都是一塵不染,仍然白淨得很。


    更叫我震驚的是,當女人真正湊到我的臉前時,我竟然立時就產生了一股難以抑製的——衝動。


    我自己還納悶呢!昨夜剛和綠瑤折騰一宿,怎麽此刻卻又會來了興致?難道說,是那羊肉裏催情藥的藥效還沒有完全消化?


    “我……我……不行了……”女人喘著粗氣,一副意亂情迷的樣子,身體亦在不住搖晃,“我今天沒吃東西,但以前吃的太多了!今晚,你要是不給我,我會……死的!”


    言罷,女人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一把朝我那裸露的肩膀上抓去。


    我盡管也有點意亂情迷,但思維還是清晰著的,一見兩隻白皙修長的手朝我抓來,我想都沒想就趕緊後退躲避,可由於身後就是岩壁,我後背很快就頂到了牆上。


    女人沒有抓到,隨即整個身體都朝我撲來。萬般無奈之下,我隻好再往石室深處躲避,然而,這麽狹窄的空間,要想不被另一個人觸及身體,那可是一件多麽難的事情?


    是如此,一分鍾不到,我就被這女人抓到了幾下,盡管我隨後都掙紮著甩開了,但腦中的刺痛卻仍是驟然而至。


    我這個尋人的副作用有個特點:如果我許久沒有被人碰過,那麽乍一觸摸一下的話,盡管也是刺痛,但很快就可以恢複。然而,要命的是,我最怕的就是被人連續不斷地觸碰,剛碰完了又摸的話,我腦袋裏的刺痛則會呈幾何狀地擴大,幾乎就要暈死過去。


    此刻,我被這女人如此一鬧,那可絕對不是鬧著玩的,我可是真的有著生命危險呢!


    “啊……”我疼得大聲喊叫,在房間裏上躥下跳。可那女人早已欲罷不能,無論我如何喊叫躲避,她就是不肯停下。


    更要命的是,我倆折騰這麽一通之後,全都氣喘籲籲渾身冒汗,那女人臉頰緋紅,在不住地揉搓自己前胸之後,她居然雙手交叉,刷拉一下就將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


    還用說嗎?這荒山野嶺的,女人要是戴著文胸什麽的那就叫奇了怪了。當棕色的上衣褪去之後,女人那兩個滾圓,便頓時一覽無餘。


    加上女人雪白的肌膚,扭擺的蠻腰,一副充滿野性與原始氣息的女人胴體就這麽突兀地展現在我眼前,叫我措手不及,直驚得我是鼻子充血,兩眼溜直!心裏說話,哎呦!鬧了半天,看錯了,這女人居然穿的不是連衣裙!


    女人不斷撫摸自己的胸口,就像那裏著火一般。不用猜也知道,待會兒她必定會對我發起新一輪的猛攻!


    我該怎麽辦呢?


    借著這個功夫,我拿眼瞟了一下地麵上端正擺放著的那盤香噴噴的羊肉,心裏琢磨,要不,為了救自己的性命,不至於昏厥而死,我——吃點飯先?


    44、最強副作用


    望著那盤能夠叫人欲仙欲死的燜羊肉,我承認自己的確有過想法。


    但想法歸想法,不代表我真的會那樣做,畢竟我周老板還是有一些道德操守的。昨晚在未知情的情況下著了土人的道兒,破了一回戒,而這一次,如何還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所以,當那個赤裸著上身的女人再一次朝我撲來的時候,我並沒有去貼近那盤羊肉,而是強壓著內心的欲望將自己裹在大腿上的外套解了下來,而後往身上一墊,正好將女人撲過來的身體與自己隔開。


    不過,盡管隔著衣服,但女人那不住蠕動著的柔軟的軀體還是叫我差一點就忍不住了。我隻感覺氣血上湧,內心熱火鐐灶,百爪撓心。


    嘛咪嘛咪哄,妖魔鬼怪快離開!


    邪門兒,我都不知自己想到了什麽,關鍵時刻心裏居然沒緣由地蹦出這麽一句來。


    別說,這佛家法咒還就是有用,我頓時平靜了許多,不等那女人掙紮,就反手把自己的外套套到了女人的身上,把她裸露的上身暫時包裹了起來。


    女人依舊像水蛇一般扭擺掙紮,盡管我想盡辦法,但她偶爾還是會碰觸到我,那時候,我腦袋裏早如翻江倒海一般,此刻不過是在咬牙堅持。


    “哦……哦……”女人的眼睛半睜半閉,嬌滴滴的呻吟真個勾魂奪魄。


    我感覺自己的牙齒都快咬碎了,腦仁好似煙花炸開一般。隨著疼痛愈演愈烈,我突然意識到:不好!自己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再這樣下去我必會暈死過去。


    情急之中,我冷不丁想起當初抓袁斌時,為了抑製住自己的頭疼而用刺蝟狠紮自己的事情。看來,如此關鍵時刻,我隻能是故技重施了!


    想罷,我毅然地張開嘴巴,衝著自己的手臂上就是一口。在經過以前好幾次瘋狂的曆練後,我的嘴上功夫可絕對不容小覷,這一口下去,我手臂上登時就冒出了血絲。


    “嗚!”


    我吃痛,卻不敢張嘴,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可我隻顧著嘴,卻忘記自己的手是不能鬆開的了,僅僅一下,那女人就像抹了黃油一般,哧溜一聲就從衣服裏鑽了出來。


    當時我腦袋裏的刺痛剛剛有所好轉,可見此情景,我頓時就是一愣,刺痛刷地就殺了回來。女人則順勢輕哼一聲,一下就撞到了我的懷裏。


    女人的身體溫暖而柔軟,但我哪裏還敢細細品味,趕緊一把將她推開。而這一次,我的腦袋裏似乎是整個煙花廠都爆炸一般,頓時是天崩地裂、天暈地旋,叫我大頭朝下就栽了下去,若不是本能地用胳膊擋了一下,這一次必會撞個狗血淋頭。


    我弓著腰爬在地上,已經如此淒慘,可那女人在被我撞開後,卻眨眼就像膏藥一樣又黏了上來。


    這一次,我終於是急得不能自持了,見她再次貼到我的近前,我猛然竄將起來,雙臂使足力氣,一下將其用力推開。


    這一次,我幾乎拚出了所有氣力,女人猛然被我這麽一推,登時就朝後摔飛了過去,甚至雙腳都已經離開了地麵。


    隨著“咚”的一聲,女人的後背轟然撞在了堅硬的石壁上,她悶哼一聲,隨即歪倒在地,幾乎不動了!


    哎呀!該死!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太過莽撞,心中懊悔不已。然而,腦袋裏的刺痛叫我再也無法思考什麽,我就像孫猴子被他師父念了緊箍咒一般,死死掐住自己的腦袋在地上翻滾得死去活來。


    胃裏緊跟著開始了劇烈翻騰,繼而是大口大口地吐黃水,也不知道那吐得都是些什麽。


    這一次,是自打知道自己有這種該死的副作用後,頭一次鬧得如此厲害。當時我疼的甚至連一頭把自己腦袋撞碎的念頭都有,如果我還有那麽大力氣的話。這種痛真的是無法言表,以至於現在僅是回想一下就會叫我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就那樣,我一麵疼得死去活來,一麵毫無體麵地嘔吐著。叫我不解的是,不管如何疼痛,我卻始終沒有昏厥過去!最後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我才最終有所好轉。


    然而,好轉是好轉,可我早已咳得滿身是傷,渾身上下就像被壓路機碾了一遍似的,甚至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留意到:被我推倒的那個女人,已經許久沒有出聲了!


    我頓時異常擔心,生怕她真的被我推出了什麽意外,於是,我強咬著牙關朝她靠近而去。


    從遠處看,那女人歪靠在石壁上仍舊是一動不動,修長的身體在如此生硬的環境下顯得格外突出。女人上身仍舊沒有絲毫遮掩,胸前的兩個滾圓仍是那樣紮眼,但此時的我卻再也沒有了衝動的欲望,唯剩下深深地擔憂。


    我就那樣一點一點挪到她的跟前,此時,她的眼睛是睜著的,前胸也在微微起伏著。


    哦!還好,至少,她還是活著的!


    可她為何一動不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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