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龍蟒幣”?卓葉渾身一顫,目瞪口呆的說道:“五十萬龍蟒幣啊,看來,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獨孤拜山冷笑一聲,看著那個侍衛,問:


    “你都記下了吧”?


    那侍衛點了點頭,道:


    “獨孤大人,卑職已經全部記下了,一字不差”!


    獨孤拜山點了點頭,道:


    “既然如此,讓他畫押”!


    這時,一個侍衛拿著一對信走了出來,向卓葉拜道:


    “卓總管,卑職在全勇家裏,搜尋到了些個信,與一袋子金銀珠寶,請您過目”!


    說著,便把那信和金銀廚寶呈了上來,這卓葉看了一眼信,又盯了一眼那些金銀珠寶,向獨孤拜山道:


    “獨孤兄弟,你瞧,這些金銀珠寶,還真是妃娘娘的”!


    獨孤拜山咧嘴一笑,道:“來啊,把這個人,給我押下去,嚴加看管,卓大哥,走,跟我去隔壁審訊室”!


    另一間審訊室,那個牢頭,早已經被壓了下去,隻剩下孫公公被掛在刑具上。


    獨孤拜山和卓葉坐在椅子上,看著孫公公,但見他此時已經是遍體鱗傷。


    獨孤拜山看著孫公公,冷笑道:


    “老閹狗,那全勇,已經甚麽都招了,現在就差你了,人證物證都已經齊全了,你到底是招還是不招”?


    孫公公啐道:


    “我呸,你休想從我嘴裏套出一丁點的話”!


    卓葉一聽,氣急敗壞的說道:


    “來啊,給我繼續打,打到他說為止”!


    獨孤拜山趕忙阻攔道:


    “卓大哥,再打,這條老閹狗就沒命了,我既然能夠讓那個全勇全部招供,就自然讓著老閹狗也全部招供”!


    說著,獨孤拜山又拿出了那赤練魔蠍,走到孫公公背後,放在他的腦袋上。


    蠍尾刺在他的頭皮上,頓時,孫公公的反應,和全勇一模一樣。


    獨孤拜山坐回原地,抿了一口酒,向孫公公說道:


    “老閹狗,我問你,太子爺和西藩王的死,是不是跟銀妃娘娘有關”?


    孫公公雙目木訥,一字一頓的說道:


    “是的,太子殿下和西藩王的死,都是由因妃娘娘一手策劃的”!


    此言一出,卓葉和獨孤拜山二人,都吃了一驚,但聽卓葉繼續問:


    “那銀妃娘娘,為甚麽要殺太子殿下”?


    孫公公繼續道:


    “是為了小王子,為了他有朝一日,能夠取代太子殿下的太子之位”!


    獨孤拜山眉頭一皺,問:


    “那太子殿下和西藩王究竟是死在誰的手裏”?


    “太子殿下,是死在玄文波的手裏”!孫公公一字一頓的說道:“玄文波,趁著太子殿下喝醉了酒,殺了他,然後嫁禍到南藩王的頭上,然後假裝布置是南藩王殺害太子爺的假象”!


    獨孤拜山繼續問道:


    “那太子爺身上的傷,也是玄文波刺的嗎?那麽,西藩王也是這樣被殺的嗎”?


    孫公公點了一下頭,說:


    “是的,玄文波先後殺死了西藩王和北藩王,之後,將現場成南北藩王殺死他們又搏鬥的假象”。


    卓葉此時,渾身冒著冷汗,卻見獨孤拜山冷笑一聲,看著卓葉道:


    “卓大哥,瞧見沒有”?


    卓葉驚魂未定的點了點頭:“沒想到,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真相大白了,獨孤兄弟,可真有你的”!


    獨孤拜山笑了笑,向負責做筆錄的侍衛說道:“讓這個老刁奴畫押,然後押下去,嚴加看管”!


    此時,整個審訊室裏,隻有卓葉和獨孤拜山二人,這個案子意味著甚麽,卓葉自然心知肚明。


    “獨孤兄弟,現在,兩份證詞,加上在全勇這小子府邸搜出來物證,接下來,該怎麽辦”?卓葉向獨孤拜山道:“銀妃娘娘哪兒”?


    獨孤拜山沉思了一陣兒,將筆錄揣進懷裏:“單憑這點,是不夠的,不足以讓帝君信服”。


    正當二人為這事發愁的時候,忽聽得外麵傳來一陣山呼聲:


    “銀妃娘娘到”!


    頓時,獨孤拜山和卓葉二人都吃了一驚:


    “銀妃娘娘來了”?


    “是啊,獨孤兄弟,你沒聽錯,是他來了”!


    “卓大哥,先別慌,我先出去應對,你率禦前侍衛暗中埋伏,如果她對我做出不利的舉動,你們在將她一舉拿下”!


    死牢院內


    一架鳳攆停放在死牢院內,後邊跟著許多宮女、太監侍衛之類的。


    在轎子旁邊,還站著一個年級大約三十左右的男子。懷裏抱著一把寶劍。


    獨孤拜山和憨娃帶著死牢的侍衛走了出來,跪在地上:


    “小奴獨孤拜山,叩見銀妃娘娘,娘娘千歲,您風駕至此,不隻有和貴幹”?


    但聽鳳攆中,傳來:


    “獨孤拜山,你好大的膽子啊,本宮派孫公公傳你,你居然抗令不遵”!


    “嗬嗬”!獨孤拜山笑了笑,繼續道:“娘娘,您老人家難道忘了嗎?龍蟒帝國祖訓,後妃不得私自傳喚大臣,小奴也是遵循珈蟒的規矩行事而已”!


    “放肆,你隻不過是一個藩王府中的一個小弄臣而已,膽敢和朝中大臣相提並論”?銀妃娘娘嗔怒道:“你分明是不給本宮麵子”?


    獨孤拜山跪在地上,拱手道:“娘娘明鑒,小奴不敢以下犯上”!


    站在轎子旁邊的男子突然說道:


    “大膽獨孤拜山,你違抗娘娘的指令,抗命不遵,該當何罪”?


    獨孤拜山道:


    “不好意思,娘娘,我的主子,隻有藩王一人,除了帝君之外,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召見我,包括您,也不列外”!


    那男子一聽,勃然大怒:


    “混賬”!說著,便拔出刀,向獨孤拜山劈去,憨娃也拔出自己的刀,和那個男子對抗。


    突然,分散在四周的禦前侍衛們全部衝了出來,將鳳攆全部包圍。


    銀妃娘娘大怒:“大膽,你們這群狗奴才,膽敢以下犯上”?!


    卓葉拱手拜道:“銀妃娘娘,對不起了,卑職也是奉命行事”!


    獨孤拜山笑了笑,道:


    “銀妃娘娘,我呢,正想去您的寢宮請您呢,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了,正好省著小奴去請您了,煩請您移步到大堂說話吧”!


    與此同時,和憨娃拆了百餘招的銀妃娘娘隨身侍衛敗下陣來,被憨娃輕而易舉的製服。


    “公子爺,人已經製服了,請您發落”!


    獨孤拜山看了那個男子,冷笑一聲:


    “玄文波,是吧”?


    那男子被憨娃三拳兩腳打的不省人事,那還能聽得見獨孤拜山的話?


    “帶下去”!


    隨著獨孤拜山一聲令下,那玄文波被侍衛們七手八腳的夾進了死牢中。


    死牢某審訊室


    銀妃娘娘坐在審訊椅上,怒視著獨孤拜山:


    “狗奴才,你們兩個,知道你們在做什麽嗎”?


    “嗬嗬嗬”!獨孤拜山笑了笑,道:“娘娘,小奴我呢,想要跟你了解一些情況,你不用害怕”!


    銀妃啐道:“你這個狗奴才,膽敢私自審訊本宮,本宮非讓帝君看了你們的腦袋不可”!


    獨孤拜山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些個金銀珠寶,向銀妃道:


    “娘娘,不知這些金銀珠寶,你可認識”?


    登時,銀妃臉色一變,但很快恢複鎮定:


    “哼,本宮上哪兒認得這些金銀珠寶”?


    卓葉插言道:


    “是嗎?那就怪了,這些個金銀珠寶呢,都是銀妃娘娘您宮裏的東西,不知道,如何會在北藩王的一個小家臣府邸翻出”?


    銀妃娘娘口是心非的說道:


    “哼,定是那狗奴才在本宮寢宮偷出來的”!


    獨孤拜山接著道:


    “是嗎?娘娘,不過啊,有一點,我非常好奇,那個小家臣,隻不過和小奴平級,除了王爺待他進宮,其餘的時間,都沒有進宮的可能”。


    “再說,王宮戒備那麽森嚴,他怎能去你的寢宮偷這些金銀珠寶”?


    此時,銀妃娘娘臉色突兀一變,原本,她來的目的,是見孫公公來找獨孤拜山那麽長時間未歸,料定孫公公這頭出了事。


    所以帶人親自過來,一來,是想讓獨孤拜山知難而退,必要的時候,可讓獨孤拜山閉嘴。


    然而,她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還沒等怎麽地,自己的心腹,便被人一招製服,而自己,就被人給拿了下來。


    獨孤拜山的為人,她是再熟悉不過了,當年在王府的時候,雖然沒有多大的交集。


    然而,他年級尚小,卻立下無數次大功,讓葉儈多次死裏逃生,並且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多次救葉儈與水火當中。


    也正是因為獨孤拜山的一番話,讓葉儈徹底覺悟起來。


    太多太多。此時此刻,她似乎知道,在太子一案上,獨孤拜山,定是發現了甚麽眉目。


    但見獨孤拜山坐在那裏,手裏把玩著小酒壺,卓葉雙手插在懷裏,冷眼看著她。


    因此,銀妃娘娘徹底明白,自己這次,是碰上對頭了,這倆人,哪一個,都不是平凡之人。


    卻見獨孤拜山眯著眼,停頓了許久,淡淡的說道:


    “銀妃娘娘,小奴我呢,也就不拐彎抹角了,直接就開門見山了,你瞧這個”!說著,獨孤拜山便把那兩份證詞拿了出來,繼續道:“孫公公和全勇二人,已經甚麽都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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