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除了我之外,所有的人都啊了一聲。白胤忠沒有理會繼續說道:“老板很驚恐,立刻給警察局打了電話。警察按老板說的找到了那戶人家,撬開門後居然發現了四具屍體。警方於是解剖屍體進行物證和技術分析,發現死亡時間超過1周,而不可思議之事件讓法醫都瞠目結舌,在四個死者的胃中,發現有消化程度不超過1-2天的新鮮食物,包括牛肉、河粉、叉燒等。死者胃裏的東西,也確實是從這家茶餐廳買的。而且周邊的鄰居說,天天晚上都能聽到這家人打牌洗牌的聲音,而且非常的大!後來警方調取了那些冥幣,在上麵除了找到老板和一個服務生的指紋外,就是兩個死者的指紋。”


    所有的人包括我在內都驚呆了,我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一般來說這都是鬼為了請人幫助,才會敢這麽去做的。難道這四個人的死,是有一定的冤屈麽?


    白胤忠接著說道:“後來這件事情就上報了,警方也沒有說明原因更說不清楚死者胃裏為什麽會有食物而且是比較新鮮的。所以這件事情,就成了政府承認的靈異事件”白胤忠說到這裏停了下來...


    第一千四百二十黃河秘聞(58) 這不是故事(下)


    我沒有想到白胤忠講出這麽詭異的事情,而且有些事情也確實超出了我的認識。一般在我看來,如果有鬼做出這樣的行為,那麽肯定是有冤屈的。否則的話,沒有必要這麽弄。


    而且在我的一些常識中,鬼是不可能吃新鮮食物的。一般來說必須要用火燒了以後,鬼才能夠真正的去享用的。可是這件事情上,鬼居然直接吃新鮮的食物。


    這對於我來說是一件很顛覆性的事情,這裏麵肯定還有我不知道的東西。這個事情說起來,也不是白胤忠能回答的。因為我們對鬼魂還有很多不知道的一麵,這需要我們一代又一代的人不停地了解和總結。


    嗬嗬,相對所有的認知,隻有一個人真正死了後才能得到驗證。可是就算死了後得到了驗證,活著的人未必也能知道體會到。


    白胤忠喝了口茶對我說道:“胖子,你對這件事情是怎麽看的?不會真的就是當一個故事來聽吧!要是你小子真的當故事聽,我可是要小看你了。”


    我笑了一下說道:“你這是在考我呀,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房子修建的方位,還有當地的環境情況?你這個老白幹,不告訴我們人是被殺害的還是自然死亡。直接問我是不是當故事聽,其實就是想考考我這些麽!”


    “哈哈!”白胤忠哈哈笑著說道:“胖子,我有點喜歡上你了,告訴你小子能讓我喜歡的人不多。你要是順著能繼續分析出來緣故,說不定我會教你點什麽。這個房子坤山艮向!”


    我立刻要來一張紙,一邊排盤一邊說道:“我也不要你喜歡我,也不需要你教我什麽東西。任何法術在精不在多,太多了隻會坑了自己。你到時候要麽把鎮魂鈴送我,要麽把你的那把匕首送我得了。”


    金南天等人都捂著嘴笑了起來,我排好盤後看著說道:“水在壬口,且門的地勢略低。坐後有高山,主婦女精神病、男童腹病憔悴黃腫、產厄、狗咬牛觸虎噬、墜死、風濕關節症,侏儒、脊椎病變、頸肩腕症侯群、筋肉傷損、鼻病、指疔。向上見明大之水同斷。兌乾兩宮見凶山惡水,主手腳傷殘、肝膽病、肺病、刀兵之禍、車禍。沈祖綿《玄空古義四種通釋》雲二五八運之坤艮、寅申、申寅,全局和成三般卦,得貞元之氣,山向飛星雖有反吟、伏吟,而坐空朝滿之局,用之亦無咎。滿盤伏吟,向上飛星滿盤返吟。要是沒有論斷錯的話,應該是中毒或者中了有毒之氣死的。”


    其餘的人沒有幾個能聽懂的,隻有白胤忠拍起了手。黃小龍也拍著手走了出來,連聲說道:“妙呀,這個論斷的確是高。”完了他就不說話。


    所有的人都看著白胤忠,他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能利用僅有的一些數據,倒推出來這麽多確實難為你了。不錯,當時警察進門後,就聞到了一股很重的瓦斯味。而且後麵也證實,這些人是吸入過多的瓦斯後中毒死的。”


    我拍了兩下手說道:“哈哈,把鎮魂鈴給我吧!要麽是那把匕首,這可是你答應我的。”說著興奮的伸出了手。


    白胤忠狠狠地在我手上拍了一下說道:“那是你說的,我可沒有同意。小子心可不要太貪,我講這件事情其實就是給這些無神論者一點提示。”


    那個中隊長嗬嗬笑了兩聲說道:“其實這種事情,我也知道一些。但是有些科學能解釋清楚,有些科學不能解釋清楚罷了。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給你們講講我看到的無法解釋的事情。”


    隊長抽了一根煙,我順勢拿過來也給自己點了一根,又遞給了金南天,隊長笑了笑說道:“我以為,你們都不抽煙呢!”


    我也笑了笑,金南天自己點了根,把煙還給了他。隊長接過去說道:“1983年有一群青海省阿拉爾牧場的馬因貪吃穀中的肥草而誤入死亡穀。一位牧民冒險進入穀地尋馬。幾天過去後,人沒有出現,而馬群卻出現了。後來他的屍體在一座小山上被發現。衣服破碎,光著雙腳,怒目圓睜,嘴巴張大,獵槍還握在手中,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讓人不解的是,他的身上沒有發現任何的傷痕或被襲擊的痕跡。”


    他講到這裏,白胤忠用腳輕輕地踢了我一下。我知道白胤忠是在提醒我,其實他開始講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了。這是在講,昆侖山的地獄之穀。


    隊長沒有理會我們的小動作,隻是繼續講道:“後來附近的幾個地質工作者,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襲擊。在八七年的時候吧,外麵天氣異常炎熱好像到了四十多度.可是這個山穀附近突然下起了暴雪,並且伴著一陣雷聲。炊事員當場暈倒過去,後來炊事員回憶,他當時一聽到雷響,頓時感到全身麻木,兩眼發黑,接著就喪失了意識。第二天隊員們出外工作時,驚詫地發現原來的黃土已變成黑土,如同灰燼,動植物已全部被擊斃。 ”


    聽到這裏,我抬頭看了看白胤忠,他暗暗的點了點頭。這時我發現,就連黃小龍也坐在了一邊靜靜的聽。其餘的人可能不明白,但是我們幾個心裏非常明白。也許我們這次找的東西,就能揭開這個神秘的事件。


    隊長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後來地質隊與當地武裝部隊取得聯係,對那裏做了一番調查。最終的結果是,因為磁場原因使那裏成為了雷區。天上的雷打下來,往往是以奔跑的動物為目標的。這是我們官方的一個結論!”


    我笑了一下對他說道:“能不能說一下你們非官方的結論,這才是事情的重點。”說著用眼睛盯著他。這類事情上,我們肯定不能隻聽莊家的。


    隊長笑了,然後慢慢的說道:“後來我們繼續朝裏麵走,發現了大批動物的骸骨。這些骸骨上麵沒有一點傷痕,都好象是很自然的死亡。而且骸骨的頭部,都是衝著山穀的最深處。越往裏麵走,骸骨也就越來越多。甚至還有人,最大的一具人形骸骨有四米左右。最小的,還不到一米。隊伍中的隊醫對一些骸骨做過檢查,沒有一具骸骨的年齡到了自己該死亡的時間。也就是說所有骸骨要說活著的話,基本都是壯年時代。特別是我們看到過一具藏犛牛的屍骨,還沒有完全腐爛。從牛角上判斷,也是壯年時期。而且有經驗的人告訴我們,這隻犛牛要是活著應該有一噸重。”


    蘇慧兒聽到這裏後,立刻問道:“你們在犛牛的身上也沒有找到傷痕麽?它會不會是吃了有毒的草,或者說喝了有毒的水死的。”


    隊長搖了搖頭,對我們說道:“野生動物和家養的動物有一個特殊的區別,野生的動物對水和食物的警惕非常高。它們能分辨出來,什麽是有毒的什麽是無毒的。所以就算是藏區的牧民放牧,也不會當心這些事情。”


    隊長的話從另一個方麵,否定了蘇慧兒的疑問。隊長接著說道:“我們走了一半就沒有繼續朝下走,因為越往深處走白骨就越多。而死亡的陰影也就越重!”


    我點了點頭,隊長他們的做法是正確的,因為就連我們這些人都不知道昆侖山到底有什麽,而他說的這片山穀也一直是我們想要了解的。因為這裏可能,真的隱藏著道家傳說中的神或者地獄...


    第一千四百二十一黃河秘聞(59)麻叔的信號


    所有的人聽完隊長的講述後都沉默了,誰也不知道這些該怎麽去解釋。白胤忠講述的事情讓大家感到了害怕,那麽隊長的講述又多了一些疑惑吧!


    人到了這個世界上後,總有許多解不開的事情。而是越是解不開,人們的好奇心也就越強。加上幾乎所有的政府,都無一例外地對這些事情進行了掩蓋。


    可是不管怎麽掩蓋,真相總有被揭開的那一天。類似今天晚上,看著是講故事其實我們就在尋找事情的真相。但是仍然有許多的事情,我們還是不太清楚。


    我抬頭看著夜空中的繁星,明天就要踏上新的征程了。說起來也不算是新的,但是針對在邙山的事情來說算是新的了。


    隻是不知道今天晚上,麻叔那邊是不是已經得到了有用的線索?現在我在邙山這一帶,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找到何教授和她的女兒何思敏了。


    隻要明天能找到一個,那麽剩下的另一個也比較好找了。這兩人都是我的朋友,而我這次來的主要一個目的就是尋找他們。要是沒有找到,就去下一個地方的話我多少心裏都有些不踏實。


    所以這一切都要靠麻叔了,希望他能給我帶來一些喜訊。至於隊長講的事情,我牢牢記在了心中有時間我要給師父們說說。估計他們了解到的,要比隊長知道的多多了。


    我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後,對他們說道:“好了,今天的故事會到這裏結束,以後有時間了大家再坐下來繼續講類似的故事。”


    眾人都笑了一下,隊長拉了我一把後,站起來說道:“小張師父,白天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你不要朝心裏去,你的為人小遲給我說過多次了。”


    我笑了一下看了看遲超,然後對他說道:“算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天天掛在嘴邊就沒有意思了。人都是朝前看的,一直停在一個地方隻會落後。不過有件事情還是要麻煩你們的,能不能盡量護送我們一段。”


    隊長看著我笑著說道:“這件事情你就放心吧,我們已經給上麵匯報過了。你們說的對,有可能對方還會回頭的。而且他們也是為了我們祖國的文物,從這一點上來說我們也會出手幫你們的!”


    我連忙說謝謝,這個時候金南天走了過來。我看著他還沒有恢複的樣子,他一把緊緊地抱住了我。良久後才把我放開,眼角流出了淚花。


    這是做什麽,好端端的哭什麽?就聽他對我說道:“兄弟謝謝你,這次又是你救了我。這份恩情我會記在心裏的!”


    他的話剛剛說完,四眼也走了過來,我立刻後退了一步說道:“這個你們搞錯了,救你們的人不是我。你們要謝謝,就去找白老前輩和黃小龍黃大哥。”


    白胤忠走過來說道:“千萬別謝我,要不是胖小子的話,我才懶得搭理你們。說不好聽的老金,要不是這小子擋住了我的刀。你可能早就是我刀中的冤魂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進了屋子裏麵,這會院子裏的人也不多了。小和尚拉了拉我說道:“師兄,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說!”小和尚第一次這麽正經的和我說話。


    我立刻跟他走到了大殿前,小和尚看了一下大殿裏麵說道:“師兄,我覺得這裏有雙眼睛,一直盯著我們。昨天晚上我在這裏打坐,親眼看到一個人溜出了道觀。開始我以為是解放軍,後來才發現不是的。穿戴上有些像李驢子,但是這個人身體是瘦高的。”


    這是個新情況,會是什麽人悄悄的離開這裏呢?小和尚說的這麽含糊,有點是可以證明的。那就是他發現有人溜出去了,但是沒有跟在後麵看看。


    我扶著小和尚的肩膀說道:“昨天不是張隊長他們都來了麽?難道外麵沒有人負責放哨麽?還有你覺得是李驢子,為什麽不去看看他是不是在房子裏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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