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略略想了一下,對他說道:“你肯定要說自己身邊有這樣的奇才是不是?你這個老小子,心裏有什麽我能猜不出來。”


    金南天嘿嘿一笑,對我說道:“咱們兩個都是半斤對著八兩,沒錯,我確實有這樣的朋友。等會我問問他,然後看他怎麽說。”果然和我猜測的一樣。


    我伸了一個懶腰,對金南天說道:“好了咱們回去吧,回去了先看看何教授的錄像中都記錄了一些什麽。不過我覺得你不要抱希望太大了,那個裏麵不可能有太多信息的。”


    金南天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的好,再說了教授留給你的這個東西,可是我們現在唯一的希望了。”


    我笑了一下和金南天一起走了回去,一路上我都在不停地想何思敏的電話。其實何思敏和何教授的事情是連在一起的,何教授發瘋、失蹤,何思敏也不見了,這都是因為一件事情導致的。所以要找何教授,怎麽都要先找到何思敏的。


    我和金南天回到房間後,我把攝影機取了過來交給金南天。他看了看攝影機,又看了看我說道:“怎麽了,也有小張爺不會的事情呀!”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大爺的,要弄你就快點弄,別給我在這裏唧唧歪歪的,我又不是神怎麽可能什麽都知道?”


    金南天嘿嘿一笑說道:“我也不是神,所以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弄。小張爺還是你老自己想辦法吧!”說著一臉怪笑的坐到了沙發上。


    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我們兩個就是倆奇葩,都不會用這個,還都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看著手裏的家用攝像機,無奈地站在那裏發呆。


    我走到了電腦前,使用百度搜集到了無數條信息。最後在一個技術網站,看到了比較實用的方法。按照上麵的指示,終於把攝像機上麵的內容轉到了網上。


    其實在攝像機上就能看得,但是為了保證畫麵不受影響,所以我們才想放到電腦上的。這樣畫麵不受影響,還能找出一些細節上的問題。


    金南天站在了我的身後,我們開始看上麵的畫麵。畫麵是灰色的沒有一點顏色,開始就是一支手在不停的調試攝像機。我想調試攝像機的人,除了何教授應該沒有別人了。


    慢慢的這個人調試好了攝像機,慢慢地退到了鏡頭的正麵。這時我才發現,原來調試鏡頭的居然是何思敏。不是說這個是何教授留下的麽,怎麽何思敏出現在上麵了?


    就聽何思敏清了一下嗓子,對著攝像機說道:“虎虎哥哥,請允許我再這麽叫你一次。也許你看到這段影像的時候,我和父親可能都不在這個人世了。我們這次遇到的事情,是你永遠也想不到的。我也給你說不清楚,隻希望你看到這個後能解開這個謎團,讓我們能得到一些安慰。好了,剩下的我就不說了,還是讓我的父親來說吧!”


    聽完這些後,我按下了暫停,回頭看著金南天說道:“看來這父女兩人,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所以才說出了這些話,而且留下了這段影像。”


    金南天點了點頭,對我說道:“你說的沒有錯,我也看出來了。不過虎子,我還是有個問題,既然感覺到了危險為什麽不提前通知你?”


    我想了想,對金南天說道:“可能是因為我當時在長壽村那邊,所以沒有辦法聯係到我。否則的話,以這個丫頭的個性肯定會第一時間想到我的。”


    金南天指著左下角的字母說道:“小張爺,你可給我看清楚了,上麵的時間顯示是幾號?這個時間,可是我們還沒有去長壽村的時候。”


    我看了看時間掰著指頭算了算,對他說道:“對,當時確實沒有去長壽村,也就是說這個時候劉胖子是在那邊的。可是劉胖子,卻沒有提起這些事情。”


    “你在懷疑小劉?”他看著我問道:“我對小劉不熟悉,但是感覺這小子不是說假話的人。當然了,我和他認識的時間不長,所以判斷上也不可能那麽精確的。”


    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對金南天說道:“從外麵看這小子確實沒有變化,但是和他聊天我覺得變化還是很大的。可是具體上來說,我又說不出是哪裏的變化。”


    金南天聳了聳肩膀,直接按動了一下繼續播放。畫麵上除了那些帳篷內的陳設,其餘的什麽都沒有。甚至連一點聲音都沒有,就這麽安靜了十來分鍾。


    忽然畫麵上出現了一個人影,披散著長發,穿著一件奇怪的衣服,站在攝像機前麵,又跳又扭的手裏還拿著一把看起來很古老的劍。


    這個人雖然在跳在扭,但是身體一直沒有轉過來。也就是說他的後腦勺始終都是對著攝像機,奇怪了這個人會是誰這跳的是什麽?


    金南天輕輕地拍了我一下,對我說道:“虎子,雖然我沒有看過庸人跳舞。但是我看過古代巴人流傳下來的一些舞蹈,感覺這個和那個有些關係的,好象是一種祭祀的儀式,但是具體是什麽我也說不清楚了。”


    我點了點頭,但是沒有說話。因為看這個背影覺得很像是何教授,但是看頭發又不太像。怎麽在何思敏消失後,會出現這麽奇怪的一個人?


    這段舞足足跳了近半個小時,然後看他背對著我們跪在了地上,嘴裏發出奇怪的聲音,不時地把那柄古怪的劍舉起來。看到這裏我已經明白,這肯定是一種古老的祭祀。可是祭祀就祭祀,也得有些祭祀品吧!


    我正在這麽想的時候,就看一個人跌跌撞撞的進到了帳篷裏麵。這個人我沒有見過,但是看歲數也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而且他的雙手被綁著,這是要做什麽呢?...


    第一千三百八十二章黃河秘聞(20)怪異的錄像


    我和金南天看到這個畫麵都愣住了,而且更神奇的事情是,也就在這個時候畫麵突然定格不動了。看著播放時間還在跳動,從這一點上來說,就說明不是我們的問題。


    但是畫麵就這麽定格了,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狀況?難道是因為電量不足了麽?要是電量不足的話,畫麵應該是出現跳動的,然後突然就消失了。


    可是這個沒有,完全就是定格在這一個畫麵上了,而且時間還是繼續朝前走。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我們暫時都想不明白。


    金南天遞給了我一根煙,我點燃後放在嘴裏有些焦急的看著畫麵。但是畫麵就是不動,好像裏麵的人都被用了定身術一樣。


    不對,我能肯定,畫麵肯定在動,隻是我們暫時看不清楚。我曾今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幾個愛好靈異的學生帶著攝像機跑到了一處墓地,想拍攝下鬼的行蹤。可是他們變換了很多角度,拍攝下來的畫麵幾乎都是靜止的。


    如果說完全靜止也沒有什麽的,可是其中有兩個還是三個學生,非要說自己看到一群鬼在跳舞,但是這個話說出去後,沒有幾個人相信。


    最後一個學生找了一位靈異方麵的專家,把畫麵慢放了幾百倍,才隱隱約約的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人在跳舞。其中一個學生居然認出來一個跳舞的人,就是不遠處一座墳的主人。


    這個事情是香港的一些學生搞得,我在一次聚會上聽到了這個事情。而口述者就是那位靈異專家,在我的一再請求下,他帶我去看了這個錄像。嗬嗬,一切都是機緣巧合,我這才知道,這位朋友不僅是靈異專家,還是一位影視畫麵製作高手。


    所以有了類似的經驗,我也斷定畫麵一定在動,隻是我們看不到而已。如果我沒有判斷錯的話,應該是這樣,而我們也該找這樣的專家來解讀畫麵了。


    這時候金南天拍了拍我,指著畫麵上說道:“虎子,虎子你看這裏。他揮舞過的劍,我敢保證開始的時候劍不是這樣放的。”


    我確實有些分神,所以沒有注意到這個細致的變化。但是沒有想到金南天卻注意到了,我回頭看了看金南天笑了起來。


    金南天推了我一下說道:“你大爺的笑什麽,難道我說錯什麽了麽嗎?你仔細看麽,這柄劍開始是橫著放的,但是這會是豎著放的。你看,你看這個劍柄的位置。”


    我笑著對金南天說道:“我剛才分神想了想別的事情,沒有想到你這個老小子居然看得這麽細致。不過你發現的這一點很重要,我剛才就在懷疑畫麵是動的。”


    金南天瞪了我一眼,兩隻眼睛繼續盯著畫麵。我也笑著去看畫麵,我知道這會是定格的。所以比較放鬆,金南天也和我一樣。


    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哇的一聲叫喊。接著一張扭曲的臉貼在了攝像機上,我和金南天都沒有防備。猛地出現了這麽一張臉,嚇得我倆都哆嗦了一下。


    但是轉瞬間那張扭曲的臉就消失了,我和金南天都有些驚魂未定的看著對方。良久後金南天才說道:“狗日的嚇死老子了!”


    我也有些驚魂未定的說道:“哈哈,沒有想到,把赫赫有名的土狗都嚇著了。這可算是天下第一的奇事了,我以後絕對有給人爆料的資格。”


    金南天瞪了我一眼後,對我說道:“你小子別在這裏逞能,難道你沒有害怕?我要是相信的話才怪了,再說了猛地出現那麽一張臉孔不怕是假的。不過對了,虎子你覺得剛才的臉是不是有些眼熟?”


    我知道他的意思,於是立刻說道:“你不就是想說,估計剛才的那張臉是何思敏麽?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千真萬確的沒有看清楚。但是你注意到了沒有,被綁著手腳進來的人不見了,而這個人一直跪在那裏不知道做什麽。就是突然出現了一張麵孔,他都沒有動一下。”


    金南天嘿嘿笑著說道:“還有一個問題,你看攝像機能看到帳篷的出口。這個跪著的人進來我們看到了,綁著手腳的人進來我們看到了。可是你看到那張扭曲的臉進來了麽?”


    還真是的,金南天不說的話,我還真的想不到。看來這卷影像中留下的內容,遠遠比我想到的多了很多。隻是有些內容看不清楚,所以暫時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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