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了一下手,對她說道:“拉倒吧,報答我有個屁用。等你好了好好上學讀書,先把感情的事情放一邊去。等畢業了找份好工作,好好孝敬你的父母。報答我有個屁用,我看你腦子還沒有清醒過來,好好給我睡覺吧!”


    說著轉身拉開門走了出去,熊晨雪在魯雙雙父親的攙扶下也走了出來。過一會她的母親走出來,拉著男人進到了房間裏麵。不大會的功夫又走了出來,手裏拿著一疊錢。


    魯雙雙的父親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錢遞給我說道:“張師傅,這次謝謝你了!你看前兩天我們也冤枉你了,今天又勞累了你半天。這點錢你收下,多了我們也拿不出來。”


    我在他手上翻了一下錢,笑著說道:“我是沒錢吃飯了,還是沒錢買茶葉喝了?搞笑的很,我要是問你要錢的話,你覺得這點錢能打發我?我幫你們,不是因為你們兩口子。說不好聽的,你們兩口子沒有修來這個福。我是看在兩個丫頭的麵子上,要不然我才不管呢。再說了你們也不是有錢人,還是留著錢給丫頭買點營養品吧!我要是沒有錢了,自會去打劫某人!”說著眼睛朝高盛文瞟了一下。


    魯雙雙的父母臉上露出了尷尬的表情。金南天走過來,對他們說道:“你們家裏現在正是需要錢的時候,還是把錢留在有用的地方。虎子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這是氣沒有順過來才這麽說的。別放心上!”


    我拉了一把金南天,心想小爺做什麽還要你給我解釋?不過他把話也說完了,我就是想阻止也來不及了。看看時間到子時了,快點把熊晨雪送醫院去再說。


    我們告辭後,坐上車朝醫院駛去。崔二爺笑著說道:“我就知道虎子有顆菩薩般的心,你們還不信,現在看怎麽樣?唉,你們就愛做哪些小人才做的事情。”


    金南天聽完後,用腳踹了一下崔二爺的座椅。崔二爺笑著說道:“開玩笑,我就開個玩笑。對了虎子,你剛才用的方法怎麽和你師叔祖他們上次為你招魂不一樣?”


    我看著窗外說道:“上次我是因為魂魄走失了,當時你們不是也以為我死了麽?這次是因為魂魄被找回來了,所以我就用這個辦法了。”


    金南天一聽,連忙問道:“怎麽虎子,你的魂魄也丟失過?我以為這種事情隻能發生在我們的身上,沒有想到也會發生在你的身上!”


    我淡淡的一笑說道:“上次是在河北和陰邪打鬥,最後魂魄被逼出來留在了山中。所以我說是丟失了,和這次還是有些區別的。再說上次的時候師父,師叔祖那麽強大的法力在。這次就我一個人,所以我隻好用父母的親情來招魂。”


    崔二爺笑著說道:“虎子,這個我知道,因為丫頭是她父母親生的,也就是精血造就的,所以用這個辦法是喚起女孩體內的元精。這個我師父講過,但是沒有用過。”


    我點了點頭,對崔二爺說道:“就是這個意思,隻要體內的元精被喚起。就能拉回丫頭的魂魄,這樣做是最快捷和安全的。也是可以驗證,丫頭是不是他們親生的一個好辦法!對了二爺,哪天我把你兒子的魂魄打出來,也用這個辦法試試吧!”


    “滾蛋!”崔二爺罵了一句後不說話了。車裏其餘的人都笑了起來,但是我心頭卻越來越沉重。剛才小女鬼說的話我還記得,問題就是這位黃婆婆究竟是什麽樣的人?


    車到了醫院,高盛文要送熊晨雪進去。我也跟著跳下了車,對他們說去方便一下。其實我是去找怨鬼和讀報紙的鬼,心裏還是有些問題,想要找他們驗證一下。


    我在住院部的前廳找了一大圈,也沒有發現一個鬼。我暈了,難道這些鬼也去睡覺了?不會吧,這個人晚上睡覺是正常的,但是鬼睡覺有些不可能了!對了,那天讀報紙的鬼說去打牌,估計可能是去打牌了。


    問題這些鬼打牌的地方我也不知道,隻是隱隱約約的記得是出了這個門朝左走。算了我試試,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個地方。


    我出了住院部的門,順著左手慢慢的朝前走。夜晚的醫院裏麵太安靜了,確實有些恐怖。我正在走著,就看幾個虛擬的影子在前麵晃動,我小跑了幾步,過去一看果然是幾個鬼。


    我再朝前走了幾步,忽然發現這裏的樹比較多,怪不得感覺,這裏比一般地方陰。正這麽琢磨著,有人在我後麵喊了一聲嗨。


    我回頭一看是上次讀報紙的鬼,身邊還跟著一個漂亮的女鬼。我笑著說道:“今天的月色不好,你這是出來約會的還是出來幹什麽去的?”


    說著我擠了擠眼睛,讀報紙的鬼羞澀的笑了一下說道:“剛剛去玩了兩把,手氣不好,我這先送它回去。等會回來再翻本,你怎麽來這裏了?”


    “噢!”我應了一聲後,看看它身後說道:“你們是在哪幢建築物裏麵打牌麽?我就是來找你和另一個家夥的,它是不是也在裏麵打牌?”


    “是的!”讀報紙的鬼說道:“它正在裏麵耍的上頭呢,你去找它吧,我一會也就來了。”說完後拉著女鬼走了。既然知道地方了,我就過去看看再說。


    想到這裏我拿出一張隱身符,這個本來是要到魯雙雙家裏用的。結果到那邊去沒有用上,所以正好在這裏用一下。順便嚇嚇這群鬼!


    我拿出隱身符,貼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朝建築物走了過去,進到裏麵後才發現這裏原來是食堂。不過規模很小,而且也顯得很破舊的樣子。


    我又朝裏麵走了幾步,就看到幾團鬼火在那裏。我輕輕的走過去,果然鬼都圍成了幾個圈。有打麻將的,有玩紙牌的。


    我走到渾身黑氣的鬼身後,看它拿著紙牌冥思苦想半天後,才打出678這樣的連牌,但是很快被對方吃了然後一把打完了手中的牌。


    我直接看得無奈,渾身黑氣的鬼也很無奈地看著它的對手在收錢,我笑著說道:“你這個狗日的,就是背到家裏。做人背,做鬼都這麽背。拿著四個三,不知道打單張的。非要打連子,你娃不輸錢錢,就沒有輸錢的了。”


    我完全忘記自己身上有這個隱身符,這群鬼看不到我。所以我的話說完後,包括怨鬼在內的這一圈鬼全部跳了起來,接著其餘的鬼也跳起來緊張的防備著。雖然有些緊張,但是內心中還是偷偷的笑了一下...


    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人皮日記(88)醫院內鎮眾鬼


    看到所有的鬼都跳起來緊張的防備,我一下明白自己有些冒失了。畢竟身上貼著隱身符,人家玩的正開心呢這麽喊一聲確實不對。其實不要說是鬼了,就是人在打牌的時候受到驚嚇也會生氣的。


    所以我這會不敢說話了,隻能靜靜的看著,希望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可是呀樹欲靜而風不止,有一個長的蠻狠的鬼居然罵起我來,而且是越罵越難聽,隨聲附和的鬼也有好幾隻。


    看來我不能沉默了,再這樣下去被幾隻鬼罵,我太沒有麵子了。再說了要是不製住它們的話,說不定等會又要亂鬧一番的。


    想到這裏我請了清嗓子,說道:“你罵誰呢?給小爺我滾下來,站那麽高以為我看不到你是不是?兔崽子不想混了,罵起來沒完沒了的了!”


    我是一邊罵著一邊走著,所以這些鬼都不知道我具體的方向。還是渾身怨氣的鬼聰明,立刻就猜測到是我來了。連忙問道:“難道是你麽?”


    “廢話不是我,還能是誰?”我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它麵前,同時撕下了身上的隱身符。當我出現在它們麵前的時候,所有的鬼都驚慌了。有些鬼立刻嚇的轉身逃竄,有些則找地方隱匿起來。但是剛才罵我的那幾個鬼,還有渾身怨氣的鬼則沒有動。


    我正要給渾身怨氣的鬼說話,就看剛才那領頭鬼怒氣衝衝的說道:“剛才攪亂我們牌局的,就是你這個死胖子?”其實這句話前麵的沒有問題,而問題就出在他叫了我聲死胖子。


    我的火氣一下上來了,指著它說道:“你剛才叫我什麽來著?有種的給我再叫一遍試試!”說著左手拿個劍訣對著鬼!


    領頭罵我的鬼一看,立刻口氣軟了下來:“我就是隨便那麽一叫,剛才你攪亂了我們的牌局。我正好要贏錢了,所以有些生氣。”


    我看它口氣軟了下來,我也放下劍訣說道:“剛才我也不是有意的,就看這個家夥太背了。居然拿著一手好牌打輸了,所以一時心急就喊了出來。”


    “這麽說你是高手了!”領頭的鬼壞笑著說道:“要不我們玩兩把,你看怎麽樣?放心我們不會耍賴的,是什麽樣的就是什麽樣的。”


    大爺的跟我玩這一手,兔崽子純粹不想混了!我還能不知道它們的意思,輸了要我留下半條命或者為它們做什麽事情。這點鬼把戲還能騙過我,太小看我了。


    想到這裏我笑著說道:“可以呀,不過我怕你們輸不起!你們最好商量好,要是能輸得起我們一把定輸贏。我的賭注很簡單,你們輸了聽我的。我輸了聽你們的!”


    既然要和我玩,幹嘛不把這些鬼給收服了。說不定以後還能幫我的忙,這種不賠本的買賣為什麽不做?想著想著我笑了起來!


    渾身怨氣的鬼拉了我一下,低聲說道:“我知道你很厲害,這小子原來是個二愣子,在醫院裏麵耍橫,最後耽誤了時間死的。所以成了鬼後,還在這裏當老大。有兩次和我打架,都是像活著的時候一樣不要命的橫衝。”


    我回頭看了看它,微微一笑說道:“安了,對付這種小角色我還是有辦法的。等會你看好戲就可以了,絕對叫它知道什麽是高人!”


    領頭的鬼突然召集所有的鬼討論,從它召集眾鬼的事情上可以看出,這個家夥確實是有些門道的。看來收服這樣的鬼,也是有必要的。


    過了好大一會,它回頭看著我說道:“就這麽定了,記住你要是輸了的話可要聽我的。現在你選擇吧,是推對子還是麻將、挖坑怎麽都可以!”


    我伸了個懶腰說道:“麻將太慢了,別的我也不會,就挖坑吧!實在不行鬥地主也可以,你們看選擇好了叫我就是了。”說著笑了笑。


    它們很快選了一個鬼,和領頭的那個鬼坐在了那裏。我伸了個懶腰突然:兩手心相對,右手中指搬住左手無名指,左手中指搬住右手無名指,左手小指由二無名指內伸出合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貝貝虎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貝貝虎並收藏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