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來仔細看了看,好像感覺很眼熟似的。但是究竟在哪裏見過,我就真的想不起來了。我把錢取出來,然後把蓋子蓋好後來到了老人身邊。


    “老人家!”我蹲在老人邊上問道:“黃婆婆走的時候,除了要你把這個東西交給我之外。還有沒有別的話要告訴我?”


    老人回頭看了看我,搖著頭說道:“這個沒有,她就說你看完裏麵的東西就知道了。如果要是還有什麽疑問的話,就去華山找她就是了。這個老婆子古怪著哩,你要是多問一句她都會不開心的。”


    我笑著點了點頭,把錢塞給老人說道:“這些錢你拿著,算是我的一點心意。等我把事情辦完了再來看你,這些真的謝謝你了!”老人想要推辭,我塞進他手中轉身就走。


    我到了馬路對麵走了好半天,才攔了一輛出租車。坐在車上後,我從紙盒子裏麵取出了一張紙。上麵畫著很多東西,好像是個陣法又好像不是。


    我拿起來裏麵的紙一張張仔細看,好像是設計的某種東西。但是又沒有標明,設計的具體是什麽東西。我看著多少有些淩亂,始終看不出來這是什麽東西。


    就在我一張張的翻下去,忽然一張照片出現在了紙盒裏。照片是夾雜在一堆紙張中的,如果不是拿起這些紙張的話,還不會發現這張照片。


    我仔細看了看照片,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這樣的老照片,除非在圖書館或者書店的書上。可是要是真的在這些地方的,我是不會有這樣清晰的記憶。現在的問題是,我的記憶特別的清楚。


    在哪裏見過我怎麽就想不起來呢?我翻到了背麵,隻見上麵寫著:今生未必重相見,遙計他生,誰信他生?飄渺纏綿一種情。當時留戀曾何濟?知有飄零,畢竟飄零,便是飄零也感卿。


    吆喝,還是一首纏綿的情詩,也不知道作者是誰。不過寫字的人功夫很深,是正宗的楷書呀!而且還是用毛筆寫的,不是常見的用硬筆寫的那種。


    我搖了搖頭,把照片放進了紙盒裏麵。奇怪了,真正的黃婆婆把這些東西留給我,是想告訴我什麽呢?特別是這張照片,上麵的女人又是誰呢?


    我一路上想著這個問題,車慢慢的到了我住的樓下。我付了錢上樓後,居然發現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暈死,不是讓他們出去玩了麽?


    我看著金南天問道:“天哥,不是讓你們出去玩了麽。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是不是玩的不開心?”這會還不到一點他們就回來了。


    金南天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們就沒有出去玩,你小子突然來了這麽一套。我們幾個心裏都不舒服,不知道你小子又在玩什麽花樣。所以我們協商了一下,還是呆在這裏等你老人家的安排。”


    “不會吧!”我看著金南天等人說道:“你看我是真心要你們出去玩的,結果你們心裏還是有鬼,這個我就沒有辦法了,不是我不讓你們出去玩的。對了,有吃的麽?給弄點吃的。”


    說著在房子裏找葫蘆,我記得我有好幾個植物葫蘆的。崔二爺慢慢的說道:“我們也沒有吃呢,你小子不回來,我們幾個也不敢吃。總覺得你要突然給我們安排什麽事情,所以就在這裏喝茶等你。現在一肚子的茶水,走起路來都能聽到。”


    我回頭看著崔二爺說道:“這就是你們犯賤了,跟著我吧,嫌我拉著你們幹活了。讓你們玩吧,自己心裏又不痛快。你說還要我怎麽樣?”


    說著拿著一個葫蘆去了臥室,我把魯雙雙的魂魄裝到葫蘆裏後,出了臥室也把葫蘆放在了祖師像的後麵,然後給祖師上了三柱香進到了書房。


    金南天正在看盒子裏的照片,其餘的人也在看盒子裏的東西。我看著金南天笑著說道:“天哥,是不是覺得照片上的人很熟悉。不會是你的老相好吧?”


    金南天嗯了一聲,然後立刻反應過來說道:“滾一邊去,這都能給我當媽了怎麽是我相好了。不過虎子,你這張照片是從哪裏弄來的?”


    我沒有當回事,笑著說道:“一位老人給我的,包括盒子裏的別的東西。但是我一直想不通,這些東西給我是要做什麽?你們看看,太淩亂了一點頭緒都沒有。”


    金南天抬頭看了我一下,慢慢的對我說道:“虎子,我能說這張照片我見過麽?真的,我沒有說假話,隻是造型有些不一樣。”


    我立刻壞笑著說道:“這個我肯定相信,因為是你的老情人麽。”這句話說完後,我看著金南天意識到了什麽,同時那天通過率然看到的畫麵出現了。


    我立刻皺著眉頭說道:“你在找那個姓杲的時候,在他的家裏看到的照片?”金南天點了點頭。我徹底愣住了,難道我手上拿的就是那張照片麽。可是我記得那張照片的背後,字跡全部被刮掉了。


    但是金南天已經認可了,這說明兩張照片上的人是同一個。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黃婆婆和照片上的人有什麽關係,和整件事情又有什麽關係?我突然發現,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謎團...


    第一千二百一十二章人皮日記(82)兩張相似的照片


    金南天仔細看了看後麵的詩,又看了看正麵的女人。把照片扔在茶幾上說道:“有一點我是可以斷定的,兩張照片上絕對是一個人。隻不過我在杲那裏看到的,要年輕很多而且顯得有些風騷。這張不一樣,一看就是大家閨秀。”


    崔二爺拿起照片看看沒有說話,四眼從崔二爺手中要過照片看了半天。突然說道:“應該是同一個人,但是仔細看還是有些差別的。”


    金南天嘿嘿笑了一下,說道:“一張可能是年輕的時候,所以風騷嫵媚,所以看起來就是有些不像。你們年輕人還不懂這些,以後就明白了。”


    說著笑了起來,我正要說兩句金南天。就聽四眼說道:“不是這樣的,你們看這張上有一顆痣,在下巴的位置,我記得去那邊看到的上麵沒有這顆痣。”


    原來是四眼也看到過那張照片了,怪不得這小子非要看看這張照片。我走過去從四眼手裏拿過照片,天哪黑白照片上能看出來有痣!這個四眼的眼睛,可以和放大鏡媲美了。


    我把照片遞給金南天,可是他就沒有接照片,而是直接說道:“這一點我沒有注意,不過四眼兄弟要是說有應該就有。虎子,給你照片的老人沒有說這是誰麽?”


    我搖了搖頭,把第一次見了黃婆婆和這次去後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金南天把紙盒中的紙拿出來仔細的看了看,然後又放了回去,不說話了。


    我想了想,對他們說道:“看來,我得抽時間去趟華山了。估計這位黃婆婆知道的事情不少,對於我們也是有很大的幫助的。”


    金南天點了點頭,說道:“好了,這都是後話,我們現在應該先去吃飯。我們幾個在這裏坐了一天了,這會肚子早餓的咕咕的叫了。”


    我笑著說道:“這就是你們自己犯賤了,該玩的時候不玩,該吃飯的時候又不去吃飯。你們說,這能怪我麽?所以我看呀,以後還得給你們安排點事情做。”


    說著笑著,走了出去,我們就在附近的湖南土菜館吃了一點飯。吃完飯金南天非要去茶秀坐坐,反正這會事情也亂,還不如過去坐坐。


    這次出來沒有帶茶葉,所以就喝茶秀裏麵的茶。高盛文突然說道:“虎子,這件事情什麽時候才能解決呀!”說完坐直了盯著我。


    我開始還以為是這小子要急著去廣東,所以直接說道:“怎麽,要急著去廣州麽?實在不行的話,那邊事情非要處理你就先去。反正幻鬼現在死了,你那邊應該不會出現跳樓的事情了。”


    高盛文一聽連忙說道:“我說的不是自己的事情,我是在說熊晨雪的事情。你一天不處理好這事情,那丫頭就要繼續倒黴!”


    我愣住了,崔二爺也愣了一下,笑了起來。金南天不知道原因,但是卻說道:“那個丫頭是高總的親人吧?虎子你這次壓力大了。”


    金南天說話的時候,帶著濃重的鼻音。所以我們都把親人,聽成了情人。崔二爺立刻糾正,是普通朋友不是情人。大家在短暫的發愣後,都哄堂大笑了起來。高盛文更是臉紅的像猴屁股一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其實這件事情不複雜,隻要崔二爺不解釋也就過去了。可是他非要解釋一下,所以誤會鬧得也就更大了。還好都是自己的朋友,這些沒有必要放在心上。


    我忍著笑對高盛文說道:“熊晨雪的事情我也沒有辦法,上次去爛尾樓那邊的時候,你也知道的,這個丫頭膽子太大了,有些事情做得過了,肯定容易招惹一些東西。不過我覺得隻要再挺上幾天,就沒有多少問題了。”


    說到這裏我喝了一口茶水,抬頭對高盛文說道:“對了,你得幫我找找任局,把溫興和的事情說一下,看看從戶籍那邊能不能了解一下他的身世。”


    高盛文立刻對我說道:“這個你放心,早上二爺給我說的時候,我就已經給任局打電話了。他那邊肯定沒有問題,而且這事情調查清楚對他有好處。”


    我點了點頭,對四眼和遲超說道:“四眼兄弟,你和遲超兄弟就盯著溫興和。這一點上遲超兄弟經驗比較豐富,你要多聽聽他的意見。”四眼和遲超點了下頭。


    然後我喝著茶看著崔二爺說道:“其餘的人就先休息,等事情明了一點再說。”現在也確實沒有那麽多的事情讓他們幹。


    金南天轉身拉著我的胳膊說道:“虎子,這次給我也安排點事情吧。不然的話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瘋了的。而且就算你不給我安排事情,我也沒有地方可去呀!一個人呆著太無聊了!”


    我指著崔二爺說道:“你可以找崔二爺呀,一起出去轉轉。或者找個地方品茶,實在不行的話到郊區看看。說不定,會發現什麽有價值的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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