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一聽這個話,立刻站起來在我耳邊喊道:“你說誰是狗,你說誰是狗?你個不要臉的畜生,胡子都一大把了還騙這麽小的女孩。”


    我用手擦了一下臉上的唾沫,心想我哪裏來的胡子一大把?就這麽點小胡子,就成了一大把的胡子了?這個人沒有文化就是可怕,胡子的大小都分不出來。


    警察拍了下桌子說道:“你們好好說行不行?不管怎麽說你動手打人在先。人家要是告你們的話,醫藥費還是得出的。你先說,為什麽要打人?”說著指了指女人身邊的男人。


    男人囉嗦了半天,才把事情說完。原來男人叫魯慶祥,是個工人也是魯雙雙的父親。她們的女兒上次受了點輕傷,最近好的也差不多了,正準備回學校去,結果昨天一個人找上了們。魯雙雙一見這個人就很歡喜,在門口聊了半天,就說要去看朋友,兩人就走了。結果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消息,手機也關機,怎麽找都找不到。


    他們去報了警,結果有人發現魯雙雙和這個人去賓館開房了。可是進去後就沒有出來,兩口子去賓館找,也隻找到了一件魯雙雙穿過的內衣。她媽媽認得,因為母女二人同時買的。


    而帶魯雙雙去開房的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我!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突然好端端的居然又冒出個我來。難不成,也有一隻六耳獼猴變成了我的樣子麽?這個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越來越好玩了...


    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人皮日記(69)被冤枉


    警察看著我說道:“你有什麽話說,他們的女兒你帶到什麽地方去了?”我暈怎麽上來就是這種腔調,好像已經證明我把他們的女兒帶走了一樣。而且眼神中,露出了鄙視的目光。


    我笑著說道:“警察叔叔,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前天我在火車上,或者可以說我在山東。不相信你可以去查我的出行記錄,這些都是可以證明的。而且我的朋友們都知道,昨天我見了一個朋友後,接下去還去了大唐西市。除此之外,沒有再去過別的地方。這一點我的朋友們,玉店的老板都是可以作證的。”


    一聽這個話魯雙雙的父親蹭的跳了起來,就要朝我撲過來。我知道他是當工人出身的,手上都是蠻勁,打人沒有輕重,所以我朝一旁躲了過去。


    警察又拍了一下桌子,魯雙雙的父親才坐下。我看著他們兩口子說道:“我能理解你們現在的心情,也希望你們能尊重我。如果下再在動手動腳的,小心我翻臉。”


    高盛文走過來,對警察說道:“警察同誌,我朋友說的都是真的,他去山東和回來的車票還在身上。如果不信的話,你們也可以去火車站查。”


    我一聽對呀,車票還在我錢包裏。我立刻拿出車票遞給了警察,現在的車票好的一點就是上麵有你的身份信息。你要是拿著別人的車票,就是名字改了身份信息改不掉。


    魯雙雙的母親一聽立刻罵道:“你們就是蛇鼠一窩,沒有一個好東西。要是我們家雙雙有事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就是變成厲鬼,我也要把你們碎屍萬段。”


    好大的怨氣呀,你以為變成厲鬼我能怕?小爺我就是專門收拾厲鬼的,搞得我很害怕的一樣。想到這裏我白了他們一眼,拿出了煙準備點上。


    警察把車票和身份證遞給了魯雙雙的母親:“你們看前天晚上人家才從山東回來的,怎麽可能白天去找你們的女兒?是不是你們搞錯了?”


    魯雙雙的母親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說道:“我怎麽會搞錯,他就是化成了灰我都能認得。而且門口賣報的老王頭,也能認出他來。還有酒店的監控,我給你說小警察你是不是受了賄賂了!”


    警察無奈地搖了搖頭,對我說道:“這樣吧,你跟我們回去一趟。等事情調查清楚了,你再出來怎麽樣?”說完看著我。


    我拿出手機說道:“這個我得問問我的律師,現在都是法製社會。如果在法律允許的情況下,我肯定願意配合你們。”說著撥通了任局的電話。


    好半天任局接通了電話,悄聲對我說道:“小張怎麽了?我正在開會,要是沒有什麽要緊的事情,我等會給你回過去!”我暈都火燒眉毛了,還要等他給我回。


    我立刻在電話裏把大概的事情說了一遍。任局聽完後,對我說道:“沒事,你先跟他們去,等會我給那邊的領導打個電話。”


    我一聽掛了電話,對警察說道:“好了,現在可以走了,不過他們兩個也得走。剛才打我了,是不是也犯了《治安管理條例》了?”說著指了指魯雙雙的父母。


    警察看了看我說道:“你懂的還挺多的。”然後又對魯雙雙的父母說道:“走吧,你們也違反了治安條例。既然不能和解,就跟我去趟派出所吧。”


    我不知道警察這麽做對不對,但是要帶走我的話肯定不能留下這兩口子。誰叫他們動手打我了,如果我等會有傷的話還要找他們麻煩的。


    派出所離這裏就十幾米遠,我就想不通為什麽剛才不帶我們過來。到了派出所我和魯雙雙的父母就分開,我單獨坐在一個辦公室。我估計是還要詢問一些細節,不能這麽快拘留我的。


    我正在那裏喝著白開水,一個胖乎乎的警察走了進來。他的後麵還跟著一個女警,這個胖警察我剛才在門口的照片上看到過,好像是這裏的指導員。


    他一進來就伸出了手,我站起來剛剛伸出手就被緊緊地拽住。然後一臉肥肉擠成一堆笑著說道:“您姓張吧!”我點了下頭,他連忙說道:“剛才任局打過電話了,我看了您的口述沒有問題的。您有不在場的證據,現在就可以走了。”


    我笑著對他說道:“那就謝謝了,您姓趙吧!以後叫我小張就可以了,我想問問那兩口子你們怎麽處理?”他對我能叫出他的姓很是驚訝!


    連忙對我說道:“我是姓趙,叫趙國武是這裏的副所長。他們兩個動手打人在先,按條例辦事該怎麽辦就怎麽辦,這個還要看看你的傷要緊不。該賠你多少醫藥費,就得賠你多少的費用還有誤工費。”


    我笑著對他說道:“趙所長能不能賣個麵子給我,把那兩口子也放了。我的傷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再說他們兩口子的孩子不見了,心情不好我也能理解的。”


    副所長一聽,連忙說道:“我是副的不是正的,不過您既然說話了我馬上就要人放了。不過要交一些罰款的,你看怎麽樣?”


    暈死了,怎麽問起我來了?我苦笑了一下,對他說道:“隻要放人就行,至於罰款少來點。那兩口子也不是有錢人,意思意思就行了。”然後我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道:“你這麽會辦事,估計以後肯定會是正的。好了我先走了,有時間過來請你吃飯。”


    他笑嘻嘻的和我告別,我走出了派出所的門。高盛文和崔二爺正在門口站著,一看我出來了立刻說道:“怎麽樣,進去後沒有受苦吧!”


    我白了他們一眼說道:“剛才你們兩個幹嘛呢?也不知道早點出來幫忙,害我挨了一頓拳頭。我可告訴你們兩個,等會要好好補償我一下。”


    正說著魯雙雙的父母也走了出來,她的父親一看到我就要衝過來。我急忙用手指著說道:“這裏是派出所,你們最好明白點。告訴你們要不是我,最少十五天的拘留是躲不掉的。”


    說完白了他們一眼,魯雙雙的父母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都發愣的站在那裏。崔二爺上前說道:“早告訴你們,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就是不信,要是虎子玩這種事情能留下痕跡才怪。”


    我暈!這叫什麽話,搞得我經常幹這樣的事情一樣。高盛文拉了我一下說道:“好了,不要多想了先去看小雪吧!這丫頭醒了,但是很恐懼的樣子。”


    我一聽立刻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魯雙雙的父母說道:“如果想知道你們女兒的下落,就跟著我來。要不然的話,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們。”


    說完頭也不回的和高盛文朝醫院走去,那兩隻鬼還在住院部的門口站著。一看到我進來了,立刻跟在了我的身後。我知道它們有事要對我說,但是我現在要著急去看熊晨雪。


    高盛文推開病房的門,熊晨雪正坐在病床上發愣。一隻胳膊上插著輸液的管子,看來這間單獨病房又是高盛文給安排的。


    我走到熊晨雪的身邊,坐到病床邊輕輕的問道:“丫頭,還認得我麽?”熊晨雪沒有回答我,還是呆呆的坐在那裏。看來這丫頭好像被什麽嚇著了。


    我又叫了兩聲,她才慢慢地抬起頭來。一看到是我,立刻伸手抱住了我說道:“張哥,快救救雙雙吧,她快不行了!”說著哇的哭了起來。所有的人,都被她的這句話弄傻了眼...


    第一千二百章人皮日記(70)熊晨雪的幻景


    我輕輕地拍著熊晨雪的肩膀,現在已經很明白了肯定是蠻牛搗鬼的。因為惡鬼已經跑進了千屍洞,除了蠻牛我沒有看出還能有誰呢?


    蠻牛的的厲害我已經領教過了,在山東的幻化就很厲害。如果說高盛文小區跳樓事件中,我看到的女人也是蠻牛幻化的話,那麽這次變成我的樣子拐走魯雙雙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是現在的問題是,除了在山東是在晚上,其餘的這兩次都是白天的。蠻牛是一隻鬼,難道它已經修煉到可以不怕陽光了麽?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它的修為不就比惡鬼的更高麽?


    當然具體的還要問熊晨雪,但是這個丫頭現在哭的特別傷心。而且渾身都在不停地抖動,我猜她是知道了什麽或者看到了什麽。


    病房裏麵的人都不說話,靜靜的看著熊晨雪。好半天後護士進來看輸液的情況,熊晨雪才把我放開。這時我的肩頭已經濕了一大塊,都是丫頭的眼淚。


    等護士出去了以後,我拍著熊晨雪的肩膀說道:“丫頭,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麽東西,或者知道什麽事情?你放心大膽的告訴我,不要害怕也不要擔心。”


    熊晨雪抽噎了兩聲,對我說道:“前天晚上我剛剛睡下,一時睡不著我就拿起一本書看看。可是才看了半章,突然就覺得很累兩個眼睛再也睜不開了。我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有人叫我,可是又看不到是誰在叫。很像是我男朋友,但是又找不到人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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