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南天翹著二郎腿,抽著煙慢悠悠的說道:“人家是當官的,找你這個風水先生還能幹嘛?隻不過這種人,一般都不自己出馬找。很多時候,都是找自己的屬下去找。現在倒好,你要自己送上門,你說他能輕易放過你?”


    我點了點頭,這話說的相當的有理。但是我還是斜著眼看著金南天道:“你說話能不能不這麽直白?搞得我和出賣肉體的女人一樣,還自動送上門。走我們先去吃飯,下午會會這個任局。”


    崔二爺看了一下表,對我說道:“虎子,昨天晚上坐的火車,十來個小時你難道不累麽?要不吃完飯休息一會,等明天了再過去也是一樣。”


    金南天直接插嘴說道:“這小子現在是打了雞血的,怎麽可能累呢?而且多運動下還能減肥,這麽兩全其美的方法,你們怎麽不理解?就是苦了我們這種老實人,唉,躲個清閑都這麽累。”


    我一聽,順手抄起放在書架上的一個金屬的印,就朝臥室走,一邊走一邊說道:“看我不砸了那件瓷器才怪了,我看某些人還給我多嘴不。”


    金南天一聽,一把拽住我說道:“兄弟,我錯了,你在大墓裏麵一直幫我才是累。這點小事算什麽累,下午我就按你的吩咐去找玉佛。”


    “哼”,我哼了一聲心想,跟我玩這一套。小張爺我轉會治各種的不服氣,有本事繼續給我撂挑子。我一個個慢慢的治...


    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人皮日記(59)會見任局


    對付金南天這種人,就要找準他的軟肋。否則的話,一切對話都是枉然的。金南天的軟肋在哪裏?就是那些千辛萬苦收藏來的寶貝。


    在他的眼裏這些就是他的老婆,就是他的兒孫們。所以要想讓他送一件,真的比彗星砸中地球還難。一旦送出去了,也會千方百計的想念著。不過據我所知,這些年他就送出去一件,就是給我的,幾乎再沒有給人送過。


    這都是他酒後告訴我的,所以我知道如果說要打破那件瓷器的話,他的心裏比誰都疼。這也就是我為什麽,用這個要挾金南天的原因。


    看著金南天的樣子,我淡淡的說道:“天哥,以後少給我冷言冷語地說這些話。大家都是兄弟,你來了幫兄弟一把是應該的。要不然你天天坐在這裏,看看報紙看看電視也沒有意思。給自己要找點事情幹,你說是不是這麽個道理?”


    金南天白了我一眼說道:“你小子這張嘴,能把死的說活了。反正怎麽說,都是你有理。好了,就這樣吧,我聽你的給自己找點樂子,天天在古玩街轉可以了吧。”


    我沒有說話隻是拉著他朝外麵走,金南天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很不樂意地被我拽著出了門。我們就在附近的一家餐館,隨便點了幾個菜吃。


    吃完飯後高盛文給任局打了個電話,任局沒有叫我們去辦公室。而是約到了外麵的一間茶秀,奇怪這次為什麽約到茶秀這樣的地方?


    我也沒有多問為什麽,隻是叫上了高盛文和崔二爺朝約定的地方去了。這家茶秀是在西安南大街的粉巷中。這個粉巷在西安很有名氣,過去傳說是以賣麵粉為主的。也有說是專門賣胭脂水粉這些的,還有說是當年皇上選妃子時,來的美女都住在這裏的原因。


    反正不管怎麽說,粉巷的名字一直流傳下來。我對這裏比較在意,第一就是附近的美食很多。現做現宰的蔻蔻香辣魚、家族獨傳秘方的劉記臘汁肉揪麵片、馬健牛羊肉泡饃等等。其次就是因為這裏緊鄰著八仙之一的韓湘子的廟。


    據說湘子廟是在原來韓湘子故居上修建的,這個具體就不知道了。但是曾傳說,韓湘子的叔祖韓愈建這座院子的時候,曾經修建了一個密室,後來韓湘子就是在這裏修煉的。七十年代備戰備荒的時候,人們在今天湘子廟內挖防空洞時,曾挖到一暗室,約6平方米,高近2米,人可直立。這個好像,是和傳說不謀而合了。


    最後一個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湘子廟旁邊就是書院門。大大小小的充滿文化氣息的茶社,和各類展出畫廊就在這裏。西安最早的《古舊書店》也在這裏。


    所以平時沒有事情的時候,我也會來拜祭一下八仙之一的韓湘子。同時到這裏,來個淘淘寶,說不定,就有自己喜歡的東西出現。


    我們在茶秀的二樓剛剛坐好,要了一壺大紅袍。就看到一個人戴著帽子和墨鏡,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夾著公文包上了二樓。


    我正準備笑話他像做賊的,這個人徑直朝我們走了過來。然後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對麵,緩緩的把墨鏡一摘。我暈,居然是任局長。


    我朝他身後看了看,又看了看我身後低聲說道:“夥計,你後麵沒有尾巴吧!放心,我們這裏看了,絕對沒有竊聽器。”說完朝他擠了擠眼睛。


    任局長先是一愣,接著用一個剛剛從公文包裏取出來的檔案袋打了我一下,笑著說道:“你小子把我當成特務了?”


    我笑了笑說道:“你一個大局長,穿成這個樣子也就算了。上來的時候,還賊頭鼠腦的。我沒有直接報警就算好的了,你還打我,太沒良心了。”


    任局笑著說道:“我今天到九處來開會,通報幾個案情。本來想回去再見你,但是一想人多嘴雜就安排在這裏了。你說我正上班呢,跑這裏來被人看到也不好。”


    我笑著點了點頭,正要說話,就聽任局說道:“小張,你小子夠神的,上次辦公室給我弄了一下。下半年就得到表彰,過完年就給我轉正了。這個你懂!”


    我知道他說的轉正是當上正職了,這樣的人越是在高位越心裏懼怕,不是怕上麵給穿小鞋,就是怕小人太多自己難以出頭。


    我笑著對他說道:“這也不是我的功勞,主要還是你有這個能力。對了任局,我們說重要的事情吧!你也忙,不能太打擾你太久。”


    我不是因為他太忙的緣故,主要是不喜歡和混跡官場的人打交道。見了這些人,我純粹不知道該怎麽說話了。就算是要說話,還得分一下那些該說那些不該說。


    任局指了指桌子上的檔案袋,對我說道:“資料在這裏麵,但是提醒你有些內容比較反胃。你小子看完了,要是吐得話就去別的地方。”


    我笑了一下心想,小爺我什麽重口味的東西沒有見過?我一邊想著一邊打開了檔案袋,從裏麵取出一摞厚厚的資料,這裏麵有照片,有文字介紹。不過照片確實有些重口味,還沒有打馬賽克。如果不是我的定力好的話,估計這會早出去吐了。


    我看完後遞給崔二爺和高盛文,這兩個家夥都不看。我隻好裝進了檔案袋中,點了一支煙閉上眼睛想了想,這裏麵看起來,問題還是很多的。


    我想了想,對任局說道:“凶手把死者臀部的皮膚全部割了下來,這是要做什麽?割下生殖器,我還是能夠理解的。但是為什麽隻割臀部的皮,而不是其它部位的?”


    任局看著我說道:“這也是我們想不通的,但是有警員說過是不是修煉什麽魔功呢。但是小張你應該知道,我們的政體是不允許說這些的。這也是我今天要找你的,主要原因之一。”


    我看著任局說道:“這個割去生殖器,我可以斷定是修煉一種邪術。但是割去臀部的皮膚,我就想不通是幹什麽了?對了我看你們基本沒有找到什麽證物,這是怎麽回事?”


    任局搖了搖頭對我說道:“這個凶手不僅對外科手術知道的很多,而且對刑偵學了解的也很多。現場都被有意破壞過,所以找不到有價值的線索。唯一的線索,就是被害人脖子上都有一個玉佛。”


    這個我剛才看到了,這些玉佛的損毀比較嚴重。在一張照片上,清楚的看到一個玉佛已經碎成了幾片。這樣的話,基本上就沒有了讓鬼躲進去的可能。


    我喝了一口茶,看著任局說道:“那你們抓到的兩個嫌疑犯,都有什麽交代?”我也知道肯定和兩個嫌犯沒有關係。但是到了這會了,能多問就多問一句。


    任局看著我直接說道:“我知道你肯定猜出來,這兩個嫌犯並不是正凶了。他們兩個也確實有不再場的證據,隻是這次鬼迷心竅拐騙了一個小姐出來。”


    我很無奈地拍了拍任局的手說道:“你們應該把所有的坐台小姐都清理掉,這個社會就安定了,滋生的事情也就少了,就沒有這麽多麻煩了。”


    “說的輕巧!”任局說了一句,然後低頭喝水。水還沒有喝,突然說道:“對了,第二宗和第三宗的案件的被害人,都得了性病尖銳濕疣。”我一聽眼前一亮。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病,但是我知道很麻煩的。過去有個客戶找過我,算卦的時候算出下體有病。開始不承認,後來才說是這個病的。這個病很麻煩,但是也是找到凶手的一條重要線索...


    第一千一百九十章人皮日記(60)有了玉佛的線索


    我看著任局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說不定凶手也會染上這個病的。你們可以去醫院布控,這樣抓到凶手的可能就很大了。”


    任局白了我一眼,對高盛文和崔二爺說道:“這小子真的不是這個世界中的人,完全和我們生活在兩個世界中麽。他怎麽會這麽想這個問題?”


    我愣了一下,看著任局說道:“難道我說的不對麽?我聽說這個病很難治療,可以去醫院裏了解一下麽,這樣是不是,成功的希望大一點。”


    任局看著我問道:“小張,你知道現在有多少家醫院麽?先不說民營的,也不說所謂的專科醫院。隻是三甲醫院,恐怕你的腳趾和手指加起來都不夠算。如果再加上那些民營的,估計數百家醫院。這麽多的醫院,你覺得我們能查到信息麽?現在的醫院都是全科製的,幾乎都有性病專科。公立的還好說,民營的怎麽去查?再說了,人家要是不用自己的身份證,你覺得可以查到麽?”


    高盛文笑著說道:“虎子,還有一個叫避孕套的東西,要是人家戴著這個玩意,有可能也能避免的。所以你還是安穩點,重新找出路吧!”


    我笑了一下,對他們說道:“我也就是隨便說說,嘿嘿,這些我又不知道。既然這條路走不通,我們繼續找別的路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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