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槍,怎麽可能?我就站在門口要是開槍的話,我肯定能聽到的。可是我不僅沒有聽到槍響,而且記得很清楚門是開了一半的。


    難道我真的被撞傻了,或者說失去了一部分記憶?但是說失去記憶的話,我怎麽能記得門朝外拉,甚至門是開著的。我肯定沒有失意,那就是高盛文錯了。但是高盛文錯了的話,崔二爺難道也會錯麽?


    女人,對還有那個女人!想到這裏我立刻問道:“那個女人怎麽樣了,她可是第一目擊證人。是不是,現在已經被警察抓走了。”


    “女人?”高盛文和崔二爺一起問道。看著他倆奇怪的表情,我一下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難道他們破門進去後,也沒有看到女人麽?


    高盛文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崔二爺出去叫大夫。我被他們兩個弄的更不知道怎麽說話了,難道那個女人也突然消失不見了麽?


    我正在疑惑的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眼鏡的三四十歲的男人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兩個護士模樣的人。戴眼鏡的人到我麵前,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又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就說我可以出院了。


    崔二爺一下攔住醫生說道:“大夫,我想問問你。我朋友受到撞擊後,這裏應該沒有出問題吧!”他說這用手比劃了一下大腦。


    醫生回頭看了看我說道:“輕微的腦震蕩還是有的,也許會出現暫時性的意識混亂。這些都沒有大的問題,回去後好好休息,不要情緒過於激動就沒有事情。”


    醫生說完後就要護士帶我們去辦理出院手續,高盛文二話沒說跟著護士走了。崔二爺把我的衣服拿過來,要我換上衣服後出院。


    我看著崔二爺弱弱的問道:“我在這裏躺了幾天了?”崔二爺伸出三根指頭比劃了一下。暈死,我居然都躺了三天了。


    崔二爺幫我拉上了簾子,我換好了衣服正要下地的時候。我突然看到右斜角的病床上,坐著一個老人正笑著給我打招呼。


    奇怪我認識他麽,幹嘛朝我打招呼。我撓了撓頭,站起來和崔二爺正要出去。護士又帶著幾個人進來,然後指著一張床說道:“你們就住這張床吧!”


    我一看這不是剛才有老人的床麽,為什麽護士要安排到這裏。難道她不知道,這張床上有人麽?想到這裏後,我連忙提醒護士道:“護士小姐,這張床上有人的。”


    護士愣了一下,拿出一個夾子看了看罵道:“神經病,那有人?”完了理都不理我就走了。崔二爺上前就要爭論,我一把拉住了崔二爺。


    崔二爺嘴裏嘀咕著罵著,但是我的心裏卻更加的奇怪。我剛才明明看到有人的,為什麽護士說沒有人,還說我是神經病呢?是我看錯了,還是護士搞錯了呢?想到這裏我再次回頭,剛才看著我打招呼的老人,正坐在床邊朝我招手。這不是那位老人麽,為什麽護士看不到呢?...


    第一千一百五十章人皮日記(20)陰陽眼


    醒來之後發現在醫院裏麵,受傷了進醫院這也是正常的。隻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高盛文述說的當時的事情,和我的截然是相反的。


    我不相信自己失意了,也不相信自己意識出現了混亂。就那麽一撞,我就意識混亂的話。我不成泥做的人了,以後還怎麽麵對更加強大的敵人。


    但是崔二爺和高盛文,又不是那種故意混淆事情的人。而且就算是要和我開玩笑,也不會拿這種事情來和我鬧。那麽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呢?


    而更加奇怪的是,我明明看到對麵的床上坐著一位老者。但是護士還要把病人安置在那張床上,難道護士看不到床上的老人麽?不,我想肯定是能夠看到的,而且她手中的夾子上一定記得很清楚。


    所以從這一點上來說,有可能錯了的是我。但是我回頭看的一瞬間,那位老人還是笑著在給我招手。我肯定沒有看錯,他現在就坐在剛剛去的那人身邊。


    難道我的意識真的發生了混亂麽?就算是意識發生了混亂,這個和看到人有什麽關係?我想不明白這一點,要說我看到的可能是鬼的話,這個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首先來說要是我能看到鬼的話,要麽有陰陽眼,要麽眼睛上抹了地陰水。陰陽眼我肯定沒有,地陰水我也肯定沒有抹。你想都住了三天的醫院,我怎麽可能抹地陰水呢。所以我可以肯定的說,絕對不是看到鬼了。


    我和崔二爺出來,朝電梯口走去。崔二爺回頭看著我說道:“虎子,你就不該拉著我,狗日的小屁丫頭敢說你有病。看我不找她們的領導去投訴!”


    我急忙拉住他說道:“算了,何必為了這點事情動怒。好歹你也是一個公司的副總,和這種沒有長眼的小丫頭鬥氣幹嘛?再說了人家說的是我,你看看我都沒有生氣你卻生氣了。”


    崔二爺沒有回頭,隻是淡淡的說道:“那是你涵養好,我可沒有你這麽好的涵養。要是敢說我的話,肯定弄廢了她不可。”


    我笑了笑這時電梯的門開了,走出來五六個人。後麵出來的一個年輕的女孩,看她的穿戴,應該也是這裏的病人。她看到我笑著伸手晃動了一下,嘴裏輕輕的說了一聲:“嗨!”


    我回頭一看,沒有別人應該是給我打招呼。我也嗨了一聲,女孩笑著從我身邊走過。奇怪這個女孩我不認識呀,幹嘛要給我打招呼?


    “虎子,還進不進電梯?”崔二爺猛叫了一聲,我才回過神來。急忙跨進了電梯裏,崔二爺一邊按著數字鍵,一邊問道:“剛才看什麽呢,那麽專注的?”


    我笑了一下說道:“剛才電梯裏出去個女孩,居然給我打招呼。她笑起來挺好看的,但是我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她。按理說我見過的人,都會有些印象的呀?”


    說到這裏看了一眼崔二爺,他張著嘴愣在那裏看著我。怎麽了難道我又說錯什麽話了?就算是說錯了話也不至於用這個表情吧!


    崔二爺吞了一口唾液,我看到他的喉節動了一下。就聽崔二爺說道:“虎子,你是不是看到髒東西了?剛才總共出去了六個人,沒有一個是女孩。不過有一個孕婦和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


    “啊!”我吃了一驚當場愣住了,難道我突然之間可以看到鬼魂了麽?這是不是也太神奇了,我突然之間就有了陰陽眼。想到這裏,我的雙腿不由的開始顫抖起來。


    我一把拉住了崔二爺,看著他說道:“你說我是不是有了陰陽眼了?我剛才看到的是不是鬼?”我知道這些問題不該問崔二爺,但是這會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崔二爺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虎子,你沒有搞錯吧!這些問題你來問我,平時都是我請教你的。怎麽可能由我來告訴你呢?”


    正說著電梯下到了一樓,我剛剛出了電梯門就看到一個皮球朝我滾了過來。我彎腰準備撿起皮球的時候,崔二爺一把拉住了我。


    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麽?我抬頭看了下崔二爺,他立刻問道:“虎子你幹嘛,是不是肚子疼?”暈死,這麽大一個皮球過來,難道崔二爺沒有看到麽?


    等等,崔二爺沒有看到。難道我又看到的是鬼麽?想到這裏我低聲問道:“二爺,咱們的腳下有個皮球,你說我該撿麽?”


    崔二爺看著我說道:“皮球,我們的腳下有皮球?”崔二爺說著抬起了左腳看看放下,又抬起了右腳看看放下。對我說道:“真的有皮球麽?”


    我愣住了,高盛文這時笑著走過來說道:“虎子,二爺這是在跳什麽舞呢?”我沒有回答他,崔二爺也沒有看到他。我現在滿眼看到的,就是一個小男孩抱著皮球朝另一邊跑。


    崔二爺走上前,把我的事情悄悄的說給了高盛文。他立刻走過來,對我說道:“虎子是不是真的,要不要我們再去檢查一下。”


    檢查?我看著高盛文朝一麵鏡子前走去。住院部的門口,放著一麵整容鏡,就是為了讓一些人,隨時注重自己的著裝。


    我走到鏡子麵前,翻開自己的右眼的眼皮自己看了看。眼球的上方,有一絲淡淡的黑氣,而眼球的下方,有一絲淡淡的白氣。雖然眼底是白色的,但是我還是能看到那一些淡淡的白氣。而且兩個眼睛上都有,似乎是證明了什麽。


    我走過去拉著高盛文和崔二爺說道:“快點跟我回去,我要做個小小的實驗。”高盛文和崔二爺不明白我要做什麽,但是還是跟著我快速的走。


    這時又有一個小孩,突然跑了過來。我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就覺得這個小孩應該也是鬼。既然是鬼的話,應該可以穿過我的腿。所以我沒有避讓,有意朝小孩撞了過去。


    這個時候其實高盛文和崔二爺拉了我一下,但是我沒有停下來。就聽哎呦的一聲,小孩撞到了我的身上,然後快速的摔倒在地上。


    暈死了,原來這是一個活著的小孩,我還以為這是個小鬼呢。崔二爺低聲在我耳邊說道:“虎子,怎麽看到了小孩跑來都不避讓?”


    冤死我了,我現在雙眼看活人和鬼都是一個樣子。你叫我怎麽去分辨?再說了我也是剛剛擁有這個陰陽眼,怎麽可能知道它的特色。


    小孩的父母和一位上了年紀的男性老者跑來,應該是小孩的爺爺或者外公。小孩的母親一邊扶起小孩,一邊指指點點的罵著我。


    高盛文上前說道:“阿姨,你有沒有搞錯。是你的小孩跑出來撞人身上的,你這會過來怪我們。你怎麽不先說自己的問題,反而怪別人呢?要是這會是一輛汽車,你管不住自己的孩子衝出來撞著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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