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就聽院子裏有人喊道:“哎呀這是哪裏的小狗躥這裏來了,哈哈,今天晚上可以打牙祭了。”我一聽這個聲音心想壞了,轉身蹭就躥了出去。


    一看李守忠用手提著小狗脖子後麵的毛,笑嘻嘻的砸吧著嘴看。可憐的小狗看到他的樣子,嚇的蜷縮到了一起,嘴裏吱吱的亂叫。我搖了下頭,對他說道:“你小子要是敢碰我的狗,信不信我把你先給閹了。”


    李守忠一聽,回頭看了我一眼,愣了一下說道:“不會吧,師兄這是你養的狗?你什麽時候買的,我們這裏可沒有這樣的小狗。”說著輕輕地把小狗放到了地上。


    我走過去抱在懷裏,撫摸了半天後對他說道:“這是我撿來的,準備養大了給你們看門。可是你小子的良心被狗吃了,連這麽小的狗都不放過。這樣,師兄我就懲罰你一下,去給小狗洗個澡。記住要洗幹淨了,要不然的話小心我不教你風水知識。”


    李守忠一聽,急忙從我懷裏抱過小狗說道:“師兄我這就去給洗澡,你不要生氣麽。我剛才也是開開玩笑的,這麽點東西就是吃肉的話也沒有多少。對了師兄,小狗叫個什麽名字?你看它渾身白白的,就叫小白,或者白雪吧!”


    我瞪了他一眼說道:“俗,脂粉氣太重了。原來我見過一隻狗叫賽狼,威猛不說還很聽話。咱這隻這麽白,就叫雪狼。希望有一天,它能像狼一樣守衛著這裏。”


    “雪狼?”李守忠重複了一遍說道:“好,這個名字確實夠威武,希望它能像師兄說的一樣。”然後輕輕地拋了一下小狗,說道:“雪狼走了,洗澡去咾!”抱著雪狼向廚房走去!


    這小子來得挺及時的,我前腳進門他後腳進門,如果是巧合的話,他應該早看到我了,可是為什麽不給我打招呼?要是說有意跟蹤我的話,不知道這小子有沒有看到我去道觀。


    想到這裏我一轉身,看到巡山道長正站在我的身後。他笑著對我說道:“你小子都什麽時候,還能有這樣的閑心養狗。哎,畢竟是年輕人呀,什麽都能放得開想得通。”


    這都是什麽呀,我養這隻小狗可不是單純的為了好玩。要知道有這麽個小東西,以後就是有陰物出現,或者有人來騷擾的話,這個小東西肯定可以提前通知我的。


    我想到這裏笑著說道:“反正巡山的時候也挺寂寞的,以後等它大一點了帶著出去也是個伴。再說這類東西的眼睛比較亮,就是有髒東西來了也會提前通知我們的。”


    巡山道長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其實過去我也有這種想法,後來也養過兩隻。可是都不知道為什麽,不是吃東西死了,就是跑出去再也沒有回來過。哎!”


    這麽明顯的事情還要問個為什麽,肯定是有人不想要養麽!除了聾啞老人之外,估計他的兒子李守忠也不願意看到這類東西。不過這次就不要想了,小張爺帶來的東西可不是那麽容易處理掉的。


    想到這裏我笑了笑,對他說道:“對了,你們沒有出去找找聾啞老人麽?他聽不到人說話,也不會說話這樣下去太危險了。實在不行,找找周邊的同仁給幫個忙!”


    巡山道長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已經找過人了,就是守忠這孩子今天不知道去哪裏了。這會才回來,我本來想等他來了再去外麵找人幫忙的。結果一個早上都沒有出現,還是我去找了周邊的一些同仁幫忙。”


    看來這小子早上還真的去跟蹤我了,隻是不知道怎麽發現了我和四眼離開這裏的。但願他沒有看到我去道觀,不然的話遲老道也會被發現的。


    想到這裏,我看著巡山道長問道:“對了,這位聾啞老人過去的經曆你都了解麽?他的家人都去哪裏了?”我對這位聾啞老人的身世真的很感興趣。


    巡山道長想都沒有想,讓我坐下後說道:“他原來就是道觀旁邊的一戶農民,家裏有個兒子。但是老婆子死的早,他又聾又啞的,也管教不了那個小子。沒有娘管的孩子都不太好,所以小偷小摸的也就算了,還喜歡賭博。後來為了籌措賭資,跑去盜墓,中了機關再沒有出來。老頭想死了好幾次,都是被我救下來的,我看他無依無靠的,就收留在道觀裏麵看門了。”


    一聽巡山道長的這個話,看來這位聾啞老人的身份還是比較清白的。可是如果真的這麽清白的話,為什麽幾次都看到他和李守忠鬼鬼祟祟的?而且昨天晚上巡山道長都中了迷魂香,可他為什麽沒有中迷魂香?而且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正在這麽想的時候,突然有人跑進了院子喊道:“道長,發現龍叔的屍體了!”巡山道長一聽啊的叫了一聲,坐倒在地上了...


    第九百七十八章巡山道人(38)凶案


    龍叔?誰是龍叔,怎麽突然冒出了龍叔來?這位龍叔和巡山道長是什麽關係,他居然這麽吃驚。。我怎麽一直沒有聽人提起過呢?


    雖然我這麽想著,但是還是先扶起巡山道長問道:“龍叔是誰呀?我怎麽沒有聽你提起過?”我剛剛問完,就看巡山道長的眼淚流了下來。


    我吃了一驚,看來這位龍叔和巡山道長的關係非常好。所以他聽到噩耗,才出現了這樣的表現。奇怪了這位龍叔究竟是誰?他和這裏有什麽樣的關係?


    我正在揣測的時候,就聽李守忠和院子裏麵的人說了幾句什麽。然後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看著巡山道長眼淚嘩的流了下來。這下我更加吃驚了,怎麽這父子倆都這個表情?


    李守忠手中的小狗正在掙紮,我過去接過來抱在懷裏。看著李守忠問道:“師弟,這個龍叔是誰呀?我有沒有見過?他們和你們什麽關係,怎麽傷心成這個樣子了?”


    李守忠有手背擦了一下眼淚,對我說道:“師兄,龍叔就是給我們看門的聾啞老人。因為他不會說話,耳朵又聽不到。大家都叫他聾叔,外人叫他龍叔,就是龍王的龍。剛才一個村民來報信說,發現龍叔的屍體了,是被人割破了喉管死去的!”


    我聽到這裏徹底吃了一驚,這個半夜失蹤的聾啞老人怎麽會死了呢?又會是誰殺了他,動機是什麽呢?就算是老人看到了什麽,但是他不會說話不可能泄露什麽秘密的。而且是割破喉管致死,這可是很殘忍的手法。


    想到這裏我把狗塞進了巡山道長的懷裏,然後對他說道:“你哪裏也不要去了,就在這裏等我。我和守忠過去看看,想必警察馬上也要來了,到時候肯定要來找你詢問的,你就在這裏呆著就好。”


    巡山道長淚流滿麵的點了點頭,我轉身對李守忠說道:“走,咱哥倆先去看看!”李守忠點了點頭,給他父親說了一聲和我一起朝外麵走去。


    路上我問李守忠道:“看起來,你父親和這位聾啞老人的關係很不一般呀!剛才聽到噩耗,一屁股坐到地上也就罷了,哭的那真叫一個傷心呀!”


    李守忠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哎,師兄你不知道,龍叔來我們這裏的時候,我正上高三呢。父親天天晚上要去巡山,都是龍叔在照顧我,每天晚上兩個荷包蛋,有的時候還給我弄點肉補補。後來我去上大學了,父親有好幾次病重的起不了床,都是龍叔在身邊伺候著。你說老哥倆的感情能不好麽?”


    我點了點頭,要是這樣說的話,巡山道長那樣傷心也就能理解了。想到這裏我繼續問李守忠:“那這位老人,平時有沒有和誰有過矛盾?”


    李守忠一聽苦笑了一聲,對我說道:“師兄這不是開玩笑麽?龍叔又說不了話,耳朵也聽不到,別人就是罵他也是白罵,而且龍叔的脾氣相當的好,對誰都是笑嗬嗬的。”


    聽到這裏我對他說道:“這就怪了,誰會對這樣的老人動手腳?就算是無意中撞破了什麽秘密,老人家又不會說話,還能給泄了密麽?對了,你父親說他就是農民出生,應該也不會寫字吧?”


    李守忠很無奈地說道:“師兄龍叔當年就是想學點東西,聽不到說不出來的。你覺得誰會去教他?所以這位老人真的很可憐的,一直生活在無聲的世界,現在還遭了這種毒手。”說到這裏李守忠又開始哽咽了!我隻好打住不在套問,腳底下也加快了速度。


    發現龍叔屍體的地方,居然就是上次我找到幾卷圖紙的地方。這次那些木屋的牆壁已經消失了,就連焚燒過的痕跡也沒有了。看來又是一天的時間,所有的痕跡都消失了。


    這些人好快的手腳,也不知道他們這麽做是為了什麽?龍叔死在了這裏,難道就是因為發現了什麽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位聾啞老人,沒事跑到這裏來幹嘛?這裏麵肯定還有別的秘密,絕對不會很簡單的。


    想到這裏我和李守忠分開人群走進了一看,果然是那位聾啞老人。身上的穿戴也是我在道觀的時候看到的,他平躺在地上,喉管的位置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噴到了旁邊的山壁上。看來他是站在這裏被人割破了喉管後,慢慢倒地死的。衣領附近也被鮮血染紅了,但是看的出來他沒有痛苦的感覺。


    我在影視節目上,或者一些書中曾今看到過,被割破喉管的人不會馬上死去,死者會用雙手捂著喉管附近的傷口,雙腳會在地上蹬來踢去的。總之這種死法很瘮人,除非仇恨特別的深。


    可是我們除了噴到山壁上的鮮血,和衣領這一塊的大量鮮血,其餘的沒有一點的變化,就連老人的手都沒有捂向脖子。雙手平行伸向兩邊,雙腳也沒有亂踢過。這有些不合理,十分的不合理。這具屍體,暫且說是聾啞老人的屍體,絕對有問題!


    我正在這麽想的時候,李守忠哇的一聲哭叫著撲了上去。我急忙過去緊緊地抱住他,盡量地朝後拖著說道:“兄弟,兄弟節哀!咱現在不能過去,不然的話會破壞了現場的。”


    誰知道我這麽一說,李守忠反而推了我一把,掙脫開我的雙手跑了過去,我一看心想壞事了。說真的這裏蹊蹺的事情太多了,李守忠這樣跑過來肯定會把一些痕跡給破壞的。這會人來的有些多,除了當地的一些村民,就是一些來看熱鬧的人。這個現場已經被破壞的差不多了,李守忠在這麽撲過去肯定呢,連最後的痕跡都沒有了。


    我想到這裏無奈地走了過去,慢慢的勸解李守忠。同時眼睛也四下打量著,這裏到處是痕跡根本找不到原來的一些蛛絲馬跡。看來這裏來的人太多了,想從這裏找到一些蹤跡太難了。


    就在這時,我無意中看到了死者的手,這是一雙手骨節粗大的手。這樣的手是常年勞作,加上受到嚴重的風濕侵入才變成這樣的。可是仔細看的話,感覺這裏麵好像也有些問題。可是這雙手上會有什麽樣的問題呢?我一時還真的說不上來,就是覺得這裏麵有問題。


    這時警察來了,我扶著李守忠站到了一邊。警察例行公事地檢查完了死者,然後做了一下詢問筆記,就要我們帶著他們回道觀一下。我知道這也是例行公事,要搜查一下死者的住房。


    來到道觀後,我看巡山道長還是傻傻的坐在那裏,小狗雪狼蜷成一團睡在他的旁邊。我拍了拍李守忠,示意他去照顧自己的父親。我陪著警察,在死者的房間裏麵仔細地進行了簡單的檢查。然後他們過去詢問巡山道長,我則點了一根煙站在這裏思考。


    忽然一陣小狗的叫聲,我低頭一看是我撿來的雪狼跑出來了。小家夥搖著小尾巴,圍著我的腳聞來聞去。看著它的樣子,我心裏稍稍輕鬆了一些。正準備蹲下抱起它的時候,這個小東西居然鑽到桌子底下去了。我趴在地上連連呼喚了半天,這隻該死的小東西也不出來。


    這時李守忠送警察離開這裏,我站起來表示了一下,又急忙蹲下繼續找小狗。李守忠進門後看了一眼我,歎口氣走了。我直接趴平到地上,找鑽到了桌子底下的小狗。就看它在那裏拉一張紙片,玩得不亦樂乎。我伸手進去把它弄了出來,順手把那張紙片也取了出來。一看,原來不是一張紙片,這是一張照片。一張令我大吃一驚的照片...。


    第九百七十九章巡山道人(39)相同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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