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六張畸愛(34) 讀心術再奪安家人命


    老板娘追了出來,還晃著手中的鈔票。可是我已經讓司機啟動了出租車,她也隻是拿著錢在後麵幹瞪眼。嗬嗬,我才不會白吃她的東西。這是師父要求的,所以就算是拿了別人的東西,要麽償還給同價,要麽加倍補償。


    哪怕是和高勝文等人在一起,雖然用過人家的錢或別的什麽。最終我都加倍補償了,隻是不一定用金錢而已。這一點他們自己心裏也明白,就是都不說透。


    沈薇薇突然拉著我說道:“張哥我問你一件事情。當時老板娘說要免費的時候,你信不信她的話。還是本來就不信,所以準備好了錢的。後來你把錢壓到盤子下麵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被服務員拿走?”


    我回頭看了一下兩個女孩,對她們說道:“我覺得你們是被一些負麵新聞影響了,這麽大的中國十數億的人口。難道人心真的都壞了,各個都虛情假意的?我看所有的這些,隻是個別人的個別行為。其實多數老百姓,還是淳樸善良的。特別是這種曆史古城,人心就更加的淳樸了。”


    說到這裏我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老幫娘端上菜來的時候,我從她的人情和說的話中可以感覺到。她不是一個虛情假意的人,完全是實心實意的。你們想想要是虛情假意的人,會來告訴你她趕走過乞丐,最後因為乞丐仗義執言過,才不願意趕走的麽?這句話你們聽聽,合情又合理的。說明她也是個懂得知恩圖報,心存感恩的人。既然老板娘都是這樣的人,你想想能不影響到下麵的人麽?”


    沈薇薇聽到這裏後,歎了一口氣說道:“張哥到底是見多識廣,就憑著幾句話竟然能分辨出一個人的好壞來。看來我們還是在學校裏麵呆的時間長了,真的不懂怎麽去分辨人了。”


    我笑了笑,下車的時候讓兩個女孩掏了出租車錢。我是真的沒有多少了,下了車就去銀行又取了一些。回來後我對她二人說道:“今天晚上就在這裏休息一下,明天早上我們再出發回去。”


    兩女孩自然同意了,回自己的房子休息去了。我則在下麵溜達了一會,鑽進了一家賣書的小店。這裏麵有新書,也有很多舊書賣。隻不過要麽已經很破了,要麽就是八九十年代的舊書。


    我隨便轉著看了看,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原來是高勝文給我打來的電話。這個家夥很長時間了也沒有給我打電話。今天怎麽想起來了,看來是有事情找我。


    想到這裏我接起了電話,同時走出了小書店。在外麵找了個地方坐下,就聽高勝文在電話裏說道:“虎子,你怎麽這麽半天才接電話。我都快急死了!”


    我笑了幾聲後,衝著電話對他說道:“你以後說話,能不能不這麽肉麻呀!動不動就急死你了,小爺我來這裏多久了。你今天才舍得打個電話,還好意思說急死了。說吧,是不是又出了什麽事情?”


    高勝文了在電話裏了哼了一聲,對我說道:“哼,本來就著急找你呢。半天不接電話,以為你在那邊又遇到什麽麻煩了。哥們還說,看需不需要去幫你一把。”


    “少來!”我直接對高勝文說道:“你那邊肯定是出了什麽事情,不然的話不可能著急找我。快點說,到底是怎麽了。我這裏還有事情,要不我就掛了電話辦事去了。”


    高勝文一聽,連忙說道:“安佳妮死了!”我一聽大吃了一驚,還沒有問是怎麽回事。就聽高勝文接著說道:“是自殺的,類似安德閔那次一樣。不過這次是劃斷了自己的經脈,肯定是沒有救了。安佳采也受了點刺激,這會兒神智不清了。”


    我一聽大吃了一驚,連忙問道:“這是怎麽回事,怎麽轉眼的功夫就成了這個樣子。我離開的時候,不是都好好的麽?怎麽說沒有就沒有了呢?”


    高勝文歎了一口氣,在電話裏麵說道:“安德閔好了以後,基本把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給了安佳采。自己帶著小程,跑香港去找產房。說是要給孩子,一個香港的戶口。安佳妮的公司,也被徹底收了回去。這孩子有些想不開,天天去找安佳采理論。後來我給安佳采也說過,都是自己的姐妹不要把關係搞得這麽僵。可是她在電話裏答應的好好的,就是不給安佳妮工作。安佳妮也給我打了好幾次電話哭這個,可是我說都不管用。後來聽說欠了誰的錢了,被人家堵上門要賬,安德閔又把人家安佳妮罵了一頓。前天安佳妮有些想不通,跑去和安佳采理論。說要是不把原來的東西還給她,就自殺在那裏。結果安佳采說不,安佳妮當著麵就抹脖子了。”


    聽到這裏我有些鬱悶,於是問道:“你怎麽知道的這麽詳細,當時自殺的時候還有誰在場。怎麽沒有人去製止,安德閔死哪裏去了。好好一個家,就這麽點親人了還不團結在一起。”


    高勝文聽出我有些生氣,其實我確實有些生氣。就是說話的聲音,都提高了不少分貝。可是我再生氣,再發火又有什麽用呀。該發生的都發生了,這會兒說什麽都晚了。


    高勝文停頓了一會,對我說道:“虎子,我有個想法。你也不要多心,這個隻是我的一點想法。我現在就在廣州佳采的家裏,我覺得這可能和上次的事情有關係。安德閔自從那次事情後,在家裏都偷著按了監控設備。我看上麵的錄像,這個自殺也不像那種。好像看起來,都是猛然間失去了思考的。”


    我明白高勝文的意思,就是說突然間被人控製了,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別人要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的那種。這是典型的讀心術,也是控製一個人思維的一種。


    我想了想,對高勝文說道:“別想得太多了,處理完那邊的事情早點回西安吧!所有的一切,等我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回去後再和你們細說,現在說的多了也沒有意義。”


    高勝文一聽,立刻問道:“怎麽你那邊也遇到麻煩了?需要我們去幫忙麽?雖然不能像你一樣的,但是打個悶棍,放個哨這一類的我們還是可以做的。”


    我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對他說道:“你盡量把那些東西都保存好,我回去了看看再說。這裏的事情你們誰都幫不上忙,就是我自己現在都有些無處下手。好了就先這樣吧,等我們回到西安聚一下的時候再說。”


    高勝文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我則歎了一口氣無助的坐在哪裏。安德閔那邊突發的事情,讓我多少有些手足無措。我沒有想到事情的變化會這麽快,隻是轉瞬間的時間又是一死。安佳采還不知道是什麽結果,雖然說是精神受到了刺激。但是能不能恢複,這都是不好說的。


    可是為什麽突然發生了變化呢?我絕對相信上次的元凶沒有被挖出來,但是為什麽當時沒有動手。而是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黨羽,一個個的被我挖出了處理掉呢?這裏麵還有什麽陰謀,還存在著什麽樣的變數呢?


    哎,為什麽麻煩總一件又一件的找到我的頭上。就不能讓我消停一陣子麽?算了,這些都是白想的,我還是先處理這邊的事情吧。完了以後再看怎麽過去處理那邊的事情。好吧,現在也隻能這樣了。想到這裏我站了起來,收拾了一下衣服朝酒店走了過去...


    第八百零七張畸愛(35) 古怪的老式照相機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吃完早飯,就坐上回市區的車。本來三人一排的座位就大,我還坐在最外麵。坐在中間的沈薇薇一上車,歪著頭就靠在了我的胳膊上睡著了。


    中途我抽了幾次胳膊都沒有抽出來,等下車的時候壓得我胳膊都麻了。這丫頭居然沒心沒肺的說道:“張哥看你一身肉肉的,挨著你的胳膊睡覺一點也不舒服。看來下次出來的時候,我應該提前準備一個靠墊一類的。”我真想踹這個丫頭一腳。壓著我胳膊一路,不說聲謝謝還說這麽沒心沒肺的話。


    回到小院一看,孟老爺子居然沒有去上班,就在院子裏坐著喝茶。一看我們進來了,立刻笑眯眯的站起來給我們打招呼。我也笑著點了點頭,先回自己房子去收拾。


    等我出來的時候,發現對麵的房子好像也收拾過了一樣。但是我沒有多想,走出去笑著對孟老爺子說道:“你也不養個鳥什麽,坐到這個院子裏有什麽意思。再說現在的天氣也不是那麽熱了。坐到外麵,不怕著涼呀!”


    孟老爺子看著我,笑了笑說道:“怎麽樣?去那邊玩好了沒有,聽小霞說她要你去家裏玩。你非要說去爬山,不跟人家玩。是不是這裏麵還有別的故事呀?”


    我知道孟老爺子想說什麽,於是笑著說道:“你別開我這樣的玩笑,這可不是你開的。你想想到了那邊了,我能不去九峰山看看?那可是呂洞賓的故鄉,萬一我有仙緣遇到神仙呢?”


    孟老爺子一聽,哈哈笑著說道:“哈哈,你小子居然也做這樣的夢。不過話也說回來了,你確實是一員福將。自從你住到這個院子裏,你看現在來了多少房客。我這個院子裏,還是第一次住了這麽多人。”


    我笑了一下,這個話聽著確實有些假。因為我知道過去他院子裏住過好多人,隻是後來屢次出現問題才沒有人住的。不過這次能住這麽多人,可能還真的和我有關係。經常我去一些店裏吃飯,買東西的時候。本來很冷清的地方,轉眼間就會擠滿了人。所以我一直覺得,自己可能是個福星。哈哈,這個隻是想想而已了。


    我看著孟老爺子問道:“這次又住進來的是什麽人?怎麽今天白天都不見人,是不是跑出去玩了?你老爺子生意好了,也不說請客喝一頓的。”


    “還要喝?”孟老爺子噌地坐起來說道:“上次都喝成那個樣子了,我還敢要你再喝?你不知道吧,那天晚上你從床上摔下去了一次,還好意思說再喝一頓。”


    “不會吧!”我故作驚訝的問道:“我能從床上摔下去?我怎麽不太相信,記得我老娘說我睡覺是最乖的。怎麽到了你這裏,就會摔了下去呢?”


    孟老爺子拿著書在我頭上打了一下,然後對我說道:“你小子的意思是說我這裏不好,所以你就摔下去了?你剛才進到自己的房間裏麵,難道沒有發現裏麵有變化麽?”


    變化,能有什麽變化呢?一聽老爺子這麽說,我又跑進了自己的房間一看。原來我的床被加寬了,也就是把兩張床合並到了一起。看到這一幕,我心裏又開始猶豫起來。


    本來這次回來後,就是準備徹查那件事情的。可是看到孟老爺子這麽關心我,心裏又有一點猶豫。覺得我應該是看錯了,孟老爺子不是那樣的人。


    我正在猶豫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一聲尖叫。難道外麵又發生了什麽事情,想到這裏我轉身跑了出去。就看到鄭晴不知道從哪裏,弄出來了一個老式的照相機。


    這種照相機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初期,還能在一些照相館裏看到。我記得當時和家人去照相的時候,就看攝影師把頭蒙下來,對上半天的焦距,然後喊一二三捏一下一個東西。照片就算是完成拍攝了,然後就是送去衝洗。


    沒有想到孟老爺子家裏,居然也有這麽個東西。剛才我怎麽沒有看到,這會兒鄭晴竟然給弄了出來。這個可是一件稀罕物件,現在基本都進了博物館了。


    我跑到了照相機前,上下撫摸著打量了一遍。然後問道:“孟老爺子,你家裏怎麽有這個老物件。原來家裏有人會照相麽?當年會這玩意的,可都不是一般的人呀!”


    說著我把照相機立了起來,沈薇薇立刻追著我問道:“張哥,這是個照相機呀。哎呀,我還是第一次見。這個照相機是怎麽用的,你還會使用麽?你看看能不能照相,給我們來兩張吧!”


    我笑了一下,對她們說道:“第一我不會使用這個照相機,第二呢這種機子一般拍出來的都是黑白的,最主要的一點是,我們沒有膠片。這個就是最早放膠片拍照的那種機子。”


    “啊!”兩個女孩一聽,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有些不高興的樣子,慢慢的走回了自己的房子裏。很多女孩,很多人對一些東西都是一時的興奮。一旦散失了某種興趣,就也對這個東西提不上興趣了。


    我自己看了看照相機,絕對的很有價值的東西。我一直朝下看到的時候,忽然發現支架上麵有幾個字。這個支架本來就和照相機是連在一起的,看起來是金屬做的。其實都是一種木頭做的,外麵刷著一層漆。但是一般來說,這個上麵是不會刻字的。要是真的有人刻字的話,很有可能應該是使用者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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