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我基本聽明白了,不過就算是當年日本人把院子當成了憲兵司令部,和慰安所的話。肯定是在裏麵死過不同的人,但是過了這許久了應該也不要緊的。何況這以後都有人住,而且院子也被分割成了現在的小院,所以應該不會有問題,也不應該有問題。最主要的一點是,我看過這裏,地勢較陽,而且很久沒有動過土了,因此不該擔心的。


    孫老爺子喝了一杯酒後,對我說道:“建國後把一些勞苦大眾分配到了這些院子裏。可是唯獨你現在住的那個院子裏,連續出過兩次人命案子,且死的都是女人,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住了。他們家落實政策後,想要回原來的院子。最後就把這個出了事的院子還給了他們,並把孟老頭安排到了火葬場。”


    我點了點頭,這個又跟孟老爺子說的一模一樣了。看來孟老爺子也沒有騙我,再說日本人那個時期的事情,現在有幾個人能說的清楚,無非都是傳言而已。也可能當時確實在孟老爺子的院子裏,也有可能當時不在孟老爺子的院子裏。


    不過有一點我還是相信的,那就是解放後這個院子裏死了幾個女人。倒不是因為看到了,或者因為別的原因,畢竟這個年代離現在比較近,就算是傳言估計也不會差之千裏的。


    我正摸著自己的胡子想這個事情呢,就聽孫老爺子繼續說道:“小張,你吃呀,喝呀!咱倆聊這些不是傳閑話,就是作為喝酒的話題。要不喝著酒不聊一點新鮮的事情,這不沒有意思了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就聽老人繼續說道:“就這個幾年,哎呀,這個院子裏呀亂的呀!我們這個城市裏沒有什麽大學,但是曆史文化遺跡很多,再加上這裏有鹽田,有化工廠什麽的。所以來這裏打工的人也不少,這個租房子的人也就多了。你現在住的房子,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進院門後,左手邊的這一排房子。對麵的一排房子,不讓人住,說是當了倉庫是不是?”


    我嗯過了一聲,就聽老人繼續說道:“這就對了,就是對麵的房子出了事情的。我記得最清楚的一件事件,是兩個來這邊玩的女孩子。也不知道什麽原因,乘著院子裏沒有人的時候,居然放火把自己燒死了。最讓人奇怪的是,燒死的隻有人,房子居然沒有事情。隻是留下了一些痕跡,就連警察都找不到是別人殺害的證據。後來,還是一個老警察,看完現場後說出了這裏麵的門道。小張,你猜猜是什麽門道。”


    我仔細想了半天後,對他說道:“體內自燃!除了這種方法,不可能外麵看不出一點痕跡,而且其餘的地方,也沒有燒東西的痕跡。更不要說房子沒事了!所以除了體內自燃,沒有任何一種解釋。”


    “乖乖!”老人拍了一下大腿說道:“小張你可以呀,連這個都知道。要是當時你是警察的話,說不定這個案子就好破了。可惜呀,那群豬頭一個比一個笨。要不是後來,這個老警察的父親在舊社會也當過警察的,知道這裏麵的門道的話。要麽就是辦成冤假錯案,要麽就成了無頭懸案。”


    我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但是心裏卻咯噔了一下...


    第七百九十二章畸愛(20)無頭公案


    體內自燃這個事情,隨著科學的發展。一直在相互爭執,誰也說不上這是什麽原因。但是這些事情又都真實的出現過,隻是科學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但是我知道一些,隻是現在還不方便說。


    我笑著對老人說道:“孫老爺子,你說當時的那個老警察還活著麽?這個題材太好了,對於我以後寫小說有很大的幫助。我雖然知道這是體內自燃,但是還是有些東西想不通。要是這位老警察活著的話,我可以請教一下。這樣創作小說的話,就太有幫助了。”


    老人也笑著說道:“你要是真寫小說,我馬上把那個老東西叫來。昨天晚上還在澡堂子裏,和我打了一晚上的牌。估計這回也不知道跑哪裏去找酒喝去了。”說著從身上拿出一部手機,我看是很早以前用的諾基亞。這個和我師父的有些像,現在隻有一些小的手機店才有的舊貨。


    老人撥通了電話喊道:“老家夥你再哪裏呢?要是還沒有去挺屍,就過來喝酒來。我這裏有個忘年交小朋友,,人很豪爽的。快來,咱老哥倆,把這小子灌翻了。”說著老人掛了電話,對我說道:“別著急,這個老東西馬上就來了。”


    本來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老人昨天晚上就沒有睡覺,這會又陪著我喝酒,給我講一些事情。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又把一位老人拉了過來。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老人的盛情也難卻。


    於是我看酒已經不多了,就對老人說道:“老爺子,你先坐一會,我去買兩瓶酒再買些肉來。你都把自己的老朋友叫來了,總不能要人家吃我們剩下的。”


    老人一聽說什麽也不願意,但是我還是掙脫了老人的手跑了出去。等我買好了一堆吃的,然後提了兩瓶汾酒,又過去取了一點錢,這才回到了老人的房子裏。


    沒有想到一進門,就看到一個比我還胖的老頭,雙腿岔開坐在小床上。屋子裏的空間本來就小,我就是個胖子,現在又來了一個大胖子,純粹連坐的地方都沒有了,就不要說去喝酒。


    孫老爺子一看我抱著一堆食物,提著兩瓶酒站在門口。嘴裏嘖嘖了幾聲,拍了下手說道:“我看是這樣,咱們去院子裏吃。現在雖然不是什麽盛夏了,畢竟天氣也還算是暖和。你們說呢!”


    我自然沒有問題,而那個大胖子更不理睬,端起小桌上的酒杯,一轉眼幾杯酒已經進到了肚子裏麵。我無奈地笑了一下,幫著孫老爺子把小桌子抬到了院子裏。然後又重新擺上了酒菜,這才又坐到了桌子旁邊。


    大胖子拿起汾酒看了看,對孫老爺子說道:“姓孫的你這個小朋友是哪裏認識的,為人很大方麽。這個一上來就是汾酒,而且還是三十年的陳釀,估計價格在400多吧!”


    我把結賬單拿出來說道:“我在正規的地方買的,一瓶是三百多一點,一瓶是六百多一點。我也不知道具體哪個好,就各買了一瓶。”


    大胖子一聽,把酒推給我說道:“這個酒太貴了,不是我們這種人喝的。你拿走,姓孫的,弄點老白幹過來喝一下就好了。這麽好的酒,讓這小子拿上送人去。”


    孫老爺子還沒有說話,我笑著把酒打開了。然後給孫老爺子倒了一杯後,笑著說道:“我沒有那麽多的人給送,我也沒有這種習慣。平時我很少喝酒,今天完全是孫老爺子合我的脾性,所以我願意買些好酒,所謂的酒逢知己千杯少,應該就是這個意思。既然你老人家看不上,要喝老白幹的話。那麽好,我和孫老爺子喝這個酒,你老出去找點老白幹喝!”


    說著端起了自己的杯子,孫老爺也笑著端起了自己的杯子。我們正要碰杯,大胖子一下搶過了我手中的酒杯,二話不說滋溜一聲,把酒倒進了自己的肚子裏麵。然後砸吧著嘴說道:“這個酒是真的,味道醇厚且回味悠長呀!”


    孫老爺子白了一眼說道:“怎麽越老越是個賤骨頭了,人家請你喝酒你不喝。我們倆碰個杯,你伸手就過來搶。有你這樣的人麽?”大胖子一聽也不理會,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肉大口嚼了起來。


    我笑著又把他的杯子倒滿了酒,然後給自己倒上了酒。我對兩位老人說道:“今天能認識兩位老人家,是我這輩子的榮幸。俗話說的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我們年輕人在社會上行走,就需要你們這樣的老人指點。來,這裏我敬兩位老人家一杯!”


    大胖子碰一下杯,對我說道:“直接碰一下喝酒就完事了,哪裏來的這麽多事情?”說著也不理會我,滋溜一聲又把酒灌進了自己的嘴裏。我和孫老爺子笑了一下,也把酒倒進了嘴裏。


    這時孫老爺子對我說道:“小張呀,他就是我給你說的當年的老警察。他姓吳,就喜歡喝點小酒。”然後又對吳警察說道:“姓吳的,就是這小子剛才一下就說出了上次那個案子。”


    吳胖子斜著眼睛看著我說道:“可以呀小子,居然一口就能說出那個案子的關鍵。看來你小子肚子裏也有些東西,給我說說你是怎麽想到是人體自燃的。”說完又喝了一口酒。


    我笑著對他說道:“吳老爺子,你先不要問我怎麽想到的。我先問你幾個問題,你看看我說的對不對?當時你們看到的屍體,是不是後背或者屁股的位置上沒有被火燒過。”老人點了點頭。然後我繼續問道:“嘴裏或者鼻腔裏麵沒有一點煙灰,正麵的皮膚沒有被燒掉,但是用手一碰就能破;肚腹裏麵是空的,五髒全部被燒毀;對了牙齒是完好無損的。”


    老人一聽吃了一驚,看著我說道:“你小子怎麽知道的,當時難道你也在現場麽?不對呀,就算是你在現場,也不可能看到屍體。就是我也是在驗屍房,看到的兩具屍體呀!”


    孫老爺子一聽,拉著我的胳膊說道:“小張,你們怎麽把我說糊塗了?怎麽人從體內燃燒後,皮膚還是完好無損的,後背或者屁股上沒有被火燒過呢?要是這麽說的話,這個火不就是被人控製的麽?”


    我笑著對孫老爺子說道:“老爺子,你見過烤乳豬吧。其實原理上是差不多的,與其說是人體內的自己著火燒死了自己。不如說是體內的火,把自己給烤焦了。把自己烤成了一具乳豬或者烤鴨。”


    吳胖子說道:“這個比喻讓人有些惡心,但是總體上來說是對的。我父親在舊社會當警察的時候,就曾今記載過這麽一起案件。所以我當時一看屍體,就說是人體自燃。後來法醫檢查,果然在死者的腹腔內找到了燃燒點。而且小張你沒有說錯,五髒沒有了,是典型的燒毀了。但是正麵的皮膚沒有損傷,隻是被熏黑了,而且很薄,稍微不注意就會碰碎。”


    孫老爺子一聽,連忙問道:“也就是說,這個人從外麵看和原來一模一樣。但是實際上,裏麵完全燒毀了,是不是這麽個意思呢?”


    吳胖子想了半天說道:“沒有照片還是有些說不清楚,其實就算是看皮膚上也是有燒過的痕跡。隻是皮膚沒有破,是焦黃色中帶著一些黑色。”其實他不用說我都一清二楚了,這不是簡單的人體自燃,而是有人蓄意造成這樣的。


    第七百九十三章畸愛(21)孟家的怪事


    孫老爺子突然問道:“姓吳的,這個案子最後就這樣收場了。那你老子當時遇到的那個案子,後麵有沒有破了?不會也像這個一樣,成了無頭懸案了吧!”


    吳胖子搖了搖頭,對著我們說道:“這個肯定是破了的,我老父親當年可神著呢!”說著滿臉的自豪。然後接著說道:“我也是看老人的日記才知道的,說是最後查到是被害人的妻子,夥同一個道士,聯手做下的這樁案子。當時唯一的線索,我老父親在日記中說就是被害人的妻子。他無意中看到了被害人妻子,守喪期間還穿著一雙繡花鞋,而且臉上還有擦粉的痕跡,就是通過這些,經過暗中調查才發現了那個道士。”


    聽到這裏已經證實了我的猜想,果然和道門中人有關係。雖然說得是很多年前的案子,其實也映照這個剛剛說過的案子。兩個案子雖然看著時間隔著很遠,但是手法上都是一樣的。


    我看著吳胖子說道:“吳老爺子,那後來這個案子你們破了麽?凶手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是不是也和道士和尚有關係?”我之所以加上和尚,就是為了混淆一些概念的。


    他搖了搖頭,對我說道:“我的意見被人家否定了,他們一致認為這是一起科學不能解釋的事情。所以最後這個案件,就成了破不了的懸案了。”


    孫老爺子歎了一口氣,突然對我說道:“小張呀,我們這個有些跑題了。現在你應該知道那個院子很危險了,還是聽我的話早點搬出來住。實在不行,就來你孫爺爺這裏,其餘的房子我沒有權利,我的這間屋子可以先給你住,絕對不要你一分錢的房租。”


    吳胖子不知道我們說的是什麽,急忙問孫老爺子怎麽回事。孫老爺子就把我住在孟老爺子家裏的事情,以及要我搬出來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吳胖子看了看我,然後說道:“小張呀,你吳爺爺我這些年,也沒有少經曆奇怪的事情。但是想起老孟家的那個院子,哎,真是小巫見大巫了。兩年的時間內,死了六個人,都是年輕的女娃子,還找不到一點死因。你說這個院子邪不?”


    看起來還真是有些邪,兩年內死了六個女孩,還找不到具體的死因。難怪我第一天來的時候,就發現院子的門口很破落的樣子,原來是經常沒有人去造成的。


    孫老爺子看我不說話了,拍了一下我說道:“小張你想什麽呢?不會覺得我們兩個老家夥,在這裏合起夥來騙你吧?我們可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你小子和我們投緣,怕你真的出點事情的話,我們兩人這心裏上過不去。”


    我笑了笑,對孫老爺子說道:“看你說的是什麽話,我怎麽會有那樣的想法呢!第一呢我是覺得你們說的肯定不會騙我,因為我們沒有利益衝突。第二呢,我在想為什麽死的都是女的,而沒有男的呢?第三呢,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我是來這裏旅遊的,就住兩三天不可能常住的;比如說明天吧,我就預備著去一下鶴雀樓。所以在院子裏的時間不長,就算是不去玩,我也要來這裏,一邊找兩位老人家喝酒,一邊要看看裏麵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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