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朝人多的地方看了看,又走了幾步還是沒有人。這時突然一隻手拉了我一把,我回頭一看是裴虹,就聽她對我說道:“張大師,你知不知道剛才那樣很危險的!如果不是司機機敏,你可能會被甩出去的。”


    我看了她一眼,眨了下眼睛沒有說話。她看我這樣,立刻躲在我身後看了下。然後悄悄地問道:“張大師,你是不是發現什麽壞人了?要不要我現在去報警?”


    我回頭看了一眼她,笑著說道:“沒有了,剛才看到昨天晚上喝酒的美女了。我一著急就跑了過來,結果人家一閃身不見了。真奇怪了,一個女人走路這麽快。”


    “咦!”她聽完後笑著說道:“原來是看到美女了,還是昨天晚上一起喝酒的美女。看來張大師昨天晚上,也是豔福不淺呀!”說著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笑了起來。


    我瞪了她一眼,說道:“得了,還豔福呢!我給你直說吧,昨天晚上我和高總去酒店樓下的酒吧喝酒。結果一個女人蹭了過來,非要我們請人家喝酒。這種事情我沒有什麽興趣,所以高總和這個女人一起喝酒。我就去吧台和服務生聊天,結果一轉身的時候居然發現他們兩個都不見了。後來我回到了房間,至於出了什麽事情也許你也知道了。”


    裴虹點了點頭,對我說道:“你也太大驚小怪了,這種事情不是經常出現的麽。再說了,你們去酒吧不也是希望碰到這些事情麽?我覺得沒事的,等會你給他打個電話。”


    我看著裴虹苦笑了一下,對她說道:“我知道你覺得,我們去那種地方也是找豔遇。這一點真的是錯了,我是和他去聊點正經事情的。結果...哎,不說了我們走吧!”


    說著一邊走,一邊撥了高勝文的電話,可是裏麵的語音提示告訴我,手機還是在關機當中。裴虹拍了拍我的後背,安慰我道:“沒事了,我想可能是你剛才看錯了,高總還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這個你應該會明白的。”


    我沒有說話,高勝文我還是了解的,就算是幹什麽,第二天肯定會說一聲的。今天的情況,我還是頭一次遇到。所以在我的心裏,高勝文可能已經遇到了危險。


    我和裴虹坐到車上後,對她說道:“裴小姐我還忘了謝謝你,麻煩你跑來這裏給我交了醫藥費。你說我們也才剛剛認識,你就伸出了援手。我可是欠了你一份人情了!”


    裴虹笑了一下,對我說道:“那不是正好,給我看完風水我不用掏錢了。就算咱們兩清了,不是更好!”原來這丫頭在這裏等著我。哎,沒有辦法誰叫咱欠著人家的情呢?


    想到這裏我笑了笑,裴虹也笑了笑,我們基本再沒有說什麽話。車慢慢地開到了一座大廈下麵,我們乘坐電梯來到了裴虹的公司,推開玻璃門就是一尊氣勢威嚴的關老爺雕像。


    看著這尊比我還高的關老爺,我有些愣住了。給公司看風水我也去了不少,有在一進門擺放魚缸的,也有擺放鼎的,還有擺放方向盤的;但是一進門,就放一尊一人高的關老爺還是第一次見。


    裴虹規規矩矩的站在關老爺麵前行了一個禮,其實就是雙手合十,鞠了一躬而已。入鄉隨俗吧,我至少也得行個禮。想到這裏我走上前,左手抱右手也鞠了一躬。


    裴虹看著我的樣子,笑著問道:“張大師呀,這是你們道家的禮節麽?怎麽那麽像過去黑社會的人行的禮節呀?好奇怪呀!”我對這個女的有些無奈了。


    她看我沒有回答,就做了一個手勢請我進去看看。繞過玄關,一個擺滿了辦公桌椅的大廳出現了,看這個大廳至少也有二百多平米,這裏麵估計坐的人都不在少數。


    我看著裴虹問道:“裴小姐,你這裏主要是做什麽生意的,怎麽會有這麽多人?看來生意做的也不小呀!這是是你個人開的公司,還是和別人合開的呀?”


    裴虹莞爾一笑,把我讓進了她的辦公室說道:“我主要做外貿加工的生意,這裏是我的銷售部門、行政部門和一些文職部分。我在這邊還有一個加工廠,專門做來料加工的。這個公司是我個人的,加工廠是和朋友合開的。”


    我到小看了這個女人,年紀輕輕的居然有了這麽大一份家業,確實挺厲害的,這比安德閔和高勝文估計都要做的大。如果高勝文在這裏的話,看到這一幕肯定大吃一驚的。


    裴虹突然笑著對我說道:“安總來過我公司的,給我提了不少的意見。嗬嗬,我再怎麽做都趕不上安總的。哎,隻可惜他過早的離開我們了。”


    我點了點頭,對她說道:“先不說這個,裴小姐叫我過來看風水的,可是我怎麽看著這裏的風水早被高人調整過了。你說我今天來這裏,是不是有些多餘了?”


    裴虹一聽,捂著嘴笑著對我說道:“果然是大師呀,一眼就看出來這裏被人調整過了。實不瞞你說,我在香港的時候也認識了幾位大師,這裏的風水就是兩位大師,一起幫我調整的。但是我總覺缺了點什麽,所以想請你再給我看看。”


    我笑著搖了搖頭,對她說道:“兩位大師共同給你調整風水,肯定在五行上有些相衝,這個隻是暫時的現象,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的。而且你在這邊也幹了一段時間了,一直順風順水的這就算是不錯了。我覺得沒有必要再找我,純粹是屬於有錢沒處花了。”


    裴虹一聽連連點頭說道:“你這個話和前陣子來的一位大師說的一模一樣。他也說隻是暫時的五行相衝,過上一段時間就好了。而且要是讓他調整的話,基本要把格局重新改變一下,這樣做的話有些得不償失,我還以為他是故意推脫呢。那好吧,我再重新請教你一個問題。”


    我一聽腦袋都有些大,這純粹是把我叫來當百度了。但是她隨後的問題,確實讓我頭大了一陣...


    第七百二十二章讀心術(22)解惑


    聽裴虹還有問題問我,我很是有些無奈。這個女人生意做得這麽大,而且認識的大師級別的也不在少數。你說她至於會有困惑,等我來給解決麽?


    但是人家張嘴了,而且我還欠著人家的一份情,隻能讓她問了,所以我笑了笑對她說道:“好吧你問吧,我不一定能回答上你的問題。你身邊認識的大師又這麽多,他們都不能回答我就更加困難了。”


    裴虹嘿嘿一下,對我說道:“其實這個問題我真的問過他們,可是每個人回答的都大同小異,而且不能說服我。這不最近又遇到了這件事情,所以我隻能請教你,希望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就聽她對我說道:“張大師啊,你說如果我算好了一個日子,知道這個日子生出來的孩子好,我去做剖腹產是不是對孩子會很好?最近我一個朋友就這麽問我的,所以我心裏真的比較困惑。我問過幾位大師,有說好的,也有說不好的。所以我想聽聽你的解釋,看能不能幫我了。”


    我一聽是這個問題,有點鬱悶的抱住了頭。然後對她說道:“你這個問題確實讓人很頭疼!其實不瞞你說,我在現實看卦中遇到了好多次這樣的問題。說實在我不認可這種方法,這是一種掩耳盜鈴的心態。首先我們說這天是個好日子,生的孩子大富大貴;可是你能保證,這個孩子就是生在你家裏的麽?一天內生下的孩子,估計有數萬吧。難道這一天生下的孩子,都像說得那麽富貴?要是這樣的話,國外都不說了,我們大陸估計富人的比例,會是窮人的三倍多,歐美這些國家的富翁,加起來也抵不上我們國家的了。”


    裴虹笑著點了點頭,對我說道:“你別說還真是這麽個道理。如果按那些大師說的,一天生下來的孩子估計有數萬的未來富翁,要是加上全世界其它國家的,估計這一天出來的都成了富貴之人了。那麽這個世界上,早沒有什麽窮人了。”


    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是這麽個道理,就你的公司裏麵。同一天出生的人,都不在少數。難道這些人的命真的都那麽好,都是一個樣子的麽?肯定是有好有壞,沒有完全相同的人生。其次我們算一個人的運勢,主要靠的是八字。這個八字在排盤的時候男順女反,才能算出一個人的命格。肚子裏的孩子,你都不能保證是男是女怎麽算。”


    裴虹聽到這裏,立刻反對地說道:“那不是還有b超麽?現在的醫學很發達了,隻要過去檢查一下肯定能知道的。張大師在這一點上,你還是要相信科學的。”


    我點了點頭,對她繼續說道:“那好,我給你這麽解釋一下。一天中呀,不一定十二個時辰,也就是二十四個小時都是非常好的。有些時間是大吉大利的,有些時間可是很凶的。就算是初一、十五,也有吉時凶時。就算你看出來自己懷的是男是女,你能保證這個時間對男女都通用麽?”


    我說完後裴虹思考了一下,對我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也就是說一天中的時間裏麵也有好壞。而看八字的話,這個時間對男女還是不一樣的。所以就算是知道了肚子裏懷的是男還是女,如果時間掐不準一樣生不出富貴的孩子。”


    我點了點頭,對她繼續說道:“我們常說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如果你生的孩子,就算是挑對了時間剖腹後。還有兩個非常重要的原因,一個是風水一個是陰德。風水我不用多說,給你舉個例子,如果你把玫瑰花養在了垃圾堆旁邊,我想問問你這個玫瑰花會變成什麽樣子?至於陰德就更加重要了,如果祖輩都不是什麽善人,沒有積下這些陰德,就算剖腹成功了你覺得孩子能長大?”


    裴虹聽到這裏,愣了一下連連笑著說道:“還真是這麽個問題。哎,看來真正的大師,和那些假大師就是不一樣,分析問題也看得比較透徹。這下我可以給我的朋友回複了,順其自然,一切聽從上天的安排吧!”


    我笑了笑對她說道:“我也不是什麽大師,隻是這樣的問題遇到的多了,就開始思考這樣做合理的依據和不合理的根據都在哪裏,然後就是翻典籍,請教真正的一些大師。逐步形成自己的想法和表達的方式。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是因為我站在大師們的肩膀上。也有可能別人聽不懂,或者不認可,罵我一知半解什麽的。”


    裴虹笑著搖了搖頭,看看表對我說道:“好吧,但是不知道小女子,有沒有福分和你共進個午餐呢?”說著優雅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笑著對她說道:“別弄這些虛禮,要不我都不好意思坐在這裏了。不過有一點可以告訴你,我這會肚子確實有些餓,你要是願意請我吃飯,我是非常樂意的。”


    裴虹一聽哈哈笑著拉著我走了出去,我們來到附近的一家餐廳。在二樓的一個雅間裏,我們坐下後裴虹開始點菜。看著諾大的一個雅間,就坐著我們兩個人心裏多少有些不自在。


    裴虹點完菜後,對我笑著說道:“放鬆點,放鬆點,好歹你也是大師,幹麽這麽拘謹。再說了我們現在也是朋友了,放鬆點不是更好麽?”


    我嘿嘿笑了一下,為了緩解尷尬的局麵問道:“裴小姐和安總是什麽時候認識的,記得那天在墳地見到你的時候,安佳采好像,很久沒有見過你了一樣!”


    裴虹掏出一盒女士香煙,遞給了我一根,我輕輕地擺了擺手手,掏出了自己的香煙。裴虹點上香煙後,吸了一口對我說道:“安總剛剛開始幹的時候,我就跟著他了。那會他是做建築裝修的,我在公司裏負責行政後來還有財務。他跟著台灣人開酒店後,我就離開了他。”


    我點了點頭,心想要是這樣的話,這個裴虹可能過去和安德閔是有一腿的。因為我太了解安德閔的性格了,不會考慮是不是窩邊草,隻要願意都會吃上一嘴的。


    裴虹有些悲傷的對我說道:“可能你也猜到了,不錯,我過去還是安總的情人。嗬嗬,我當時就是個小女孩,什麽事情都不懂。而且他對我也算是照顧,加上我一個人在外麵也需要別人的照顧和疼愛。所以我們兩個就在一起了,但是我沒學別的女人一樣逼他離婚。我覺得那樣也挺好,為什麽非要把自己綁在婚姻的柱子上。”


    我笑了一下,對她說道:“所以你現在也沒有結婚,一直單身過著。你用事業來衝淡孤獨和寂寞,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得不償失!人生可是短短的幾十年,不要把一件事情永遠地放在心頭。”


    裴虹喝了一口紅酒,對我說道:“我也知道人生就是這麽幾十年,可是你要我怎麽辦!說真的我現在的心裏還是隻有他,別的人一點進不到裏麵去。就算我身邊睡著別的男人,但是我也把這個男人想成是他。”說著擦了一下眼淚,對我說道:“不提這些煩惱的事情了,還是說說你吧。這次來這裏,準備什麽時候回去呢?”


    聽裴虹那麽一說,我一時也不知道怎麽接話了。幸好她把話題轉移到了我的身上,而我無意中發現了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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