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對現代婚姻很多都不看好,有的時候在看卦時,發現婚姻真的不能維持的時候,我也會暗示對方,這樣的婚姻存在下去沒有結果還不如離婚。


    這可能和中國傳統中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段婚是相違背的。可是我們不要忘記了,這句話是發生在古代。學過曆史的人都知道,古代的女性要三從四德,是很沒有地位的。雖然曆史中有那麽幾位偉大的女性,比如呂雉阿姨,武則天阿姨等等。但是依然沒有改變中國當時男尊女卑的社會原則。


    當時的男女雙方結婚,除了有父母媒妁之言外。女的一般接觸社會還是比較少的,多數都是男人在外麵。再加上但凡男性,三妻四妾都是很正常的,所以婚姻在古代是比較牢靠的。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都是一夫一妻製,加上男女都在外麵有自己的事業。同時女性地位的提高,和接受文化教育都和過去有了天壤之別。所以經常出現思想的碰撞,同時生活壓力加大,外麵的誘惑又多,所以現在的婚姻,從各個方麵來說都不能和以前相比。最重要的是,過去結婚會合八字,這樣也是一種避讓,但是現在都沒有了。因此看到一些婚姻真的過不下去的,還是會建議離婚的。


    何思敏這個有些特殊,畢竟她剛剛懷孕不久,而且張啟成也不是什麽大奸大惡之人,隻是有些自私而已,也不用離婚這麽悲慘,所以我勸了何思敏。但是如果現在是在地宮,我肯定願意狂揍一頓張啟成,因為他太自私了。


    不想高勝文進來後就告訴我,安德閔被人捅了幾刀,可能活不了幾天了。而捅他幾刀的不是被人,正是他剛剛娶進門的程姐。這兩個人都在我這裏算過卦,而且關係也還都不錯。所以他們結婚的時候,我常常說這是一對奸夫淫婦,這兩人湊到一起天下都會亂的。


    這句話要是別人說的話,他倆中任何一個人都會翻臉的,可是因為我很了解他們,所以兩人沒有和我翻過臉。也就是因為看過卦,所以我知道他們兩人都不是富貴長壽之命,但是也不可能一個出現血光,一個出現牢獄之災。


    想到這裏我看著高勝文說道:“你沒有搞錯吧,程姐那個能被小鬼嚇得尿褲子的膽子還敢去殺人?今天是幾號,不是愚人節吧?”說著笑了起來。我真的不會相信,程姐會幹出這樣的事情。


    眾人一聽我揭程姐的傷疤,都捂著嘴笑了起來。高勝文喝了一口酒,苦笑著說道:“虎子,這都什麽時候了,我和安德閔可不是一般的關係。怎麽可能在這裏開玩笑,用這麽惡毒的話詛咒他?”


    一聽高勝文這麽說,我立刻問道:“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你能不能給我說清楚呢?你要說是仇家所為,捅了安德閔幾刀我還是信的。但是說是程姐,我怎麽也不敢相信。”


    “哎!”高勝文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個事情具體我也不知道,早上我在公司辦完事出來。開車去銀行匯一筆錢,剛剛到了門口就接到安佳采的話。她在電話裏哭哭啼啼地說道,自己的哥哥不行了。我就問怎麽回事,說被新嫂子捅了幾刀,醫生說傷著脾肝了,可能就是這兩天的事情。她不敢給自己的老娘說,就給我打個電話。”


    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放下了筷子看著高勝文。我想了想問高勝文道:“這個安佳采是安德閔的第幾個妹妹?我就記得他們家總共有五個孩子,老大是男孩死在工地上,老小也是意外身亡的。其餘的兩個孩子,沒怎麽聽他提起過。”


    高勝文看著我說道:“兩個女兒都送人了,後來安德閔有了些錢又要了回來。他在那邊的公司,主要就是靠兩個妹妹打理。他基本就是甩手掌櫃的,一心撲在那邊的一個地產項目上。”


    我點了點頭,也沒有問別的事情。就聽劉胖子說道:“程姐現在怎麽樣了?我記得還是我從二爺手上搶過來,介紹去大胖那裏算命的。現在想想,她怎麽也不可能是殺人凶手呀!”


    高勝文遞給我一支煙,對我說道:“聽說是瘋了,這兩天要做鑒定。至於會不會判刑,這個就要看法律了。一般來說正常情況下殺人後,就算是殺了人後犯病也會被控告承擔責任的。”


    我抽了兩口煙,對高勝文說道:“不管怎麽說我們要過去看看的,不過我最近有些事情。師父們準備去一趟甘肅,所以我可能最近沒有時間。高哥要不你先過去,等我忙完了也過去看看。記得一定要幫程姐,請一個好點的律師。”


    高勝文點了點頭,對我說道:“這個你放心好了,我都會安排的。我已經訂了明天的飛機票,要是那邊的事情不好解決,我再給你打電話,我們一起商量一下。”我點了點頭。


    一場宴席就這麽不歡而散了,臨走的時候張啟成偷偷地拉住了我。這小子找我有什麽事情,難道還想著甘肅那邊的寶藏?不行,要真是這樣,我怎麽都要打消了他的念頭。


    我還沒有張嘴問他,就看他把一遝錢遞了過來。我正在愣神的時候,就聽他說道:“小張師父這次在甘肅多虧了有你,要不然的話我們都要死在那裏了。這點錢不成敬意,你一定要收下呀。”我愣了一下,就聽他繼續說道:“其餘人的錢,我都準備好了你放心。不管怎麽說,大家出生入死的也不容易。隻是你帶來的兩個朋友,我沒有辦法向上報。”


    我想了一下接過了他手中的錢,對他說道:“他們兩人的錢都從這裏麵出,放心這些錢不會全部進入我的荷包的。”張啟成笑了笑沒有說話。不管他信不信,這裏麵我會留下一點生活費。其餘的都會送到梁牛村去,那邊的人應該更需要這些錢。


    和他們分開後,我沒有回自己的房子,而是來到了崔二爺的店裏。說起來崔二爺對程姐也是比較熟悉的,他也不怎麽相信安德閔是被程姐捅的。可是事實就是這樣,我們也想不通很多事情。


    我順便提了一下張啟成給我錢的事情,崔二爺告訴我他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是昨天,我上秦嶺的時候就協商過的。他們的傭金,這兩天也會劃到賬戶裏。


    聽完崔二爺這麽一說,我心裏還是很開心的。畢竟張啟成在這一方麵,做的還是非常好的。於是我就把這筆錢的安排,都給崔二爺說了一下。他馬上也要拿出自己的錢來,要我也交給那些村民。


    我想了想沒有同意,但是我也沒有說,隻是委婉的告訴他,等我去那邊看看再說。崔二爺一聽隻好點頭同意,他知道隻要我不同意就是給了也沒有辦法。


    我和崔二爺話別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沒有想到電話鈴聲響了,我一看是甘肅來的電話。接起來一聽,原來是牛寶打來的。這小子問我什麽時候回去,他們都想念我了。


    我笑著告訴他們,還要等一段時間我才能回去。牛寶在電話裏告訴我,現在他們和緱穀主一族的關係很好。而且在苟爺的指導下,又新找了一個水源,現在全村的人都喝上了安心的水,但是這個水源不穩定。以後還要請我來,重新尋找穩定水源的。我的天啊,這件事情我怎麽給忘記到腦後了...


    第七百零七章讀心術(7)回梁牛村做法事


    和牛寶通完電話後,我給祖師上完香,坐到了書房裏安靜地看了一會書,其實我是在書中尋找解決梁牛村的方法。可是怎麽也沒有找到合適的,看來這個問題還得請教師父。


    第二天高勝文去坐飛機的時候,我還送到了機場。看著他凝重的表情,我對他說道:“你開心點,不要因為這點事情就愁眉苦臉的。我想事情可能沒有這麽簡單,所以你到那邊了不要著急。”


    高勝文看了我一眼後,對我說道:“其實昨天晚上我也一直在想,小程動刀子殺人。要麽是受了別人的蠱惑,要麽就是被什麽事情刺激得不可忍了。”


    我點了點頭,目送著高勝文走進了候機室。我慢慢地走出了機場,坐上大巴準備朝回走。就聽電話響了起來,我掏出電話一看是師父打過來的。


    我急忙對著電話說道:“師父,怎麽這會就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我去辦?”我昨天才下的山,今天師父就打電話肯定是有事要我做。


    誰知師父笑著在電話裏說道:“你準備一輛車,我們準備這幾天就過去那邊。這次去的人比較多,而且離西安也不遠。我們直接弄輛車過去,這樣最方便了。”


    我一聽就明白這次要去的都是誰了,可是高勝文不在呀!還有誰的車技能好一點?對了崔二爺,高勝文給他安排了一個司機,直接讓這個司機給我們開車不就完事了?


    想到這裏我立刻問師父具體的時間,我好安排這一切。師父要我準備,就這兩天出發。我和師父通完電話,立刻給崔二爺通了一個電話。崔二爺一聽立刻告訴我沒有問題,他馬上去搞車。


    現在的崔二爺可不是一般人,在高勝文那裏賺了不少錢不說,很多關係也運用的很順手,所以就算是高勝文不在,這些事情交給他也是一樣的。


    等我回到市區剛剛下了大巴,崔二爺的電話也過來了,說租了一輛十五人的福特全順,問我能不能坐下人。雖然我不知道福特全順這輛車,但是一聽能坐下十五人肯定沒有問題了。


    於是我給師父回了一個電話,他很是高興說第二天就要下來。我一想最近也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所以準備這次也跟著過去看看。因為我這會沒有想到,程姐那邊事情的嚴重性。


    第二天一大早師父帶著眾人就來了,說真的為此我都沒有敢睡覺。把師叔祖和眾位師長迎接進家後,我就立刻給崔二爺打了電話。


    不到半個小時車就到了樓下,師叔祖和師長們也沒有多坐片刻就上了汽車。這一路上本來就是高速,加上我和崔二爺也輪換著開車,我們基本上六個半小時,就到了隴南市區。這次我們走的路線也不一樣,是走漢中,勉縣,略陽;康縣,武都這條路的。


    到了隴南市區後,我們去吃了一點東西然後繼續朝縣上出發。不到半個小時我們就到了梁牛村,當我們下車的時候,就連牛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笑著對過來的牛寶說道:“怎麽了,看到我們來了,是不是不太歡迎?你看看我可把我師叔祖和師父都帶了過來。你們的問題,這次就要徹底解決了。”


    牛寶一聽歡呼了一聲,立刻讓人去通知牛太爺和緱穀主。這時我才知道,緱穀主和苟爺都在這裏。這下可好了不用再跑了,在這裏就能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解決了。


    我正在高興呢,老師一把拉過我來對我說道:“什麽叫我們來了,他們的事情就都解決了?你是不是這裏還有什麽事情沒有處理,等我們幾個老家夥來解決?”


    我隻好把這裏的水源問題說了一遍,師父一聽對我說道:“你膽子還真夠大的,又是請渠神又是請水神的,還要改變這裏的天時,你也不怕受到天譴!”


    我撓了撓頭,這時牛太爺、緱穀主和“火眼龍王”苟爺跑了過來。我立刻把他們給眾位師長介紹了一下,特別是苟爺跟緱穀主,這兩個都是西王母的後人,其中一個還是我師兄弟。


    緱穀主著急地看著我,好像要說什麽又不知道怎麽說。我笑著對師父和師叔祖說道:“師叔組,師父這位就是師門前輩的再傳弟子,姓緱,是西王母的後人。”


    師叔祖點了點頭,對他說道:“我看出來了,他身上的混元真氣也算是小有成就。”緱穀主一聽急忙跪倒在地上,給師叔祖和師父行禮。


    師父給我使個眼色,我過去扶起了他。就聽師叔祖繼續說道:“你要回歸師門,這是好事情,等我們參拜完先祖的肉身後,就帶你會師門,正式接納你為師門的傳人!”他一聽激動地又要跪下來磕頭。


    我拉著沒有讓他跪,老師和苟爺兩人悄悄地不知道說什麽事情。師叔祖看了我一眼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你上次留下的事情。既然來了我們就先把沒有做的事情,做完了再說別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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