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現在這樣的對持,就看誰的元氣充沛。我這會隻不過仗著自己比他年輕,所以還能抗衡一下,要是時間長了,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我也發現了,他的額頭上滾下黃豆大小的汗珠。看到這裏,我笑著說道:“畢竟身體不是你的,現在是不是有些虛脫了?不要硬撐了,這樣下去對你不好。”


    我的話對他好像沒有反應,反而用另一隻手對著武器的末端畫符,不行這麽下去吃虧的肯定是我,忽然門口一個影子閃過,我能看的出來應該是隻狗,但是動靜我們兩人都聽到了,隻不過我麵對門,還看到了身影。


    於是我靈機一動喊道:“小胖子,用五雷術轟他個狗日的。快!”我這麽一喊明顯地嚇了他一跳,這會他又不敢回頭看,但是從阻力上可以看到,應該是有些心亂了。


    “哈哈!”我突然大笑道:“天馬上就要亮了,你將永久地被困在這具臭皮囊中。”說著右腳猛跺了幾下,做出要發動強大咒語的假象。


    估計他也發現陽氣上升的現象了,一邊不停地畫符一邊也跺了三下腳,就聽嗵的一聲,我兩個一起朝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看著他,沒有想到他一翻身站了起來,搖晃了三下後,對我說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今天的事情我記住了。朋友,有朝一日,我一定會加倍討還回來。”說著一把抓過黑衣人一閃不見了。


    這場打鬥看起來是平手,其實我算是占了點便宜。先是傷了黑衣人,也就是我嚴重懷疑的羅一娜;其次我打得他吐血不說,站起來還有些打擺子;最重要的是,我終於解開了羅一娜的麵紗。


    想到這裏,我扶著牆慢慢地站了起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朝剛才黑衣人出來的方向走去。到了她出現的地方,我仔細尋找了一邊,終於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麵發現了那個黑色的小壇子。


    我微微的笑了笑,把壇子抱進懷裏迅速離開了這裏。一邊走我一邊拿出手機看了看,淩晨六點一刻了。我找了個水管用冷水洗了一下臉,就朝學校門口走去。


    沒有想到校警居然沒有認出我來,不讓我離開學校,後來在我一再表明身份的情況下,他們的一個組長來看到是我才允許我離開。


    我出門後立刻找了一倆出租車,朝我房子的方向駛去。進了房子後我急忙洗了洗手,然後給祖師爺上完香後,把黑色的壇子放在了供桌下。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能從這裏跑出去。


    做完這一切後,覺得渾身的骨頭架子都散了。急忙洗了一個澡,睡衣也沒有穿,光著身子就鑽進了被窩裏。這一覺睡的正舒服,可是還沒有睡夠就聽到咚咚的聲音響起來。


    我揉了揉眼睛,拿出手機一看才九點四十。這個時間敢這麽敲我房門的,除了崔二爺就是高勝文同誌了。想到這裏我掀開被窩,穿上鞋就準備去開門,可是跑了一半我就發現,我還光著身子呢,於是一邊對外麵說來了,一邊穿好衣服去開門。


    打開門後一看,果然是崔二爺和高勝文。我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就知道是你們兩個喪門神,你們快把我的門拆了。要是周邊的鄰居找我麻煩,你們兩個去頂這個雷。”


    “我靠!”高勝文一邊朝裏走一邊對說道:“老崔你聽聽,咱倆擔心他出事,一大早起來就打電話,還跑到學校去找你。要不是校警說你回家了,還以為你穿越到別的地方去了。”


    崔二爺一聽,對我說道:“虎子,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什麽發現?看你累成這樣子,是不是昨天晚上,和那個陰邪打到一起了?”還是崔二爺眼睛毒。


    我伸了一個懶腰說道:“你們先去書房泡茶等我,我洗漱一下。大爺的,我才睡了兩個多小時,就被你們吵醒了。”說著自己走進了洗手間。


    洗漱完畢後,我給祖師又上了三柱清香才拖著疲憊的步伐走進了書房。端起泡好的茶咕咕的喝了三大口,然後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高勝文一看我,立刻問道:“快說,昨天晚上是不是遇到那個陰邪了?你把他收拾掉了麽?”看著高勝文急切的樣子,我隻想笑。


    我閉了一下眼睛,對他說道:“昨天晚上我不僅遇到了一隻唱歌的女鬼,還碰到了羅一娜,雖然她一身黑衣,但是我還是認出了她。最讓你們吃驚的是,我還碰到了一個你們想也想不到的人。”


    高勝文和崔二爺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催促我快說。於是我笑著說道:“要說昨晚的事情,那可真是驚心動魄呀。不過你們要想聽得話,中午得請我吃一頓好的。”


    “嗨!”高勝文急的跺了一下腳,對我說道:“我的小張爺,你就不要賣關子了,遇到什麽事情了,請你直接說可以不,別說一頓飯就是十頓我也請,中午去哪裏吃,地方你訂可以了吧!”


    我笑著用指頭點了他幾下,然後把昨晚到今天早上淩晨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特別是說道“陳校長”的出現,兩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聽完我的描述後,崔二爺立刻問道:“虎子你說陳校長被奪舍了,可是我記得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不可能一會的功夫,就被奪舍了吧?”


    我點了點頭,對崔二爺說道:“應該不算是被奪舍,這可能是一種換魂術,就是兩人交換魂魄,相互使用肉體的方法。這種方法我記得在那本書上看過,這會猛地想不起來了。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這種法術還是還魂術的變異吧!”


    高勝文立刻問道:“虎子你是怎麽變聲的?就算是陳校長沒有聽出來,難道羅一娜也沒有聽出來麽?這個是不是有些奇怪了,羅一娜可是和你交往多次的。”


    我揉了揉鼻子,對他說道:“第一趙爺在上海的時候,教過我變聲術;第二雖然我沒有學會,但是我可以在嘴裏含上一個小石子,我想嘴裏含著東西說話,這樣改變聲音應該不難吧!”


    高勝文無語的點了點頭,繼續問道:“虎子,你當時為什麽不用你最厲害的雷術,直接放幾個雷轟死這兩個東西多好。現在繼續要他們活著,不是以後更難對付了麽?”


    崔二爺一聽,立刻說道:“虎子這也是投鼠忌器呀!陰邪是要除去的,可是他使用的是陳校長的肉身。虎子放個雷是一了百了了,可是老陳怎麽辦?再也回不到自己的肉體中,那不是和死了一樣,沒有什麽區別麽?”


    聽到這裏我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這確實是我當時擔心的問題,要不然我肯定用雷訣滅了他了。也不知道老陳這會怎麽樣了,估計昨天晚上那麽一下肯定要大病一場了。等會吃完飯去看看他,順便幫他一下免得陰邪再次附身。再去看一下羅一娜,現在是時候揭穿她了...


    第四百六十五章鬼樓(26)臭流氓


    雖然說是要高勝文請客,畢竟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所以就去吃了碗油潑拉條子,高勝文開始還有些吃驚,當看到我真的走進小麵館的時候才相信了。


    吃完飯我們溜達回了房子,我讓他們先去忙事情,兩點半來接我,一起去看看陳校長。崔二爺知道要看陳校長肯定得找個說辭,於是說他去安排這些事情。


    我忙裏偷閑睡了一個午覺,三點左右他們兩個才來接我。我到了樓下坐上高勝文的車,問崔二爺道:“二爺,你怎麽聯係的陳校長。”


    崔二爺笑了笑,對我說道:“我實話實說的,就說昨天晚上我們又發現了新的線索想找他聊聊,結果他有氣無力地說自己病了,在家裏請我們幾個都過去。”


    我點了點頭,看著崔二爺手邊放的一些禮品對他說道:“又讓高勝文同誌破費了,你說這怎麽好意思呀!要不這樣吧,給我收費單我給你報銷。”


    “得了!”高勝文滿不在乎地說道:“這都是手下的工頭送我的,也沒有花多少錢,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該幹嘛幹嘛去。上次終南山之行,我還沒有答謝你呢。以後千萬不要這麽說,不然我心裏真的過意不去。”我笑了笑。說真的高勝文是個不錯的人,要不是後來有特殊原因離開國內的話,我們可能一直是兄弟。


    一路上說笑著,我們來到了明德門附近的一個小區,崔二爺按照地址帶我們來到了陳校長的門前,按了半天門後才聽到有人來開門。


    等門打開後,羅一娜出現在我們麵前,她的出現讓我們都吃了一驚,特別是我驚訝的長大了嘴,可是羅一娜好像沒事的人一樣,居然麵帶微笑地請我們進去。


    進去後我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羅一娜去了二樓的臥室看陳校長。高勝文搗了一下說道:“你看她上樓的時候腰扭的樣子,像是被你的銀奴劃傷的麽?”


    其實高勝文不說我也看到了,我真的很奇怪羅一娜好像沒有事情一樣。要知道被銀奴劃傷後,而且是一個很大的傷口,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的,可是羅一娜居然沒事,難道昨天晚上的黑衣人不是她?


    我正在奇怪的時候,羅一娜在樓梯上請我們上去。陳校長的家裏是一幢複式的房子,所以他的臥室在二樓,上到二樓的樓梯口時,看到了羅一娜穿著絲襪的小腿。


    雖然現在屬於秋天,但是一些愛美女孩都穿著肉色或者黑色的連褲襪,或者打底褲上麵再穿個小裙子之類的。我雖然不是色狼,但是看到這套裝束立刻想出一條“壞計”來。


    進到陳校長的臥室,我看著臉色有些發白的他說道:“哎呀老陳你不錯呀,居然在這個位置搞了這麽大的一幢複式樓。高哥,這裏的樓價估計一平米要上五千多吧!”


    高勝文點了點頭,和我一起坐到陳校長的床前說道:“看來還是當教授的有錢,這個位置離小寨又近,又在高新的腹地,這樣的小區,這樣的房子估計現在怎麽也要上六千吧!”


    陳校長一聽,咧著嘴笑道:“這是原來舊房改造的時候,加了一些錢買下來的。後來老婆子走了,兒子在國外上學工作,女兒在深圳那邊上班。這麽大一個家,現在就剩下我一個孤老頭子了。”


    崔二爺一聽,拍著他的手說道:“兒女們大了都有自己的事業了,我們隻能都守著房子過完後半生了。對了,老陳身體怎麽樣?聽說你病了,也不知道什麽病。”


    “哎!”陳校長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了,昨天晚上睡的就不踏實,總覺得自己被關在一個黑屋子裏,可是怎麽醒也醒不過來。今天早上猛然的一下醒了,就感覺到身體四處都是傷,去醫院檢查,除了胸口下方有些淤青外,其餘的地方也沒有什麽傷痛的,可是渾身就是使不上力,站都站不起來。”


    “噢!”我點了點頭,然後拉過他的手腕裝模作樣地號了半天脈搏,然後對他說道:“沒事,這是典型的氣血兩虛,看來你和人打架吐過血。我給你開個方子,願意了就吃上幾幅中藥試試。”我說的這些都是廢話,昨天晚上就是被我踢的,我能不知道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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