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鶴師叔的二哥,猛的跳起重重的一掌朝侏儒的頭上拍去。隻見侏儒噗的噴了一口血,腦袋一歪死了過去。玄鶴師叔的二哥站在那裏晃了幾晃,就朝後麵躺了下去。


    玄鶴師叔一看,一個箭步上前扶住他喊道:“二哥,你沒事吧!二哥,你為什麽要提我擋這一下呢?”說著玄鶴師叔的眼淚嘩的流了下來。


    我走過去輕輕的扶了一下玄鶴師叔,就聽他的二哥說道:“三弟,當年的事情我不怪你。做哥哥的我也有錯,不該和你爭搶。你離家這麽多年,父母天天念叨著你。知道去世的那一刻,都叫著你的名字。老五在運屍的時候被人害死了。這些年我一直在追查元凶,看來這件事情以後就要交給你了。”


    玄鶴師叔流著淚說道:“二哥你不要說了,當年是我不對。如果不是我調皮任性,也不會導致你身上傷痕累累。我這次來這裏除了辦事,就是想找你給你道歉。可是沒有想到,我們兄弟見麵就要離別。”


    玄鶴師叔的二哥搖了搖頭,對玄鶴師叔說道:“哎這都是天意,不是我們這些凡人可以參悟透的。我這裏有本書,是這些年對辰州一些法術的記錄和整理。今天我把它交給你,希望對你以後有些幫助。”


    玄鶴師叔擦了擦眼淚,對我說道:“小胖子,把上次給你的藥先給我一顆。等會你幫我護法,我要為二哥療傷。”說著就要扶起自己的二哥。


    哪知玄鶴師叔的二哥摁住了他的手,說道:“三弟不用了,我中了他的鬼王化氣手。丹田已經破裂,現在根本聚不了氣。就是上天諸神下凡,也沒有辦法的。你靜靜的聽著,我還有話要說。”


    玄鶴師叔一聽,急忙把自己的二哥往懷裏拽了一下。i^就聽他二哥說道:“辰州道法過去和中原不沾邊,後來隨著國家的統一。也慢慢接受了中原道教的一些理念,雖然根底上還是以本土為主。辰州道法也有幾大類,但是根源上還是蚩尤老祖門下。前幾年的時候,這裏來過幾個姓胡的漢人·著寨子詢問一把用玉做成的刀。其實他們不是我們心裏都有底,他們要找的就是蚩尤老祖的白玉鬼頭刀。”


    一聽玄鶴師叔二哥的話,我深深的吃了一驚。沒有想到幾年前就有人來找過寒玉刀,而且來的人居然姓胡。最讓我吃驚的是,寒玉刀居然被稱之為白玉鬼頭刀是蚩尤的兵器。


    玄鶴師叔的二哥歎了一口氣,低聲說道:“這次屍王也就是你認識的趕屍老人,要我來幫助你。開始我心裏還是有些不願意的,但是老人的話沒有說錯。如果我們不能阻止外人把刀偷去,我們苗家人將會引來一場滅族之災。五弟的死也和這件事情有關,你們出去後翻過兩座山後,那邊有個屍王洞。在哪裏你就能碰到屍王老人了。還有那天你們救的女孩,我已經托人帶到城裏了。”


    玄鶴師叔含著淚點了點頭,就他的二哥一把緊緊的握著玄鶴師叔的手說道:“兄弟,不管當年你怎麽樣對我。你永遠的都是我的兄弟,打斷筋還連著骨的兄弟。”說著雙腿一伸,頭歪在玄鶴師叔的懷裏斷了氣。


    “二哥!”玄鶴師叔大聲喊叫著,緊緊的把自己二哥的身體攬進懷裏。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的落到他二哥的臉上。


    哭了一會後,玄鶴師叔擦了擦眼淚對我說道:“把這些屍體都集中的到一起,我們給他們做個超度法事。然後我們就趕路吧!”說著放下了自己二哥的屍體,慢慢的站了起來。


    我轉了一圈,把屍體全部堆在了教室裏麵。反正教室裏麵也有十來具吊著的屍體,不如在這裏直接做完算了。所以我把屍體全部放在了教室裏麵,包括那條黑蟒蛇的屍體。


    玄鶴師叔從隨身的包包裏,掏出幾道符一邊念著超度咒,一邊把點燃扔在了屍體上。看著燃燒起來的屍體,玄鶴師叔擦了擦眼淚,對我說道:“小胖子,拿上行李我們也走吧!”說著回頭看了一眼,後麵燃燒的屍體。扭過頭大踏步的朝前走,好像了斷什麽大事一樣。


    這就是我認識的道家高人,不管什麽樣的大事。都不會放在心頭,一起就和沒有發生過的一樣。這就是道家舍得,舍不去那些雜念得不到真大道。


    我們背著行李剛剛出了村口,就聽一陣悶雷想過。接著寨子周邊的山上,落下泥沙和巨石。看來是泥石流,這樣也好反正寨子也空了。


    玄鶴師叔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這裏的怨氣才可以真正的化解。如果這些怨氣不能化解,遲早還是會出來害人的。”


    我沒有接玄鶴師叔的話,我也知道他說的是寨子裏麵的冤魂。玄鶴師叔看了看我,微微的笑了下對我說道:“你看東方已經發白了,天就要亮了。我們還是先趕路,等會了在找地方休息。”


    我嗯了一聲,提著行李就朝前走。玄鶴師叔在後麵低聲說道:“我知道你有很多要問我的,但是怕我心裏不好受。所以不知道該怎麽說是不是?”


    我搖了搖頭,對玄鶴師叔說道:“誰的心裏都有些小秘密,知道的多了反而是我的累贅。不過有件事情我還是要問問,好像你們和趕屍老師很早以前就聯係了?”


    “嗯!”玄鶴師叔嗯了一聲說道:“其實你師父他們,一直就和這邊的一些道家人物有些聯係。剛才我二哥也說了,辰州法術雖然自成一派。但是也吸收了很多道家的東西,特別是正一的。”


    我急忙問玄鶴師叔道:“那趕屍老人是什麽時候開始聯係我們的,我怎麽一直不知道這件事情。要不是剛才的話,我都不知道胡家有人來過這裏。”


    “哎!”玄鶴師叔歎了一身說道:“你以為水老道有意瞞著你麽?其實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我們在上海的時候。趕屍老人派來的人,輾轉多地後才聯係到了你師父。所以上海的事情,一直到了結束後他才趕過去。”


    我點了下頭,對玄鶴師叔說道:“我不是怪師父告訴我,隻是這次的事情有些找不到頭緒。你看一路走來處處是陷阱,我對這裏又不熟悉每次都要勞累師叔你。”


    玄鶴師叔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們也是有些苦衷的。要你過來就是曆練的,沒有想到這一路上有了這麽多的變故。這都是上蒼對你的考驗!”


    我笑著扶了玄鶴師叔一把,對他說道:“師父難道趕屍老人知道,寒玉刀的下落麽?看他這麽緊張,就算是不知道多少也有些線索。”


    玄鶴師叔沉思了一下,對我說道:“你知道為什麽,我們也稱趕屍老人是屍王麽?因為他守著的山叫屍山,據說那裏有成百上千的屍體。這些屍體都被類似寒玉的東西冰封著,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的。就是守著一個千年的寶藏。”


    聽到這裏我想了想,對玄鶴師叔說道:“難道就是那把寒玉刀麽?沒有想到,寒玉刀居然真的在這裏。師叔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


    玄鶴師叔搖了搖頭,對我說道:“所有的這些猜測,我也不知道。我是聽我爺爺說的,在十萬大山的深出。有一處苗王留下來的寶藏。這些寶藏裏麵有一件寶貝,誰的到了這件寶貝就能號令天下。”


    我撓了撓頭,對玄鶴師叔說道:“師叔是不是正宗的趕屍人和趕屍店,就是這個為苗王的守護寶藏的人。一旦誰要動這批寶藏,立刻就能相互照應前來支援。”


    “不是的!”玄鶴師叔說道:“你這屬於瞎蒙帶看多了小說。這裏哪有什麽守護寶藏的士兵,就是有的話也會分散在各個宅子裏麵。”


    我點了點頭,對玄鶴師叔說道:“那剛才說的屍王洞,是不是就是屍山的一部分。要是那樣的話,我們要見趕屍老人不就還的去過屍山麽?”


    “嗬嗬!”玄鶴師叔笑著說道:“我怎麽覺得你現在越來越笨了,是不是剛才打鬥的時候傷著頭部了。所為的屍山,就是早年埋葬了苗兵的一座山。後來趕屍老人的師父,在山上著了一處洞穴住了進去。由於他師父的本事,外麵的人都稱為屍王。所以那個山洞,也就成了屍王洞。”


    “哎!”我常常的歎了一口氣後,對玄鶴師叔說道:“你看這都是人以訛傳訛造成的,本來就是很簡單的事情。傳來傳去越傳越複雜,越傳越深了。最後誰都不知道真相,還真的以為這裏有那麽多的秘密。”


    “哈哈!”玄鶴師叔笑著說道:“你小子呀,說的還真的不錯。就是這麽個事情,都不懂卻都要裝懂。弄到最後騙了別人哄了自己。”說到這裏看了看前方,對我說道:“前麵應該有個寨子或者旅館,我們快點走去那邊了看看找個地方休息一樣。”


    我點了點頭,無奈的說道:“一聽到寨子和旅館我心裏就不舒服。這幾天你看看,不是旅館裏出事,就是寨子裏麵出事。這次有不知道該哪裏出事了!”


    玄鶴師叔拍了我一把說道:“小小年紀哪裏來的這麽多的怨言,閉上嘴好好走。說不定前麵,你還會有很多的收獲呢?”


    我點了點頭,其實收獲我也沒有想著。隻要沒有這些麻煩的事情,我就謝謝祖師爺了。不過我知道就是我不去找麻煩,麻煩也會自動來找我的。所以我對這些已經麻木了,這是師父們的安排也是上層刻意要對我的磨礪.


    第三百八十一章 邪刀(20)又是一家趕屍店


    晚飯本就沒有吃飽,和師父玄鶴師叔這些人在一起每頓七分飽。i^所以有的時候,我需要忍饑挨餓。這些也都不算什麽,主要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就下午打坐那麽一會,所以這會累的精疲力盡。走在路上我兩個眼皮都有些張不開了。


    忽然就聽玄鶴師叔對我說道:“小胖子你看前麵,哪裏好像有做旅店。我們正好去那邊休息一下!”一聽旅店我立刻清醒過來。


    這倒不是因為聽到旅店,感覺到馬上能睡覺了。而是因為吳姐那邊的情形,還要我有些不能忘卻。所以一聽旅店,立刻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


    我拉住玄鶴師叔,指著前麵的旅店說道:“這個不會又是一家趕屍人店吧?要是這樣的話,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在朝前麵走走再說。”


    玄鶴師叔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道:“怎麽把你一次嚇成這樣了?你想想吳姐那些人都死了,就是那個矬子主人也死了。你還怕什麽?”


    我一聽想了想,也是呀這樣的話我還怕什麽。再說這個小店一點不像是吳姐的那樣,就是用這些的土木蓋的應該不會有問題的。想到這裏衝著玄鶴師叔點了點頭,跟著他朝那邊走去。


    這個小店一點不起眼,而且門口沒有什麽招牌一類的。玄鶴師叔走進了,輕輕的敲了敲門。然後喊道:“這裏麵有人嗎?我們是過路的,想在這裏住一晚上可以麽?”


    半晌後聽到有人過來,打開了店門。一個五十多歲的苗族老人走出來,看了看玄鶴師叔有看了看我。然後轉身就進了裏麵,有關上了店門。


    我驚奇的看了看玄鶴師叔,隻見他笑著搖了搖頭。又拍了幾下門,喊道:“老人家我們是道士,昨天晚上趕了一晚上的路。這會有些困了,要是方便的話請你打開店門。”


    又過來片刻老人過來打開店門,用奇異的眼光看了看我們。搖著頭讓我們進去了,一進旅店一股撲鼻的意味立刻迎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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