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車來到了離我不遠的王府花園酒店,進到包廂一看高勝文的媳婦和孩子、朱自剛的母親、崔二爺和劉胖子以及少不了的程姐和安德閔。


    我和眾人打完招呼,看著朱自剛的母親說道:“阿姨最近好麽?還在高總家麽?上次走的匆忙,也沒有和你聊聊實在不好意思!”


    朱自剛的母親一聽,微微一笑說道:“小張師傅,該是我去找你的。我近來都很好的,高總帶我和自己親人一樣。這些都要謝謝小張師傅!”我笑著點了點頭。


    然後對高勝文說道:“你們是不是把這裏當根據地了,我今年一年在這裏吃飯的次數比家裏的還多。看來這裏的生意這麽好,還要多虧你麽弄這些人呀!”


    正說著進來一個帶著耳機的年輕女孩,高勝文一看連忙叫過來說道:“小吳呀,你來我給你介紹個朋友。以後他來這裏,費用全部算我的。”


    女孩子一聽急忙走過來,高勝文拉著我說道:“小吳這位張總,是我公司的股東,也是我們公司的副總之一。等會過來記得給敬個酒!”女孩一聽滿臉堆笑的和我握手,然後又遞給我一張名片。


    但是我卻好像掉進了迷霧裏,一臉茫然的看著高勝文。等女孩走了後,我對高勝文說道:“你什麽意思?我什麽時候成了你們的股東,還成了你們的副總了?”


    高勝文笑了兩聲,遞給我一根煙點上後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朱自剛走了?他離開之前,留下一封信要我們把他的股份一份為二,其中的三分之一給他的母親。剩下的三分之二給你,希望你能幫助一下那些被他害了的人...”


    高勝文的話剛剛說到這裏,我立刻拉了一把說道:“等等,什麽意思?什麽叫朱自剛走了,留下一份信。他不是被判死緩麽?”


    這裏有必要說明一下的是,在我離開西安之前。法庭對朱自剛的案情,進行了一審宣判。因為時間太久遠,又沒有直接的證據。最為重要的是受害者隻有小蘭的父母站了出來,其餘的連朱自剛都不知道在哪裏。雖然朱自剛認下了所有的罪行,但是因為缺少直係證據,沒有宣判死刑。


    高勝文慘笑了一下說道:“一審宣判完後,小蘭的父母提起公訴了。但是還沒有等到開庭,朱自剛就割破喉管自殺了。在醫院的那天晚上,我們幾個都去了。但是人已經不能說話了,隻是留下了一份信。沒有挨到天亮就死了!”


    高勝文剛剛說完,朱自剛的母親就把一封信遞給我了。我急忙打開一看,隻見上麵紅丫丫的一片。後來高勝文告訴我,是朱自剛用自己的血寫的。


    信中除了懺悔自己的罪行,就是寫滿了對母親的內疚。在信的最後請求高勝文和安德閔妥善照顧他的母親,並他在公司的股份一份為二。除了一小部分留給母親養老之外。其餘的一大部分,就是交我妥善管理。


    看到這裏,我歎了一口氣說道:“死對他來說是精神上的解脫,未免不是一件好事。但是這個股份交給我來管理,我覺得有些不太合適。”


    我的話剛剛說完,朱自剛的母親來到我身邊撲通一下跪倒。對我說道:“小張師傅,過去剛兒有什麽錯的地方。現在他人已近不在了,你就原諒他吧!看在我這張老臉上,收下這份錢算是完成他的遺願。”


    我急忙扶起老人說道:“他邁進警察局自首的那天,我就原諒他了。但是這個錢...”說到這裏我猶豫了下,問高勝文道:“老高,按他的股份能分多少錢。”


    高勝文看著我說道:“按現在的情況來看,幾百萬是肯定有的。再說了虎子,想請你來我公司的目的除了這個。還有就是以後幫我們指導下,免得我和安子我們兩個二貨做出什麽有違天道的事情。”安德閔和崔二爺都隨身附和著。


    我想了下,笑著說道:“我答應去你公司當什麽副總,但是不要給我安排什麽業務。願意的話給點基本工資就好,不願意我就掛個名。”


    高勝文一聽,連忙說道:“願意!這個怎麽能不願意呢?現在很多大公司都請你這樣的人,做長期的顧問。我們對你知根知底,你對我們也了解。再說你這樣的人,也不是隨便就能遇到的。隻要你願意,不來上班工資照發。”


    我聽著笑了笑,繼續說道:“好,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但是朱自剛的股份我不接受,我覺得是這樣。既然阿姨有了自己的一份,那麽交給我管理的這部分由我和崔二爺一起管理,你們幾個都是監督。等分到了錢後,一部分交給小蘭的父母,剩下的受害者能找到就給。找不到的話,咱們拿著出去做點善事。算是替朱自剛贖罪,你們看怎麽樣!”我的話剛剛說完,立刻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讚同。


    就這樣我算是成了高勝文公司的高級管理,其實也就是個閑職。不過利用這個機會,還是把大學裏學過的知識又溫習了一邊。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我幾乎很少占卜算卦。更多的經曆放在了對玄學的研究,和命理的探討之中。不過這個時間不是很長,我就以各種借口推辭了高勝文的邀請。讓崔二爺接替了我的工作,我繼續像一隻無拘無束的鳥一樣,翱翔在藍天白雲下。這裏麵的原因很多,就不一一在敘述了。


    那天聚會完後,師父打來電話告訴我。說前幾天見我的時候,就發現我有血光之災。這次回到秦嶺推演我的命格的時候,也發現這次有很大的血光之災要我自己注意。


    這件事情我沒有太留意,人活在世上哪能平平安安的呀!於是每天除了去高勝文的公司喝喝茶,聊聊天或者是在家裏看書。


    這天我出去買東西,正走著聽到後麵有人叫道:“黑麵虎,黑麵虎!”一聽這個綽號好像在哪裏聽過,怎麽這麽耳熟呢?


    我正在想呢,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回頭一看,一個比我小點的女人微笑著看著我...


    第三百一十七章醫院有鬼(2)老同學


    這個女的也就二十多歲,一頭烏黑的長發披在腰間。|一雙明亮的眼睛,在白皙的臉盤上一閃一閃的看著我。身上穿著一套考究的小西服,蛋黃色的襯衣。


    看著她我撓了下額角說道:“你是?我們認識麽?放不方便透露下,我們在哪裏見過?”


    女人用手裏的小包包,打了我一下說道:“你太沒有良心了老同學,我是車英呀!怎麽不記得了?你也太健忘了吧!”


    “車英”我重複了一邊,連忙拍著頭說道:“哎呀,你看看我。原來是細麵呀!哈哈,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我都認不出你來了?”一邊笑著一邊和她我了一下手。


    車英嗔怪道:“你這個黑麵虎呀,一天就知道看美女。居然把老同學都忘了,去年我們聚會你也不來。太不給班長大人麵子了!”


    我笑著對她說道:“我那不敢給他老人家麵子,主要是去年太忙了。對了你現在幹嘛呢?結婚了吧!有沒有孩子?”我急忙把話題岔開。


    “肯定結了!”車英笑嘻嘻的說道:“本來等你娶我,也不見你有所表示。沒辦法,我就隨便找了一個嫁了。孩子快兩歲了!我這次來西安出差的,你呢?”


    我笑著說道:“大姐別亂說可以不,什麽叫等我呢?那會追你的都快有一個加強連了,這會又說等我!你也太沒意思了吧!”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快中午了,我請你吃飯吧!也讓我進一下半個地主之誼,怎麽樣給不給麵子?”


    車英笑著對我說道:“黑麵虎你還是老樣子,一問到具體的事情就打岔。今天中午我有事,要不改在晚上。你請我吃飯,然後過去喝一杯怎麽樣?”


    我點了點頭,互相留了一個聯係方式就匆匆分開了。我急著回去要高勝文幫我定個好點的吃飯的地方,同時谘詢下晚上去哪裏坐坐方便。


    說來很慚愧,來西安這麽長時間,馬俑都沒有去過,幾次路過華清池都沒有進去玩。至於西安晚上哪裏好玩,我就更不知道了。


    高勝文一聽我晚上要和女人約會了,立刻帶著我出去幫我選了一身西服。然後又幫我收拾頭發,又給我找晚上約會的地方。


    等收拾完後,我對著鏡子一看。然後指著鏡子中的我,對高勝文說道:“鏡子裏麵的人是我麽?怎麽看著像妖怪一樣,我就是見個老同學麽至於把我弄成這樣麽?”


    高勝文一聽,對我說道:“你看你這樣穿一看就是公司的老總,出去見老同學也有麵子。再說了你這次出去,不僅代表著你也代表著我們公司!也代表著我們陝西人民!也代表著...”


    “得!得!得!”我急忙打斷說道:“你在說下去,我就代表地球去見火星人了。|搞什麽呀,把我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的。對了給我安排個司機,晚上估計會喝點酒〔排個司機,到時候幫我把她送酒店就成了。”高勝文一聽點了點頭,就去安排了。


    我大學的時候,沒有怎麽好好上過課,天一有空就出去打點小工,或者跑到圖書館去看喜歡的書。所以四年下來,對班上的同學都是僅僅記住了。在深一點的交往,幾乎都沒有。


    後來跟著師父天天鑽山溝,學習易經和風水知識。幾乎和所有的同學,都失去了聯係。加上本來家庭條件就不好,當時都有一點自卑感。記住了的也就是那些,在班裏比較活躍的幾個人和當時係級裏的“名人”。


    車英就是當時班上的活躍份子,幾乎班裏有點事都少不了她。同時她也是係裏的“名人”!別看當時的車英長得又黑又瘦,但是追求她的男孩子真的不少。幾乎是半年一換,跟在她屁股後麵的男生從大一到大三的都有。


    隻是沒有想到,現在的車英又白又豐滿。完全看不到當年上學時期的那個樣子了,活脫脫變了一個人一樣。


    下午六點左右我給車英打電話,並要高勝文安排的司機和我一起把他接了過來。我們在東二環附近的金石,一邊吃飯一邊閑聊。


    “黑麵虎”車英笑著對我說道:“你現在在哪裏高就,早上看到你的時候也不是這個樣子。怎麽到了晚上,又是汽車又是司機的。快給我說說,在哪裏發財也介紹我去。”


    我笑著對他說道:“我現在在一個朋友的地產公司幫忙,這個車和司機都是他的。他聽說我的老同學來了,所以就安排了這一切!”


    “是嗎?”車英不信的說道:“我怎麽聽說你是現在是位風水大師,而且是很厲害的那種。老同學,你可太不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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