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我拉住他問道:“你不是有死人的要命事情麽?怎麽這會有閑心約人吃飯了,你該不會是忽悠我呢吧!”


    高勝文一聽從我後麵輕輕推了一下,說道:“好了兄弟,我真有急事找你呢!再說了,你下了飛機也累了我們先吃個飯。順便大家都想和你聚聚呢,然後在處理我的事情。這次的事情,對你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


    高勝文和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算晚,所以聽了他的話我以為事情真的很好解決。所以掉以輕心了,沒有想到後麵事情的危害不比陝北那麽差。


    坐在高升文的車,我又問是什麽事情。高勝文一邊開車一邊告訴我,我和何教授去香港的時候。他和兩個朋友合在一起,開了一家地產公司。


    在西安東邊的郊縣,購買了一塊工業用地。然後四處托關係,把地皮的性質變為了商業開發。本來要請我過去看一下,特別是奠基的時候幫他驅鬼化煞。


    可是我當當從香港回來就去了陝北,所以他一直沒有聯係到我。正好他的朋友說認識一位大師,就請來按高勝文的要求給處理了下。


    本來開挖地基也沒有出現問題,後來由於資金的問題又找了一個朋友入股。這個人原來就是做建築的,所以平時都在工地上。


    上個月月中的時候,由於要趕工程他就住在了工地上。可是沒有想到晚上睡的時候還是好的,第二天早上居然發現自己不是誰在了石頭堆上,就是誰在了鋼筋堆裏。


    這個人頓時覺得不好,有什麽髒東西。還沒有等他找來風水師,一連拉土方的車從過道上載了下去。最後司機當場死亡,車也徹底報廢了。


    為這事情高勝文一夥停工小半個月不說,還賠了一大筆醫藥費。後來找了幾位風水師給處理,消停了一段時間。


    可是沒有過多久,晚上開工的民工或者休息的民工,不是被兩個穿著紅衣服的小孩折騰一番,就是大半夜的工具自動開始運作。


    還有幾個民工,居然晚上看到一個穿著白色衣服,長發飄飄的女孩在工地上遊蕩。看樣子很像是某所高校的學生,跑這裏來和男朋友幽會。


    在一個下雨的夜晚,兩個值班的又看到了這個女孩。就跑去把女孩子給強奸了,結果這兩個民工晚上隻要一睡覺,就看到女孩來複仇。


    其中一個因為休息不好,從腳手架上掉下來。正好被一根鋼筋刺穿胸膛,救護車還沒有來人就死了。又是一筆高額的喪葬費,就這樣支出了。


    事後高勝文聽到他們說的女孩的事情,立刻找人調查。高勝文心裏很清楚,要是同事的妹妹一類的人,有可能進到工地上。一般人是進不來的,因為進入工地是要登記的。


    沒有想到沒人任何登記到有單身女孩進到工地,而且民工看到女孩的時間是下班時間。工地上是嚴禁外出的,除非一些臨時工或租住周邊村子的人。


    但是就是這些人裏麵,也沒有一個民工們說的那種女孩。因為這些民工雖然來自四川,幾乎沒有帶著子女來的。就是有帶來的,也是歲數比較大的在工地打工的。


    事情到了這裏高勝文覺得,肯定是衝撞到什麽了。可惜還沒有來找我,白衣女孩又出現了。而且很多人都看到了,女孩經常坐在一個無人的地方。唱著歌,看著他們。


    那個上次強奸了女孩的民工,一個不是死了麽?另一個還算命大沒有死,可是自從看到女孩又出現後,這小子精神就失常了。害的高勝文又賠了一大筆醫藥費,就這家屬還不樂意三天兩頭來鬧事。


    就這樣實在沒有辦法了,高勝文給我打電話。可惜我當時手機居然沒有信號,高勝文沒有找到我。後來無意中碰到崔二爺,高勝文連忙請他去看了看。


    崔二爺看完後,連連擺手對他說道:“這是一塊絕地,你們又碰到了煞氣。這個我純粹沒有辦法弄了,你們最好聯係小張。這小子,目前在龍虎山玩呢!”


    高勝文一聽這話,立刻給我撥打了電話。並讓工地全部停工,一切等我來了看完以後再說。否則出了事情,他概不負責。


    聽完高勝文的敘述,我笑著拍了一下他說道:“居然當開發商了,是不是這些又拉上了程姐,安德閔了?”


    高勝文嘿嘿一笑說道:“就是安德閔這個小子提議的,要不我也不會趟這渾水。還有一個人你應該也認識,隻是不知道你還記得不了。”我急忙問是誰,高勝文笑了笑沒有回答。


    很快車到了位於高新路的大香港鮑翅,這裏據說是西安海鮮做的很地道的一家。剛剛上到二樓,就看到正在打電話的程姐。


    程姐一看到來了,張開雙臂就跑了過來。眼前快要到跟前的時候,我拉過高勝文一把推了過去。程姐沒有停住,正好把高勝文抱懷裏。


    程姐推開高勝文有些生氣的說道:“小張你這就不對了,好久不見了和姐擁抱一下又怎麽了。至於這樣麽!”


    我笑了一下說道:“怎麽不至於,一上來就來個飛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又換了情人呢。你還是安穩點,就這樣挺好的。”


    程姐撇了下嘴,對高勝文說道:“高,聽到了麽,這小子嘴現在學的越來越厲害了。直接當麵就揭我老底!”


    高勝文一聽,笑了笑還沒有說話。就看到從包廂裏麵走出來安德閔,崔二爺還有何教授三人。一看到何教授我就怕何思敏也來了,可是和這些人打完招呼也沒有看到她。後來我才知道,何思敏參加一個考古隊了。


    在眾人的簇擁下,我盡到了包廂裏麵。除了坐著一個滿臉烏雲的人,還有一個帶著一歲左右孩子的女人兩人正說著什麽。


    這個女人我認識是高勝文的老婆,沒想到她也來了。高勝文的老婆一見我進來了,立刻站起來笑著給我打招呼。然後對孩子說道:“寶寶快叫叔叔!”


    我急忙問高勝文問道:“這就是你孩子,多大了?”說著伸手過去摸孩子的小臉。可能是因為認生吧,孩子立刻哇哇的大哭。


    程姐拉了我一把說道:“看你把人家孩子嚇得,是不是你身上有什麽髒東西呀!”一聽這話,我真想扇她一下。我身上怎麽有了髒東西,小孩肯定是認生麽!


    高勝文的媳婦立刻說道:“也不知道這孩子今天怎了,自從進到這裏就一直哭。剛剛不哭了,這會又哭了。”說著使勁哄孩子。


    我一聽說道:“來把孩子給我抱抱,我看看到底是怎麽了。不會是因為我長的太醜了,這娃不喜歡我吧!”說著不由分說從高勝文媳婦的懷裏接過了孩子。


    沒有想到孩子一到我懷裏,立刻不哭了還一個勁的笑。崔二爺一看說道:“小張你和這個孩子有緣分,我看不如認個幹親吧!”


    高勝文一聽連連點頭,但是他媳婦好像有些不願意。我笑了下把孩子還給高勝文的媳婦,沒有想到孩子又哇哇的哭了。


    高勝文也詫異了,我笑著對高勝文說道:“你和你媳婦坐這邊。讓孩子挨著我坐,我和這個先生坐一起。”說著把高勝文的媳婦拉開,我坐到離她原來做的地方。


    高勝文一聽連忙說道:“這怎麽可以,今天的主位是給你留下的。你讓我老婆坐下幹什麽,快來坐這裏。”我笑了一下,讓她老婆朝那邊坐了一下,自己坐到了主位上。孩子頓時沒有了哭聲,在哪裏笑起來。


    崔二爺看出了點名堂笑著說道:“我知道了,我們這裏有陰氣。孩子的眼睛亮,看到了不該看的所以哭了。小張用他的陽剛之氣,坐中間隔開所以孩子就笑了。小張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我點了點頭。


    然後看著滿麵烏雲的人,說道:“這位先生是誰,我好像在哪裏見過的。怎麽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是不是我認錯認了?”


    程姐一聽笑著說道:“他是朱總呀,這你都忘了。你還記得上次我帶你去金石吃飯麽?當時朱總不是還問你問題麽?”


    一聽程姐這麽說,我想了半天拍了下腦袋說道:“原來是朱總呀,你看我著記憶。最經老丟三落四的,我都不記得了。”說真的到這會我都沒有記得這麽個人。


    朱總笑著說道:“那是您見得人多,所以想不起來也是正常的。不過以後我們可是要,經常打交道的。好希望你能多指點我一下!”說著伸出手來。


    我一邊和他握手一邊問道:“難道剛才高哥說的後麵又入股的朋友,就是這位朱總麽?”高勝文和朱總都點了點頭。


    一看這情況我心裏暗笑,這種“烏雲蓋頂”的人在工地上不出事才怪!...


    貝貝虎說:


    第273章 厲鬼複仇(3)有命案的朱總


    我不知道這個朱總的來曆,但是因為滿臉的黑氣,讓我對這個人沒有一點好感。可能是因為本能的原因吧!我對他心裏一直有著說不上來的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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