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正丁”上官老人說完後,有解釋道:“我是正字輩的,我們這一代都是按天幹給取的名字。我排下來叫正乙,後來為了好記就叫正一了。他排下了是丁,就叫正丁。家裏弟兄們多,但是最後活下來的就是我們兩個!”


    我點了點頭,看著王文德老先生說道:“王老先生,有沒有聽過這個人。你的朋友圈子裏,有沒有這麽個人?”王文德老先生搖了搖頭。


    上官老人突然接嘴說道:“因為他性格在好爽,江湖上很多人叫他彪爺。據說後來直接甄彪了。”說著把“甄”字寫了出來。


    我一看這個字,嘴裏念著正準備笑。忽然一個人出現在我腦海中,司機老何說的“彪哥”。難道...想到這裏我朝王文德老先生看去,隻見他嘴張的大大的...


    我正準備回頭去看大太太,忽然一陣鬼笑聲傳來過來...


    第230章 又是古玩惹的禍(29)捉到上官有富


    沒有想到去了一個“陰間”居然讓上官老人碰到了自己的哥哥。而且他的這位哥哥因為喜歡上一位富家太太,甘願改變容貌給人家去當司機。


    說著的在感情上,上官老人的哥哥應該算是癡情好男人了。為了女人願意做各種事情,這比那些玩弄感情的人好多了。可是他有一點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任何人不要去破壞人家的父親感情,特別是貧賤夫妻。這樣的夫妻相互扶持,相濡以沫自有吉神佑護。特別是修道的人,千萬不可以這樣做。因為一旦做了,有可能就會下一些惡咒之類的,拆撒一段姻緣。這樣會的上天報應的。


    俗話說的好,寧拆十幢廟,不毀一段婚說的也就是這個道理。所以上官老人的哥哥,雖然算是一個情種。但是在我看來這也是一段孽緣,一段隻會帶來噩運的孽緣。


    更要我沒有想到的是,居然上官老人的大哥後來改名字叫“甄彪”。別人叫他“彪爺”,那這個“彪爺”和司機老何嘴裏的“彪哥”是同一個人呢?


    想到這裏我不自由自主的,看了看王文德老先生。沒有想到王文德老先生,嘴張的的大大的。這驚訝的表情,不用問傻子都能知道是怎麽回事。想到這裏,我又回頭朝大太太看去。


    可是就在這裏,一陣鬼笑聲傳來。接著就是“啊”的一聲慘叫之聲,從地下室傳來出來。這聲慘叫嚇的所有的人,都朝我這邊擠。


    我雖然不知道是誰發出的慘叫聲,但是我知道發出慘叫之聲原因,肯定和地下室中的金錢劍有關。看來是有人要拔了金錢劍,釋放出陰邪來。


    想到這裏我蹭的站了起來,踩在沙發的扶手處一下就躍了過去。可是我沒有想到,沙發扶手後麵居然有個護欄。一條腿輕鬆的躍過了護欄,另一條腿卻沒有過去。


    就這樣下體在護欄上碰了下,一陣鑽心的疼立刻傳入大腦中。我齜著牙,慢慢的把另一條也抽過來。並攏兩腿一邊跳著,一邊朝地下室那邊過去了。


    來到地下室的樓梯這裏,我咬了咬呀,扶著牆慢慢的朝防盜門走去過。這樣的磕磕碰碰自小就有,疼一會就不疼了。剛剛來到防盜門前,就已經沒有前麵那麽疼了。


    我彎下腰朝通過門上的大洞,朝裏麵看去。隻見一個人躺在地上打滾,一隻手舉的高高的,整個手掌都發黑。另一隻手,緊緊握著受傷手的手腕。


    看到這裏我心裏嘿嘿一笑,難道以為小爺真的在這裏就隻有一把金錢劍麽?太可笑了,我的白虎令旗還在這裏呢!再說了小爺的金錢劍,是一般人可以碰的麽?


    想到這裏,我一直得意的笑。剛剛抬腳想從門上的大洞鑽進去,下體一陣疼痛再次傳了過來。我疼的搖了搖頭,忽然發現身邊有人。


    我抬起頭一看是上官老人和何教授,這兩個老家夥居然偷偷的跟著過來。看不說話,一個勁的在這裏偷笑。


    “大爺的!”我白了一眼說道:“你們兩個老家夥過來了也不說一聲,躲在這裏居然看我的笑話。太沒有良心了吧!”


    何教授一聽,笑著說道:“誰叫你瘋子一般的那麽跳,顯擺身材比我們好,還是身手敏捷呀!”


    我瞪著他說道:“死老頭你等著,回大陸了和你算賬。我就不在港台同胞麵前丟你的人了。”說完呢又對上官老人說道:“上官老前輩,麻煩你進去看看。我這裏不太方便...嗬嗬”說著笑了下。


    上官老人一笑說道:“你沒傷著子孫根吧!我說我這裏可是又上好的白藥,需不需要我給你拿點...”說著大笑起來。


    “去去去”我厭惡的說道:“別拿我開玩笑,否則小心我不給孫女招魂超度。到那時候,才有你哭的呢!快,快點給我進去看看裏麵是誰?”


    上官老人一邊笑著,一邊鑽進了門上的大洞。何教授也準備進去,我使勁拉了他一把。何教授看了看,雖然不明白但是也沒有敢進去。


    這會不知道裏麵的人是誰,有沒有同夥。何教授又不懂什麽道術,這進去不是找麻煩麽?上官老人不管怎麽說,還是茅山下院的人。一般的陰邪,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要是遇到過分厲害的,隻要他能挺住我就能想到辦法幫助他。


    沒有想到上官老人,走到躺在地上的人跟前一看。嘴裏大喊了一聲:“是你這個畜生!說著抓住衣服領子,掄起巴掌就扇了兩個響亮的耳光。”清脆的聲音,我和何教授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打完後老人還不解氣,掄起右手就朝那人的天庭重重的打去。現在我已經猜出這人是誰,但是這會還不時複仇的時候。


    想到這裏我朝上官老人喊道:“住手!難道你要殺人滅口麽?他死了一切都死無對證了,到時候真正的凶手就隻有你了!”


    手掌都已近挨到那人的天庭了,上官老人一聽我的話硬生生的把手收了回來。滿麵流淚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過頭掄起手在那人臉上狂抽。


    看到這裏,我的衣服被輕輕拉了一下,我回頭一看居然是王文德老先生,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我身後。還好都是熟人,要是仇人的話這會怎麽死都不知道了。


    王文德老先生說動:“小張師父裏麵的人是誰呀?上官老人這麽大的火氣,也不怕手疼。”


    我輕輕的笑了笑說道:“這算是好的了,這老頭恨不得吃了,裏麵這人的肉。你難道還猜不出,裏麵躺著的是誰麽?”


    “邁克”王文德老先生喊道:“你說裏麵的是上官有富,也就是設局的邁克是麽?他是怎麽進到這裏的?他來要幹什麽?”


    其實後麵的這兩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的。於是我衝著裏麵的上官老人喊道:“哎!老前輩差不多了,出來吧!還有很多話要問他呢!”


    上官老人一聽,氣呼呼的鬆開抓著的衣服領子。嘴裏和鼻子喘著粗氣,又重新拉著上官有富的後衣領子。拖著上官有富,一步一步朝門口走來。


    看到這裏我笑著,對王文德老先生說道:“看來你不僅要重新修複這道防盜門,還要把暗道堵死。否則的話,哼哼...”說到這裏我笑了幾聲,把手伸進了門洞往出來拉上官有富。


    這家夥本來就被金錢劍擊成了重傷,這會又被我們拉出這個洞。估計他的屁股和後背,沒有少和門洞上凸起的棱角“親熱”。


    拉出上官有富一看,果然後背和屁股上滲出一道道的血液來。哎惡人自有惡報,就是看在什麽時候報而已了。


    王文德老先生突然拉著我,輕輕的說道:“小張師父你說我這裏有暗道,我怎麽不知道?在哪裏,你呢告訴我麽?”


    我白了王文德老先生一眼說道:“王老先生,你也不想想。要是沒有暗道,這個人怎麽會進來的。要是早進來躲藏在某個地方的話,哪會過陰的時候他怎麽不出來。哪會可是我們防備最差的時候,這會冒出來隻能說明是從暗道剛剛進來的。至於暗道具體在哪裏,嗬嗬,等會問這個家夥吧!”說著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上官有富。


    王文德老先生點了點頭,喊下來幾個人叫抬著上官有富去醫院。我看了一下上官有富的傷勢,搖了搖頭說道:“不用去醫院,就在樓上。上點藥這小子就能醒來,身上背負的孽債太多了。主要是被剛才陰邪衝撞了先,又被金錢劍的靈氣所傷。上去休息下就好了!”王文德老先生立刻點了點頭,命人把人抬上去。


    上官老人正要跟著走,我一把拉住他說道:“知道為什麽我說他身上的孽債太多麽?”上官老人一聽搖了搖頭。我把那天晚上他和我打鬥後,看到上官有富身上,有個白色衣服女人的事情說了一遍。


    上官老人一聽,驚訝的說道:“你是說,我的孫女的魂魄應該在他身上。不會吧!你怎麽不早說?你是怎麽看到的,難道你有天眼或者陰陽眼?”


    我笑了笑說道:“我早說了你信麽?事情沒有發展到今天,說真的我給你說再多的。你都覺得我是在幫王老先生一家,所以...你明白麽?”


    上官老人點點頭說道:“高人呀!不管別人信不信,你是堅信看到一切的。所以你要等著時間到了才說對麽?”


    我點了點頭,其實這都是我占卜養成的習慣。現在的人呀!老想你給他算的仔仔細細的,可是算出來又不信老是問著問那的。


    所以我幹脆點,什麽也不多說。一切等事情發生之後,再給你解釋當時為什麽這麽說的。說的早了不信不說,還會吵架。所以很多到我這裏占卜的人,問我真的會發生麽?之類的話的時候,我都不做多的解釋。一切等按卦上所說發生了,我再給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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