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笑著說道:“你謬讚了,我平時就愛打聽全國各地的道觀。隻要一有機會,我都會去祭拜的。不要說是青鬆觀了,包括抱道堂、壼仙洞、泉仙館等等這些道觀和道教名勝我都要去祭拜一下的。”


    王文德老先生一聽,嘴張的大大的。半天才回過神來說道:“抱道堂你都知道?現在年輕的香港人都不知道這個。你居然知道,太要我驚奇了。”


    我一聽嗬嗬一笑說道:“我這是幹什麽吆喝什麽!比如王老先生你是做生意的,你肯定知道同行的情況,也可能知道世界範圍內哪裏有同行對吧!我是學道的人,要是這都不知道,以後我還怎麽好意思說是學道的。”


    王文德老先生聽著點了點頭,豎起了大拇指。我嘿嘿一笑接著說道:“香港是給開放的,包容的城市。宗教在這裏都能落地開花,但是我們千萬不能忘記了老祖先留下的東西。畢竟我們是炎黃子孫!”


    王文德老先生長長的歎了口氣說道:“小張師傅說的對呀!什麽都能忘記,就是不能忘記自己是中國人。自己是炎黃子孫。”說到這裏笑了一下繼續說道:“小張師父知道青鬆觀供奉的是哪位神仙麽?”


    我嘿嘿一笑說道:“這你可考不住我。香港的青鬆觀供奉的是純陽真人呂洞賓、王重陽真人和丘處機祖師。屬於典型的道教全真派係。雖然供奉呂洞賓祖和重陽真人,但是因為還供奉邱祖。所以我覺得應該是全真龍門一派。”


    王文德老先生徹底傻眼了,連連讚道:“厲害,厲害。不虧是大陸來的道教高人,輕輕鬆鬆的就判斷處青鬆觀的師承來。那我們要去怎麽拜祭呢?是不是有一定的規矩的,你可以告我呀!”


    我嗬嗬一笑說道:“你老放心走吧,我肯定會教你怎麽拜祭道家神仙和祖師的。但是有一點,你可不要到處說我是大陸的道教高人。這頂帽子太大了,會把我壓垮的!”說著車上的人都笑了起來。


    王文德女兒露西一聽,急忙嗲聲嗲氣的問道:“小張大師,難道真的有呂洞賓和丘處機這兩個人麽?”


    我笑著告訴她這兩位祖師不僅有,而且還有很多遺跡可尋。然後慢慢的先講了呂祖的一些事跡,然後又講了邱祖的一些事跡。最後還不忘告訴她,北京白雲觀裏至今還有邱祖的遺蛻。隻是現在很少能看到而已!


    聽得露西用手捂著嘴巴說道:“哇塞好神奇呀!爹哋什麽時候帶我去看看麽?我好想看看這些什麽的東西?”


    王文德老先生笑著說道:“這要看小張師父了!爹哋我和你一樣,對這些也不知道。以後有時間還要麻煩小張師父的。”


    我一聽微微一笑,但是心裏卻說壞了,不帶他們看去我是不對的。畢竟拜祭祖師們麽!但是要是帶著去看的話,這丫頭肯定就是第二個何思敏。一想到何思敏,我頭皮一陣發麻。


    正說著呢,就聽司機說到了。我們一前一後下了車,朝青鬆觀走去。雖然全真曆代祖師都沒有來過香港,但是門徒卻把道教精義延伸到了這裏。再說了今天晚上要對付下咒的人,我肯定要在這裏弄點黃表紙一類的東西。


    進到道觀後王文德父女,走路都學著我。至於什麽點香,叩頭那更是一點也不拉下。而且對於道觀看的出來,父女二人都是很陌生的。什麽是王靈官,什是鬥佬星君一概不知。本來是他們帶我來的,最後是我帶著他們...


    回來的路上王文德老先生,一邊連說今天來的值得。一邊問我要這麽多朱砂和黃表紙幹嘛?我隻是笑了笑沒有告訴他,很多事情也說不清楚。


    來到了王宅我們剛剛下車,何教授就跑過來對我說道:“又被你猜對了,你說的那些地方還真的都有東西。隻是做的很隱秘,不仔細看發現不了。”我點了點頭。


    王文德老先生一看,立刻過來問道:“小張師傅你能不能告訴我,教授去幹嗎?你們倆這樣弄得我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我輕輕的對他說道:“我要教授去找小咒人的軟肋去了。現在找到了,你可以放心了,今天晚上我就要他顯形。”


    王文德老先生還要說話,我用手一擋說道:“這會把你的書房借給我,找個人幫我守在門口。要是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能進來。教授走跟我上去,這會開始要忙了。”


    何教授一聽嗯了一聲,極不情願的跟我上樓,來道王文德老先生的書房了。一看門關好了,立刻過來說道:“你要我幫你什麽忙?我什麽也不會呀!”


    我笑了笑說道:“你的主要工作就是給我坐那裏睡覺,其餘的事情也不用你插手。”何教授一聽,嘴巴張的大大的看著我。


    我也顧上不上解釋什麽,來到書桌前。把黃表紙都按的要求裁好,然後把朱砂均勻的倒在一張黃表紙上,然後蓋上一張黃表紙。再把朱砂均勻的倒上,然後再蓋上一張黃表紙。依次類推,隻到朱砂全部用完。


    我算了一下全部大概用了,三十多張黃表紙。這個數目也是符合我的要求的。我又拿出血玉,放在最上麵的的黃表紙上。再用銀奴在我的左手掌心,輕輕的劃了一刀。血一滴一滴的流到了血玉上。


    頓時血玉放出耀眼的紅光,紅色慢慢的從第一張黃表紙,滲透到最下麵的一張。而黃表紙也不是在最初的黃色,而成了黃中帶紅的顏色。


    我又拿出新買的毛筆,沾著我的血和唾液。一邊念咒,一邊在上麵寫上青龍、白虎、朱雀、玄武、螣蛇等字眼。每個神獸的名字下麵,我都會寫一句咒語,加上一個符號。寫完後,用剩下的黃表紙卷成一根小紙棒,站在每麵寫了字的黃表紙後麵。這樣就做成了數麵小旗...


    看著做好的小旗,我偷偷的一樂:看你的“五鬼聚陰陣”厲害,還是小爺我的“六獸破陰旗”厲害。剛剛想到這裏,左手手掌一陣鑽心的疼。大爺的,今天浪費我不少血。完事後非要王文德好好補償補償我...


    第216章 又是古玩惹的禍(15)來了


    我抱著做好的旗朝門外走去,路過正睡在書房沙發上的何教授。輕輕的踢了一下,喊道“哎哎,吃飯了,快醒來!”


    何教授擦了一把,嘴角邊流出的哈喇子。睜開朦朧的眼睛看著我說道:“哎正做美夢呢,偏偏讓你給打攪了。你知道攪人清夢,是很可惡的麽?”


    說著慢慢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看著我抱著的令旗說道:“怎麽這麽快就搞定了,你還弄了這麽多?”


    看著他驚訝的臉,我輕輕的笑了笑說道:“桌子上還有剩下的黃表紙,你裝到身上。然後去後麵...”我在他耳邊,低聲囑咐。


    何教授一聽,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這就去,還有什麽要注意的麽?有就直接說,我一定都照辦。”我搖了搖頭,就讓他先去做這些事情。


    何教授這次能跑前跑後的,無非還是因為利益驅使的。在他心裏明白,這次做好了,給王文德老先生家裏處理好了。老人是不會忘記他的,以後自己的科研需要經費的話,王文德老先生包括他的子女都會鼎力相助的。這點就是何教授不說,我也能看的出來。所以我才這麽使喚何教授,就是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


    何教授把桌子上剩下的黃表紙裝到衣服裏麵,然後把門打開先走了出去。門口站著兩個傭人,一看我們走出來了。立刻走上前,要幫我們的忙。


    何教授手裏幾乎什麽也沒有,看我抱著一遝黃紙旗。其中一個立刻伸手要幫我拿。我立刻後退了一步說道:“謝謝,這個東西你們不能碰。”兩個傭人,一聽都朝後麵退去。


    我和何教授一前一後下了樓,來到了客廳喝茶的地方。王文德老先生一看我下來了,立刻站起來看著我。


    我笑著對王文德老先生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現在基本的準備工作都結束了。下麵我給你們安排點事情。”說著朝何教授使了一個眼色,何教授點了點頭朝門外走去。


    我笑著坐到了王文德老先生身邊,拿過一個空的盅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對眾人說道:“晚上在這裏常住的都是那幾位,能不能舉手告訴我一下。”


    王文德的大兒子、小兒子和最小的女兒露西以及兩個太太都舉了一下手。我點了點頭,對他們說道:“今天晚上你們都鎖好自己家的門窗,然後在房子裏的四個拐角插上玄武,朱雀,白虎,螣蛇旗。在你們的門口也插上青龍旗。記住聽到什麽動靜也不能出來,否則出了意外我不管。”說著把旗子分給了露西和她的兩個哥哥。


    然後又對大太太說道:“大夫人是信佛的,而且佛堂除了供著世尊釋迦摩尼和觀世音菩薩外,要是沒有看錯你這裏應該有位高僧或者成佛之人的舍利子。”


    大太太一聽驚訝的站了起來,看著我道:“小張大師你怎麽知道的?這裏有舍利子,全家除了老爺,沒有一個人知道。你怎麽會知道呢?難道老爺...”她的話沒有說完,王文德老先生急忙擺手。


    王文德老先生搖著頭說道:“素珍,這寶物我都不記得了。要不是小張師父說的話,我還想不起來呢!我怎麽會告訴小張師父呢!”


    我笑了笑說道:“其實呀沒有什麽的,這和你見到我後沒有驚奇我的身份一樣。想必你也能看到我身上的護身真氣吧!同樣的我也看到你身上的護身氣,而且顯出金色來。記得我師父的一位好友,也是位佛家高僧曾告訴我。供奉佛祖舍利,當有七佛護身。供奉高僧舍利,或者藏傳活佛上師的舍利,甘露丸。都有佛光佑護,神僧護法。”


    “阿彌陀佛”大太太聽完,念了一聲佛說道:“小張大師,真是高人。我所得到的這顆舍利子,正是去西藏朝聖的時候。一位上師送我的,據說是位活佛圓寂時留下來的...”


    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所以你的房子裏應該是最安全的,晚上就要王老先生和二太太都在你的佛堂裏麵休息吧。不過晚上你要辛苦點,多年幾遍金剛經。畢竟老夫人修行的還短,不能用佛家的至寶發揮最大的威力。”大太太點了點頭。


    看著分派完畢我正準備站起來,王文德老先生的大女兒喊道:“張大師那我們怎麽辦?你總不能不管我們吧!”二女一聽也接著說道:“就是,難道嫁出去的女,正的就是潑出去的水麽?”


    說真的我還真就忘記了她們,其實她們也確實不需要這些東西的。畢竟有自己獨立的家,沒有必要怕成這樣。除非是祖墳上也出現了問題,但是祖墳上出現問題的話估計早都出事了。


    但是這個話又說不清楚,我大腦快速旋轉。然後笑著對她們說道:“其實你們真的不要緊,隻要你們丈夫的品性好。如果你們真的害怕自己家裏有事,可以先住到這裏。畢竟這也是你們的家麽!”


    我的話音剛剛落下,幾個女人就開始吵吵。王文德老先生和二太太聽不下去了,二太太怒喝道:“吵什麽?沒有聽小張師父說麽?你們不要緊的,實在不行可以先住這裏。還有什麽好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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