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輕輕的拍了拍陳建國的肩膀說道:“別在意,安心開車,大家都是朋友。等會下車了我們再說這事。”陳建國點了點頭,車朝預定的酒店駛去...


    寫這一章的事情,曾今恐怖和反胃的一幕又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我沒有醜化任何一個地獄的人的想法,也沒有妖魔化某些人,隻是幫我知道的,盡量的寫出來,這也就是我說的重口味吧!


    第182章 嬰靈(8)奇怪的叫聲


    每次我都會對一些來占卜的女人說起不要墮胎,注意自己的運勢,不然將來會受到因果報應的。可是每次當我說這些的時候,這些女人們總是用各種各樣的借口來推脫。


    我就想不明白了,現在是信息發達的二十一世紀。各種避孕措施琳琅滿目,為什麽非要貪一時的歡愉,造下如此大的殺孽呢?我承認國家有一定的計劃生育政策,這是為了防止人口過剩而糧食產量卻不能以同樣的速度提高,才出現的政策。大家想想,現在有多少人口,上學、就業、結婚、買房等其中哪一項是很輕鬆就能處理好的呢?要是一家有三四個兒女,這個負擔哪位父母能輕鬆擔負起來呢?所以不要用這種事情找借口,自己的責任就是自己的,不要怨天怨地怪國家。


    我們的車在訂好的酒店門口停了下來,這是一家快捷式的商務酒店。雖然沒有安德閔原來管理的酒店豪華,但是也是幹淨整潔。由於之前不知道何思敏會跟來,沒有給她訂房,於是陳建國又幫何思敏也開了一間房。


    我知道陳建國剛才很委屈,本來一片好心卻被自己的朋友這麽責怪不委屈才怪呢。於是我把他和安德閔叫進了我的房間,何思敏也跟著進來了。我燒了一會兒水,泡了點茶。拿出煙來,一人給了一根。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道:“陳總你也不要生安哥的氣,都是朋友。他也是為了你好,要不是朋友才不會這樣說你的。你說對不對?”


    陳建國點了點頭說道:“哎!我也知道安哥是為了我好的,當年我走投無路地時候就是安哥幫我的。這份情我肯定領,要不這次也不會安排我來接待您了?”說到這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接著說道:“那東西我第一次見了比你們吐的還厲害,第二次也是勉強地才喝了一點湯。這才是第三次。上次一個台灣來的和你一樣的人,人家就對我說這是大補的一定要吃。所以我想這些你肯定是吃的,才帶你們去的。要不是你們,我自己才不敢吃呢?”


    安德閔聽到這裏重重的“哼”了一聲。我看了一眼安德閔笑著說道:“陳總你想想,要是這是你的孩子燉成的湯你喝麽?其餘的我們都不說了,你想想這些孩子是不是有病的?有沒有檢查過你們誰知道?”陳建國一聽我這話,抬起了頭看著我又搖了搖頭,然後低下頭狠狠地吸了幾口煙。


    我拍了他一下繼續說道:“我看你脖子裏戴著一個金佛,想必你也是信佛之人。你好好想想,人死了之後是要進六道輪回的,如果你為了貪食這些東西,不能進入善道而是進入了十八層地獄...”說到這裏,陳建國明顯的抖動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恐慌之色。


    有信仰的人,不用多說,一點就明。想到這裏我又繼續說道:“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從你第一次去那個地方開始。生意還有整體運勢上就開始不順了?”陳建國抬頭想了一會兒,急忙嗯了一聲。


    我也點了一下頭說道:“知道為什麽嗎?這就是那裏的怨氣太重了,影響了你的整體運勢呀?你好好想想,是不是那些過去對你有幫助的人,現在你有事情的時候都不見了。”


    陳建國再次點了點頭,我繼續說道:“能在你有困難的時候幫你的人,我們在命理上稱為貴人。這些被墮胎的孩子本來就怨氣很重,又被做成菜肴供人食用。你想想這股怨氣會有多重,要是我估計的不錯你身上的金佛都被汙染了?不能再為你提供護佑的了。所以那些貴人再也不會出現了!”


    陳建國一聽嚇得立馬轉了個身,麵對著我說道:“小張大師你說怎麽辦?我就喝了一次湯,就一次。再真的沒有吃過一口,真的,我不騙你?”


    我點了點頭道:“我信你,等我把尹桐豔的事情處理好了,給你介紹一位佛家的師父。幫你好好清洗下金佛上的汙穢,再重新給你加持一下。”陳建國興奮地點了點頭。接著又扯了一會別的,我就說有些累,讓他們都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又點上了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魯迅在寫完了《狂人日記》以後,給他的朋友許壽裳寫了一封信,信中說:我為什麽寫《狂人日記》,是因為近來我偶然讀了《資治通鑒》,才醒悟到中國人尚是一個食人民族。他自己很重視這個發現,說其關係甚大,而知者尚寥寥也。回顧這一個世紀的曆史,人們必須承認這是非常重要的,也是很可怕的一個發現,就是到現在為止,中國民族恐怕還沒有完全走出"食人"的時代!


    是的翻翻《史記》、《左傳》、《資治通鑒》這些書裏,寫滿了人吃人的事情,隻不過被一些仁義道德隱藏的很深。就說我的銀奴的前身“鬼車”的持有者趙思綰,不就是一個吃人的麽?


    就在上世紀七十年代的時候,宜興市新街鎮的一座磚瓦廠在駱駝墩一帶取土時,工人們從土中挖出了大量石器、陶器和玉器,這些造型各異的器具都是當地居民們未曾見過的,後來文物部門來此普查,認定其為一處新石器時代遺址,這就是駱駝墩遺址。考古學家挖出了很多奇怪的瓶瓶罐罐,而在有的燒飯的罐子裏,竟然出現了嬰兒的屍骨。也就是說從哪個時代開始,就有吃嬰孩的事情


    還有一些人熱衷於一些邪門外道,以為吃人肉對身體的某些器官有幫助。比如明代有個名叫王冠的人,熱衷於房中術。他有婢妾十餘人,恣意縱欲,婢妾懷孕快要分娩時,王冠就讓她服藥打胎。胎兒產出,王冠就把胎兒放在石臼中搗成肉醬,配製成藥丸。他還購買別人家的幼兒烹熟食肉。後來事情敗露,王冠被治罪,最後淩遲處死。


    從以上的這些考古發掘和史料中我們可以看出,古代吃人的事情屢屢出現。隻不過很多被一些仁義道德所掩蓋,我們除非在一些野史中才能找出一些端倪來。可是又有多少人,相信這些野史呢?


    社會進步到今天,吃嬰兒的事情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這不是社會的倒退,這其實是那些無恥之徒的禽獸行為。是那些沒有良知的醫生,為了金錢。把這些被自己父母狠心拋棄,失去生命的嬰兒送進了別人的肚子裏。


    想著想著,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被一陣敲門聲驚醒。我揉了揉眼睛,把門打開一看是何思敏和安德閔。


    何思敏捂著肚子說道:“虎虎哥哥,我們去吃飯吧!我都快餓死了?”一聽她的這話,我也感覺到肚子一陣咕咕的叫。可不是麽!上飛機前本來就吃得不多,飛機上吃了點,結果剛才還都吐了出去。


    我立刻換好衣服和鞋子,出門和他們兩個一起去吃飯。我們剛剛來到電梯口,就看到電梯緩慢上升,在我們這一層停了下來。電梯門打開口,陳建國走了出來。


    一看我們都站在電梯口,立刻笑著說:“哎!你們去哪裏,我還說上來找你們一起去吃飯。剛才害你們吐了一場,這會都晚上了。想你們也餓了。”


    何思敏一聽立刻說道:“我虎虎哥哥算出你要來叫我們吃飯,就要我們在這裏等你。你這回可不要再帶我們去吃那麽惡心的東西呀?要不我一定不讓虎虎哥哥幫你給金佛加持!”我暈這小丫頭,徹底成了我的代言人了。說的一套接一套的。


    陳建國一聽,立刻擺著手說道:“不敢不敢,我這次請你們去吃海鮮,就在離酒店不遠的地方。那裏的海鮮做的一絕,就是一些長住海邊的人也不一定吃過做的那麽好的。”


    我笑了小說道:“你別聽這小丫頭的,她就是胡說。晚上了不要吃得太油膩,我們隨便吃點就好了。”說著拉了一把安德閔。


    安德閔撇了一眼陳建國道:“這次看在小張兄弟的麵子上,我就饒了你。下次再要我知道,你吃這些東西,給我小心了!”說著率先走進了電梯。


    除了酒店我們坐著車朝海鮮餐廳駛去,剛剛過了一個路口。陳建國忽然停下了車,指著一棟建築說道:“小張師傅,那就是尹桐豔的診所。不過現在沒有人,母女倆又住院了。我明天帶你去醫院裏找她!”


    我一聽,立刻打開了車門朝前走了幾步仔細看診所。這時一幢二層樓的建築,一個巨大的鋁合金推拉門,應該能容四個人同時進出。由於沒有燈光,遠遠的看去就像一隻長大了嘴的怪獸。


    就在這時一聲接一聲的嬰兒的啼哭傳了過來,接著是一陣詭異的孩童的笑聲,從遠處傳來。這笑聲太刺耳了,我急忙捂住耳朵。


    跟在我身後的何思敏一看我捂住了耳朵,有點搞不清楚情況,拉了我一下說道:“你捂著耳朵幹嘛呀?”不會吧!她難道沒有聽到嬰兒的啼哭聲,和詭異的笑聲麽?


    貝貝虎說:


    我們的祖先創造了悠久的曆史文化,但是也創造了慘絕人寰的屠殺。隻是我們永遠被曆史上的仁義道德所掩蓋。誠然現在還有很多陋習在流行,隻是我們依然罩在外麵的文明光環所掩蓋...


    第183章 嬰靈(9)好強大的怨氣


    世界上沒有生來就十惡不赦的人,也沒有徹頭徹尾的惡人。那麽引起一個人變壞的原因,隻有一點,那就是貪欲。對於得不到的,會產生強烈的欲望,想得到。而對於已經得到的,則會產生各種各樣新的欲望,想得到更多。欲望常常伴隨著我們的,野心一點點長大。


    知道為什麽現在的醫院和私人診所的,人流設備原來越先進麽?還不就是為了服務那些,因為私生活混亂而不得不頻繁墮胎的女性麽?當然這些人中可能有一部分,是由於年少無知,沒有社會經驗,被人花言巧語誘騙的少女。可是第一次屬於無知,那第二次,第三次呢?欲望不能滿足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殺孽。而醫院引進的這些無痛人流的設備,不也是一種心理暗示麽?


    當我們正路過尹桐豔的診所門口時,突然從裏麵傳出來了一陣嬰兒的啼哭之聲。我以為是我心理作用所以出現幻覺了,可是就在這時接著又是一陣詭異的孩童笑聲,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


    這聲音太刺耳了,簡直沒有辦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我急忙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何思敏用力拉了我的胳膊一下,然後大聲衝我說道:“虎虎哥哥,你怎麽了?幹嘛捂著耳朵呀?”


    一聽這話我頓時一臉納悶,不會吧?這麽大的聲音,這麽刺耳,難道她沒有聽到麽?於是我又轉過來看著安德閔和陳建國問道:“你們什麽都沒聽到麽?沒有聽到小孩子的哭聲,還有一個超級刺耳超級詭異的笑聲呀?”


    安德閔和陳建國不明所以又有點害怕地相互望了一下,對著我默默的搖了搖頭。我又看了看何思敏,這丫頭也搖了搖頭,用一種疑惑的表情看著我。難道是我聽錯了,還是真的出現幻覺了?


    何思敏一看我這麽糾結又痛苦的表情,安慰我道:“虎虎哥哥,你可能是太累了。下了飛機又碰到那麽惡心的事情,所以才出現這樣的幻覺。等會兒吃完飯你會房間好好洗個澡休息一下,明天就好了!”我一聽覺得也對,可能真的是我太累了。


    這麽想著我轉身就要朝車上走去,就在這時又是一聲詭異到讓人後背發涼的笑聲從我身後傳來。我急忙停下,轉身朝身後看去,隻見診所的門上突然出現了一點亮光,接著一個小孩的臉慢慢浮現在了門上。這張臉上充滿了怨氣,在怨氣下麵都是疤痕。他惡狠狠的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忽然嘴咧開發出詭異的笑聲來...


    一聽到這樣的笑聲,再加上那張充滿邪氣的臉,我證實了這不是幻覺。剛想叫他們,可是我的頭忽然像有鋼針紮的一樣,一陣一陣劇烈的刺痛傳了過來。我眼前一花,頓時跌跌蹌蹌的。一把抓住了走在我前麵的陳建國,話還沒有說出來眼前一黑就昏迷過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恢複了知覺,第一個反應就是睜開眼睛想看看我在哪裏。結果強烈的燈光刺得我眼睛一陣發酸,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我又趕忙閉上眼睛,稍微適應了一下屋子裏的光線,才又慢慢小心地睜開。我慢慢的看了周邊,發覺這裏應該是酒店的客房裏,原來回來了啊,我稍微鬆了口氣,掙紮著準備坐起來,忽然一陣頭疼襲來,我輕輕地哼唧了一聲。


    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接著一隻冰涼的小手輕輕放到了我的額頭上。我抬起眼睛一看,原來是何思敏。她看我醒了,立刻歡呼道:“虎虎哥哥醒了!虎虎哥哥醒了!”


    接著蹬蹬的跑來了兩個人,我稍稍一側頭看到是安德閔和陳建國。安德閔俯下身體,笑著對我說道:“兄弟可算你醒了,可嚇死老哥了!”


    我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要你們擔心了,我沒什麽事情。可能是累著了,睡了一覺現在感覺舒服多了。”說著準備再次坐起來。就在這時右手,一陣刺痛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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