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很快給她算完並告訴她最遲兩年內,還會有個孩子。而且從卦象上看應該是個男孩。她一聽很是高興,正好利用這個時機,我向她提出了少收點兒房租的事情。


    她想了想最後給了我一個一千五的價格。一千五在這個區域,可以說是找不到的了。我也二話沒有說和她簽訂了一年的合約,回去後就給自己挑了一個日子,悄悄地自己把店搬了。


    後來崔二爺知道後很是生氣,就連劉胖子也生我氣了。其實我就是不想再麻煩他們,而且我要是給二爺說的話,肯定要來幫忙什麽的。想想他也上了年紀,也不容易所以才沒有叫他。


    雖然生我氣呢,當時我開張的當天崔二爺和劉胖子還是拿著紅包來給我道賀。後來我才知道,無非是有些人看中了崔二爺的房子,才弄的那樣的借口。一直到現在裏麵該幹嘛的還幹嘛,就是沒有了我而已。


    這對我來說也是無所謂的,隻不過換了一個地方而已。當然也有一些弊端的,比如很多老客戶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我。好的是何思敏很難找到我了,那段時間天天追著打劉胖子。最戶劉胖子沒有辦法就說我去石門山了,何思敏才算消停了一下。


    搬家之後因為房子大了,有了喝茶聊天的地方,這裏反而比在八仙庵的店的時候更加的熱鬧。這天我們正在看書,一陣電話鈴聲急促的響起。


    我懶洋洋地拿過手機,也沒有看號碼就直接接起了電話。一個南方口音的人在電話裏問道:“喂!小張師父最近好麽?還記得偶麽?”


    這個聲音很熟悉,就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於是我就說道:“你是哪位呀?不好意思電話有些問題,沒有顯示號碼?”我撒了一個小慌。


    電話那頭一聽立刻說道:“偶是安德閔呀!你還記得麽?就是深圳的安德閔呀!”我暈居然是這小子,好久沒有聯係了。


    “是安總呀!嗬嗬!”我笑著說道:“哎大哥你就不能把舌頭,給我捋直了說話是不?沒事學什麽大舌頭呀?我還好,你在哪裏(ghk更好看)?我店搬了!”


    安德閔一聽笑著說道:“哈哈,這不是身邊有位深圳過來的朋友麽?一時不會就改不過來了?對了你在哪裏(ghk更好看)?我和朋友去你店了,居然發現你你不在,後來一打聽才知道你搬家了。我隻好給你打電話了!”


    我一聽立刻把新地址告訴告訴了他,然後準備了一下等著安德閔。這個家夥平時不聯係我,要是聯係我肯定是有什麽麻煩惹上身了。最後不要是和程姐的感情問題,這是我最頭疼的。


    半個小時左右,聽到了敲門聲。我開門一看除了安德閔,還有一大一小兩個女人一同前來。大的估計也就四十歲左右,長相很清秀。個子不高也就一米六三左右,穿著一身白底碎花的連衣裙,一頭烏黑長發披散在後背上。


    小的大概二十歲左右,板栗色的齊耳短發。一雙大眼睛水汪汪。一件很大的紅色長t恤,印著一隻卡通動物。腳底蹬著一雙,白色運動鞋。


    我急忙把他們都讓了進來,來到正對著門的小臥室裏。這裏被我開辟成書房,還把崔二爺的大茶海弄過來放到了這裏。


    我一邊泡茶一邊說道:“你可是無事不登我這三寶殿呀,說吧又遇到什麽事情了。不過感情上的事情,不可以給我說。我沒有辦法幫你解決的。”


    安德閔一聽喝了一口我剛剛泡好的茶,笑著說道:“兄弟你可真會拿老哥開玩笑。我現在還能有什麽感情上的事情來麻煩你,是我這位朋友遇到點事情,想來求個卦,請你給看看。”說著指了指那位年紀大點的女人。


    我點了點頭,心想運來是給我送生意來了。然後笑著對那位年紀大點的女人說道:“你好!請問你叫什麽?遇到了什麽事情要求卦。”


    女人稍稍猶豫了下說道:“大師您好!我姓尹,叫尹桐豔。一直聽安總和房總說起您的大名,早都想來拜訪您了,隻是一直沒有時間。最近女兒放假了,正好有了時間就來拜訪你一下您。說實在的我和我女兒也遇到點事,想請你給解解。”我一聽心想,拜訪我是假的。要不是遇到什麽事情了,還能來拜訪我?


    但是我還是笑著說道:“遇到什麽事情了,你們直接說。我看我能不能幫到這個忙。畢竟我也不是神,很多事情也不是我能解決的。”女人一聽笑了笑,點了點頭。


    她還沒有說,她的閨女就搶話說道:“我先說,我先說。”我無奈的點了點頭。女孩就說,最近老做惡夢。而且都是一個夢,就是夢到有幾個小孩子。上來就咬她打她。有好幾次,回家遲了居然在樓道裏還看到夢裏的小孩子,惡狠狠的盯著她。


    我一聽心想這個夢,就是一很普通的夢呀?按周公解夢的說法,應該是得罪了什麽人,有小人作祟的意思。但是樓道裏怎麽也會出現夢中的小孩子呢?


    我正在思考呢?就聽女孩的母親,尹桐豔說道:“小張師父我也最近老是做這樣的夢,隻是我沒有看到夢中的小孩在樓道裏盯著我。”我點了點頭,拿出了一根黃鶴樓來。


    如果隻是女孩一個人夢到這樣的情景還好理解,為什麽她的母親也會有相似的夢呢?我陷入了深思。想來想去,也沒有想明白。


    最後對尹桐豔說道:“這樣吧,你洗個手。求卦看看。”尹桐豔點了點頭...


    第176章 嬰靈(2)母女同卦福禍誰知


    六爻測夢自古以來就有,不論是《戰國策》還是《漢書》中都有所記載。但是具體的方法卻沒有記載清楚。


    我也是後來請教師父之後才略知一二的,還有就是看木陽子道長送我的《六爻九易秘法概況》。此書詳細地論述了用六爻斷夢的方法。所以我今天想用這個方法,也算是試試手練習一下。


    尹桐豔按我說的方法求得雷風恒之雷山小過卦,變卦為遊魂卦。很明顯,她被這個夢擾得心神不定。但是子孫爻三顯個個臨鬼臨蛇。


    記得《六爻九易秘法概況》中曾經記載過,凡占夢著以官鬼和騰蛇為用神的話。於是我取九四爻子孫臨蛇為用神。很快地我就算出來尹桐豔是一位醫生,曾多次給別人做過墮胎手術等等的事情。頓時尹桐豔驚的有些合不攏嘴了。


    接著根據卦象,我提示她為她打掉的孩子們超度化解一下。隨後我又安排她的女兒也求了一卦,結果沒有想到的是,母女二人求的卦象居然一模一樣。


    於是我輕輕地問女孩道:“你小小年紀地怎麽這麽不愛惜自己,現在就已經打過兩次胎了。要是我沒有看錯的話,你現在是不是又懷上了?”


    女孩一聽我的話,臉馬上刷的就紅了,接著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我悄悄示意安德閔勸慰一下這女孩子,自己則走出了書房來到正廳給祖師爺上香。


    類似母女二人求的同樣的卦,解出不同的卦象的事情是經常見的。完全就是因為時間不同,年齡不同。所以選擇斷卦的方向的時候,要不停轉換六親和五行的。


    我上完香回到書房的時候,尹桐豔正在斥責自己的女兒。見狀我上前勸慰道:“你現在罵她也沒有意思,都這樣了應該想想下步該怎麽辦?現在的小孩子接觸的東西,比我們那時候多幾百倍。加上年齡小不知道如何分辨對錯,做錯了事情。作為她的母親你自己難道就沒有責任麽?現在應該趕緊去化解一下孽緣,盡快想想辦法,看怎麽解決後麵的事情。”


    尹桐豔一聽,拿出紙巾擦了一把流出來的眼淚,點了點頭,從包包裏給我拿出了一個紅包,然後帶著女兒就出門了。我急忙朝安德閔使了個眼色。安德閔一看立刻就追了出去。


    我一屁股坐在原來的地方,點燃了一根煙細細地琢磨著這個卦。要是按一般的常理來說,這個卦我這麽斷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而且從母女倆的反應上來看,這麽斷也是沒有錯的。可是我總覺得這個卦什麽地方有些不對勁,但是我一時又說不上問題在哪裏。


    習慣性的我拿起了電話,給遠在石門山的師父打了過去。電話很長時間沒有人接聽,我正準備放棄的時候,師父接起了電話。我立刻把最近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又把剛才求卦的事情說了下。


    師父聽完沉默了很久,歎了口氣道:“這樣的卦還是被你遇到了。你的解釋是對的,五行六親的相互轉換也是對的。但是你遺漏了一件事情。”


    我一聽大吃一驚,急忙問道:“老師我漏了什麽事情呀?我能想到的我都說了,應該不會有遺漏的呀。隻是我心裏有點兒犯嘀咕,我是不是哪些錯了?”


    師父一聽嗬嗬一笑說道:“你沒有算錯,也沒有錯錯。是你忘記了現在的月份和子孫的相克?這樣會在命理中形成一種災星,一種煞氣。”我一聽立刻就恍然大悟了。


    我對著電話,說道:“師父那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在卦上子孫爻入墓後,與月份對衝。也就是天時相衝,這樣就形成一種怨氣,一種煞氣。”


    “對!”師父肯定地說道:“我們斷卦不能僅僅以卦論卦,還要以所有的知識,比如八字,星象,風水等等來進入的卦象中,再進行分析研究ghk。明白了麽?”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道:“師父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現在我的疑問是會出現什麽樣的煞氣或者怨氣呢?現在應該怎麽才能看出來?”


    師父停了半天說道:“現在以你的能力暫時還看不出來,你還需要多練習。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十天之內你就會有答案了。雖然這次的事情也有點凶,但是你能處理好。記得去的時候帶上地陰水,過幾天我要和老瘋子閉關了。你要多加小心。”我聽完心裏一驚,還是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從秦嶺回來後,師父老師還有師伯就一起回到了石門山,同時帶走了江心鏡。老師告訴我江心鏡受到汙穢的侵入,他要拿回去江心清除鏡上的汙穢。


    現在我還無法知道,尹桐豔母女還會遇到什麽樣的事情。因為這種怨氣和煞氣有可能是車禍,也有可能是錢財損失,更有可能是孝服等等,可能性太多了。在沒有發生之前,誰也說不上。除非等到我有了師父那樣的功力的時候才行。


    六點多的時候,安德閔給我打電話約我吃個飯。我一想尹桐豔可能在,正好可以多了解點事情。可以更好地分析一下,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煞,好做好準備到時候應對。我就答應了。


    我在六點多的時候,準時趕到了安德閔說的粥店,來到包間隻有他和程姐兩人。我急忙問尹桐豔去哪裏了,怎麽沒有來。安德閔告訴我,她們算完卦出來就坐飛機回去了。我一聽徹底驚呆了,不管遇到什麽樣的事情,也不至於這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呀。


    安德閔以為我在懷疑她們是因為覺得我算出了,就連忙解釋說是那邊的醫院出現了問題。再說人家本來就已經到西安四五天了,該玩的地方都玩過了,回去也是正常的。順便還告訴我,母女倆走的時候都要了我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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