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拿原先的布把他包起來。


    放在外麵,香氣很特別,別人一聞就聞出來了,我又一重重把他包回原來的樣子,小心翼翼放回包裏。


    該不該去天州市的古玩市場看看?至少要搞清楚這是幹什麽的,有什麽用?


    我有一種感覺,那賤女人一定還會來找我,我沒搞清楚這銅爐是做什麽的就帶在身上,實在沒必要。


    心中計意已經定,我在山上住了一晚,到了次日再趕往天州市的古玩市場。


    當天晚上,我重新翻了翻本門的秘笈。


    不看還看,看過之後,非常失望啊。


    整本書就是一套功法。


    “玄幻心經”


    據說練成之後,就能長生不死,找到長生的路。


    我倒是想練呢,他嗎的十個字有六個字不認識。


    我在高中也算成績優秀,這他嗎上麵全是生僻難認的字,很多字的邊上已經有人用音標了上去,估計是師傅或或師傅的前輩們怕後麵的人不認識重新標上的。


    但問題是,你標了音我能讀出來,可還是不知道什麽意思啊?


    這書別說我這高中生了,博士生也未必能全認出來。


    我徹底被師傅的門派打敗,我懷疑玄幻宗開派祖師不是我們星球的人。


    好吧,我看看另一本書。


    師傅給了我兩本書。


    一本是玄幻宗的,另一本不知是他自己留下的,還是前人傳承下的。


    那一本書叫“江湖筆錄”。


    記載了師傅他們行走江湖時的各種見聞,遇到的奇人異事,如今國內各大派的主要資迅,尤其在最後,還寫了一些小巧好用的道門法術。


    定身術、勾魂術、驅陰術,竟然還有穿牆術。


    尼嗎,我想到小說中的茅山道術。


    這些法術,不是太難,隻要記熟了咒術加上一些東西就能用了。


    我左看右看,好像定身術最簡單,需要的東西也少。


    定身術的咒語比較短,需要一點黃紙畫上相關的符錄。


    念完咒語的時候把黃紙一甩,甩到人身上就能定住,把黃紙撕掉,就可以恢複。


    這都是我小時候在電影裏看到過的,我覺的很新鮮,很好玩,可惜身邊沒有黃紙,不然先找個地方試一試。


    那個驅陰術就有點難,咒語念半天不說,畫的符錄比定身術難畫十倍,我估計我對著書畫也要十幾分鍾才能畫一道。


    人拿到新鮮的東西總是很著急的。


    我不看這些道術還好,看過之後,心中躍躍欲試,很想買點黃紙朱砂來試試。


    想來想去,這些東西,大概也隻有天州市能見到。


    去天州市的念頭更重了。


    當天晚上,我看書看到三點多,腦海裏牢牢把定身術的咒語和符錄圖給記住了,最後實在困的不行,昏昏睡去。


    晚上我又做了一個夢,我夢到自己與諸多美女在大殿中嘻笑打鬧,其中一個竟然長的很像班長奶油妹。


    我喜出望外,不顧一切先把班長摟到懷中,然後把她按倒在地,正要痛快一下,突然遠處一根飛箭破空而來。


    “啊——”我一下子就痛醒了。


    太陽照的我臉上火辣辣的,原來我是被陽光曬醒的。


    七月份的白天還是很熱,我睡在空地上,硬生生被陽光曬醒,這時我才發現,手機扔掉之後,連幾點鍾都不知道。


    我連忙下山,往天州市去。


    山下正在修路,路麵坑坑窪窪,應該是被極重的超載車壓成這樣,看來附近有很多石子礦廠。


    路上好多叉路分道,我對附近不熟,隻好拿出地圖,這地圖還是師傅留給我的,很陳久,據說是他在一次學習盜墓的時候,從一個戰爭時期的墓中盜出來的。


    我一邊走一邊看地圖,突然身後傳來一個汽車急刹的聲音。


    我下意識回了下頭。


    一輛越野車停在我身邊。


    副駕駛位置裏麵探出一個頭來。


    是一個很時尚很漂亮的美女,戴著一幅精致的太陽鏡,對我微微一笑:“帥哥,請問一下,天州市區離這裏還有多遠?”


    我餘光掃了下,車裏有三個人,除了駕駛員,後麵還坐著一個,兩男一女,那女的大概二十多歲,雖然坐在車裏,但是因為穿的裙子極短,我還是看到了一雙白嘩嘩的大腿。


    說話這腿,比起班長漂亮了很多啊?


    我連連搖頭,為我的想法而自責,最近怎麽不是想秋姨的胸部就是想別人的大腿,班長在我心中才應該是最美的。


    “我也不清楚。”我抬頭看了看,指指前麵修路的人:“你問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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