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初吻
韋貝貝
“我不值得你為我那樣…”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這句是我的心裏話，即使拋開龍龍的事情不談，和小芸在一起，要考慮的事情太多，我幾乎可以想見未來的情景：小芸傷心痛苦，張楚和白龍和我兄弟反目，這裏麵的責任太大，我承擔不起。
“值不值得，不是你說了算。”小芸勇敢地握住了我的手，眼神顯得異常堅定。
我不知道該不該推開小芸的手，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是一個很優柔寡斷的人，小芸今晚一步步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全都因為我沒有及時阻止她，無論如何，我對此都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小芸…別這樣…”我輕輕把手從小芸小手的下麵抽了出來。
小芸似乎意識到了她有些失態，也連忙把手縮了回去，並把眼睛望向了別處，半天沒有再說什麽話了，氣氛在此刻變得有些尷尬。
“小芸，快要熄燈了，我送你回去。”我不想再和小芸繼續談下去了，再這樣談下去，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麽，特別是cāo場看台周圍很多情侶已經抱在了一起，在我們同一個看台上就有兩對。
“我惹你生氣了嗎？”小芸回過頭來，淚光閃爍，神情飽含著委屈。
“沒有…”我向小芸笑了笑：“我很感激你對我說的那些話，讓我心中很溫暖，我覺得我和你比起來差遠了，我喜歡龍龍，卻一直沒有勇氣和她這麽攤開來談一次…”
“那你為什麽不和她談談清楚呢？我和我的一位好朋友說過我的事情，她鼓勵我說，愛他，就告訴他，把想說的話全都說給他聽，剩下的，就是他的事情了…我今晚把我想說的話都說完了，現在把這些話轉送給你好了…”
“嗬嗬…”我不敢輕易再說什麽了，還是找時間想清楚，等找到一種最合適的方式再和小芸談會比較好一些。
“小芸，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小芸很不情願地從看台上站了起來，然後看了看那兩對抱擁在一起的情侶，似乎很有些不甘心。
我先走了兩步，但並不敢把小芸拉在後麵太遠，走過一個路口的時候，我回過頭來站住等著小芸。
小芸磨磨蹭蹭地走了過來，情緒還是不怎麽好，不過我也沒辦法，我發現無論我對她說什麽，都隻會把情況弄得更糟。
見小芸跟了上來，我又繼續向前麵走去，在快要進入女生寢室的路口時，小芸站住喊了一聲：“天丞！”
“嗯…”
我站住回頭看著小芸，送到這裏，道了別，我就該回男生寢室去了。
小芸上前了兩步，站到了我的麵前，眼睛直直地看著我，卻又不說話了，她的眼神讓我心裏有些發毛，似乎預感到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小芸突然撲進了我的懷裏，我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一下子傻在了那裏，不知道該怎麽做才是對的。
“天丞，我是第一個抱你的女生嗎？”小芸有些得意地抬起頭看著我。
我有些哭笑不得，如果男人也有所謂初抱這種說法的話，今晚確實是我活這麽大第一次和女生擁抱，但是…我居然是被強迫的，小芸這樣做…有些過分了！
就在我正準備狠下心推開小芸的時候，小芸突然踮起腳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極其jīng確地把小嘴吻上了我的嘴唇，大概隻有半秒鍾的時間就移開了。
看來這一整套動作，她是蓄謀已久了，剛才在路上大概一直都在醞釀和策劃，我這下更有些傻了，沒想到在丟掉了自己的初抱之後，馬上又失去了初吻。
不過最讓我鬱悶的事情這時才真正到來，我一抬眼，突然發現張楚和白龍從幾米外女生寢室樓裏走了出來，他們正看向這個方向，而這個時候，小芸剛剛把她的小嘴從我嘴唇上移開。
蒼天啊！大地啊！誰來證明我的清白！？
“天丞…”小芸似乎早就預料到我會生氣或者不高興，但她不知道她哥哥和白龍正從她身後走過，他們顯然是來找小芸的，也許小芸摁掉的那個電話就是他們打來的。
小芸根本不知道這一切，她仍然自顧自地和我小聲說著話：“不管以後能不能擁有你，你的初吻已經是我的了，原諒我對你的唐突，我這樣做，隻是想讓自己心裏好受一些…”
“沒事兒…”我看著遠去的張楚和白龍，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說些什麽，小芸你好受了，我的麻煩大了。
小芸似乎看出了我有些不高興，她慢慢鬆開了我，向我笑了笑，低低地說了聲‘拜拜’之後，迅速鑽進了女生寢室樓。
我茫然地離開了女生寢室樓前的路口，向自己所住的那棟男生寢室樓方向走了過去，小芸嘴唇柔柔的觸感仍然停留在我的唇上，莫名其妙被小芸奪了初吻讓我有些鬱悶，本來我想把它留給龍龍的，萬一以後和龍龍在一起了，她問起來，知道我已經不是初吻，不知道會不會不高興。
當然最讓我鬱悶的，是我該如何去麵對張楚和白龍。
怕什麽就來什麽，沒走幾步就看到了張楚和白龍，他們站在路邊，不用說也知道他們是在等誰。
我走到他們身邊還沒來得及開口，張楚突然一拳向我臉上打了過來，我能躲開卻沒有躲，張楚雖然從不參與打架，但這一拳打得很重，也很專業，直接擊中了我臉頰偏下的位置，我站立不穩，一跟頭倒了下去，隱隱感到嘴角有點鹹，馬上就開始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張楚…”白龍大概也被嚇了一跳，他連忙蹲下身子從地上把我扶了起來。
張楚又是一拳打了過來，不過快接近我另一邊臉頰的時候，突然把拳頭收住了，猶豫了一下之後，他什麽也沒說，轉身向前麵走了過去。
“張楚！”我趕了幾步追了上去，想解釋，卻無從解釋起，難道把責任推到小芸身上？還是不要了！
“你丫的敢玩弄小芸，信不信我會殺了你！”張楚惡狠狠地回過了頭來。
“你誤會了。”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被自己的兄弟誤解，是一件很讓人鬱悶的事情。
“天丞，如果你和小龍女在一起，就不要招惹小芸了，這樣做確實不太好。”白龍替張楚說了我幾句，他沒有惡意，隻是想緩解一下我和張楚之間的矛盾。
“我的錯。”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麽，把實情說出來，張楚可能會動小芸，越是悶葫蘆型的人，發起火來就越怕人，還不如讓他再打我幾拳，把火消掉，就當是替小芸挨的好了。
“這種事情，不是你說句錯了這麽簡單…”張楚似乎稍稍冷靜了一些：“拿我當兄弟，你以後離小芸遠些…”
雖然那一切並不是我的錯，而且我也沒有想和小芸怎麽樣，但我還是很奇怪張楚為什麽這麽反感我和小芸在一起，真是嫌棄我現在的境況嗎？我覺得張楚應該不是這樣的人，算了，這事情還是不要深究了。
“我會離小芸遠些的…別生氣了，一起去喝酒。”我拍了拍張楚和白龍的肩膀，和他們之間也曾鬧過一些不愉快，那種時候我們會選擇喝酒，然後喝醉之後把話說開，事後大家還是好兄弟。
“喝酒。”白龍也勸了張楚一句，然後和我一起把他往校門外推去。
“我自己走！”張楚掙開了我和白龍，悶著頭走在了前麵。
很快我們就來到夜攤那裏，坐下來之後，白龍照例衝著小老板大喊了一聲，小老板馬上拖了一箱啤酒到我們身邊來，並撬開了六瓶放到桌子上。
這酒喝得有些悶，我和張楚都不怎麽說話，估計張楚氣得不輕，一直都是低著頭一杯一杯的幹，我也一杯一杯地喝著悶酒，想解釋卻無從解釋起，難道說是小芸把我給強暴了？事實好象就是那樣子的。
白龍不停地找著話題，想讓氣氛變得輕鬆一些，但效果並不好，我喝幹了兩瓶酒之後，心中鬱悶得不行，終於忍不住推了推張楚：“小芸是你妹妹，換句話說，和我妹妹有什麽區別？如果有人敢欺負她，我會拿命去拚，cāo！你認為我會故意傷害她嗎？”
“你如果能拿命去愛她，我沒話好說，如果不能，請離她遠些。”張楚沒有看我，冷冷地回了我一句。
“我…”
我想了半天，還是把想說的話和麵前那杯酒一起喝了下去，算了，我本來就感覺是自己對不起小芸，這件事還是我一人扛下來得了。
“喝酒喝酒！傷了兄弟間的感情就不好了，來！每個人都滿上，幹了這杯酒，這件事就讓它過了！”白龍拍了拍張楚，然後安慰地看了我一眼，從他的眼中，我沒有看到任何埋怨的神sè，我真的很感動，象白龍這樣的兄弟，人的一生都很難遇上一個，可我遇上了。
張楚終於抬起了頭，向我胸前狠狠地捶了一拳，似乎把最後的鬱悶給發泄了出來，然後向我抬起了手中的杯子，這一刻，我的眼淚差點都要出來了，和張楚、白龍猛地碰了碰杯子，兄弟三人一起大吼了一聲：“幹！”
一輛出租車在學校門口停了下來，這麽晚了，出租車是不能進校門的，我下意識地向那邊看了過去，剛好看到馬瑩瑩和江山從出租車裏鑽了出來。
韋貝貝
“我不值得你為我那樣…”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這句是我的心裏話，即使拋開龍龍的事情不談，和小芸在一起，要考慮的事情太多，我幾乎可以想見未來的情景：小芸傷心痛苦，張楚和白龍和我兄弟反目，這裏麵的責任太大，我承擔不起。
“值不值得，不是你說了算。”小芸勇敢地握住了我的手，眼神顯得異常堅定。
我不知道該不該推開小芸的手，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是一個很優柔寡斷的人，小芸今晚一步步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全都因為我沒有及時阻止她，無論如何，我對此都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小芸…別這樣…”我輕輕把手從小芸小手的下麵抽了出來。
小芸似乎意識到了她有些失態，也連忙把手縮了回去，並把眼睛望向了別處，半天沒有再說什麽話了，氣氛在此刻變得有些尷尬。
“小芸，快要熄燈了，我送你回去。”我不想再和小芸繼續談下去了，再這樣談下去，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麽，特別是cāo場看台周圍很多情侶已經抱在了一起，在我們同一個看台上就有兩對。
“我惹你生氣了嗎？”小芸回過頭來，淚光閃爍，神情飽含著委屈。
“沒有…”我向小芸笑了笑：“我很感激你對我說的那些話，讓我心中很溫暖，我覺得我和你比起來差遠了，我喜歡龍龍，卻一直沒有勇氣和她這麽攤開來談一次…”
“那你為什麽不和她談談清楚呢？我和我的一位好朋友說過我的事情，她鼓勵我說，愛他，就告訴他，把想說的話全都說給他聽，剩下的，就是他的事情了…我今晚把我想說的話都說完了，現在把這些話轉送給你好了…”
“嗬嗬…”我不敢輕易再說什麽了，還是找時間想清楚，等找到一種最合適的方式再和小芸談會比較好一些。
“小芸，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小芸很不情願地從看台上站了起來，然後看了看那兩對抱擁在一起的情侶，似乎很有些不甘心。
我先走了兩步，但並不敢把小芸拉在後麵太遠，走過一個路口的時候，我回過頭來站住等著小芸。
小芸磨磨蹭蹭地走了過來，情緒還是不怎麽好，不過我也沒辦法，我發現無論我對她說什麽，都隻會把情況弄得更糟。
見小芸跟了上來，我又繼續向前麵走去，在快要進入女生寢室的路口時，小芸站住喊了一聲：“天丞！”
“嗯…”
我站住回頭看著小芸，送到這裏，道了別，我就該回男生寢室去了。
小芸上前了兩步，站到了我的麵前，眼睛直直地看著我，卻又不說話了，她的眼神讓我心裏有些發毛，似乎預感到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小芸突然撲進了我的懷裏，我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一下子傻在了那裏，不知道該怎麽做才是對的。
“天丞，我是第一個抱你的女生嗎？”小芸有些得意地抬起頭看著我。
我有些哭笑不得，如果男人也有所謂初抱這種說法的話，今晚確實是我活這麽大第一次和女生擁抱，但是…我居然是被強迫的，小芸這樣做…有些過分了！
就在我正準備狠下心推開小芸的時候，小芸突然踮起腳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極其jīng確地把小嘴吻上了我的嘴唇，大概隻有半秒鍾的時間就移開了。
看來這一整套動作，她是蓄謀已久了，剛才在路上大概一直都在醞釀和策劃，我這下更有些傻了，沒想到在丟掉了自己的初抱之後，馬上又失去了初吻。
不過最讓我鬱悶的事情這時才真正到來，我一抬眼，突然發現張楚和白龍從幾米外女生寢室樓裏走了出來，他們正看向這個方向，而這個時候，小芸剛剛把她的小嘴從我嘴唇上移開。
蒼天啊！大地啊！誰來證明我的清白！？
“天丞…”小芸似乎早就預料到我會生氣或者不高興，但她不知道她哥哥和白龍正從她身後走過，他們顯然是來找小芸的，也許小芸摁掉的那個電話就是他們打來的。
小芸根本不知道這一切，她仍然自顧自地和我小聲說著話：“不管以後能不能擁有你，你的初吻已經是我的了，原諒我對你的唐突，我這樣做，隻是想讓自己心裏好受一些…”
“沒事兒…”我看著遠去的張楚和白龍，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說些什麽，小芸你好受了，我的麻煩大了。
小芸似乎看出了我有些不高興，她慢慢鬆開了我，向我笑了笑，低低地說了聲‘拜拜’之後，迅速鑽進了女生寢室樓。
我茫然地離開了女生寢室樓前的路口，向自己所住的那棟男生寢室樓方向走了過去，小芸嘴唇柔柔的觸感仍然停留在我的唇上，莫名其妙被小芸奪了初吻讓我有些鬱悶，本來我想把它留給龍龍的，萬一以後和龍龍在一起了，她問起來，知道我已經不是初吻，不知道會不會不高興。
當然最讓我鬱悶的，是我該如何去麵對張楚和白龍。
怕什麽就來什麽，沒走幾步就看到了張楚和白龍，他們站在路邊，不用說也知道他們是在等誰。
我走到他們身邊還沒來得及開口，張楚突然一拳向我臉上打了過來，我能躲開卻沒有躲，張楚雖然從不參與打架，但這一拳打得很重，也很專業，直接擊中了我臉頰偏下的位置，我站立不穩，一跟頭倒了下去，隱隱感到嘴角有點鹹，馬上就開始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張楚…”白龍大概也被嚇了一跳，他連忙蹲下身子從地上把我扶了起來。
張楚又是一拳打了過來，不過快接近我另一邊臉頰的時候，突然把拳頭收住了，猶豫了一下之後，他什麽也沒說，轉身向前麵走了過去。
“張楚！”我趕了幾步追了上去，想解釋，卻無從解釋起，難道把責任推到小芸身上？還是不要了！
“你丫的敢玩弄小芸，信不信我會殺了你！”張楚惡狠狠地回過了頭來。
“你誤會了。”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被自己的兄弟誤解，是一件很讓人鬱悶的事情。
“天丞，如果你和小龍女在一起，就不要招惹小芸了，這樣做確實不太好。”白龍替張楚說了我幾句，他沒有惡意，隻是想緩解一下我和張楚之間的矛盾。
“我的錯。”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麽，把實情說出來，張楚可能會動小芸，越是悶葫蘆型的人，發起火來就越怕人，還不如讓他再打我幾拳，把火消掉，就當是替小芸挨的好了。
“這種事情，不是你說句錯了這麽簡單…”張楚似乎稍稍冷靜了一些：“拿我當兄弟，你以後離小芸遠些…”
雖然那一切並不是我的錯，而且我也沒有想和小芸怎麽樣，但我還是很奇怪張楚為什麽這麽反感我和小芸在一起，真是嫌棄我現在的境況嗎？我覺得張楚應該不是這樣的人，算了，這事情還是不要深究了。
“我會離小芸遠些的…別生氣了，一起去喝酒。”我拍了拍張楚和白龍的肩膀，和他們之間也曾鬧過一些不愉快，那種時候我們會選擇喝酒，然後喝醉之後把話說開，事後大家還是好兄弟。
“喝酒。”白龍也勸了張楚一句，然後和我一起把他往校門外推去。
“我自己走！”張楚掙開了我和白龍，悶著頭走在了前麵。
很快我們就來到夜攤那裏，坐下來之後，白龍照例衝著小老板大喊了一聲，小老板馬上拖了一箱啤酒到我們身邊來，並撬開了六瓶放到桌子上。
這酒喝得有些悶，我和張楚都不怎麽說話，估計張楚氣得不輕，一直都是低著頭一杯一杯的幹，我也一杯一杯地喝著悶酒，想解釋卻無從解釋起，難道說是小芸把我給強暴了？事實好象就是那樣子的。
白龍不停地找著話題，想讓氣氛變得輕鬆一些，但效果並不好，我喝幹了兩瓶酒之後，心中鬱悶得不行，終於忍不住推了推張楚：“小芸是你妹妹，換句話說，和我妹妹有什麽區別？如果有人敢欺負她，我會拿命去拚，cāo！你認為我會故意傷害她嗎？”
“你如果能拿命去愛她，我沒話好說，如果不能，請離她遠些。”張楚沒有看我，冷冷地回了我一句。
“我…”
我想了半天，還是把想說的話和麵前那杯酒一起喝了下去，算了，我本來就感覺是自己對不起小芸，這件事還是我一人扛下來得了。
“喝酒喝酒！傷了兄弟間的感情就不好了，來！每個人都滿上，幹了這杯酒，這件事就讓它過了！”白龍拍了拍張楚，然後安慰地看了我一眼，從他的眼中，我沒有看到任何埋怨的神sè，我真的很感動，象白龍這樣的兄弟，人的一生都很難遇上一個，可我遇上了。
張楚終於抬起了頭，向我胸前狠狠地捶了一拳，似乎把最後的鬱悶給發泄了出來，然後向我抬起了手中的杯子，這一刻，我的眼淚差點都要出來了，和張楚、白龍猛地碰了碰杯子，兄弟三人一起大吼了一聲：“幹！”
一輛出租車在學校門口停了下來，這麽晚了，出租車是不能進校門的，我下意識地向那邊看了過去，剛好看到馬瑩瑩和江山從出租車裏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