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水晶球
韋貝貝
老巫婆把水晶球遞到了小芸的麵前，故作神秘地說了一句：“拿著它，看看裏麵有什麽。”
小芸把水晶球捧了起來，水晶球是淡藍sè的，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七彩的炫光，我也很好奇地向水晶球看了過去。
“看到了什麽？”老巫婆問了小芸一句。
“他的…大腦袋…”小芸老老實實地指了指我，我差點當場昏倒了過去，這不廢話嗎？我還看到小芸你的腦袋了呢！
“嗯，這就對了。”老巫婆點了點頭，然後從小芸手中取回了水晶球。
“喂！還沒說呢？你給我算的…愛情…到底是什麽？”小芸奇怪地瞪著老巫婆。
“小夥子，你想要我幫你算什麽？”老巫婆不搭理小芸，卻把頭轉向了我。
看著她那一臉的皺紋溝壑和奇怪的眼神，我心中有種yīn森森的感覺，本來想起身拒絕拉走小芸的，最後卻鬼使神差地來了句：“事業…”
原本以為老巫婆聽了我的話之後，也會把水晶球交到我手上讓我自助一下的，沒想到她卻自己拿著水晶球端視起來，剛才聽得一頭霧水的小芸噘著嘴瞪著老巫婆，不過看到老巫婆開始幫我算命之後，她也就沒有再說什麽了。
老巫婆半晌之後才放下水晶球，她歎了口氣，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閉目片刻之後才對我開了口：“你的命是我這一生中算過的最好的命，也可以說是最壞的命，你命中注定要遇上十二位貴人，她們是你前世的十二生肖守護神…因果報應，你未來一切的福禍慶殃，皆因她們而起…”
“十二生肖守護神？”小芸瞪大了眼睛看著老巫婆，似乎有些弄不懂她究竟在說些什麽。
老女人說的什麽東西，什麽‘十二生肖守護神’之類的…小芸聽不懂，我也聽不懂，看來老巫婆純粹就是故弄玄虛，想多騙我們幾個錢？看她這麽可憐，無論她後麵再說什麽，還是給她十塊錢好了，雖然…那是我一天多的飯錢。
老巫婆從身上摸出了一盒撲克牌樣的東西，不過看起來比一副撲克牌要薄很多，她把那盒子遞到了我的手中，然後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如果我沒有老眼昏花看錯人，這東西應該就是為你準備的，好好收著它！”
我向小芸撇了撇嘴，充分表現了一下我對這種迷信活動的不滿，然後取了一張十塊錢丟進了老巫婆麵前的盒子裏，就當是買這副‘牌’的錢了。
“小芸我們走。”把錢丟到老巫婆的錢盒子裏之後，我再次催了一下小芸。
“你還沒幫我算呢！”小芸仍然沒有起身，脹紅著臉和老巫婆爭辯著。
老巫婆把我丟進她錢盒子的十塊錢裝進了她的口袋，意味深長地看了小芸一眼：“小姑娘，你要算的東西，就在你自己的心裏。”
“走小芸。”我實在沒興趣再聽這老巫婆的高論了，我覺得如果讓我去擺攤子算命，一定會說得比她還玄虛一些。
小芸有些不太高興地站了起來，悶悶不樂地跟在了我的身後，走了一會兒之後，她終於開口了：“天丞，她是個騙子，你幹嘛要給她錢啊？”
“這不買了樣東西嗎？”我笑著把手中的盒子遞到了小芸手中。
“是我要找她算的，你給她錢幹嘛？這錢還是我來出。”小芸不知道什麽時候從身上掏了十塊錢出來，硬要往我身上塞。
我連忙閃開了：“小芸，我和你哥哥是好兄弟，別和我撇那麽清，不然我可要生氣啦！”
“那說好，待會兒吃飯是我請，你不準和我搶。”小芸嘟著嘴，看著站得遠遠的我，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再往我身邊蹭了。
“好的，不搶。”我笑了笑，繼續尋著路向原路返回。
“戊子年、丙辰月、丁醜rì…初遇小龍女，寢食難安，輾轉反側…”聽到聲音之後，我側眼看了一下，原來小芸拿著那幅牌在念叨著。
“戊子年、丙辰月、丁醜rì…”小芸皺了皺眉頭，似乎心算了一下：“這不是今天嗎？”
“小芸不要研究那個了，小心被繞進去。”我伸手想奪過那幅牌，把它扔掉，小芸一閃身躲開了，然後把那幅牌塞進了她的包包裏。
“上麵說你今天會遇到小龍女耶…她是你前世的守護龍神…”小芸跟在我身後，神叨叨地說了一句。
“如果我前世敢勾引小龍女，我一定會被龍王給暴打一頓的。”我突然回身做了個凶相給小芸，小芸嚇了一跳，隨即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敢勾引小龍女，打你的不是龍王，而是楊過大哥。”半晌之後小芸又開口了。
“是啊，不過我決定還是先吃飽了再去勾引小龍女，不然還沒等見到小龍女的麵，我就先餓死了。”
“哈哈哈哈。”小芸又笑了起來，我怎麽感覺這丫頭就象是受到了jīng神刺激一樣？笑得非常詭異。
最後我和小芸還是走進了先前那家餐館，現在已經快過了午餐時間，這裏中午的生意本來就不是很好，現在也沒什麽人了，猶豫了一下之後，我還是跟著小芸一起進去了。
餐廳服務員見有生意進店，笑容可掬地走到了我們的桌邊，小芸把菜單推到了我麵前，看了一下，菜雖然貴，但還不是很離譜，我點了一個最便宜的酸辣土豆絲，十二塊錢，然後把菜單推還給了小芸。
小芸點了份三十多元的酸辣牛肉，當她還想再點什麽的時候，被我攔住了，我昨天又沒幫上她什麽忙，當然不能讓她破費，從私心說，我早就準備好由我來買單了，所以還是不要太奢侈的好，嘿嘿。
後來小芸又點了份甜湯，她還要給我拿瓶啤酒，我一看菜單，外麵一塊錢一瓶的啤酒，這裏居然十塊錢一瓶，真是鬱悶啊！不過考慮到麵子問題，最後我還是要了一瓶，這可是我這輩子喝的最貴的酒了！
***！女生就是惹不得，就是不談戀愛，一起吃個不算太貴的飯，對我這個窮學生來說，都顯得有些難以承受，更別說去逛遊樂場，看電影了，昏死！人窮誌短。
十塊錢的啤酒喝著味道都和一塊錢的不一樣，雖然是一個廠出的，怎麽說呢？苦啊，這麽難喝…牛肉才這麽幾片，就要三十多塊錢，要撞牆了！
小芸見到桌子上這麽少的菜，又伸手去取菜單，準備再點幾個，我知道她想幹嘛，一下子有些急了，連忙摁住了她的手：“不用了，小芸！”
小芸被我摁住手的瞬間，明顯地身子一顫，臉也紅了，不過她並沒有把手從我的手底下抽開，我自己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也象觸了電一般地把手彈了回來。
這麽一下之後，兩人的眼神都明顯地有些不對了，還別說，女生的手觸到之後的感覺…還真是非同一般…真的就象觸電一樣啊！裏麵一點也沒說謊。
“以後我會開很大很大的公司，掙很多很多的錢，然後天天請你吃大餐，不過…現在我們還是學生，還是不要太奢侈了…”為了化解尷尬，我說了些不著邊際的話。
“好啊，不過今天是我請你，不讓你吃好怎麽行？”小芸鍥而不舍地又拿起了菜單，這次我沒敢去摁她的手了…雖然心裏很想再體味一下下…我果斷地把菜單從她手中奪走放到了我背後的桌子上。
“你今天真的遇到小龍女了嗎？”小芸一直沒怎麽吃東西，說這話的時候，用眼睛很認真地看著我。
“遇沒遇到小龍女我不知道，不過遇到條大白龍是一定的。”我說的大白龍當然指的是我那個傻大個兄弟白龍。
“哈哈。”小芸再次被我逗笑了，她不說話之後，自己不吃，就盯著我吃東西，我心裏又慌亂起來，你這樣子看著我，我還能吃得下去嗎？
“小芸吃點東西啊，不然下午會餓的。”我提醒了一聲小芸，也是為了幫自己解圍。
“我吃飽了，再吃就要長胖了。”小芸笑笑地看著我，我抬頭一看到她放到腮邊那隻白嫩嫩的小手，心裏又有些發慌，完了完了，我發現自己對女生越來越感興趣了，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我收回目光，不再胡思亂想，埋頭苦幹了一陣子，很快就把幾個盤子給風卷殘雲了。
“吃飽了嗎？”小芸很關切地問了我一句。
“脹死我了！”我拍了拍肚皮，表示自己絕對沒有說謊。
小芸再次對我笑了笑，然後把服務員招了過來，我連忙偷偷地從身上摸了張一百元出來。
“一共65元錢。”服務員很快根據單子把總價算了出來。
“給你！”我搶先把手中的一百塊錢遞給了服務員。
小芸的臉一下子紅了，她從服務員手中強行把錢奪回來扔給了我，然後她掏出身上早就準備好的65元錢交到了服務員手上：“我都準備好了，不用找了。”
“喂！你見過男生請女生吃飯，讓女生買單的嗎？”我不甘心地把手中的一百元錢向服務員手中塞了過去，力圖為自己找回些麵子。
“你把錢給她…”服務員向我指了指小芸，逃也似的離開了我們所在的餐桌。
韋貝貝
老巫婆把水晶球遞到了小芸的麵前，故作神秘地說了一句：“拿著它，看看裏麵有什麽。”
小芸把水晶球捧了起來，水晶球是淡藍sè的，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七彩的炫光，我也很好奇地向水晶球看了過去。
“看到了什麽？”老巫婆問了小芸一句。
“他的…大腦袋…”小芸老老實實地指了指我，我差點當場昏倒了過去，這不廢話嗎？我還看到小芸你的腦袋了呢！
“嗯，這就對了。”老巫婆點了點頭，然後從小芸手中取回了水晶球。
“喂！還沒說呢？你給我算的…愛情…到底是什麽？”小芸奇怪地瞪著老巫婆。
“小夥子，你想要我幫你算什麽？”老巫婆不搭理小芸，卻把頭轉向了我。
看著她那一臉的皺紋溝壑和奇怪的眼神，我心中有種yīn森森的感覺，本來想起身拒絕拉走小芸的，最後卻鬼使神差地來了句：“事業…”
原本以為老巫婆聽了我的話之後，也會把水晶球交到我手上讓我自助一下的，沒想到她卻自己拿著水晶球端視起來，剛才聽得一頭霧水的小芸噘著嘴瞪著老巫婆，不過看到老巫婆開始幫我算命之後，她也就沒有再說什麽了。
老巫婆半晌之後才放下水晶球，她歎了口氣，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閉目片刻之後才對我開了口：“你的命是我這一生中算過的最好的命，也可以說是最壞的命，你命中注定要遇上十二位貴人，她們是你前世的十二生肖守護神…因果報應，你未來一切的福禍慶殃，皆因她們而起…”
“十二生肖守護神？”小芸瞪大了眼睛看著老巫婆，似乎有些弄不懂她究竟在說些什麽。
老女人說的什麽東西，什麽‘十二生肖守護神’之類的…小芸聽不懂，我也聽不懂，看來老巫婆純粹就是故弄玄虛，想多騙我們幾個錢？看她這麽可憐，無論她後麵再說什麽，還是給她十塊錢好了，雖然…那是我一天多的飯錢。
老巫婆從身上摸出了一盒撲克牌樣的東西，不過看起來比一副撲克牌要薄很多，她把那盒子遞到了我的手中，然後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如果我沒有老眼昏花看錯人，這東西應該就是為你準備的，好好收著它！”
我向小芸撇了撇嘴，充分表現了一下我對這種迷信活動的不滿，然後取了一張十塊錢丟進了老巫婆麵前的盒子裏，就當是買這副‘牌’的錢了。
“小芸我們走。”把錢丟到老巫婆的錢盒子裏之後，我再次催了一下小芸。
“你還沒幫我算呢！”小芸仍然沒有起身，脹紅著臉和老巫婆爭辯著。
老巫婆把我丟進她錢盒子的十塊錢裝進了她的口袋，意味深長地看了小芸一眼：“小姑娘，你要算的東西，就在你自己的心裏。”
“走小芸。”我實在沒興趣再聽這老巫婆的高論了，我覺得如果讓我去擺攤子算命，一定會說得比她還玄虛一些。
小芸有些不太高興地站了起來，悶悶不樂地跟在了我的身後，走了一會兒之後，她終於開口了：“天丞，她是個騙子，你幹嘛要給她錢啊？”
“這不買了樣東西嗎？”我笑著把手中的盒子遞到了小芸手中。
“是我要找她算的，你給她錢幹嘛？這錢還是我來出。”小芸不知道什麽時候從身上掏了十塊錢出來，硬要往我身上塞。
我連忙閃開了：“小芸，我和你哥哥是好兄弟，別和我撇那麽清，不然我可要生氣啦！”
“那說好，待會兒吃飯是我請，你不準和我搶。”小芸嘟著嘴，看著站得遠遠的我，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再往我身邊蹭了。
“好的，不搶。”我笑了笑，繼續尋著路向原路返回。
“戊子年、丙辰月、丁醜rì…初遇小龍女，寢食難安，輾轉反側…”聽到聲音之後，我側眼看了一下，原來小芸拿著那幅牌在念叨著。
“戊子年、丙辰月、丁醜rì…”小芸皺了皺眉頭，似乎心算了一下：“這不是今天嗎？”
“小芸不要研究那個了，小心被繞進去。”我伸手想奪過那幅牌，把它扔掉，小芸一閃身躲開了，然後把那幅牌塞進了她的包包裏。
“上麵說你今天會遇到小龍女耶…她是你前世的守護龍神…”小芸跟在我身後，神叨叨地說了一句。
“如果我前世敢勾引小龍女，我一定會被龍王給暴打一頓的。”我突然回身做了個凶相給小芸，小芸嚇了一跳，隨即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敢勾引小龍女，打你的不是龍王，而是楊過大哥。”半晌之後小芸又開口了。
“是啊，不過我決定還是先吃飽了再去勾引小龍女，不然還沒等見到小龍女的麵，我就先餓死了。”
“哈哈哈哈。”小芸又笑了起來，我怎麽感覺這丫頭就象是受到了jīng神刺激一樣？笑得非常詭異。
最後我和小芸還是走進了先前那家餐館，現在已經快過了午餐時間，這裏中午的生意本來就不是很好，現在也沒什麽人了，猶豫了一下之後，我還是跟著小芸一起進去了。
餐廳服務員見有生意進店，笑容可掬地走到了我們的桌邊，小芸把菜單推到了我麵前，看了一下，菜雖然貴，但還不是很離譜，我點了一個最便宜的酸辣土豆絲，十二塊錢，然後把菜單推還給了小芸。
小芸點了份三十多元的酸辣牛肉，當她還想再點什麽的時候，被我攔住了，我昨天又沒幫上她什麽忙，當然不能讓她破費，從私心說，我早就準備好由我來買單了，所以還是不要太奢侈的好，嘿嘿。
後來小芸又點了份甜湯，她還要給我拿瓶啤酒，我一看菜單，外麵一塊錢一瓶的啤酒，這裏居然十塊錢一瓶，真是鬱悶啊！不過考慮到麵子問題，最後我還是要了一瓶，這可是我這輩子喝的最貴的酒了！
***！女生就是惹不得，就是不談戀愛，一起吃個不算太貴的飯，對我這個窮學生來說，都顯得有些難以承受，更別說去逛遊樂場，看電影了，昏死！人窮誌短。
十塊錢的啤酒喝著味道都和一塊錢的不一樣，雖然是一個廠出的，怎麽說呢？苦啊，這麽難喝…牛肉才這麽幾片，就要三十多塊錢，要撞牆了！
小芸見到桌子上這麽少的菜，又伸手去取菜單，準備再點幾個，我知道她想幹嘛，一下子有些急了，連忙摁住了她的手：“不用了，小芸！”
小芸被我摁住手的瞬間，明顯地身子一顫，臉也紅了，不過她並沒有把手從我的手底下抽開，我自己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也象觸了電一般地把手彈了回來。
這麽一下之後，兩人的眼神都明顯地有些不對了，還別說，女生的手觸到之後的感覺…還真是非同一般…真的就象觸電一樣啊！裏麵一點也沒說謊。
“以後我會開很大很大的公司，掙很多很多的錢，然後天天請你吃大餐，不過…現在我們還是學生，還是不要太奢侈了…”為了化解尷尬，我說了些不著邊際的話。
“好啊，不過今天是我請你，不讓你吃好怎麽行？”小芸鍥而不舍地又拿起了菜單，這次我沒敢去摁她的手了…雖然心裏很想再體味一下下…我果斷地把菜單從她手中奪走放到了我背後的桌子上。
“你今天真的遇到小龍女了嗎？”小芸一直沒怎麽吃東西，說這話的時候，用眼睛很認真地看著我。
“遇沒遇到小龍女我不知道，不過遇到條大白龍是一定的。”我說的大白龍當然指的是我那個傻大個兄弟白龍。
“哈哈。”小芸再次被我逗笑了，她不說話之後，自己不吃，就盯著我吃東西，我心裏又慌亂起來，你這樣子看著我，我還能吃得下去嗎？
“小芸吃點東西啊，不然下午會餓的。”我提醒了一聲小芸，也是為了幫自己解圍。
“我吃飽了，再吃就要長胖了。”小芸笑笑地看著我，我抬頭一看到她放到腮邊那隻白嫩嫩的小手，心裏又有些發慌，完了完了，我發現自己對女生越來越感興趣了，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我收回目光，不再胡思亂想，埋頭苦幹了一陣子，很快就把幾個盤子給風卷殘雲了。
“吃飽了嗎？”小芸很關切地問了我一句。
“脹死我了！”我拍了拍肚皮，表示自己絕對沒有說謊。
小芸再次對我笑了笑，然後把服務員招了過來，我連忙偷偷地從身上摸了張一百元出來。
“一共65元錢。”服務員很快根據單子把總價算了出來。
“給你！”我搶先把手中的一百塊錢遞給了服務員。
小芸的臉一下子紅了，她從服務員手中強行把錢奪回來扔給了我，然後她掏出身上早就準備好的65元錢交到了服務員手上：“我都準備好了，不用找了。”
“喂！你見過男生請女生吃飯，讓女生買單的嗎？”我不甘心地把手中的一百元錢向服務員手中塞了過去，力圖為自己找回些麵子。
“你把錢給她…”服務員向我指了指小芸，逃也似的離開了我們所在的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