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香燭都燃盡的時候,巫神從神台上下來,走到院子裏,這會一隻白色像是鳳凰般的大鳥頓時就從天空中飛了下來,我驚奇的看著這隻大鳥,巫神一把抓住我的肩往大鳥背上一提,我們就都在這隻大鳥背上了


    這隻大鳥朝著天空鳴叫了一聲,翅膀一扇,我們立即向著我家的上空的天空直直的竄了上去,巫神嘴裏念了幾句咒語,我們穿過了一個透明的薄膜般的東西,但是,眼前的景色讓我大驚失色,就是因為穿過了這層薄膜般的東西,在我麵前,立即出現了之前在幻境裏山尖上的看到的那個巨大的唐朝女人的雕塑,這個雕塑就在我的眼前,而卻,我還看見了旱龍和白清華,還在雕塑的眼睛那裏不知道折騰著些什麽東西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


    第三百五十六章旱龍離開


    “我們,我們怎麽就出現在這裏了”我轉頭對巫神說。


    “因為這裏,就是在你家上麵。”巫神說的平淡。


    在我家上麵這個幻境裏的山尖,竟然就是在我的天上


    這簡直不敢想象,這個世界上。怎麽又這麽巧合的事情


    巫神看著我一臉驚奇的樣子,轉頭對我說:“這也是我在你忽然從幻境裏掉進你家的時候才發現的。幻境是不可能直接從某個地方再將你送到不同地方的現實裏去的,能發生這種情況的,隻有幻境與現實是同一處地方,從幻境裏掉了下來,正好就掉在了你自己家裏。”


    這個幻境在千年前就存在了。可是我家是當初柳元宗幫我們選的,因為離學校近,可是怎麽就不偏不倚的選在了幻境裏的山尖之下,而且還是雕像的內部之下


    這有點不敢往下想下去了,我想這一定是巧合的。連巫神都沒有發現我們家頭頂就是在雕像之下,柳元宗才千年的修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而且,我在家裏住了這麽久,也沒因為雕像的事情而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啊


    白鳥一直往雕像的上邊升上去。白清華在一個低頭的瞬間終於看到我了,旱龍立馬向我飛了過來。在白鳳身邊繞著我盤旋,我升上了白清華的跟前,白清華驚訝的看了一眼我,又驚訝的往著雕像裏望進去,問我怎麽忽然從外麵出來了<


    我和白清華站在一起,對白清華說了這兩天的事情,說到我腳上開始腐爛的時候,我便問他們有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白清華說他肉都沒了還有什麽好腐爛的,旱龍的腳也踩在了地上,但是旱龍也沒有發生過什麽腐爛現象,看來,隻有我一個人才會爛腳,興許,這就是震陽子算計的。


    震陽子用這招算計我,肯定是有原因的,而從我渾身潰爛到現在,犧牲最大的就是柳元宗的不壞之軀。但是說到柳元宗的不壞之軀,我忽然想起來柳元宗的父親之前也想要柳元宗的不壞之軀,為的,應該就是像我現在一樣,不死不老不滅與天齊壽吧,但是那時候柳元宗對我說他沒了他的軀體,魂魄就會消失,但是現在柳元宗將他的軀體都給我了,那他是不是也會灰飛煙滅


    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頓時就慌了手腳,轉身問巫神,對他說我拿了柳元宗的身體,柳元宗會不會魂飛魄散啊


    巫神看著我沒有說話,他這個樣子,我都快要急哭了,問巫神柳元宗會不會有什麽事情如果因為柳元宗為了救我而犧牲了他自己,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真是愚蠢,你就不覺的,柳元宗拿掉你的半顆心髒很奇怪嗎寧願看著你痛苦,也不願意把這半顆心髒給你這半顆心髒,就是他還能肉身被你占據了還能活下去的主要原因,他的整副軀殼,包括內髒,都在你這裏,而你的缺失的半顆心髒被柳元宗的魂魄吸食了,他就是你身體的一部分,對於你倆人來說,軀殼在誰這裏都無所謂,柳元宗丟了軀殼,隻是像是丟了一具能抵禦萬敵的防身武器罷了。”


    巫神的話讓我把心稍微的往心裏放下去一些了,隻是柳元宗現在獅子山,又與震陽子在一起,我真的怕他沒有了軀殼受到什麽危險。


    不過擔心歸擔心,話又說回來了,柳元宗一直與我分同一個心髒這件事情確實有些古怪,當初我以為柳元宗怕我對他不忠,但是現在我們孩子都有了,他依舊寧願看著我痛苦,也不願意將那半顆心髒給我,而且他要那半顆心髒根本就沒有一絲的作用,也不符合平常他待我好的邏輯,一個魂魄若是想吸收一個實物的話,是需要時間的,算起來柳元宗拿了這半顆心髒去的時間也很長了,難道,柳元宗是早就料到,我有一天,會需要他的不壞之身,所以先未雨綢繆的嗎但是我中屍毒又極有可能就是震陽子所算計,我就大膽的假設一下,就算是柳元宗和震陽子是一夥了,可是他們怎麽能算的精準我走的每一步路能如此精確到我想幹什麽的唯一可能,就是他們已經給我安排好了路,我隻是順著他們給我排好的路一直往前走,前麵有什麽關卡,前麵會遇見什麽,都是他們給我安排好了的回想從前的種種,我能走到今天,我成長的每一步,都像是生長在一跟細長的吸管裏的豆芽,我想看見陽光,我想呼吸新鮮的空氣,但是我唯一的道路,卻被一根細細的吸管給固定,為了能活著,隻能鑽進吸管,把身體拉長的遍體鱗傷。


    頓時,似乎心裏的某處地方在轟然崩塌,我好不容易投胎轉世,卻活在了別人給我算計的陰謀裏,我現在一步步的在變強大,前麵的路也一步步的在變寬廣,可是變寬廣後以後是什麽,我不知道,但是我想震陽子和柳元宗知道,我想,他們都已經知道了我今後是什麽樣的結局,所以這麽的不慌不忙。


    我對柳元宗,已經說不上來是愛還是恨了,就算柳元宗不再給我解釋他很多行為的古怪的原因,我也知道,恐怕他就是在瞞著我這件事情,他和震陽子,親手給我安排我走下去的路,而他就在我身邊,看著我痛苦,看著我如傻子一般做出一些荒唐可笑的事情。我不知道他是何居心,我甚至是一時間,失去了所有努力活下去的信念,活著太痛苦太心累,我再也不想要什麽活著永遠,隻希望現在就給我一個死去的方法,讓我魂飛魄散,永遠都不會痛哭與委屈。


    “我們回去吧。”我對白清華說。


    白清華揣摩出了幾分我心裏的意思,安慰我說想開一點,柳元宗這麽做,一定是有他自己的苦衷與想法,如果他真的不愛我的話,怎麽可能還會將他的屍身給我,不管怎麽樣,我現在是越變越強了,他就算是再怎麽給我安排以後的路,也算是在幫我。


    “你不了解柳元宗,如果是柳元宗一個人在我身邊把我變得強大起來,我相信,他真的是在為我好,希望我能活的永久一點,但是他與震陽子一起將我變得美好,那他們的目的,就會成反向了,我變的強大,是他們預料中的事情,我想他們就是在期望我變強大,從而達到他們所想要的某種東西。”


    我平淡無比的說出這句話,平淡的就連我自己都覺的難受,白清華他也隻是一個上百年的亡靈,並且常年關在幻境裏什麽都不知道,所以也無法再勸說我什麽,巫神看了我一眼,將白鳥靠近我腳邊,對我說:“上來,有些東西,你自己想通了,就不必我多費唇舌了。”


    我走上鳥背,對著旱龍說我肚子裏的,不是柳元宗,柳元宗在獅子山,他去獅子山找他吧。


    旱龍忽然聽我這麽一說,頓時就像是上當受騙了的頓時咆哮了一聲,飛快的朝著我們剛才上來的那個幻境入口飛了下去,去找柳元宗了。白清華還站在雕塑上,我對他說一起走吧,說著正想拉他到白鳥上來。


    白清華忽然搖了搖頭,對我說:“不了,我跟著你的原因,也無非是想等你成仙後,給我條能轉世投胎的路子,我好去追隨你奶奶,我知道她臨死的時候還對我恨之入骨,不然也不會散發出這麽強烈的陰氣讓柳元宗吸收了,我希望有下輩子彌補她,但是現在我猜你已經是放棄了,所以我還是留在這幻境吧,起碼這裏,不會有外界的太多浮躁與萬變。”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


    三百五十七章保姆秋梅


    白清華不想和我們一起走,我看了他一會,也沒有勉強,對他說了句在幻境裏還是要注意些安全,說完後。跟著巫神出了幻境。


    巫神把我送回家後就走了,家裏還是隻剩下我一個人。


    小的時候,我一直都把白柳鎮稱為家,但是來這裏之後,我便把這裏稱為家,那時候總還以為這裏會是我一生的安全避風港。但是我卻不知道,在我家裏的上空,懸浮著一個我不知道是好是壞的東西,但是我知道,柳元宗把我家裏的地址選到雕像下麵來。一定是有什麽目的性的,我很想去找他問清楚為什麽要這樣,但是我現在不想去找他了。我也不知道是因為還害怕看見一個和之前不一樣的柳元宗,還是我這次,是真的生他的氣了。


    這些天我也不太關心周圍身邊發生的事情。一心在家裏養胎,順便買了些關於如何胎教啊。如何怎麽帶孩子的書看,現在可不像是以前,以前要是一個十八歲的姑娘懷孕,大家都認為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或許是我長得還是會比較年輕,看臉聽聲音還沒十八歲的模樣,所以我去買那些胎教書的時候,那些書店阿姨都看著我,我發朋友圈什麽的,原來的同學都用一種和之前不一樣的語氣回複我,似乎覺的我這麽早結婚生孩子,是我們這代年輕人的恥辱一般。


    我也沒和他們計較什麽,說的難聽一點,他們隻不過是我漫漫人生裏一個微不足道的過客,興許在多年以後他們老了、死了,而我還這麽年輕的活著。


    我去醫院做了產檢,一個人去的,孩在我肚子裏已經五個月了,沒有了柳元宗的遮掩,肚子鼓起來的很快,像是肚子裏塞了個乒乓球似得,再過幾個月就要生下來了,也該給肚子裏的孩子取個名字了。


    本來柳元宗讀的書是要比我多的,而且那個時候,他們學的國文文化要比我們現在高深很多,但是他一連幾個月都沒有再出現過,我也就不指望他了,在縣裏那些信徒擬過來的名字中取了“靖”這個字,靖字代表平定安寧,我希望我孩子可也不像我們一樣動亂,希望他一輩子平安幸福。


    因為離到產期越來越近,之前都是信徒誰有空誰就來照顧我的,但是這樣久了,我是人的本性,就顯露出來了大半,就開始有人對我不再恭敬,覺的我也是一個人,既然是人的話,相處久了,自然就沒有了神秘神秘性,然後傳出去,供著我的牌位也在幾個月間少了很多。


    這種情況,我是玩萬萬不願意發生的,如果之前還好,之前有柳元宗在我身邊,就算是我沒了靈氣柳元宗也能保護我,但是現在隻有我一個人,我沒了那些信徒對我禱告時產生的靈氣的話,我身上的靈氣會隨著我的使用而變得越來越少,得不到補充我以後根本就沒辦法和震陽子他們鬥下去,也保護不了柳靖。為了保護柳靖,我先把那些來照顧我的人都辭退了,找了之前給我看腳的醫生,問他說有沒有什麽靠譜一點的女人,能帶小孩做點家務,品行又好的


    這醫生去看病看的比較多,知道的地方也多,加上之前和我爸認識,於是滿口答應了下來,並且,果然在兩天之後,我去他診所裏問事情辦的怎麽樣的時候,他正好從外麵帶著一個比我高一些的婦人來了。


    醫生說這婦人品行極好,從不做偷雞摸狗的事情,湧水縣下方的鎮裏人,是個寡婦,家裏沒什麽牽掛,可以全職的照顧我,並且在來的時候,醫生就和她說好了,關於我的事情,她不許向外說半句話。


    婦人都爽快的同意了。


    看著那婦人也不過三十不到四十的樣子,長的倒還是還能看的過去,這樣的年紀,應該可以再嫁的。在我將她領回家的時候,我問那婦人為什麽不再嫁一個婦人告訴我說她不能生育,不想嫁了,然後告訴我他的名字叫秋梅,以後要是我有啥事的話,都和她說一聲好了。


    我點了點頭,叫了她一句秋梅嫂子,我們一路聊天聊的也倒是暢快,隻不過在進我家門的時候,秋梅的眉色皺了皺,像是看見了神秘不好的東西一般,但是這種表情一下就沒了,對我說我家氣派。


    秋梅的這一下皺眉讓我有點心裏莫名其妙的有點不舒服,本來想問問秋梅為什麽皺眉,但是看著她一臉喜嗬嗬的樣子,我也就沒多說什麽,帶她介紹屋裏,告訴她哪些東西在這裏,哪些東西在那裏,秋梅倒是學的也快,也不用我多說,她都打包票的對我說她全都記下來了。


    自從秋梅來後,我的事情真是少很多,整天做的就是澆澆花看看書,唯一難受的,就是秋梅做的菜不好吃,她總愛在菜裏放很多的鹽,不僅在菜裏,在飯裏也放


    我說了很多的次了,可是她說她根本就沒放多少鹽,並且在做飯的時候還讓我看,我也是親眼著秋梅的每道菜裏放的鹽少的可憐,但是我一轉身,她立馬又在菜裏倒下去小半包這種鹹味卻超出了我的想象,每次吃飯都難以下咽,每到這裏的時候,我心裏就無比渴望想喝到柳元宗熬得粥。


    這種渴望越來越強烈起來,我便想開始自己做粥,但是秋梅不讓我做,她給我說了一堆的民間忌諱,記急的我都想換保姆了,但是醫生那邊又說一時間找不到適合的,所以這件事情就一直都被拖延了下來,加上秋梅每次認錯的態度都無比的誠懇,我也不好意思再說她,畢竟她的年紀比我大,除了喜歡吃鹽外,別的地方,把我照顧妥妥貼貼的,找不到一絲一毫不好的地方,她一個掛寡婦生活也不容易,如果我真的把她辭退了的話,她又該為怎麽生計而發愁了。


    秋梅在的一個多月以來,我不僅沒胖,反倒是消瘦下去了,而且秋梅的行為也越來越有些古怪,平時不幹活的時候,或者是我坐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她老愛盯著我頭頂後麵看,就像是我頭頂後麵有什麽東西一般,但是我每次轉頭看向我的腦後時,卻什麽都看不到。


    這讓我有點慌張起來,又一次實在是忍不住了,對著秋梅說我腦袋後麵有什麽啊她怎麽總是這麽看著我


    起先秋梅什麽都不說,但是看見我一直的逼問,於是找借口說去買菜了。


    我想秋梅一定是在我腦後看見了什麽,可是她隻是個普通的保姆,我都看不見的東西,她怎麽能看見呢真是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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