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其實我們也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鬧鬼了,隻是聽到了腳步聲,所以也沒法張揚。


    見醫生還站在那裏,看著我們兩個,我就繼續說道:“總之,雖然事情已經解決了,但是留合川護士一個人在外麵也不放心,所以今晚就讓她也呆在這裏吧。”


    四十來歲的精瘦醫生扶了扶眼鏡,說道:“既然發生這種事,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她留在這裏也好,待會兒我們可能需要幫手。”


    我愣了一下,問道:“幫手?什麽幫手?”


    醫生皺了皺眉,說道:“今晚他們兩個的反應特別強烈,心髒和脈搏都不穩定,但是已經不能再吃鎮定藥了,隻能做心理治療。”


    說著他向我招了招手,說道:“你過來,講一些你們曾經在一起發生過的輕鬆的事情,最好是記憶深刻的事情。”


    我哦了了一聲,走了過去,坐在醫生剛才坐過的位置上。


    這時借助台燈的光芒,我看到大雄和解宇霆都是滿頭大汗,心跳快得不行,胸口不聽的起伏。


    眼睛雖然閉著,但是眼球在眼皮下麵亂轉,心理活動非常劇烈。


    有時候他們還呲牙咧嘴的說幾句話,但是都聽不清到底說了啥。


    看到他們這樣子,我心裏十分著急。


    但是既然醫生都沒有辦法,那我也是素手無策,隻有按照醫生說的去做。


    深深吸了一口氣,我看著大雄的臉,然後回想我們之前經曆的輕鬆的事情。


    但是想了半天,我最後竟然什麽都沒想起來。


    不知道為什麽,一看到他們兩的臉,我的心中出現的全都是地下深處暗無天日的日子,那些詭異的怪物、粽子,神秘的遺跡,紛紛出現在我腦海裏,讓我自己也頭痛起來。


    幸好這個時候醫生拿出自己的手機和無線藍牙音箱,播起了一首舒緩的鋼琴曲。


    我這才略微舒緩了一些,而且我感覺到大雄和解宇霆的狀態也比剛才要好了一些。


    伴著音樂,我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開始回想起我們之前經曆的輕鬆的事情。


    這時我想起,當時在楚科奇的時候,因為要等待出海的時間,所以我們終日都很無聊,經常在海邊吹海風,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呼吸著略帶潮濕的新鮮空氣,暢談人生。


    那時候大雄、老胡、梁倩還有我,都是好的,而現在死的死,傷的傷,隻剩下一個快要被逼成神經病的我依然還算健康。


    所以那時候的情景,現在想起來尤為的珍貴。因為我們再也回不到那個時候了。


    大雄和梁倩的病就算能好,可能也不能像以前那樣能跑能跳了。


    受了這麽重的傷,她們一定會留下很多後遺症。


    而老胡,則有可能是永遠離開了我們。


    想著想著,我就回憶起當時老胡冒著大雪,上船的時候,向我們倉促的揮手道別,甚至沒有來得及說一聲再見。


    所以到了最後,我什麽都沒能說出來。


    而是眼睛忽然一紅,然後想起了小虎隊的那首歌:那一天,你說你要走,我們一句話也沒有留……


    我一邊唱著歌,一邊開始哽咽,然後眼睛就紅了,吐字也變得不清。


    但是我還是依然唱著,傾訴自己的感情。


    本來是叫我過來勸人的,但是最後卻唱起了這麽傷感的歌曲,旁邊的醫生嘴巴動了動,但是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我用餘光看見他拍了拍合川美子的肩膀,然後他們倆就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時候我壓抑已久的心情終於釋放了出來,趴在大雄的身上嚎啕大哭起來。


    我之所以哭,不僅是因為大雄他們變成了這樣,而且還因為,我們付出了這麽多的代價,最後連自己到底要調查的是什麽東西都不知道,白白的搭上了這麽多的代價。


    哭了好久,我才擦了擦眼淚。


    再去看大雄和解宇霆的時候,就發現他們的呼吸居然均勻了不少。


    看來雖然我唱的歌非常傷感,但是似乎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所以到了最後,我什麽都沒能說出來。


    而是眼睛忽然一紅,然後想起了小虎隊的那首歌:那一天,你說你要走,我們一句話也沒有留……


    我一邊唱著歌,一邊開始哽咽,然後眼睛就紅了,吐字也變得不清。


    但是我還是依然唱著,傾訴自己的感情。


    本來是叫我過來勸人的,但是最後卻唱起了這麽傷感的歌曲,旁邊的醫生嘴巴動了動,但是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我用餘光看見他拍了拍合川美子的肩膀,然後他們倆就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時候我壓抑已久的心情終於釋放了出來,趴在大雄的身上嚎啕大哭起來。


    我之所以哭,不僅是因為大雄他們變成了這樣,而且還因為,我們付出了這麽多的代價,最後連自己到底要調查的是什麽東西都不知道,白白的搭上了這麽多的代價。


    哭了好久,我才擦了擦眼淚。


    再去看大雄和解宇霆的時候,就發現他們的呼吸居然均勻了不少。


    看來雖然我唱的歌非常傷感,但是似乎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所以到了最後,我什麽都沒能說出來。


    而是眼睛忽然一紅,然後想起了小虎隊的那首歌:那一天,你說你要走,我們一句話也沒有留……


    我一邊唱著歌,一邊開始哽咽,然後眼睛就紅了,吐字也變得不清。


    但是我還是依然唱著,傾訴自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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