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利民帶著一大群的人從猛虎山上種樹回來之後,已經是傍晚時分了,他想起了昨晚才女說過的話。才女說了:姚利民今天無論種多少樹都能種活的。


    姚利民相信這話不會有假,所以今天他特意讓到山上種樹的人,都和自己一起拚命的種樹,隻要今天種下去的樹全都能活,那他姚家鎮從今天開始,風水絕對會得到很大的改觀,興旺發達,那是肯定的。


    “姚鎮長,幹嘛這麽拚命呢?今天種不完明天還可以種嘛,隻要不超出猛虎山的承受能力,種下的樹,都會活的。”看到姚利民那麽晚才回來,白彩姑笑著告訴他說。


    “我不知道,我以為隻有今天種下的樹才能活,以後再種就不活了,所以才會種得這麽晚才回家。”姚利民有些尷尬的說。


    “不是這樣的,以後你種下的樹,也同樣會活的,你放心吧,不過,能種得活的隻有映山紅一種樹。”白彩姑又接著解釋說。


    “那我就放心了,以後我一有空,就到山上去種樹,直接把整座猛虎山都種滿映山紅。”姚利民高興的說道。


    “這個沒問題,我保證你能種得活。”白彩姑說。


    種了一天的樹了,姚利民身上很累,吃飽飯之後,洗了個澡就想去睡覺,他的老婆卻從三樓跑了下來,嘴裏大聲的說:“老公,不好了,女兒發羊癲瘋倒在地上起不來,人也不動了,你快去看看吧!”姚利民的老婆聲音又尖又大,剛進入客房的白彩姑也都能聽得到清清楚楚。


    姚利民一聽忙問怎麽回事。


    原來姚利民的老婆早上洗了不少的衣物,就晾曬在三樓的陽台上,剛才她就是和女兒來收衣物的,沒想到衣物沒收完,女兒身上的羊癲瘋又犯了,人倒到了地上,口裏吐著白沫。姚利民的老婆隻當女兒和平時一樣,幾分鍾後就會醒來,沒想到十分鍾過去了,兒女非但沒有醒來,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姚利民的老婆慌了手腳,從三樓跑了下來,邊說邊哭,把這事和姚利民說了。


    姚利民一聽也急了,立即向三樓跑去。


    白彩姑也跑到了姚利民的後麵。


    三樓的陽台,姚品菊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嘴邊的唾沫,流了很多。


    “要不我們叫救護車吧。”看到丈夫來到了樓上,也隻是看著女兒束手無策,姚利民的老婆身體顫抖著說道。


    “好,我馬上叫醫院的人來急救!”姚利民一邊掏出電話一邊說道,他早就已經慌了神了,對眼前的事也不知道如何辦才好。


    “救護車是要叫,但我們也不能把所有希望押在救護車上,品菊已經昏迷了,現在又是夜晚時間,鎮醫院沒有幾個醫生上班,叫救護車至少要二十分鍾才能到,等醫生到時,救人的時機已經過了,姚利民,你一手按著姚品菊的人中,另一手按著姚品菊的虎口,我來給醫院打電話叫救護車。”白彩姑一邊說著一邊拿出自己的電話,打給姚家鎮醫院值班室,姚利民有的折機上有醫院值班室的號碼。


    姚利民快速的用一隻大拇指按住了姚品菊的人中,另一手的大拇指,按住了姚品菊的右手虎口。


    果然不出白彩姑的所料一樣,醫院值班室的值班人員對白彩姑說,醫院隻有護士在值班,她要緊急通知醫生,救護車至少要十五到二十分鍾後才到來。


    姚利民用力的按住姚品菊的人中和虎口許久,也沒看到女兒姚品菊醒來,他的臉上更加的焦急了,就連身邊的白彩姑,也是焦急萬分。


    “爺,你快去救那個姚品菊吧,你要是不出手,姚品菊最多十分鍾後就會死掉。”白彩姑正在著急時,耳邊忽然響起了才女的聲音,隻是那聲音輕飄飄的,除了白彩姑,不會有人再聽得到了。


    姚品菊的雙唇已經開始發紫了,怎麽救呢?白彩姑心裏沒底。


    這時才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那個姚品菊是個極陰之女,爺的身上有佛寶護身,隻要爺用力的抓她的虎口她就能醒過來了。”


    原來是這麽回事,白彩姑一聽完才女的話,就讓姚利民站起來,自己來掐姚品菊的虎口。


    白彩姑抓住姚品菊的虎口時,怪異的事情發生了,白彩姑隻覺得有一股熱熱的東西從指尖流出來,流到了姚品菊的虎口裏。


    白彩姑也顧不上問才女這是什麽一回事,手兒緊緊的掐住掐住姚品菊的右手虎口不放。


    過了兩分鍾之後,姚品菊的雙唇才慢慢的轉成了紅潤,接著,人也悠悠的醒來了。


    看到女兒醒來,姚利民夫妻倆終於轉悲為喜,這時,醫院的救護車來了,車上的幾個醫生上樓給姚品菊做了一個大概的檢查之後,勸姚利民讓女兒到醫院去住院觀察一陣時間,但姚利民還是拒絕了。


    醫生也有些無奈,但他們也知道這個姚品菊身上的羊癲瘋不是那麽的容易治好的,隻好開著救護車走了。


    剛才姚品菊人在昏迷中,感覺到虎口處有一股熱熱的氣息注入自己的身體,人就悠悠的醒來了,她也不知道那股熱氣是怎麽東西,隻是感覺到白彩姑身上的那股熱氣,讓她感覺到很舒服。


    姚品菊感激的看了白彩姑一眼,臉上含羞的向白彩姑道了一聲謝,和母親一起下樓去了。


    白彩姑彎腰把掉落在陽台地上的衣物檢了起來,掛到了晾衣架上,姚利民一看就急了,搶過白彩姑手裏的東西,說什麽也不讓白彩姑幹這樣的活。


    三樓是空房,沒有人住,也沒有怎麽家具,隻有幾張小凳子散落的放在房子的中間,姚利民拿了兩張小凳子,和白彩姑麵對麵的坐下。


    “說起品菊的這個病,也是我們姚家的一件羞事,我也不好張口啊,你是從外鄉來的,不會知道這件事情,但全姚家鎮和全宗家鎮,都知道這事的來由,好吧,我就和你說說這件事情吧!”姚利民說完這話,就和白彩姑說起了祖上的事情。


    姚利民的祖上剛來姚家鎮不久,就葬下了猛虎山上的祖墳,過了兩三代,姚家成了姚家鎮上丁財最為旺盛的人家,姚家鎮的名字,也就這樣自然而然的被叫開了。


    有一年,來了一個走江湖的風水先生,在姚家鎮外不遠的地方,發現了一個風水寶地,姚家人開出了一筆大價錢,終於把這一首風水寶地從風水先生的手裏買了下來。


    “這是一首能發萬貫家財的風水寶地,你們家下葬先祖之後,用不了多久,定會富比石崇。半年後,出現在你們家裏的白狗,你們一定要給我。”風水先生對姚家的先祖說。


    姚家的先祖覺得有點奇怪,這個風水先生,要怎麽不好,為什麽要一條狗?真是奇怪了。但奇怪歸奇怪,姚家的先祖,還是答應了風水先生的要求,又給了白銀千計,以示答謝。


    風水先生走了,三個月後的一天早上,姚家的先祖早上起來時,發現自己的糧倉裏忽然出現了一隻白狗。


    姚家的先祖吃驚不小:這糧倉關得好好的,這條白狗是從那裏來的?又是如何進入糧倉裏?想起了風水先生臨走前說過的話,姚家的先祖把這條白狗關在糧倉裏,想看看這個狗和別的狗有怎麽不同的地方。


    三天之後,姚家的祖先驚奇的發現:關在糧倉裏的白狗,屙下來的糞便,居然是白銀,而且這條狗是每天早晚各屙一次白銀,不多也不少,每次一斤。


    半年後,風水先生如期而至,他一來就開口問姚家的祖先要白狗。


    姚家的祖先已經知道這狗的奧妙了:養著這條狗,每天就有兩斤的白銀收入,姚家的祖先說怎麽也不願意把這條狗交給風水先生了。


    “先生,你一定是算錯了,我們家裏的狗,全是黑狗,根本就沒有白狗。”姚家的祖先這樣打著賴賬。


    “不會的,我已經看到你們家的祖墳上,開出了銀花,這狗應該早就到了你們的家裏了。”風水先生當然不是那麽的好騙的。


    第628章 風水之咒


    “先生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把家裏所有的狗全部趕出來給你看。”姚家的這位先祖說,實際上他早有預謀,一看風水先生來了,就把糧倉裏的白狗,用鍋底灰塗抹成黑色,所以現在姚家還真的沒有黑狗了。


    風水先生還真讓姚家先祖把家裏的狗全都趕了出來,就關在院子裏,他和姚家的先祖站房前的屋簷下看著。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真的沒有白狗。”姚家的先祖看了風水先生一眼,有些心虛的說。


    風水先生一眼就看出了姚家先祖的那些小把戲,他臉上有些慘然,心裏在為姚家感到可惜,心想這首風水寶地,是何等的風光難得,但姚家卻沒這個福氣消受,眼睛隻盯著一些小財,並為這些小財而背信棄義,真讓人感到失望而且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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