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擔心你們打不過這老頭子,被他擄回去做壓寨夫人,那可就慘了!”塞娜魯秋蘇快言快語的說道。


    燕燕浩尤美正想開口說話,園聯浩尤美笑著說了:“你們兩個就別呈口頭之快了,我看那生鬼的本領,遠在你們兩個之上,他雖然一時之間抓不住你們,但時間長了,你們是一定會吃虧的。”


    聽到園聯浩尤美這麽說,西西浩尤美和燕燕浩尤美兩姐妹便不敢再說話了。


    白彩姑聞到這房間裏有一股濃濃的香水味,再一看那一個小媳婦時,發現她像一隻去了毛的小白豬一樣,光溜溜的仰睡在床上,手腳沒來由的亂動,嘴兒在蠕動著,嘴裏聲音低沉,不知道在說怎麽。


    吉吉浩尤美把那生鬼遺在小媳婦床頭上的灰色大衣拿了過來,遞給白彩姑。


    白彩姑聞了聞那長大衣,發現長大衣的上麵有各種各樣的香水味渾到一起,這些香水味雖然都不是怎麽高級貨,但宗家鎮這樣的小地方,絕對算是一個奢侈品了。


    看來這個生鬼是個特別鍾愛香水的家夥,這小媳婦房間裏香水味這麽濃,一定是她的傑作。


    剛才白彩姑看到這個小媳婦時,沒聞到她的身上有香水味。


    隻是這香水的品位實在不怎麽樣,白彩姑聞著這很多種渾到一起的香水味時,就覺得有一種惡心的感覺。


    這裏是這戶人家的三樓,應該也是這小媳婦和他的丈夫以前的愛巢,但小媳婦的丈夫現在已經病得快要死了,他被帶到了一樓的一間小房間裏住著,這裏也就成了這個小媳婦的個人天地,沒想到這生鬼竟然趁機來偷雞摸狗來了。


    白彩姑想向樓下走去,才女卻把他拉住了:“爺,你先不要走,這小媳婦中了那個生鬼的巫術,你不救她,明天天一亮她就會瘋掉的。”


    一聽這話,白彩姑的臉色有些不對了:“這是人家的媳婦,我怎麽救?你有好的辦法嗎?”


    才女還沒開口,花神沐卻先說上了:“要救這個小媳婦,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讓仙沐幫爺一下吧,半個時辰的功夫就行了。”


    花仙沐一聽,立即就急了:“大姐,為什麽是我?你也可以呀,二姐、邊靜子全都可以呀!”


    “看你胡說怎麽呀,個個都像你一樣推來推去,那爺的事就不用做了!”花神沐瞪了小妹一眼,嘴裏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花仙沐的臉紅到了耳根上,不敢出聲了。


    才女走到那小媳婦的床邊,把那光溜溜的小媳婦向床的裏邊推,園聯浩尤美拉著花仙沐走到床前,讓花仙沐緊貼著那小媳婦仰躺在床上。


    花聖沐走到白彩姑的身邊,把白彩姑的上衣脫了,還把白彩姑拉到了那小媳婦的床前。


    “這是要幹怎麽呀?”白彩姑看著幾個女鬼做這做那,他卻看不出任何的眉目,忍不住問到。


    “你按照三妹的引領做著就對了,沒怎麽複雜的。”花聖沐笑說。


    問不出東西來,白彩姑幹脆不問了。


    “爺,你也上來。”花仙沐紅著臉,伸手把白彩姑向自己的身上拉。


    白彩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這些女鬼在幹什麽。但他還是聽從花仙沐的話,伏身壓到了花仙沐的身上。


    才女卻把小媳婦床上的棉被抖開,蓋到了三人的身上,把三人的頭腳全蓋住了。


    “這大熱天的,怎麽還蓋著棉被?”白彩姑更是不解了,輕聲的問花仙沐。


    被子的下麵黑黑的,白彩姑看不到花仙沐,也不知道她的臉上是怎樣的表情,隻聽花仙沐的聲音傳了過來:“沒什麽事的,一會兒就好了。”


    花仙沐說完,雙手把白彩姑的脖子摟住,小嘴把白彩姑的大嘴吻住了,她好像想起了怎麽事情,又對白彩姑說了一句:“爺,我們也不能太吃虧,白白救這個女人,你用力抓她,我們多少也要撈點小本。”


    白彩姑越聽越迷糊了,不過聽到花仙沐叫自己抓那小媳婦,立即就把大手伸了過去,在那小媳婦的身上亂抓。


    “這就對了,別停下啊!”花仙沐說著,話語間好像還有一絲調皮的口氣,白彩姑一時也不知道她要幹什麽。


    “爺,你專心吻著我就完事了。”花仙沐的話,又傳了過來,小嘴還在黑暗中再次把白彩姑的嘴吻住了。


    白彩姑仍不知道花仙沐要幹什麽,隻得聽從花仙沐的安排,專心的吻起花仙沐來。


    大手也沒敢停下,在那小媳婦的身上亂抓著。


    小媳婦的身子,像一隻熟透了的蘋果,別有一番風韻,白彩姑感覺一種美妙的東西從自己的手上傳來,讓人陶醉。


    但更美妙的感受,是花仙沐的深吻,花仙沐的那個小舌頭在白彩姑的嘴裏來回的纏繞時,白彩姑立即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現在雖然是秋天了,但天氣還很熱,三個人身上的熱氣,在棉被裏升騰,熱得白彩姑很快就大汗淋漓。


    白彩姑想伸手去擦汗,花仙沐卻不讓他擦。


    熱得快要受不了時,花仙沐忽然掀開了被子。


    被子一掀開,花聖沐就從床上把白彩姑拉了起來,早就拿著一條小幹毛巾等在床邊的才女,用手上的小毛巾幫著白彩姑擦汗。


    白彩姑的身上,全是汗水,沒幾下就把才女手裏的幹毛巾浸濕了。


    “夠了夠了!”花神沐拿過一條大毛巾,繼續幫著白彩姑把身上的汗水擦幹淨,還幫著白彩姑把上衣穿好。


    園聯浩尤美變戲法一樣的拿出了一個小碗,讓才女把小毛巾上的汗水擰到小碗裏。


    居然弄了小半碗的汗水。


    白彩姑越看越糊塗了:“你們在幹怎麽呀?”


    “我們在取藥。”才女問白彩姑:“爺你可知道這碗裏的東西叫怎麽?”


    “不就是汗水嗎?叫怎麽?”白彩姑滿臉的狐疑。


    “這叫情霖。”才女笑說。


    “情霖?”白彩姑有些哭笑不得,還情霖呢,不就是身上流下來的臭汗麽?


    “情霖就是兩情相悅的男女身上流下來的汗水,救這個小媳婦,非這味藥不可。”花神沐這才向白彩姑揭了迷底。


    “人身上的汗水還能入藥?”白彩姑眼睛瞪得像牛眼。


    “那是當然,這個小媳婦,被生鬼下了巫術,巫術雖然不重,但卻很難解開,除了情霖,再無其它藥物可救了。”花神沐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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