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優秀的人,可能早就娶妻生子了,但不管怎樣,有願望就有希望,宗少信的心裏,現在就充滿了希望……


    宗少信敲了幾下門,門開了,白彩姑的身影出現在門裏,他的樣子看上去有點累,好像一夜沒睡過一樣,眼睛裏有不少的血絲。


    宗少信立即就知道自己猜的沒錯,自己有今天的一切,白彩姑做過很多的努力,但白彩姑都做了怎樣的努力,宗少信一點也不知道。


    “哥,我今天一醒來就覺得腰上癢癢的有些難受,你說我該怎麽辦呢?”宗少信的一聲哥叫得又親切又自然,讓跟在身後走出來的宗少中聽了感覺分外刺耳,但姐姐願意這麽叫,宗少中也就不好出聲了,特別是白彩姑還在跟前,白彩姑的厲害宗少中早就領教了,她可不敢再去惹這個家夥。


    “沒事,你去洗個澡,用熱一點的水洗過一遍之後,就怎麽事也沒有了。”白彩姑笑說。


    “這麽簡單?”宗少信聽了白彩姑的話之後,立即洗澡去了。


    進入衛生間關好門之後,宗少信把身上的衣服脫下,身上的衣服脫下之後,牆上的鏡子裏反映出了一個秀麗的女子影子,宗少信又再一次楞了一下:自己的腰上,原來還有一些贅肉的,病了之後,人瘦了一大圈,身上的贅肉也少了一些,但還是有的,隻是現在,那些贅肉一夜之間全都不見了。


    再看自己的胸脯時,宗少信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胸脯比得病以前還要高大了許多……


    “姐,你有在洗澡嗎?”宗少中的話從衛生間的門外傳了進來,把正在打量自己身體的宗少信嚇了一跳,宗少信這才注意到自己已經發呆很久了。


    “我有在洗。”宗少信應了妹妹一聲,打開了熱水龍頭。


    溫暖的熱水,灑到宗少信的身上,讓她感覺很舒適。


    現在,唯一讓宗少信擔心的就是自己右胸上的那一塊結痂了:不知道這一塊結痂好了之後,會不會留下疤痕?


    宗少信忽然無聲的笑了:自己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能撿回一條命,還不想留下任何的疤痕?


    但宗少信最後還是擔心自己的右胸上會留下一塊疤痕:在別的地方也許不重要,比如說在後背上或者在屁股上,宗少信也許不會在意,但在胸口上,宗少信就有些擔心了:胸口上要是落下一塊疤痕,不知道彩姑哥會不會在意……


    “姐姐,你怎麽洗這麽久啊?要不要我去幫你?”衛生間的門上又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妹妹宗少中的話也傳了進來了,宗少信聽得出,宗少中在外麵已經很擔心自己了,但自己的體力已經恢複的很好,當然不用她來幫自己洗澡了。


    看到姐姐終於從衛生間裏出來了,宗少中這才籲了一口氣:“姐,你怎麽洗這麽久,我都擔心死了。”


    “彩姑哥不是說了嗎?用熱水衝著,身上就不癢癢了,所以我就多衝了幾下。”宗少信對妹妹宗少中這樣說,其實她隻是草草的用熱水衝了一下,身上的那一股癢癢的感覺就沒有了。


    “彩姑哥?”宗少中聽了宗少信的話,立即就笑彎了腰:“姐姐,你別叫這種難聽的稱呼好不好,別人聽了,都分不出白彩姑是男是女!你還是叫他的名字好些。”


    宗少中很快也覺得叫名字其實也不好:“不對,叫名字也不好,叫名字別人聽了也會以為白彩姑是個老太婆。”


    “你就會胡說八道,白彩姑的名字不就是稍微有點女性化一些嗎?這比你身邊的那些把頭發留得比女人還要長的男文藝人好多了。”宗少信聽到宗少中又在說白彩姑的不是,心時裏有些不高興了。


    “好了,我不說你了,你愛怎麽叫白彩姑都可以,但我隻能叫他的名字。”宗少中淡淡的說。


    “人家白彩姑救了你姐姐的命,你就不能在他的名字後麵加上一個哥字以示尊敬?”宗少信瞪了宗少中一眼,嘴裏說道。


    “不行。”宗少中說完這話時,忽然驚叫了起來:“姐姐,你的腰怎麽又小了一圈?”


    宗少信洗完澡之後,改穿了一件不到膝蓋的小短裙,小短裙的腰上束著一條小布帶子,宗少中一下子就看出宗少信的小腰小了一圈。


    “哪有,我怎麽就沒看到呢?”宗少信的心裏有些得意,但她嘴上還是這樣說了。


    宗少中咧了咧嘴,知道姐姐又在說假話了,便不再出聲,她很快又發現姐姐的胸口比以前大多了,但她沒有出聲,她知道自己說了姐姐也是一樣不會承認,隻是向姐姐投去了一束無限羨慕的目光……


    又在賓館裏住了五天之後,一架小汽車來到了賓館下,開車的小姑娘,一臉的青春,她是奉命開車來送宗少信去醫院做健康檢查的。


    看到一身戎裝的宗少信,醫院的院長感覺有些眼熟,許久之後,他才想起這是半個月前被醫院判了死亡的宗少信,院長眼睛睜著老大,圓圓的“o”字嘴能隨意的放進一個大鴨蛋,開始他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但看到宗少信身後的宗少中,院長才不得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人就是宗少信。


    看到宗少信的臉色不像是一個生病的人,院長說不出心裏是個怎麽樣的滋味:宗少信被自己和手下人判過死亡,她怎麽會忽然變了呢?


    聽到宗少信說自己是來醫院做健康檢查的,院長不敢怠慢,親自帶著她去做各項檢查,而醫院的工作人員看到院長少見的親自帶人來做檢查,全都給開了綠燈,所有的手續全都形同虛設,宗少信一路暢通的做完了各種檢查。


    院長的手裏,很快就有了一摞的單子,他看到這些單子時,手兒微微的顫抖了:宗少信除了胸口上還有一塊結痂沒有脫落之外,她的身上不再有任何可以看出曾經得過乳腺癌的跡象。


    院長把姐妹倆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悄悄的問姐妹倆:“你們能不能告訴我,你們都遇到了怎樣的貴人?”


    “貴人?”姐妹倆麵麵相視,不知道這位年紀不輕的院長在說怎麽。


    “就是把病治好的人。”看到姐妹倆聽不出自己話裏的含意,院長又說了一句,算是補充說明。


    “把病治好的人?”姐妹倆又再一次麵麵相對:“對呀,宗少信的這個病,是誰治好的呢?”


    “是不是那個白彩姑大校?”院長看到倆姐妹茫然,又說了一句。


    第562章 符籙不見了


    “他?”宗少中一聽就覺得好笑:“白彩姑不過一介莽夫,他會治病,那老母豬都會上樹了!”


    “白將軍這些天確實和我們姐妹倆同住在一家賓館裏,房間還是門對著門,但我們也沒看到白將軍做過任何事,他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來看一下我,詢問一下病情,僅此而已。”宗少信說的倒是比較詳細,但她也沒有說是白彩姑治好她的病,這是實話,她也沒看到白彩姑來治過她的病嘛。


    “聽你這話的意思,你的這個病是自己好的?”院長不相信的看著宗少信問到。


    “目前看來,就是這樣。”宗少信輕聲的說,但她心裏明白,自己的病絕對不會是自然而然的好起來的,自己的這個病,白彩姑一定花了很多的心血,但白彩姑是怎樣把自己的病治好的,宗少信說不出來。


    看著問宗少信姐妹也問不出一個之所以然來,這位院長隻得十分掃興的把宗少信姐妹倆關送到醫院的門外。


    “我也覺得很奇怪,姐姐,你說你這病怎麽就忽然全好了呢?”出了醫院後,一向好動不愛動腦子的宗少中也問起宗少信。


    “我們天天住在一起,你都不知道我又怎麽會知道呢?”宗少信笑說。


    宗少中雖然是自己的孿生妹妹,但她動手的能力比動腦的能力更勝一籌,宗少信還很少看到她這樣動過腦子的。


    “要說是白彩姑治好你的病,我不太相信,因為他基本上很少到我們的房間裏來,就算來了也是不到五分就走了,但要是說不是他治好你的病,那又是誰治好了你的病呢?”宗少中有些傻傻的說道。


    “不是白彩姑把我的病治好,難不成我的病還是自己好的不成?”宗少信心裏這樣想,但她還是沒有對妹妹宗少中說這話。


    白彩姑沒有進入醫院,他就坐在小轎車裏,在醫院門外的等著宗少信姐妹倆。


    從醫院裏出來之後,姐妹倆和白彩姑都沒有再去賓館,三人直接去了機場,坐飛機飛京城。


    傍晚時分,三人從機場的大門出來時,姐妹倆赫然看到從未來接過自己的父親,破例的出現了,而且還是自己親自開的車,連司機都沒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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