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沒有再問第二句,手裏的槍立即就冒出火來了,離門口最近的一個大漢倒了下去,連吭一聲都來不及。


    這些島國男兵,收到了渡邊靜子的命令,守著白彩姑不讓他走,男兵們的手裏沒有槍,也沒有任何的武器,渡邊靜子說了,白彩姑已經被繳械。


    誰知道這門一開,白彩姑手裏的長槍立即就開火了。


    島國男兵們不再敢攔白彩姑的去路了,紛紛的站到走廊的兩邊,用眼睛看著白彩姑。


    白彩姑也沒在意,把長槍扛到肩上,大踏步的向門外走去。


    看到白彩姑一付自負的樣子,站在走廊兩邊上的島國男兵臉上都現出了一股冷笑,他們有理由相信,隻要白彩姑走出房門,走到他們中間,不到半分鍾,他們不但可以把白彩姑擒住,還能給於白彩姑一個最為深刻的教訓。


    留下白彩姑的命可以,但白彩姑至少要留下一條胳膊一條腿,算是為死去的戰友報仇!這些島國男兵們都不約而同的這樣想。


    白彩姑不去理睬這些島國男兵,他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扛著槍,大踏步的向前走。


    那個女少尉,不得不跟在白彩姑的身後,一來她要知道白彩姑去了什麽地方,二來也是為了保命,她相信白彩姑這種惡魔級的人說到做到,不會有任何的商量餘地,不給他帶路,自己跑不了,隻能是一死。


    第464章 打斷手腳


    白彩姑走到了島國男兵的中間時,身後的一個島國男兵首先發難了,向白彩姑的身上撲了過來,其它的島國男兵就好像聽到了號令一樣,全都向白彩姑的身上撲了過去!


    白彩姑被眾男兵壓到了最下麵,他身上的衣服很好認,眾男兵下手時一點也不心軟,腿骨和手臂骨頭被踩斷的聲音很快就從人群下麵傳了出來。


    不對啊!這慘叫的聲音什麽這麽熟悉呢?壓在最上麵的一個男兵首先站了起來,這一站起來,男兵就大吃了一驚:白彩姑正扛著槍,已經走到了十丈開外了,正悠然的向前走著呢!


    那被踩斷骨頭的會是誰?男兵慌了,連忙把眾兄弟們拉開。


    被踩斷骨頭的,是第一個撲向白彩姑的那個男兵。


    怎麽會是這樣?島國的男兵們一頭的沮喪:白彩姑身上的衣服和眾男兵不同,很好認出來的,可是大家怎麽就打錯人了呢?


    此時的白彩姑已經離開這些島國男兵有十多丈遠了,他的身後,還跟著那個女少尉,眾男兵們隻是沮喪的張著嘴,沒有一個敢追上去了,幾個在後麵爬起來的男兵,把那個被錯踩斷腿骨和手骨的兄弟扶了起來,這家夥,直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被自己的兄弟把骨頭弄斷了,他的頭腦裏一片迷糊,隻知道不停的哀吼著……


    向前走不遠,就有一條很大的馬路,馬路上有很多的車子來往,也有很多的軍人來回走動,白彩姑在這個地方扛著一杆槍走著,倒也很正常,這地方就常有各樣的兵扛著槍走來走去。


    一部小汽車開了過來,車上坐著一個穿軍裝的男人,男人領子上的徽章閃著光,是個軍銜不低的軍人。


    白彩姑站到了路中間,舉槍對著開車的男子瞄準。男子嚇得停下車,跳到路邊,躲到了一個廣告牌的後麵。


    白彩姑一點也不客氣,對著廣告牌就是一陣掃射,幸虧白彩姑這槍裝有消聲器,不然他這一連串的槍聲,定會在這裏引起一陣騷亂。


    男子嚇得直往後後跑。


    白彩姑走到了那小汽車的旁邊,看到那男子還在廣告牌後麵向他瞄出頭來,立即就一梭子彈打了過去。


    男子嚇得不敢冒出頭來了。


    不時的有車子從白彩姑的身邊開過,白彩姑不理他們,把身後的那個少尉塞到車裏,自己就站在車旁邊。


    遠處有很多的男男女女島國兵,他們也不知道白彩姑這是什麽了,竟然拿著槍亂射。這些兵,有的打電話向上級報告,人有的緊盯著白彩姑,但沒有一個人敢向白彩姑走過來。


    這樣站了近二十分鍾,白彩姑估計渡邊靜子應該已經收到手下的報告並作出了安排了,這才坐到了小汽車裏,打上火,慢悠悠的開著車向大門口而去。


    果然是做出了安排,白彩姑人還沒有到大門口,卻遠遠的就看到大門口敞開得寬寬的,門口的旁邊,原來白彩姑進來時隻有四個哨兵,現在已經是八個哨兵了,而且這些哨兵個個都是荷槍實彈,決不是那種做樣子的。


    白彩姑不去管那些哨兵,他慢悠悠的把車開了過去,到了哨兵跟前時,也沒停車,直接就把車子開出去了。


    這個渡邊靜子,還算懂事,沒讓這些哨兵擋著白彩姑,要不然,這地方又該多出幾個冤魂了。


    出了這軍隊的大門,就是繁華大街,白彩姑繼續開車,他讓坐在身邊的少尉指路,向著賓館的方向開去。


    少尉當然也不敢亂說:車上的車載導航器開著呢,隻要走汽車走錯了路,導航器就會報警……


    來到白彩姑所住的賓館大門前,已經是華燈初上,白彩姑不再去理會那個女少尉,自己向著賓館裏走去。


    坐著電梯上樓,白彩姑又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真解氣!爺怎麽不把那小少尉也一槍崩掉了呢?那小妮子一肚子壞水,留著也是個禍害。”一進入離房間,塞娜魯秋蘇就從鬼魂卡裏跳出來了,一出來就是又叫又喊。


    圓聯浩由美和才女也出來了,還有吉吉浩尤美。


    聽到塞娜魯秋蘇這麽說,圓聯浩由美忍不住瞪了塞娜魯秋蘇一眼:“你當爺是殺人魔王嗎?看到人就殺?”


    塞娜魯秋蘇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臉上一臉的笑意。


    看到娜雅莎也跟著出來了,白彩姑笑了笑問:“娜雅莎,你怎麽也出來了,你不在鬼魂卡裏騎鬼石馬了?”


    “不騎了,那石馬,騎多了也不好玩。”娜雅莎笑了笑在白彩姑的身邊坐下了。


    接著西西浩由美三姐妹,如水三師姐妹,還有巫屍毒蟲四女,都出來了,整個屋子,全都是女人的香氣。


    直到這時,白彩姑才忽然意識到自己這些鬼魂手下,比較有本事的,全都是年輕漂亮的鬼女,而一直在鬼魂卡裏幾乎從不出來的那些鬼男,和這些鬼女比起來,差距太遠了。


    “爺說對了,我們真的上了渡邊靜子的當,昨晚一整晚,我們都在她的圈套裏打著轉。”才女首先說起了正事。


    “照我說,我們直接找到那豬狗不如的渡邊靜子,把她一槍崩了算了,崩了她之後,我們再去找自己的人,免得受她的這個鳥氣!”塞娜魯秋蘇氣憤的說道,她現在的樣子雖然已經變得極為俏麗嬌美,但隻要她一開口,大家又很快看到完全不一樣的另一個塞娜魯秋蘇,和過去的那個塞娜魯秋蘇一模一樣。


    “別胡說,我們的人還在渡邊靜子的手裏,不可以莽撞。”圓聯浩由美說。


    白彩姑點了點頭:“渡邊靜子自從和我們交上手之後,也占不了怎麽便宜,我想,她現在應該也快坐不住了,她也該快要現身了。”


    圓聯浩由美點了點頭:“巫屍毒蟲,你們四個對這裏的民風民情和地理位置都比較熟悉,所以爺的安全保衛工作,還是由你們四個還來做,你們要多加小心了,渡邊靜子現在已經急紅了眼,隨時都有可能對爺下毒手。”


    “大家放心吧,現在爺手下的巫屍毒蟲,已經是今非昔比,渡邊靜子想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弄點怎麽事,那得先想想。”平宮雪笑說了一句,她說的也沒錯,現在的巫屍毒蟲四鬼女,的確比以前強大多了,不是誰都能降得住的。


    “有來無往非禮也,大家都馬眼睛瞪大一些,發現渡邊靜子有最親密和最倚重的部下,我們也抓上他幾個,到時候好和渡邊靜子討價還價,她敢不放我們的人,我們也不放她的人。”才女說。


    “對,她渡邊靜子敢耍賴,我們就抓住她的兩個女兒,一天砍一支手指送給她,不信她敢不低頭。”塞娜魯秋蘇立即附和才女的話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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