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紮讓原來負責征地的人把白彩姑叫到公司去。


    兩個負責征地的人走後,國永平沒有說什麽,但銀紮還是從國永平的臉上看出了一點什麽。


    “先生是不是有什麽想法?”銀紮輕問國永平。


    國永平歎了一口氣說:“別說你安排去的那兩個人請不到白彩姑,恐怕就是我們兩人一起去,也未必請得動白彩姑。”


    事實證明,國永平說對了。


    這就是銀紮為什麽那麽敬重國永平的原因。


    “這件事,非得處理不可,不然你今後恐怕永遠不得安寧了。”國永平的話聲音並不大,但眼神有些遊移不定,銀紮的心裏有些不安了,他了解國永平,他隻有做事沒有把握的時候才是這個表情。


    “隻要錢不是特別多,先生就看機行事吧……”銀紮不得不開口,給了國永平事情處理權。這個國永平也是個強脾氣,他說的話你不當回事,下一分鍾他就閉嘴不說了,哪怕你天塌下來他也懶得去理睬,銀紮吃過這樣的虧,所以對這個國永平,銀紮一直以來都是小心的敬著,絲毫不敢擺出自己的董事長架子,要不然銀紮下次想再請他,定會吃到閉門羹。


    每次國永平幫著辦完事,銀紮總會給他幾千或者一兩萬紅包,國永平對這些錢不什麽上心,常常一轉身就把錢給了那些有難處的窮人,他和妻子都有退休工資,但兩人卻過著非常儉樸的生活,他的錢,基本上都給了孫子和一些急等著用錢的落難之人。


    還有好幾次,落難的人找上門來了,國永平身上剛好沒有錢,他居然把人帶到銀紮的麵前,讓銀紮接濟,銀紮沒有辦法,隻好乖乖的掏腰包。


    在晴州,願意為國永平掏腰包的人並非隻是銀紮一個,有不少的富翁,都為國永平無償的掏過腰包,而且掏完了之後,還不敢對別人說,怕讓國永平聽到了不高興。


    國永平是個奇人,像銀紮的這樣的人,在一些特殊的時候,都會用到他,就像現在的公侯富邸工程,如果沒有國永平,銀紮很難想像自己會什麽樣。


    當然了,有一些事情,國永平是斷然不會和白彩姑說的,他隻是和白彩姑說了公侯福邸上的那些怪事。


    聽著國永平的話,白彩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道這工地上怎麽會出現這樣的怪事,更不知道國永平找自己有什麽用。


    “不為什麽,隻要你親自把自己家的房子折下幾塊磚就行了,你有什麽要求,盡管說和我說,我全都答應你。”


    國永平拍著幹枯的胸口說。


    白彩姑不相信國永平的話,也不相信自己親手去折上幾塊磚工地上就什麽事就沒有了,更不會國永平的任何承諾,想當初,自己和爺爺好話說盡,那幾個征地的人,還不是置之不理?


    “真的什麽要求都可以提麽?那我把拆遷款退回去,重新要回我自己的房子,可以麽?”白彩姑的臉上不什麽好看,他認為國永平這牛皮吹得太大了一些。


    “當然可以。”國永平笑了一下說:“不過公侯福邸是個高檔的生活小區,你那房子有點老舊了,而且還很矮,這樣的房子和一群高檔的小區混在一塊,不太好看,我看這樣,讓萬利達房地產開發公司在百飯村另找一塊地,重建一棟和你家原來的房子同樣大,有同樣間數可供你出租的,並為你辦好房子的所有權證,你看什麽樣?”


    看到國永平不象是在說假話,白彩姑的心裏有些動心了,做一棟和自己以前一樣的房子,對萬利達這樣的公司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隻要公司的高層一句話,外加幾十萬塊錢,一切便會迎刃而解。


    國永平也看出白彩姑有些心動了,他笑了笑說:“老弟,你就聽我一句勸吧,別到郵政局上班,那地方不太適合你,你還是到居委會去上班吧,進了居委會,你的事業將會發生重大變化……”


    白彩姑忽然覺得這個國永平說話什麽和晦時一個樣的口吻?


    “走吧,我們一起和銀紮吃餐便飯,我說過的話,銀紮會認真的履行的,這個我有把握,你放心吧。”國永平笑說。


    白彩姑想了想,最後還是和國永平下樓了,重新拿回和以前一樣大的房子,對白彩姑來說可是天大的事,白彩姑不得不認真對待。


    銀紮肚量很好,白彩姑和國永平下樓裏,他立即從車子裏迎了出來,好象白彩姑對他的那些不敬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就是成功商人的肚量和眼光。


    三人去了一家飯高檔的飯館,一邊吃一邊說,直到下午四點,白彩姑才告辭回家。


    看著白彩姑離去產的背影,銀紮有些不解,他不明白國永平為什麽會給白彩姑那麽優厚的條件,物別是國永平說讓白彩姑到居委會去上班,這就更讓銀紮不解,他絞盡了腦汁,也想不出其中的原因,又不敢問國永平為什麽,他知道國永平的脾氣,他平時最不喜歡別人問他為什麽。


    國永平看出了銀紮心裏的想法,他淡淡的笑了笑,對銀紮說:“白彩姑這個人,是個說一不二的主,剛才答應他的事,一定要盡快的兌現,不然公侯福邸工地開工不了,萬利達的損失就大了。”


    銀紮沒有多說什麽,國永平的心裏是從萬利達的利益出發的,這就夠了。


    銀紮拿出手機,開始安排手下去辦事。


    剛才和國永平、銀紮一起吃飯時總,白彩姑喝了兩杯啤酒,回到出租屋後,覺得有些頭重腳輕,就躺到床上休息。


    迷迷糊糊之中,聽到衛生間裏有腳步聲,白彩姑發為又是邵小寧來,他抬頭一看,來的居然是剛剛死去的玉蓮!


    “不是吧?”白彩姑心裏很是鬱悶,難不成自己成鬼魂的收容者?一個邵小寧自己都夠煩的了,還來個玉蓮,還讓不讓人活啊……


    還好,玉蓮還是和以前一樣漂亮清純,完全沒有早上出車禍時的樣子一付嚇死人的麵孔。


    玉蓮一來就拿眼睛瞪白彩姑。


    第21章 鬼打鬼


    白彩姑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個玉蓮幹嘛要瞪著自己。


    “白彩姑,你混蛋!”玉蓮瞪眼還不算,嘴裏還罵人。


    白彩姑有些吃驚,不知道玉蓮為什麽要罵她。


    “白彩姑,你眼睜睜的看著我橫死,真不是東西,我今天就要了你的命!”玉蓮說著,撲了上來,狠狠的掐住白彩姑的脖子。


    白彩姑立即就感到呼吸困難,他想把玉蓮推開,伸出手時卻發現玉蓮好象隻是一個影子,明明是可以看得見,伸出手去時,卻發現什麽也沒有,自己的手能穿過玉蓮的身體!


    白彩姑想說上一句什麽,舌頭卻動不了,嘴雖然張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剛剛被邵小寧掐死了一次,難道還要再被玉蓮掐死一次?白彩姑的心裏無陷的氣憤,卻又無可奈何。


    白彩姑覺得自己就要死了,他閉上眼睛,不想再做做何的掙紮,因為那根本就沒有用。


    “啪!”白彩姑聽到一個清晰的聲音,他有些奇怪,想知道這是什麽聲音,於是睜開了眼睛。


    白彩姑看到邵小寧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她一來也不出聲,直接在玉蓮的臉上打了一巴掌,雙手伸出,狠狠的掐住了玉蓮的脖子,把她從白彩姑的身邊拉開。


    脖子被邵小寧掐住,玉蓮無力來管白彩姑了,她抽回自己的雙手,向邵小寧的臉上抓去,邵小寧嚇得連連後退,掐著玉蓮脖子的雙手也鬆開了。


    玉蓮沒有掐住自己的脖子了,白彩姑覺得好一陣輕鬆,呼吸也順暢了起來。


    “邵小寧,你死不要臉,我管我男人,關你屁事?你為什麽要來襲擊我?”玉蓮說著,手已經抓到了邵小寧的臉上,邵小寧躲避不及,臉上立即出現了兩道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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