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羽惠笑了笑,對我說道:“如果黑市上可以買到phcavy,那麽日本的‘內調’還有亞洲的這些情報機構早就裝備了。”


    “小惠惠,你別怪我多嘴啊。你怎麽知道的事情這麽多?連情報機構這種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們家族究竟是做什麽的?肯定沒有你說的那麽簡單吧?”


    夕羽惠聽完我的話之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嘿嘿的笑了笑,對我說:“等一下我們回駐紮地的時候我再告訴你。現在我們要仔細的在檢查一遍,看看剛剛我們兩個人有沒有什麽遺漏。”說完她便又蹲在地上仔細的看著那個金人。然後抽出龍刺,向金人身上輕輕刺了兩下,龍刺和金人接觸時發出了陣陣悶響,而且也有那種金粉一樣的東西飄落。看來這個“人”,現在是真的變成實打實的金人了。夕羽惠刺完之後又把龍刺放到眼前看了看,龍刺還是先前的樣子,並沒有什麽變化。金人的身上也隻是有粉塵掉落,沒有什麽被龍刺刺過的痕跡。隨後夕羽惠抽出短刀,衝金人身上用力砍去,一塊金片便從金人身上脫落在地。這塊金片正是金人所穿迷彩服上的一塊。夕羽惠用短刀將金片翻了過來,我們倆驚訝的發現,這金片居然也是實心的。也就是說不盡這個人變成了黃金,連他身上的衣服和其他物品也一並變為了黃金。隨後我們又把這個“人”從頭到腳都仔細的看了不止一遍,但是還是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發現。


    夕羽惠見天色已經快要黑下來了,便不再浪費時間,拉著我就往回走了。我在路上問起夕羽惠聽沒聽說過,關於點石成金的童話。夕羽惠點頭示意自己聽過,而且還有模有樣的給我講了一遍。我問她對那個金人有什麽看法?或者有沒有類似傳說的事情講過可以把一個活人,變成一尊金人?夕羽惠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我說:“黃金向來是財富的象征。沒有人會拒絕。剛才的那尊金人也是價值不菲。你剛才也看到了,那個人身上的一切東西都變成了黃金。我現在寧肯相信那還是一尊金相,如果真的有人可以把活人變成黃金,或者做出這樣的機關,那我真的不知道該說點什麽了。這完全不符合最一般的科學規律。”


    “你就是倔,活人變黃金這件事肯定是真的了。咱們都眼見為實了,不會有假了。現在該說說咱們剛剛約定好的事情了吧,為什麽你知道那麽多看似很機密的事兒呢?”


    夕羽惠尷尬的笑了笑,對我說:“我隻告訴你一個人,因為我覺得咱們之間可以沒有秘密。其實我在虵國時,對你們說了謊……”


    第八十四章 夕羽惠的謊言


    我看著夕羽惠,她也看著我,衝我笑了笑。我對她剛才的話沒有什麽意料之外的驚訝,畢竟和我想的差不多,夕羽惠這樣的人不可能沒有秘密。我也釋然的笑了,對夕羽惠說道:“現在能講真話也不晚,再說咱都是自己人,你有秘密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既然在虵國說謊,肯定有你的苦衷,現在能告訴我真相,說明你把我們當自己人了。”


    夕羽惠略帶吃驚的問我:“你不生氣嗎?”


    我搖搖頭,示意夕羽惠一邊走一邊說,不然回去就天黑了。夕羽惠有些害羞的臉紅了。隨後對我將她的身世又重現介紹了一遍。夕羽惠的家族曾經是在日本情報界,赫赫有名的名門望族,家族中的各個人幾乎都在為日本情報機構“內調”服務。所以家族中每個人從小就經曆各種訓練,人人都是身手了得,夕羽惠的爺爺更是“內調”中的一個風雲人物。當時夕羽惠的爸爸來雲南,表麵上是為了研究科學,其實就是為了來尋找虵國。關於她的父親在雲南的經曆夕羽惠並沒有說假,都是真實存在的。她父親確實再也沒有從虵國之中出來過。而且她們家族中的那種詭異的“詛咒”也是真的。夕羽惠所說的撒謊,隻是她當時隱瞞了父親的身份,因為那時在虵國本來就身處險境,大家能團結一致特別不易,她擔心說了她父親的身份後,會對我們當時的融洽氛圍有影響,所以就避而不談。


    在他父親發生意外,以及家族人開始陸續怪異死亡後,他的爺爺意識到這一連串的事情,都是因為他一時的錯誤主張造成,心裏感到十分的內疚。便一麵尋找破解此怪異病症的方法,一麵開始利用自己的關係,給家族中每一個“內調”成員洗白。使他們脫離“內調”組織。可以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以彌補當時自己犯下的錯誤。夕羽惠是這一代的家族長女,又是唯一一個經曆過當時雲南事件的人,所以解開這“詛咒”的重擔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在這幾次冒險中,所調派的人手基本上都是自己家族的族人,也有一些是以前受家族的蒙恩者。這也說明了那些人為什麽看淡生死,因為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要解開這種可怕的“詛咒”,夕羽惠現在已經離這個目的近在咫尺了。


    我問夕羽惠她現在究竟算什麽人,還是“內調”的一員嗎?夕羽惠嘿嘿的笑了笑對我說,“如果我是內調的一員,那麽根本不可能出日本。中國政府更不可能讓我入境。爺爺費勁心思將大多數家族內調成員洗白的代價,就是老一輩的內調成員不能在有生之年離開日本本土。而且還受到過長達十年的監視。因為他們掌握有大量的情報。一旦稍有不慎就會對國家造成沉重的打擊。這也是為什麽我對一些事情都比較了解,因為幾乎都是長輩們告訴我,或者是我‘偷偷’查閱他們的隨筆集。到了我這一代,已經徹底的和‘內調’撇清了關係,我們家族現在已經不是什麽情報世家了,而是一個考古世家。自從發生了蛇鱗那件事情之後,家族中的人知道靠科技醫學解決不了問題,所以都投身到了考古工作之中。希望以此來找到解決問題的鑰匙。”


    夕羽惠說的每一句話都非常的坦誠,讓人無法不信。我也是安慰她幾句,畢竟我們現在離目的地隻有幾百米的距離,實現夕羽惠家族的願望也真的隻有一步之遙,可是為了這僅僅的一步之遙,她的家族經受了怎樣的磨難就不得而知了。


    “小惠惠,你爸爸當時去雲南找虵王龍宮的目的是什麽?方便說嗎?不想說可以不用勉強,這應該也屬於機密吧。”我把我最想問的一個問題提了出來。


    夕羽惠反而不在意,對我說:“對你當然可以說。他當時去虵國的目的和你們一樣,就是為了找——龍。還有一點,就是關於那個不死轉生的傳說。無限的壽命不管對誰而言都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你真相信轉生的說法?咱們在虵國中沒有發現真正意義上的‘人’吧。虵國中的那些人隻是有肉身,卻沒有思維的一些行屍而已。不能和正常人劃等號吧。我覺得那個關於不死轉生的傳說並不靠譜。”


    夕羽惠隻是淡淡的一笑,說道:“也許我們隻是沒有遇到活人而已。不論是虵國還是末戧都有極為濃重的有熊國的影子,看來這兩國都和有熊有這某種聯係,這一點你肯定也能推斷到。如果沒錯,有熊應該才是一切開始的起點,或許我們在這裏能找到我們一直以來苦苦追尋的答案。”夕羽惠歎了一口氣,抬頭看了看天空,繼續說道:“永生不一定就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可以踏踏實實的過好每一天,才是最幸福的。”夕羽惠的這句話倒是道出了她的心聲。


    我們在天黑之前便走回了駐紮地,路上夕羽惠還叮囑我不要現在把她告訴我的事,透露給大家。我也明白她的意思,於是就點頭答應了。


    夏夏見我們回來,問道我們:“你們倆死哪去了?找了你們半天都找不到人呀!”夕羽惠一如既往的微笑著向夏夏解釋了一下,順便把我們遇到的那尊金人的事情也告訴了大家。夏夏聽過金人的事兒後又驚又喜,非要讓夕羽惠帶她去看看。可是天色已晚,大家也都不讚成夏夏的要求。夕羽惠也對夏夏說,反正明天我們也要從那裏經過,到時再看也不遲。金人是死的也不可能走掉。於是夏夏也隻好耐住性子,又鑽進了帳篷。


    我看到外麵搭起了兩頂帳篷,小火爐也已經燃了起來。眼鏡和龍哥看來要第一班守夜了,二人靠在一個火爐旁,不知道在聊著什麽。夕羽惠也隨著夏夏進了一頂帳篷,進去前夕羽惠還囑咐我讓我快點休息,我們倆要值第二班守夜。於是我也就鑽進了另外的一頂帳篷。我看到裏麵大凱正在睡袋裏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看到我進來大凱便問我剛才去哪了,怎麽才回來。我給他簡單的說了一下,便問風幹雞怎麽沒在裏麵。大凱對我說道:“小哥是不是有多動症啊?剛才天擦黑回來的,在這裏來回轉了一圈,然後就又不聲不響的走了。也不知道去幹嗎。小爺,你也甭擔心他,就算是咱們有事他也不會有事。你還是抓緊時間休息吧。”大凱說完又扭動了一下身子,就側身睡過去了。


    我也拿出睡袋,鑽進去很快便睡著了。可能是因為太過勞累了,這一行根本沒睡過一次踏實覺,直到眼鏡進來將我叫醒讓我去輪值守夜,我才迷迷蒙蒙的醒過來。我睡眼惺忪的看著帳篷內除了大凱、眼鏡還有龍哥之外,風幹雞不知道什麽時候也窩在一旁的睡袋裏睡著了。這小子真是神出鬼沒,尼瑪神龍見首不見尾啊,我在心裏說道。


    我走出帳篷夕羽惠已經在外麵的火爐旁坐下了。看我出來還招了招手。我揉了揉睡眼懶洋洋的坐在她的身邊。夕羽惠見我一副睡不醒的樣子,無奈的對我說道:“你可真的是爺啊,守夜哪有你這種狀態。要是還想睡就再睡一會吧。這裏我自己就足夠了。”


    我賴洋洋的對她說:“小惠惠我也不跟你客氣了,你小爺真的困得要死。我就再睡一會兒,就一會。”說完我便靠著夕羽惠的背,就閉上沉沉的眼皮了。我聽到夕羽惠嘿嘿的笑了笑,然後把什麽東西披到了我的身上。我眯起眼睛看看,原來是剛才搭在她身上的一條毛毯。頓時心裏一陣暖意融融。


    就在我睡意正濃剛要進入夢鄉的時候,忽然周圍傳來了“咚咚”的聲響。好像是有什麽東西在撞擊地麵發出的聲音一樣。我下意識的捂了一下耳朵還要接著睡,可是此時“咚咚”的聲響,並不在是短短的一聲,而是傳來了整整一片……


    第八十五章 異聲


    “咚咚咚咚”,聲響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而且感覺我們四周好像被這種聲音包圍。我的心跳也不自覺的快了起來。睡意瞬間全無。夕羽惠趕忙推了我一下,說道:“有情況”。就立刻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周圍的情況。


    夕羽惠突然站起來,把我倒是閃了一下,我直接就橫倒在了地上。霎那間感覺到地麵都被震得一顫一顫的。這麽大的響聲把帳篷內的人都給震了出來。大家都拿著“家夥”從帳篷裏走了出來,緊張的觀察周圍的情況。


    “這他娘的什麽情況?地震了?”大凱問道。


    “你腦子讓凜石擠了呀?豬都知道這是有東西在撞擊地麵。”夏夏很不屑的回答大凱。


    就在他倆一問一答之間,那一片巨大的撞擊聲忽然就消失了,周圍立刻就變的異常的寂靜。這突然的變動讓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剛才還是響聲震天,瞬間就變成了鴉雀無聲。我們等了幾分鍾之後,這裏還是寂靜無聲,那詭異的響聲並沒有再次傳來。我問有沒有人知道剛才那是怎麽回事,大家也都搖頭答否。眼鏡想去四周搜索搜素,看看能否找到聲響的來源,但是也被夕羽惠拉住了。夕羽惠又說起了今天旁晚我們所見到的那尊金人,直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原因,才是一個人變成了一堆金子。說不定這些“咚咚”的怪聲,和那尊金人有什麽聯係。現在貿然脫活動,很可能遇到意想不到的情況。在這種陌生的環境中,隻能以不變應萬變。


    夕羽惠掃了一眼大家,突然問道:“小哥呢?他人怎麽不在這?”


    大凱鑽進帳篷看了看,出來對我們說道:“小哥現在正在和周公長歎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看來倆人談的還很深入,尼瑪這麽大的動靜都沒把他給震起來。”


    大凱說完我和夕羽惠不自覺的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二人的眼神中都覺得這件事不對勁,風幹雞平時是對危險預知最早的一個人,往往有危險的時候都是他一馬當先。可是今天居然聽到這麽大的動靜,竟然還在睡覺?這有點讓人不可思議了。我這個睡覺非常死的人,都能被這詭異的聲音震起來,更不用說風幹雞這種人了。難不成是風幹雞出了什麽意外?


    想到這一點之後,我馬上幾步就跑進了帳篷,夕羽惠也緊跟在我的身後。進到帳篷後,我看到風幹雞裹在睡袋裏兩眼緊閉,我走過去伸手剛要試試他的鼻息,誰知風幹雞此時突然睜開了眼睛,下了我一大跳,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風幹雞就那麽直直的看著我也不說話。


    身旁的夕羽惠這時問道風幹雞:“小哥你沒事吧?”風幹雞搖了搖頭,隨後身子一縮便從睡袋裏鑽了出來。


    我這才慢慢的緩過神兒來,沒好氣的對雞哥說:“你他媽突然睜眼是要嚇死我啊?剛才外麵那麽大的動靜你都聽不到?是不是聽覺不大行了?”風幹雞向帳篷外麵瞅了瞅,回答我說:“聽到了。”


    “聽到你還睡的和死豬一樣?”我罵道。


    風幹雞隻是淡淡的回答說,外麵的聲音對我們又不會造成傷害,所以他就繼續睡了。他還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還讓我們不要大驚小怪。我們現在在城裏非常的安全。


    這句話可是又把夕羽惠惹怒了,夕羽惠狠狠地瞪了風幹雞一眼反問他,“你要是知道什麽就告訴他家,我們也不會如此大驚小怪。每次好像自己都能運籌帷幄一樣,把我們當什麽了?當初說是守夜的也是您,現在說沒什麽危險的還是您。敢問您究竟想折騰我們到什麽時候?”


    風幹雞依然淡定,打了一個哈欠,無精打采的對夕羽惠說:“守夜的目的是讓大家不要放鬆警惕。防止突發的潛在危險。剛剛那些聲音,隻不過是城牆外麵有東西向進城而已。我想這裏每晚都會發出這樣的聲音。聽到這樣的聲音可以忽略了。”


    “小哥,咱們從外麵進來的時候,沒發現外麵有什麽東西啊!你是說什麽要進城?”


    風幹雞又鑽進了睡袋,很輕描淡寫的反問我說,“那些人頭不是咱們發現的東西嗎?”說完這一句他便閉上眼睛又睡了過去,後麵不論我和夕羽惠再說什麽,雞哥都是一句話都不回了。我和夕羽惠見狀,也不再多說便走出了帳篷。


    “剛才小哥說那些人頭是什麽意思?剛才‘咚咚’的聲音不可能是那些人頭撞擊地麵發出的吧?”說完這句話之後,聯想到那些古怪的人頭不斷撞擊地麵的景象,我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夕羽惠還是一如既往的讓我不要胡思亂想。風幹雞既然說的那麽肯定,那麽這裏一定不會有什麽問題。我們出了帳篷,夕羽惠就讓大家繼續去休息。要是在聽到那種奇怪的聲音,可以充耳不聞,權當它不存在。龍哥還是不放心,問剛才的聲音到底是什麽,夕羽惠怎麽知道那聲音沒有威脅等等問題。夕羽惠聳了聳肩,伸出手指指向了帳篷,對龍哥說:“是裏麵那個人告訴我的,我就是轉達他的話。他先在已經又睡了。所以你們也抓緊休息吧。”


    看來大家對風幹雞古怪的脾氣還是很了解,夕羽惠這樣說完之後,也沒人再問什麽了。都乖乖的回去睡覺了。我們倆又背靠背坐在爐子旁,便聊了起來。夕羽惠也再次問起我,對風幹雞都知道點什麽,照風幹雞對這裏的了解來看,他肯定不是第一次來這裏。我也同意夕羽惠的觀點。感覺風幹雞對這裏有些太過熟悉了。可是我對風幹雞真的是一點都不了解。風幹雞和我在一起的時間,甚至還沒有他和夕羽惠一起的時間久。畢竟他們二人還搭檔去了末戧古城。我倒是問道夕羽惠,沒有私下裏調查調查風幹雞?


    夕羽惠害羞的點點頭笑了笑,對我說:“確實查過,不過是查無此人。可能小哥說的名字並不是他的真名。再說我們對他的信息實在知道的太少了,而且連信息的真實性都不能得到保證。所以對我們來說,小哥還是一個謎。”想想風幹雞這樣的人說一假名,那簡直就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我還一直把“李國翰”這個名字當做他的真名。不免覺得自己有點太天真了。


    正如風幹雞所說,我和夕羽惠在守夜的時候,陸陸續續又響起過幾次那種詭異“咚咚”的聲音。每次響一會就停下,然後再過一段時間再次響起。就這樣一直反複著。大家也漸漸對這聲音有了免疫,起初還零星的有幾個人從帳篷裏跑出來看看,響過三次之後,大家也都懶得出來看了,帳篷內甚至傳出了大凱巨大的鼾聲。我和夕羽惠則一直聊天,直到第三波夏夏她們守夜的人來替我們,才各自回到帳篷睡下。


    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外麵有升起了一陣陣霧氣。大家粗略的吃了一點壓縮餅幹,便把收拾起帳篷等物品上路了。我們所走的這條路,正是昨天我和夕羽惠發現金人的那條。路上夏夏就迫不及待的向夕羽惠詢問金人的情況。沒用多長時間我們就走到了那尊金人附近,大家好奇的圍著金人看來看去,我和夕羽惠則站在外延。


    夕羽惠盯著又金人看了一會兒,然後小聲的問道我:“金人是不是和昨天不一樣了?他的表情怎麽變了……”


    第八十六章 表情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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