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個小時,燒菜館老板隨時關注被120拉走的那位醉漢情況。跟隨去醫院的工人告訴他已經把醉漢送進手術室了,好像要開刀什麽的。


    就在燒菜館老板把電話放下時,時間剛好是鍾奎預計的三小時,工人的電話來了……


    燒菜館老板接聽電話時神態挺嚇人。


    醉漢忽然昏厥,120拉走,送進手術室,醫師預備手術……醫護人員為躺臥在手術床上的病人注射麻醉,醫師舉起手術刀預備開始……


    “砰”一聲巨響,醫師被突如其來的滿臉腥臭驚愕。他間接渾身受傷,導致他受傷的罪魁禍首,就是躺臥在病床上醉漢的肉身。


    醉漢整個人爆炸了,你信不信有沒有人肉炸彈?


    後來經過醫院的會診,結果很快出來。醉漢在發病之前,暴飲暴食,攝入大量的食物,喝酒。食物和酒精在胃囊裏發酵,產生沼氣。


    在醫院的手術室裏,有氧氣,有預防病人感冒擱置在手術病床邊的烘烤爐。爆炸是肯定的,跟鍾奎半毛錢關係沒有,隻是巧合遇見他從對方麵色中斷定醉漢要出事而冒出這一邏輯性推測。


    第十二卷 詭異魔發屋


    第001章 相聚就是情


    神經病院的事件終於告一段落,接下來就是徐倩和徐敏相認的細節。


    鍾奎把這燙手的山芋扔給冉琴去辦,因為她可以利用職業之便來說明一切。


    陳誌慶的妻子徐敏,在見到同母異父的妹妹之後,自然是百感交集,五味雜陳。同樣有複雜心態的還有其父徐國鋒,妻子的背叛,已經讓他心碎,而如今看見妻子和大哥所生的女兒,他悍然無語。在得知妻子在一次意外死亡後,更是心痛如絞。


    徐倩的樣貌就像媽媽。


    徐敏的容貌像父親。


    徐國鋒看見徐倩,就像看見妻子那般。雖然心裏別有一番滋味,但是作為,有著非凡人生,飽經風霜,久經歲月洗禮和驗證的他,把不愉快和傷痛都拋之腦後,展以和藹的微笑,大度的氣節,欣然接納了徐倩成為自己的女兒。


    冉琴辦好這件事後,又順帶詢問了一下關於誌慶他們的情況。


    徐敏說誌慶前不久來消息,因為準備工作沒有做好,時機不成熟。他們挺進無人荒島的計劃延後,改道去了臨近的山脈勘測。


    有了陳誌慶和劉文根的消息,徐倩的事情也辦得很順利。冉琴的心情大好,張毅再次邀請她去公園時,也沒有拒絕,就爽快的答應了。


    這是張毅追求冉琴的第一次約會。


    張毅激動得跟什麽似的,還特意的去找本家大哥,借來一套嶄新的西裝穿上。


    那個年代,不但時興借衣服穿。還借家具,家電什麽的,為了的是裝門麵,給前來相親的姑娘看。


    年代的不同,給現在沒法比。在那個年代,隻要填飽肚子,身上穿暖和,比什麽都重要。至於浪漫,時髦、這些在新時代裏挺時興的玩意還沒有開始流行。


    這種現象一直持續到新一位偉人上任。


    這位偉人說;隻有小家富裕了,大家才能富裕。要想大小家都富裕,那麽就得創新,改革、丟棄老觀念,老傳統,走新的路線。多搞副業,支持商業,以農村向城市轉移的目標來實行應對方案。


    冬去春來,大地回春,世間萬物都呈現一派欣欣向榮,勃勃生機的氛圍。


    鍾奎回家。


    香草正忙得不亦樂乎。


    大妹去菜市買菜還沒有回來。


    店鋪外,好幾名等待著銅錢測禍福的婆姨們。有老有少,中年婦女居多,她們都是因為夜晚做惡夢,前來找香草尋一個心理安慰的。


    隻有角落處正襟危坐,坐在一位年過半百的老漢。


    香草告訴鍾奎;這位老漢已經前前後後來了數次,每一次來就是看捉鬼先生回來沒有。每一次都是鬱鬱寡歡的離開,一步三回頭的張望。


    看著老漢,腦海裏就浮現夏老漢的身影。


    “老人家,你有什麽難事?”鍾奎讓小明把背包放進鋪麵裏,顧不得休息立馬就詢問起老漢來。


    老人憔悴的麵龐,失神的眼珠子深陷在眼眶裏,溝壑縱橫的皺紋,隱藏著歲月留下的苦寒滄桑。


    “你真的是捉鬼先生?”


    “是的,我就是。”


    “幫幫我。”


    “嗯,請講。”


    老人張張嘴,話還沒有出口,眼淚已經從眼眶裏滾落出來。他給鍾奎講了一件非常離奇的故事。


    老人名趙明,有一個女兒趙小軒。


    趙小軒在幾歲時因為家境困難,得了小兒麻痹症,腿腳一瘸一拐的走路很不方便。


    因為身體的殘缺,不能給同伴玩耍。即使偶爾出去一下,也得倚靠木架子拐杖幫忙,才能勉強出去曬曬太陽什麽的。


    身體殘缺給趙小軒心靈上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她很自卑,也沮喪、禿廢的心態隨時都存在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夢想。


    那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像正常人一眼站起來,可以像同伴一樣,得到應該得到的一切。


    這個夢想沒有實現,卻讓她陷入自閉狀態。最終在家裏沒有人注意的情況下,自殺死亡。


    死亡後的女兒,無數次出現在父親的夢境中。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一個勁的哭泣。


    “那她是以什麽樣子出現的?”鍾奎問道。


    “不記得,夢境裏很模糊。”老人幹咳一聲,咳出一口帶血的濃痰,“最近我身子骨也不好,老咳嗽,女兒一直在我夢裏出現。醒來心裏就難受,不踏實。”


    “老人家,你要好好保重身體,逝者已矣,生者還得繼續生存不是?”鍾奎安慰著,在聽完老人講述的故事,他沒有覺得什麽地方不對勁。想的是;老人這是因為失去女兒心裏悲傷,導致心理壓力超負荷,得了憂鬱症,所以就會夜夜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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