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毒蠱致病的法術,古人深信不疑,宋仁宗於慶曆八年(1048年)曾頒行介紹治蠱方法的《慶曆善治方》一書,就連《諸病而侯論》、《千金方》、《本草綱目》等醫書中都有對中蠱症狀的細致分析和治療的醫方。


    湘西的“蠱術”和泰國的“降頭術”被稱為東南亞兩大邪術。湘西的蠱術和湘西的趕屍一樣,到現在也沒有能指出它的真實情況來。和趕屍不同的是,放蠱幾乎在湘西地區都有留傳。而趕屍主要流傳於湘西沅陵、瀘溪、辰奚、漵浦四縣。蠱在湘西地區俗稱“草鬼”,相傳它隻附在女子身上。危害他人。


    這裏麵還有一個傳說,從前有位有蠱的母親,蠱看上了她的兒子,做母親的當然不願意她的兒子。但是,蠱把她齧得很凶,沒有辦法,她才答應放蠱害兒子。當這位母親同她的蠱說這些話的時候,正巧被兒媳婦在外麵聽見了。兒媳婦趕緊跑到村邊,等待她丈夫割草回來時,把這事告訴了他,並說媽媽炒的那一碗留給他的雞蛋,回去後千萬不要吃。


    說完後,兒媳婦就先回家去,燒了一大鍋開水。等一會兒子回到家來,他媽媽拿那碗雞蛋叫他吃。兒媳婦說,雞蛋冷了,等熱一熱再吃。說著把鍋蓋揭開,將那碗炒雞蛋倒進滾沸的開水鍋裏去,蓋上鍋蓋並緊緊地壓住,隻聽鍋裏有什麽東西在掙紮和擺動。過一會沒動靜了,揭開鍋蓋來看,隻見燙死的是一條大蛇。


    這些放蠱方式和蠱的樣子,除了代代相傳的說法,誰也沒有見過,所以有的人認為是子虛烏有的。


    人們認為“蠱”隻有婦女才有,隻能寄附在婦女身上,傳給下一代女性,而不傳給男性。比如某男青年“遊方”遇到一個情投意合的“有蠱”姑娘而未征得父母的同意就娶來,那麽他們的下一代,凡屬女性,均要從她母親那裏將蠱承傳下來,並代代相傳。在漢文典籍中,放蠱者並不僅限於女性,為什麽苗族認為隻有婦女才有蠱呢?


    這與漢、苗兩族的社會文化傳統有關。在漢族的巫術信仰中,隻有正邪之分,沒有性別的對立。而在苗族等南方少數民族中,在母權製被父權製取代過程中形成的文化上的性別對立遺存要強烈得多,這種對立表現在巫術信仰中,就是占據正統地位的男性巫師成了維護社會秩序的一方.而在母係社會曾經居統治地位的女巫則成了秩序的破壞者,被誣為黑巫術的傳承者。一切男性巫師無法解釋或禳解的天災**,統統被扣在了女巫的頭上。於是,婦女有蠱的荒謬結論就這樣被推理了出來。


    “蠱毒?樸叔,你的意思是咱們東北還有人懂得蠱術?”我驚訝地問道。


    樸叔搖頭,說:“不,咱們東北肯定沒有人懂得蠱術,首先,蠱蟲在咱們東北的環境根本沒法生存,根本就養不了。”


    “那樸叔你怎麽說那個病人是中了蠱毒呢?”剛子也是不解地問道。


    “首先,這個人的病症很符合書中蠱的表現;其次,他拉的糞便中有綠油油的蟲子,我也看過,很像一種已經絕跡的綠蚓蠱!”樸叔解釋道。


    樸叔知道我們心中的疑惑,便繼續解釋:“這種綠蚓蠱可以長久保存,根本不用巫師來放蠱,而且病人的表現與中此蠱的病症完全吻合。”


    這時我們才明白怎麽回事,但同時又有一個疑問出現在我們的腦海,這人是怎麽中蠱的呢?


    “我詳細的問過病人的經曆,他的確有接觸蠱毒的可能,他那天出去捕魚,當把漁網拉上來的時候,發現網裏竟然有一個綠色的罐子,看上去年代很久遠,上麵已經生了許多苔蘚。他以為是打到古代的寶貝了,費了很大勁才把那個罐子打開,結果竟然從罐子裏爬出許多令人作嘔的綠色蛆蟲!…”樸叔回憶道。


    第九章閃光魚


    那人急忙將管子的蓋子封好,但也爬出來很多的蟲子,也顧不得什麽古董了,就急忙把罐子扔下水中,同時又將船徹底的清理了一遍,雖然很惡心,但農家人根本就不太在意這些,所以就沒有當回事,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誰想就發生了現在的事。


    “樸叔,難道那個罐子就扔在發現我們時的河邊了?”剛子似乎想到了什麽試探著問道。


    樸叔點頭回道:“不錯!那個罐子必須要及時銷毀,若不是那個病人將罐子重新封號,都有可能導致滅鎮的風險!”


    我們都是驚恐不已,沒想到這個罐子危害竟然這麽大!


    “綠蚓蠱是可以傳染的,不過得是現在的寄主死後,身上的綠蚓蠱才會重新尋找新的寄主。”樸叔解釋說道。


    “那個罐子不是讓他扔到河裏了嘛?不會還有人那麽點背再撈出來吧?”胖子根本不在意,大大咧咧地說道。


    這時,樸峻輝卻說:“沒有那麽簡單,要想治好那個人的病,就必須要找到綠蚓蠱才行。”


    我們雖然研修玄學,但對蠱術根本就是門外漢,那就是小白一個,聽到樸峻輝如此說,我們用帶著疑惑的眼神看向他,誰想這個孩子竟然還有些害羞,低下頭說:“這是我爸爸說的!”


    原來,要想治蠱毒就必須要找到放蠱之人,但這個綠蚓蠱並不是人為所放,樸叔找遍了醫術典籍。才發現這綠蚓蠱的解蠱之法。


    別看綠蚓蠱是蠱毒,但卻是一種叫閃光魚的魚餌,這是一種可以發光的魚。也叫“光臉魚”,還叫“燈眼魚”。它有一層暗色的“眼瞼”,附貼在發光器的下麵,好像電燈開關一樣,一會兒上拉,遮住了發光器官,熄了光;一會兒又下拉,露出了發光器官。閃出了光。


    其實這種魚自身並不會發光,是一種滋生在它頭部的數以千計的特殊細菌發出的光。這些細菌借著汲取魚血裏的營養和氧氣賴以生存,另一方麵則散發出光能。所以即使在閃光魚死後一段時間。這些細菌仍能繼續發光。


    這種魚平時極為少見,都生活在淤泥裏麵,所以要想捕捉這閃光魚幾乎就不可能。


    “咱們不是說綠蚓蠱嗎?咋還整到魚身上了,是不是咱們晚上吃魚?”胖子一聽說魚。就饞的直流口水。


    剛子忍不住白了胖子一眼。鄙視地說:“你這有出家人的樣子嗎?跟上輩子是餓死鬼托生似的!”


    樸叔一家人看著胖子和剛子兩人在那吵鬧,一時間還有些不好意思,“樸叔,你不用管他們兩個,我們都已經習慣了,還是說說那閃光魚跟綠蚓蠱有什麽關係吧。”劉鑫瞪了胖子和剛子一眼,便不好意思地說道。


    樸峻輝見自己的爸爸有些不知所措,便搶過來說:“書中記載。要想治好綠蚓蠱毒就必須要喝閃光魚燉的魚湯。所以我們想去找到那個罐子,然後利用綠蚓蠱做魚餌。捕到閃光魚。”


    這時我們才明白他們爺倆在河邊做些什麽,“樸叔,不知可有方法找到那個罐子?”我很關心的問道,這符合我愛管閑事的風格。


    樸叔搖頭歎息說:“我隻是從病人的口中得知大概的方位,卻不知道到底怎麽能撈上來,除非有專人的打撈人員。”


    “這不算事!”胖子大聲說道,說完就拿出手機不知道給誰打電話去了,不大一會就回來了,然後告訴我們說事情已經搞定,明天等消息,我猜這胖子肯定是給他師父大慈法王打電話求助了。


    由於樸叔家很大,雖然我們住在那有些擠,但還能住下,我們也不願意回政府給安排的住處,跟犯人似的,一個勁的有人監視保護。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我們剛吃過早飯,胖子電話就響了,然後告訴我們那個罐子撈上來了,但不知道是不是,我們一聽就急忙上路,怕這些人好奇再打開罐子,那罪過就大了。


    當我們趕到的時候,發現一個長滿苔蘚的罐子正放在河邊,這好像還是漢代的那種陶罐,幸好沒有打開,否則這一個鎮子就慘了。


    “怎麽樣?胖子我有本事吧?”胖子還不忘吹噓一番,得意地顯擺說道。


    “也不是你打撈上來的,臭屁個什麽!”剛子自然不會讓胖子這麽得意,便諷刺地說道。


    這兩個人說著說著又打鬧在一起,而我們給樸叔使眼色,示意咱們先走,他們打他們的,昨晚我們已經聽樸叔說過,要捕到閃光魚必須得在晚上,所以沒必要在河邊耽誤時間。


    在回去的路上,樸叔終於忍不住問到我們的身份,從胖子能夠一個電話就能找到省裏專業的打撈人員就能看出,我們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我也沒有隱瞞,但也沒有說的太多,隻是說我們的師父是世外高人,在省裏有些人脈,不是我們不相信樸叔,我們的靈異部很神秘,讓樸叔知道的多了不一定是好事,有可能會對他不利。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我們一行人再次來到河邊,樸叔看了半天才選了一處地方,他說這閃光魚喜歡在有旋流的地方活動,我們隻能碰碰運氣。


    “樸叔,這綠蚓蠱毒很霸道,咱們怎麽將它取出來啊?”剛子做什麽事情都很謹慎,便擔心地問道,是啊,別沒整明白,再把我們自己弄的中了綠蚓蠱就慘了。


    樸峻輝非常得意地說:“你們就放心吧,我老爸很有本事的!”


    樸叔也沒有解釋,而是從帶的包裏拿出一袋藥粉,在晚上我們也看不清是什麽,不過當樸叔打開的瞬間我們就知道了,這是硫磺!


    “硫磺?這不是驅蛇的嗎?”胖子急忙捂住鼻子問道。


    剛子長歎一聲說:“哎,沒文化真可怕啊!都不是我說你,胖子,你真的應該回小學再念念書,硫磺具有強烈的刺激性氣味,那些蛇鼠蟲類都害怕這味道。”


    “胖爺我知道,我就想考考你們!”胖子竟然還不知羞地大聲說道。


    樸叔並不管他們拌嘴,將所帶的硫磺繞著空地撒了一圈,然後又給雙手塗抹了很多,這時才伸手將罐子的蓋子打開,我們都是離的很遠,生怕中了這綠蚓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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