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


    “他是北派道士,其實他不算是真正道士,他什麽都學,而且極有天賦,他的手裏就有九命天師符。我猜得不錯應該是上冊。”


    聶末突然道:“他是不是有個兒子叫鬼琢。”


    “我最後見他的時候他還沒有兒子,有可能吧。”上官流點點頭,繼續道:“他那次找我就是讓我幫他的忙,為了表示謝意,他送了兩顆僵蛇丸給我,那東西算是一件寶貝,若人沒有完全死亡,含於口中可保留最後一口氣,它這樣的作用恐怕知道的人不多,而那時我不打算在樹敵,為了和平解決這件事情,我將此物送給了寧遠琢,謊稱是你師父所贈。寧遠琢雖不知道此物的作用,但既然是你師父拿出的,他知道必定是好東西,所以此事就這樣了了。”


    “原來是這樣,我師父做的這些都是為了她。”聶末有些無奈的說道,若是鬼婆在地下知道這些也不知道作何感想。


    “齊武山後,我們在接下的時間找到的東西,我都不敢讓任何人去觸及,所以就變成了每一件東西都在不同的地方,由不同的人守護。”


    上官流說完,道:“你現在明白你問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了,他們將寶物放在別人的家中。”


    “明白了,其實指的是你們將寶物放在他們的家中。”聶末點頭道。


    “是啊,我聽得出他們的無奈。”上官流歎道。


    “那這些東西怎麽會到了這些地方呢。”聶末奇道。


    “我之前說過我們的東西是在多年時間裏流落出去的,而這時間長短不一,帶著它們離開的人都是為了尋找他們聽聞過的地方,比如巨人島,比如地下之城,還有那遺失古代小國,而他們去了之後這些東西就落在了這些地方,因為去找的人沒有人回來過。”


    “但是齊武山和薛家小城呢。這兩個地方可沒有其他地方那麽讓人向往。”聶末詫異道。


    “齊武山是個意外的發現。”


    “為什麽這樣說。”聶末奇道。


    “因為我相信帶刀來的人必定是想找九蛇山,而這山上可能由於自然環境的原因在遠古時期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磁場,而這樣的磁場應該是永埋地下,隻是後來地理麵貌改變,出現了這座大山,而那樣的磁場就留在山中的某處,而它可能就是人們一直尋找的蟲洞。”


    “隻是這磁場依我的猜想是越來越小了,時間長了可能將永遠消失,這麽多年這山裏總是傳出詭異的聲音也與此有關,當它越來越小後,這樣的聲音也會慢慢的消失。”


    聶末聽完這番話,對自己去的那處地下洞穴有了一種莫名的敬畏之感,他還清晰的記得那怪異屏風上記錄的畫麵。


    “你是不是也無意中到過那裏。”


    “對。”聶末點點頭。


    “這可能就是你的運氣吧,不然你怎麽會誤打誤撞去了齊武山上。”


    “所以那帶刀之人也是這樣到的齊武山,所以刀就流落於此。”聶末道。而這時她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當初他曾經以為這把刀是三眼人首領的,但是現在他知道不是,那麽曾經出現在鋼鐵大墓那畫麵裏提刀的人是不是就是此人。


    “而薛家小城有那塊玉石,不算是我們的祖先特意到了那裏然後遺失的,因為那玉石在兩千年前就已經流落在外,後來去找的人也沒有在回來。”


    “這我知道,我聽過一段曆史故事,找的應該就是它,隻是去找的人確實沒有找到。”


    “輾轉千年,也不知道是怎麽就到了薛家。”上官流道。


    “提到薛家,我想起他們世代為女婿畫像的事情,他們不能看自己的畫像,看了就會死,這是什麽原因。”聶末道。


    “因為你手上的那塊古琴玉石。”


    “和它有關。”聶末萬萬沒有想到會與它扯上關係。


    “對,它其實就是一種非常的致命的物質所鑄,當他們畫像的時候,都會在畫像上用它蓋印記。它裏麵的物質與顏料融合就會發揮它的毒性,而這樣的毒性其實隻會讓人產生幻覺,外人看了沒有事,因為他知道這不是他的畫像,看了不會死,心裏的潛意識並不相信。但是被畫的人不同,他深信看了自己的畫像就會死,那樣的心理狀態下他的幻覺將隨著他這樣的恐懼而越發的擴大化,他不死都難。”


    “這樣的東西不能長時間放在身上,不然所帶之人也會死。”上官流最後道。


    “薛女士為什麽沒有。”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她身上應該有個東西,叫攝魂木偶。”


    “所以她才會沒事。”聶末道。


    “而你不同,你本就不懼怕這些,而且你身上還有比它還毒的東西。”上官流道。


    “聽你說了這些,我忽然之間明白,你們現在才來找尋那張地圖,是因為能開啟大門的東西全都流落到了外麵。”聶末道。


    “是這樣。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們可能永遠不會來找,因為我們知道沒有這些東西是沒有人能找到的那張地圖,它在沉睡多久都沒有關係。”


    “你們為了找這些東西是不是什麽都能做。”聶末忽然問道。


    “你為什麽這樣問。”


    “因為我去的幾個地方都有一個共同的現象。”聶末眯起了眼睛。


    “什麽?”


    “幾個女人,本是家族姐妹卻被送去不同的地方,而現在活下來的隻有一個。她們到底是誰,這樣做是為什麽。”聶末道。


    “你說的那幾個女人,我還真不清楚。”上官流道。


    “你怎麽會不知道。”聶末不相信的道。


    “我想你說的那幾個女人年紀也就二十出頭,而我與紀萬千等人訂立契約的時候,恐怕這幾個女子的父母都還沒有出生。而在幾十年前我早就與他們分道揚鑣。”上官流道。


    上官流說的倒是有些道理,聶末繼續道:“那依你看是怎麽回事。”


    “她們有沒有什麽共同的特征。”


    “這我倒是沒有發現,最多就是年紀差不多,我估計最大的不超過二十五歲,長相都很好。”聶末搖頭道。


    “你這樣說我倒是一時還真想不出她們是什麽人。”上官流也是陷入了苦思。


    “看樣子這些事情是紀萬千他們做出的。”聶末道。


    “這是肯定的,隻是他們為什麽這樣做,是用人當人資?”上官流猜側道。


    “這個可能性我也想過,不過隻有知道了她們是什麽人,才能知道她們是不是真的是去做人質的。”聶末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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